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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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照正于沈秋居住的地方参观。 来到悬空的阳台处,秦晚照纵身一跃,落于了一块石碑之前。 这石碑上剑痕道道,密密麻麻,充满了一种大道韵味。 “好强的剑意……”秦晚照惊叹。 “这是二宫主小时候练剑留下的。”一个老人声音在秦晚照身后响起。 由于太过入神,竟没发觉有人。 秦晚照月眉一皱,眉宇间一股煞气弥漫而出。 铿! 秦晚照还未转身,一柄灵剑化作绿芒,向后爆射而去。 “啊……少夫人……”老人惊慌的声音响起。 秦晚照飞速转身,眼看那柄灵剑即将刺入来者,在秦晚照的心念cao纵之下,硬生生的止住。 噗通! 一个叫花子老头两腿一软,无力的跪在地上,然后使劲的给秦晚照磕头。 “少夫人饶命……少夫人饶命啊……” …… 秦晚照仔细的打量着跪在地上,不住哀嚎的老头子,鼻子里窜入了一股有些难闻的气味,好像是什么东西发馊了一般,让秦晚照有点儿想吐。 仔细一闻,好像是从老头儿那鸟窝般的灰白发丝里传出来的。 老头儿这个样确实就是叫花子,身上一件深蓝色的衣裳,灰尘很多,补丁是rou眼随处可见,就像是披了件破布床单在身上一样,有的还沾了油渍和不知道什么的白晶物体。 总之,很久很久,也不知多少年没换洗过了。 难怪有这么大的味道。 但看老人的一双手臂,却是极为的精壮有力,肌肤粗糙,仿佛是熏黄了一样。 老人不住的给秦晚照磕头,嘴里喊着‘少夫人饶命’之类的话语,诚惶诚恐,匍匐在地,不敢抬起一下头来,瑟瑟发抖。 秦晚照不由后退一步,远离那难闻的味道,眉宇间的厌恶不加掩饰。如果这里不是蓬莱岛,她早就一剑斩了这个老头。 “你是谁?”秦晚照冷声问。 老头抬起头来,老脸上有皱纹,下巴还有一颗黑痣,那黑痣上长有一根长毛。 秦晚照忍不住反胃,瞬间就是捂着嘴,差点呕吐出来。 “少夫人……” “滚开!”秦晚照手握灵剑,杀气浓郁:“把头低下去,别让我看到你那张恶心的脸!” 老头不敢上前,只好低下头,秦晚照离远了点,终于慢慢的恢复了过来,但那股恶心之感却怎么都退不去。 秦晚照也不看老头了,干脆背过身去,负手而立:“说吧。” “小的……小的名叫牛顶天,是神女宫厨房的火夫,蒙受大家尊敬,都叫我一声牛叔。”老头介绍了一下自己,声音中充满了猥琐。 跪于地上的牛叔缓缓抬起头来,悄然抬头,那双老眼中充满窥视之色,刺激而又激动。 秦晚照,这个军皇山最耀眼的千金,从小便是含着金汤勺出生,天赋绝伦,受尽万千宠爱,可谓是一路踩着鲜花长大的。 她高贵,如云,是最璀璨的星辰,明亮灼眼,不知有多少的追求者,如今已是半步七境。 背对牛叔而站的秦晚照,一袭红色劲衣,腰背纤柔,蜂腰细圆,尤其是那臀儿,在如血般红的罗裙包裹中,没有任何青涩,反而挺翘丰满,两瓣臀rou向外鼓胀的浑圆,比之蜂腰还要大上几分,与香肩对齐。 圆臀之大,轮廓鼓胀。 悄然窥视的牛叔喉结蠕动了一下,额头上隐有青筋浮现。 视线从秦晚照的圆臀离开,一路向下,只可惜不能看到秦晚照那双光洁修长的美腿,但可以想象的是,她那两条美腿一定很长,因为秦晚照很高挑,那小鞋跟都很高。 牛叔口干舌燥。 秦晚照并没有什么少女的青涩和稚嫩,反而在经历过南丹郡的事情之后,变得有些成熟了。 秦晚照并未察觉到牛叔的目光,因为很隐秘,而且到现在她还是想吐。 “牛顶天?牛叔?你也配?”秦晚照冷冷一笑,没有任何收敛的嘲讽。 “是是是,小的不配,小的不配。”牛叔赶紧磕头,畏畏缩缩的陪着笑说道:“少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少夫人说我是那猪圈里的畜牲,小的都不会皱半分眉头的。” “哼!” 秦晚照一声得意,蕴含淡淡得意,随后冷冷说道:“你为什么叫我少夫人?” 牛叔赶紧解释:“上次少夫人来神女宫之时,小的有幸一睹您的娇容,今日一见有点眼熟,所以才……” 秦晚照面露恍然之色,这样就解释的通了。 “滚吧。” “是是是,小的这就告退。”牛叔赶紧离去了。 而秦晚照并未离去,她来到了那充满剑痕的石碑之前蹲下,细细的品味起来。 “这真的是二宫主留下的么,传闻她剑术无双,在剑法之道上,位列前三,我有幸能观摩她留下的剑痕,实属幸运。” 秦晚照沉浸其中,她想借着这次机会,一举突破第七境。 …… 在蓬莱岛的另一端,也就是月行宫中。 这里是神女宫大宫主住的地方。 这是一座宫殿,恢弘却又雅静,高贵而又素雅,喷泉假山,幽深小道,亭台楼阁,从影斑驳。 在宫殿的一处房屋中。 “从云,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了,你先歇着,本宫还有事情要办。”沈融月对床榻上坐着的风从云说完,便欲离开。 但是就在沈融月刚刚转身离去,床榻上一道黑影冲过来,又是一把抱住沈融月的大腿,死死用力,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执拗。 门外,一个素裙丫环惊讶连连,忙转过头去,不好意思的看。 过了一会儿,沈融月从屋里走出,对其吩咐了几句,这才离去。 素裙丫环走进了屋子里,看着面容粗犷的风从云,他不再是寸缕不着,而是已经换上了一身衣服,很合身,是少宫主穿过的。 来到屋内,她看到了床榻上坐着的风从云,一脸无神,仿佛失去了神智一样。 不过,皮肤黑了点,但是那原本的英俊却也阻挡不了呢。 “风少爷。”素裙丫环屈腿行了一礼,恭敬道:“奴婢名叫翠柳,您若……啊!!!” 突然间,翠柳睁大美眸,露出震惊以及恐惧之色。 风从云身上的衣物落在地上,露出他精壮无比的全身,胯部rou根粗壮黝黑,腾然而立,一柱朝天,犹如凶恶邪兽,向翠柳展露出无比可怖的男人雄风。 翠柳早已惊恐,下一刻,她再次尖叫着,向着屋外冲去。 可是赤身的风从云比起更快。 砰!!! 翠柳被粗暴的扔在床上,欲要起身,一个身影却已经扑了过来,将其压在身下。 接着便是无比刺耳的布料碎烂之声。 …… 沈融月离开了月行宫,向着蓬莱岛的一处高峰行去。 高峰险峻,顶端似有云雾,缥缈朦胧。 沈融月身姿飘飘如雪,纤然不沾尘埃,纵飞而上,落到了云雾飘渺的山顶上。 在这里有一座老旧的小木屋,摇摇欲坠。 小木屋前,有一个穿着破补丁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