柒(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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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陆深高仰着头,双手撑在身后,整个身体因放松下来而微微后倾,玉颊通红,双瞳迷离,几声轻微的喘息从微张的红唇中xiele出来,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诱人图景。 他的前方跪着一个面若春桃的少年,此刻正痴迷地捧着他的一只玉足不断地亲吻吸嗅,脸上露出了久旱逢甘般的满足。足上裹着的浅金色凤纹锦袜已被少年舔舐得有些湿漉,可对方仍觉得不够,张嘴将陆深的足尖整个含住缓慢吞吐着,灵活的舌rou隔着薄薄的布料扫过了每一个脚趾,一个缝隙也没放过。 坐在榻上的陆深估计也是头一次被这般伺候,莫名的羞耻与快感让他闭上了双眼,喘息却不断加重。陆深心中暗暗一沉,想着自己到底又要对不起平之了,不,此时还应加上个祁清。 陆深虽少世故,可并非蠢钝,只因平时有道侣师兄可以依靠不愿意多费脑而已。此刻他心里已经确定自己是着了算计才会这般情难自已的,而算计者多半就是现在匍匐在自己脚下的梁玉。 他不知道梁玉是怎么看上自己的,为了能跟着自己而设了这个局也算是用心良苦了。自己虽有点被算计后的不快,但看在对方对自己这痴迷样的份上也就罢了罢。既然他想跟着那就随他了,毕竟也算长得赏心悦目,只是有些委屈了平之与师兄了。 可自己也不是故意的啊,只恨这梁玉心思不正,不能光明磊落些,害得自己一次对不住两个人。思及此陆深也有了些恼怒,将被梁玉含在嘴里的那只脚收了回来,不轻不重地踹了对方一下。 原本正着迷地舔咬着玉足的梁玉落了个空,接着又前胸被人踹了一脚,差点摔到地上。连忙伸手撑地稳住后,抬眼便看见眼角泛红的陆深正带着些怒气盯着自己,不知是哪里做错的梁玉睁着一双泛着水光的杏眼想要请罪。 陆深见状也不好再发火,于是抬手掀开自己的下摆,摸索到裤腰处解开系带,松了亵裤,将蓬勃的阳物放了出来,然后朝着梁玉抬了抬下颌,低声命令道:“上来。” 梁玉连忙起身上前,整个上身伏在陆深上方,脸正对着陆深高昂着的性器。只见那物什白嫩粗壮如玉柱,茎身光洁而无杂毛,皮下的青筋从根部往上蔓延,粗旷与秀丽糅杂在一起。顶端的guitou肥硕巨大,像是剥了壳的鸡子一般,光滑柔嫩,通体粉红,整个被一层薄薄的包皮包裹着却又蓄势待发,似是想要冲破这层束缚。 两眼看直了的梁玉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一手握住根部,一手轻轻圈住guitou,在感觉到被自己捕获住的猎物颤抖了一下后,用拇指和食指慢慢将包皮捋下去,露出了下方的冠沟,将整个guitou完全解放了出来。 陆深在梁玉的手指擦过沟渠边缘时闷哼了声,酥麻的快感让他蜷起了裹在锦袜里的脚趾,不自主地在丝滑的面料上摩擦。 梁玉曲起食指在陆深的马眼处抚摸了两下,只见几滴清液伴随着陆深的呻吟从缝隙里析出,黏在了梁玉的指尖拉出一缕银丝。 陆深被梁玉的动作弄得有些羞赧,面作恼怒地抬起腰往上顶了两下,差点戳在梁玉脸上,不耐烦地说道:“快点,别磨蹭了。” 梁玉听罢便低下身虔诚地吻了下陆深的阳物,然后张开口含住了这炙热坚硬的roubang,从guitou开始,在陆深压抑不住的低吼声中一口口将其吞噬了大半。 