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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黎妆6

    [31]

    我在凌晨的时候醒来,身边的人还在熟睡,简单披了一件外套,我去了阳台上坐着。

    窗外星星点点,预示着明天是个好天气。

    我在思念几千公里以外的风景。

    思念几千公里以外的岁月。

    独自相处的时候,那些日子就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不断重复着上演,一些记忆深刻的镜头,一片片划过我的脑海。

    他给我的的电话一直让我出神,我时不时会想起来,他在那边的样子。

    他会因为我难过吗,他会不会也会有一点的想我,会不会还是不太能照顾好自己,他来我们的家的时候会想起从前的事情吗。

    我想,也许不会吧,我实在是没有信心去确定他爱我。

    内心深处的东西在渐渐腐烂掉。

    楼下传来一些男女的争吵声,用着带这些西伯利亚方言的口音,大概是说女生要走,男生在挽留。

    良久,争吵声和脚步声一同消失在夜空中。

    回到被子里的时候发现林安深已经醒了。

    “去哪里了。”他问。

    “喝水。”

    “去这么久。”他从背后抱住我,吻着我的肩膀和发丝。

    感受到他的手掌游离在我的下身,从双腿间挤进,拨弄着那颗花珠,最柔软也是最敏感的地方。

    没有太多言语,他把我压在身下,啃吮着我的rutou。

    我的胸不大,甚至很小,有个时候觉得像发育没有完全,后来这几年身体素质一直不好,也没有再二次发育过。

    以前蒋遇总是喜欢用指腹去揉捏那个红点,然后有些用力的啃咬,腰我的腰侧,锁骨,那些地方总是布满伤痕。

    我趴在床上,臀部敲得很高,对着他弯出好看的弧度,方便他进入。

    他的手指探吐花心,能感受到本能的反应,我夹紧了他的手指,林安深胸脯贴着我的背,在我身后轻轻吻我。

    “阿黎,别怕……我会对你好……”

    我们就这这样的姿势做了很久,后来换我面对面坐在他跨上,他的yinjing顶的很深入,我趴在宽厚的肩膀上喘气,彼此的身上都黏糊糊的,但是已经没有力气分开。

    “好棒……里面全是我的…阿黎……阿黎……嗯……”他的声音像是在鼓励刚学步的小孩子,我的身体出于本能的迎合着他,但是却没有言语。

    林安深握着我的腰肢进进出出,我们的交合处因为拍打发出了很多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他总是夸我,叫我的乳名,我低下头便可以看见他温柔似水的眼神,仿佛一个陷入温柔乡的书生。

    他的手落在我从前纹身的地方,那个地方依旧敏感,我夹得更紧,他忍不住发出阵阵低喘。

    “阿黎……好紧……里面好热……好湿好软……”

    我的头发散落在腰间,身下的人在喃喃这什么,又是一阵的失聪,头晕目眩中我感觉到他又留在了里面。

    暖流把小小的内壁填满,yinjing在里面依旧坚挺着,他没有抽出来,而是继续顶到更顶端,把那些液体送进更深处。

    有一些液体没有被他的yinjing堵住,顺着上面暴起的青筋滑下来,他伸手把那些jingye擦拭掉,随后把手伸进我的口中。

    “唔……”我似乎尝出了是什么味道,没有力气争辩,我继续靠在他怀里,下面还是被填满的状态。

    已经不能再满了,小腹有些凸起,里面是我的器官分泌的积液,他的yinjing,以及他的jingye,甚至尿液,把里面都灌得很满很满。

    “我想去上厕所……”我喃喃的,想要哭出来。

    “就这样上吧,没关系。”他吻着我的脸颊,我此时一定脸红极了。

    后来在他余温的抽送中,那些液体一点点流出,流满了床单,有一些分不清楚的混杂yin秽物。

    他在里面呆了有段时间,保持这样的姿势,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后来他想从后面抱我,抽离的时候流露出一些爱液,随后又被他的yinjing堵了进去。

    他又硬了,似乎比上次更硬,开始的温柔的进入,后来越发的用力,那些在我体内的液体再一次被顶入更深处。

    我的臀部坐着他的硬物,他从身后抱我,双手夹着我胸前的小点,我的身下被填满着,因为剧烈的抽插偶尔会有一些爱液流出来,顺着花口,留到他的yinjing上,划过他下面的囊袋,再浸湿床单,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他的印记。

    小腹越涨越大,我不知道他到底射了多少东西,或者是在里面解决了他的那些问题,残余的问题遗留到我们醒来再解决,而现在只当是一场疯狂的梦境,我们在梦境里疯狂的zuoai,疯狂沉沦,一起坠入深渊。