在感受到无路可进之后,梁玉遂开始缓慢地吞吐舔舐,灵活的小舌在陆深的马眼和冠沟处来回游走,偶尔还在上头的孔隙里钻弄搔刮,直将析出的清液一并吞噬干净。 陆深原本还在吃惊梁玉的樱桃小嘴是如何将自己粗壮的阳物给吞下去的,几瞬之后便被对方的舌rou折磨地溃不成军,失了思索的能力。梁玉果真是个天生的sao货!陆深一边咬着唇低声呻吟着,一边在心里骂道。 梁玉在感觉到嘴中的巨物又胀大了两分后缓缓退了出来,只见原本粉红的guitou此时已呈现出赤色,整个茎身也已完全勃起,青筋迸发,因为被梁玉舔舐过而显得湿淋淋的,泛着些许水光。 于是梁玉松开了手抬起身子,在陆深有些迷离不解的眼光中,伸手将自己腰间的缎带松开,绸缎腰封随之落下,伴随着的还有梁玉抽了系绳后滑落在地的亵裤。 此时梁玉那较为秀气的性器也已勃起,直直地对着陆深,好似在乞求对方的怜爱。梁玉撸动了两下自己的阳物后,分开腿跪在陆深两侧,手撑在榻上,对准陆深的巨根缓缓放低身体,用自己早已湿透了的后xue慢慢将其含住。 梁玉在先前早已用玉势开拓过了后庭,可此时仍无法顺畅地将陆深的阳根吞没,只将guitou和一部分柱身吃了进去,还余一大半在外焦急地等待着。 陆深在仅进入了一部分时便惊觉了梁玉后xue的火热和柔软,紧致的媚rou将自己下面包裹地严丝合缝,让人只想进得更深更彻底。在察觉到梁玉的前进艰难后,不愿再磨蹭的陆深抬手掐住对方的细腰,直直往下压去。 骤然而来的力道让梁玉猛得沉坐下去,直将陆深的阳根整个吞噬殆尽,rou刃一下子破开了柔软的肠道,进入到一个难以置信的深度。二人同时惊呼了一声,都是被这猝不及防的凶猛快感给冲击了神魂。 梁玉整个人瘫软在陆深身上不住地喘息,双手紧紧地搂着对方的脖颈,呼出的热息一股一股地往陆深耳蜗里钻。陆深难耐地扭头蹭了蹭梁玉的脸颊,然后微微抬起他的双臀开始往上缓慢抽插。 坚硬如铁的rou刃一路往上,将梁玉湿热紧致的甬道层层破开,软嫩的媚rou争先恐后地拥上来将这利器包裹绞紧,刺激得陆深逐渐加快了动作。 梁玉被陆深cao得高声尖叫起来,只因在自己后xue中进出的巨龙比玉势不知强了多少倍,而且它的主人是陆深,光这一点就足够让梁玉兴奋地高潮了。 梁玉也的确如此了。在陆深的roubang猛地顶到他深处的花蕊时,巨大的快感逼迫他的甬道迅速缩紧,于此同时分泌出的大量的情液一下全浇到了陆深的guitou上,烫得对方“呃啊”了一声。 陆深只觉得快被身上的人给sao死了,心中又羞又恼,只一股脑地往上猛顶,像是要把梁玉捅穿一般。嘴里还恶狠狠地说道:“你怎么这么sao?嗯?...干脆cao死你算了...哈啊...” 梁玉被他cao得满眼是泪,嘴里不断地高声呻吟着,双手紧紧地抱住陆深不愿松开。陆深将头埋在梁玉的颈肩来回地亲吻舔咬,一股子甜腻的香气弥漫在他的口鼻中。 这是一种极其浓郁的香味,不似何平之身上的兰草香,也不似祁清的沉香,这是一种花香,芳香诱人,和它的主人一般是迷人的诱饵,引人沉沦。 在往上抽插了数十下后,陆深直接松开了托着梁玉后臀的手,将他整个人钉在自己的阳物上,然后飞速地往上挺动着,火热坚硬的rou刃在甬道的极深处横冲直撞,似是要将那rou壁给捅穿了,软rou给捅烂了。 梁玉被这泼天的快感激得尖叫着,前面的阳物喷射出一股股的阳精,尽数溅到陆深凤纹浅金锦袍的前襟。陆深有点气恼对方弄脏了自己的新衣,刚想开口责备时,梁玉的甬道因为射精而迅速紧缩,湿滑火热的软rou狠狠地将陆深的巨根绞紧,快感瞬间涌上陆深的神魂,逼得他也精关失守,直将guntang的阳精一股脑泄给了那狡猾的媚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