    后来实在是忍不了那刺激的尿意,在他的一次次抽送中,我尿了出来,顺他的着yinjing流下,这似乎让他感到更加刺激,他低声喘着气,身下的动作未曾停下过。

    “就这样,好棒……我可以……全部在里面吗…好棒……里面都满了……”他在我耳边低语,呼唤着我。

    “里面填满了……我们的孩子……阿黎……你能感受到吗……你真的好棒……”

    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颤栗中我到达了高潮,那些被堵住的爱液再次将内壁撑得更大,感觉撑的快要喷发出来了,因为阵阵刺激,我感受到我发出的声音有些许哽咽,我在央求他不要这样了。

    “蒋遇你别……求你……嗯……”我靠他肩膀上低声抽泣,他全部释放在里面之后,把依旧半硬着的yinjing抽了出来。

    就像是被打开了水龙头的开关一样,里面的液体忽的全部流露出来,乳白色和米黄色的液体,一大片。

    我能感受到yindao口两片瓣膜在肿胀着,那里被摩擦的有些生疼,我没有力气去收拾,后来是林安深抱着我,把我靠在枕头上,低下身帮我去清理里面的东西。

    他没有言语,只是温柔的用手指把里面的东西扣出来。

    “里面很粉嫩,很热……”他曾形容过我的那里。

    温暖潮湿的yindao壁包裹着他的残留物,那是属于我们彼此的东西,就像是接受上天的馈赠,见证我们的结合,在一次次结合中我们到达高潮,在情迷之时我们呼唤着彼此心中的那个名字。

    他喜欢的性爱,是包裹和充斥。是在彼此情乱意迷之时眼里只有彼此,是在性爱开始和结束时都无比考虑对方的感受。

    [32]

    那天晚上很疯狂,我们来来回回做了不知道多少次,每一次都是他留在里面,以及生理问题都在彼此身体里面解决,身体器官被各种液体填满,在他的抽弄和温柔细语中我一次次到了高潮,后来累的趴在床上,他便会压在我身后进入我。

    那次我趴在床上,臀部翘得姿势有些低,灯光很昏暗,他拿着那根坚硬的yinjing准备放进去,后入的时候他不小心顶入了我的后xue,当时有些痛,他好像没有发现,只是觉得有些干涩。

    放松下来之后润滑了很多,似乎是分泌了一些肠液,我和蒋遇用这种姿势干过很多次,他喜欢进入这里,因为他说没有人进入过,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净土。

    那种羞耻的快感,是他曾喜欢的,他有个时候从后xue进来的时候,会在我的花心里面放一个或者两个小跳蛋,一开始震得不厉害,我只是感觉被填满的感觉很奇怪,后来他开的震动越来越大,身下的酥麻感让我控制不住尿了一地,他却在我身后咯咯的笑。

    他说他这样干我能隔着肠道感受到跳蛋的震动,很爽。

    他真是疯了。

    这样的事不止一回,甚至会买和他yinjing差不多大小的假阳具,在塞满我花口的时候,他再从后xue进入,他在抽送的同时还会拨弄插在我前面的阳具。

    就像两个物品隔着一层rou膜摩擦,肠道壁和yindao壁不厚,他说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前面阳具上凸起的假青筋。

    偶尔他会在进入我前面的时候在我的后xue里面塞一些肛塞和玩具什么的,他买了很多兔子尾巴的肛塞,尺寸从小到大很多都有,心情好了会试试不同花样的。

    他说这样戴着小尾巴很可爱,有个时候他会在我趴在床上翘着臀的时候拍下我的照片。

    为迎合他我做了很多事。

    他喜欢的风格我很清楚,那次他生日我穿着兔女郎戴着兔子尾巴肛塞,他从前面狠狠的干我,用手指在我嘴里搅弄,后来他不满足,把肛塞拔掉,自己欺身进入,那一次没有涂润滑,进去的时候我疼的快出眼泪,虽然已经被肛塞扩的有些大了,但还是适应不了他突然的进入。

    在他的抽送中肠液一点点分泌出来,在我们附近没有找到更大号的肛塞,或者跳蛋情趣用品之类,他们被放在了床头的柜子里。

    他在我身后叫我的名字,手却拿起了生日蛋糕上的樱桃,一颗颗的塞到我的下体。

    “不要……蒋遇我求你……蒋遇……”我央求着他,但是他依旧把樱桃一颗颗塞了进去,他在我的肠道里横冲直撞,顶到隔着两层rou膜的樱桃也碎了,流出红色的汁液,顺着我的大腿滑下来。

    那次我的花口装了很多樱桃,而后xue全都是他留下的jingye,以及肠道分泌的液体,他离开的时候我依旧保持那个姿势,后xue因为巨物突然的离开还在打开着,想收缩却合不上,像是在欢迎他的再一次到来。

    而前面也没有歇着樱桃汁水一直在往外溢,花瓣已经和樱桃差不多红肿,他用手指伸进我的后xue,把那些黏糊的液体一直塞进更深处。

    林安深进去的时候很温柔,后xue口一点点被打开,到后面一直在欢迎他的进入。

    他做了很久,后来似乎察觉到一些不对经,伸手去摸我下体的时候刚好进入了我前面的花口。

    “我好像搞错了……我先出来……”他尴尬的说着,想要拔出来但是后xue紧紧的把他吸住。

    我低声说没事,让他继续,这样贸然出来只会让我更加痛苦。

    他速度很缓,在床头拿了一些润滑油,倒在我们的交合处,洗掉的纹身应该还留有一些痕迹,他轻轻抚摸着那个地方,而身下的速度慢慢放快了。

    “这里更紧……更热……阿黎……”

    他继续冲撞着,似乎是没有感觉到顶到顶端,他一直试着更往前,得到的更多的知识被包裹的快感,肠道壁紧紧的裹住他的yinjing,混杂着肠液和他抄送时候分泌的前列腺液。

    后来他把我提起,用力往后抱,因为弯曲的弧度他把我的肠道压的更深,似乎那个东西已经定格在我的身体里面,是属于我的一部分。

    他射在了最里面,后面抽出来的时候,那些粘液也一起流了出来。

    后来他抱着我去清洗,在他怀里我一直在哭,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眼泪。

    伴随着困意,这场性爱的电影逐渐落幕。

    [33]

    我和林安深就像普通情侣一样,一起交流,做饭,在沙发上窝着看电影,在他的嘶声耳语中一场接一场的性爱。

    这样我不再是一个人,也许是一件好事。

    事情来的太突然,他那天和我说要走了。

    他走的很匆忙,就连那些平时一直在用的东西都没带走,只是潦草清理了几件衣服,那天我回家绕远路买了一份甜点打算给他,我敲了很久的门都没人回应,下意识的感觉出事了,我内心依旧抱着一丝希望,当我拿钥匙打开门的时候,我喊了他的名字。

    我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这样无助。

    他走了,什么都没有和我说,什么也没带走。

    就连我们昨晚zuoai的痕迹还留在地毯上,床边还有他的早上倒的水,窗台上的花也浇过水。

    我收拾着那些残局,就像欢闹之后,所有人散尽,最后只有认真的人受伤。

    他走了,一些音讯也没留下,我打他的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后来我只觉得累了,继续开始之前的生活。

    就像是恢复原状一样,其实我一开始就是一无所有的。

    他的东西依旧摆在原地,整个家里依旧保留着他来过的痕迹,我没有去动他,就当他只是去了一趟远门,其实马上就会回来。

    但是他不可能永远陪我留在这里。

    就当路过的人进门取暖吧。

    我想。

    再次接到他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快入冬的季节,俄罗斯的冬天很冷也很漫长,九十月份就开始入冬,我那天从顾月家回来,她找了新的男朋友,和我分享了很多开心的事情,仿佛我的心情也变得开心起来。

    林安深用的另一个号码给我打电话,他和我说,他的meimei醒了,和我提出了分手。

    我不知道这两件事情有什么关联。

    “其实,我喜欢你,追求你,是因为你和我的meimei太像了……就连你们的名字都这么像,她也叫阿离……我承认我真的很不好,但是对不起……我想了好久决定和你说明白,我也承认我是一个懦夫,回去的一声不吭,但当时我实在是太兴奋了,之后的日子我一直在照顾她,没有顾得上来……”

    信息量太大,让我觉得头很晕,我问他“你……和你的meimei……是亲meimei吗?”

    “是,你知道遗传性吸引吗,我们小时候不在一起长大,从初中在一起,后来我们一直都住一起,我们发生了关系,但是我meimei因为早产体质很差,前几年因为我们的关系被父母发现,她自杀了,一直在昏迷中,我本来以为他再也醒不过来了……当我看到你的时候,我想起了她………”

    “所以呢?一直以来我算什么?一个手办……周边……还是代餐?满足你的变态性癖是吗?”我苦笑着问他,这样荒唐的事情,让我头晕目眩。

    “黎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我是真的在爱你,但是你知道吗每次和我在一起zuoai,你都会叫别人的名字,难道你不是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吗?这段感情我们彼此彼此。”

    “……”我并没有言语,随即挂断了电话。

    靠在曾经我们一起看电影坐的沙发上,我一遍遍看着我们曾经看过的电影。

    有一部还没有和他看,是[哈尔的移动城堡],他看动画电影很少,但是我却喜欢沉浸于里面。

    我很久没有看这部电影,在开头哈尔找到苏菲的那一刻,我似乎想起来什么。

    其实他一直在寻找苏菲吧,就像我们每个人一生中其实都在寻找那个人,就像在一个又一个的轮回中,相互成就,相互取暖。

    电影一直在重播,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了苏菲见到童年哈尔的那一段。

    “我是苏菲,等着我,我一定会见到你们的。”

    两个人相遇,在一人看来是初见,而在另外一人看来却是重逢。

    这样重逢的机会这样的美好。

    掐着算算,我今年应该要奔三了,却还是在这样美好的世界里被他们的言语感动到落泪。

    “黎妆你想活到多少岁啊?”

    “三十五岁吧,不能算多了,活那么久好没意思,后面的人生好无聊哦。”

    “我mama也是三十五岁的时候走的,其实如果不能体会剩下来的日子,是一种遗憾。”

    我想起来我曾经和蒋遇的对话,感慨三十五年原来过的这样的快。

    往后的每一年,一年比一年快。

    [34]

    最后一年的研修生活很紧张,等从这里毕业,也许我还会在这个地方,开一间工作室自己待着,也许……也许会回去吧,但是这种可能小之又小。

    我现在比起以前不太喜欢改变,好像保持原来的生活不被打破就是最好的,这样的话,心灵会在稳定中感到平和。

    那段时间我一直收的到来自中国的陌生号码,也许是营销电话,也许是以前的朋友,但是很不巧我一般开手机静音,我有次碰巧接到了关画的电话。

    “好久没见了,阿黎。”

    “花花,是有什么事吗,还是想叙旧。”我手边收拾着那些杂乱的画具,听他说着他那边的事情。

    “其实,在你走之后蒋遇经常来找我,我之前照你说的没把你新的联系方式给他,但是他前段时间找我喝酒,把我手机里你的号码拍了下来,不知道他这段时间有没有来找你,可能给你造成困扰了。”

    “没事……我这段时间没怎么注意电话。”

    “那就好,其实他现在……他还很在意你,当然我说这话不是为了什么,只是他从你走后一直都很丧,那次婚也没结成。”

    “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今年好一些,平时在打理公司的事务,偶尔来这边喝酒,和我说以前的事。”

    即使听到他没有结婚的消息,我依旧没有太大波动,似乎这两个字我已经免疫了,结婚也好,不结也罢,终究是两个人的依偎罢了。

    “其实……阿黎,他前段时间来找我,他说他想来看看你。”

    “……”

    “如果你不同意也没关系,我回头和他说声,如果你同意的话可以把地址发给我。”

    我听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后来我们在微信里聊了许多,我没有想到蒋遇会这样,他说想来找我,听上去就像我们只是几天没见面一样。

    最后我还是同意了,我觉得我也许该和从前和解,我们依旧是家人的身份。

    但是我没想到他来的这样快。

    他来的那天我刚好在学院,那天我回家很晚,在很远就看到一个男人坐在玄关处,靠着黑色的行李箱。

    那一瞬间我恍若隔世,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两年零三个月。

    他看上去睡着了,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他的嘴唇有些发白,头发也长了很多,看上去比起以前更加温和,衣服收拾的很干净利落,好像又是以前我认识的那个蒋遇。

    “你来了。”他对我说。

    他一直清醒着,站起来的时候他的阴影笼罩着我,我依旧低着头,拿钥匙去开门。

    感受到一道guntang的视线,我把拖鞋放到他脚边示意他换上。

    进门之后他一直看着我,我没有直视他的视线,只是带他进了那间客房。

    是之前林安深的房间,我们也在这里做过很多次,阳台上,书桌上,甚至在那张单人沙发上,我坐在他上面进进出出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感到一阵羞耻,我把他的箱子放到旁边,和他说这是他的房间,并问他要住多久。

    “我可以住多久?”他反问我。

    我自识无趣,说随意,后来去了厨房准备晚餐。

    不知道他在打量什么,我平复着我一直飞快跳动的心脏,和他讲话的时候快要哭出来,我不敢看他,他比以前瘦了,棱角更分明,好像也换了一种香水。

    简单的做了两碗面,味道一般,我给他的时候他轻声说了声谢谢。

    “你是不是……有一起交往的男朋友。”他问我。

    “之前在一起,他走了。”

    “这样。”

    “你想回去吗?”

    “暂时不考虑。”

    在三言两语的交谈中,我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没什么胃口,吃了两三口的面被我倒进了垃圾桶。

    他倒是胃口大开,一整碗都吃完了。

    晚上他洗澡的时候我在阳台上坐着,看着窗外的风景。

    甜点有他的一份,我放在了旁边。

    后来他在我旁边坐下,我感觉时间又像回到了以前我们在北京的日子。

    我们很久都没有说话,一点点吧甜点吃完,我起身要回卧室。

    “我们谈谈。”他拉住了我的手。

    微凉的温度,两只手触碰到一起却有些许温暖。

    我松开手回了卧室,关上门我的眼泪就藏不住了,一直往外涌,我努力克制着不发出声音,心脏的地方却是刀刮一样的痛楚。

    他的声音那么陌生。

    [35]

    晚上我们隔着一扇墙彼此入眠,朦胧中听到叹气的声音,还有脚步声,混杂在一起还有分不清楚的打火机的声音。

    我感觉到有人在床边,看着我,黑暗里的眼睛那样透亮,当我睁开眼却发现床边什么也没有。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早餐,一份简单的沙拉,还有一些热牛奶。

    我们之间没有太多的言语,依旧是靠肢体交流就可以明白对方的心意。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多天,后来我慢慢接受了他的存在,没有过多的言语,可能我们都是偏内向的人,也可能是我们不需要那些外在的表达。

    我每天五点到家,他会在沙发上坐着办公,并且给我做好饭,有个时候我回来的晚了,他会给我做夜宵。

    他变了很多,我甚至不知道他做饭其实很好吃。

    他说是在家无聊的时候学的。

    那天晚上我在洗澡,想起来没有带内裤,擦拭干净之后穿着浴袍去晾衣间收昨天晒的衣服。

    撑衣架不知道被我放哪里去了,身高不够我只能找凳子踩上去。

    “我来。”蒋遇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他把内衣裤拿下来递给我,我没有说话,默默接过。

    从凳子上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他的胸膛,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些,经过他身边然后离开。

    我换上了睡裙,在去客厅拿东西的间隙听到他在阳台上打电话。

    “那我明天回来吧……先定明天晚上的票,如果没有就推到后天……能不能晚一些……”

    听着谈话内容他好像要回去了。

    他在国内的事务很繁忙,难得抽空过来看我,但是却没有给他很好的招待,甚至连话也没怎么说。

    可能我比起以前冷淡很多,但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和他好言好语,我怕下一秒我又会陷入那个温柔圈套。

    我准备睡觉的时候蒋遇敲了我房间的门。我没有开,良久,我以为他已经走了,当我打开门的时候,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蒋遇……”

    “一会……就一会儿……”他紧紧抱着我,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我也抱着他,好像隔了很久很久,他松开我,轻轻吻去我的泪。

    “小妆,别哭了……”在朦胧中我听到他在叫我的名字,我被他打横抱起,送我回床上的时候我依旧搂着他的脖子,不愿松开。

    他吻住我的唇,温柔的,小心试探的,我回吻住他,给他回应。

    松开的时候我们都在喘气,他轻声问我。

    “恨我吗?”

    “嗯。”

    “想做吗。”

    “嗯。”

    他很快的脱去了我的睡衣,把头埋进我的腿间,那里早已溃不成军。

    他的一点挑拨,都能让我立马放松防线,永远会对他很快起反应。身体很诚实,在他的温柔下我依旧沦陷。

    他先帮我口,后来抱着我,我靠在他怀里,我无声的哭泣,他吻我,也许是安慰的话说不出口,他一直重复着对不起三个字。

    “真的很对不起……我从前那样对你,你走的时候我好慌乱……好了找了你好久……我怕你再也不回来了, 真的很后悔……以前都是无论怎样你都不会走,都是我把这些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从来没有什么事情是理所当然的……”

    他开始有些语无伦次,后来我轻轻吻住他的下嘴唇。

    guntang的身体接触到一起,我贪婪的吸吮着他身上的味道,那样熟悉的感觉。

    进去的时候我坐在他身上,头埋得很低,他吻我的发丝,用手搂住我的腰肢,我不敢看他温柔似水的眼神,比起以前似乎又多了什么,这好像一个假象,我怕他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