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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十夜cao弄养父(高H)

    江温海的顺从却让江一闻内心的扭曲扩大。

    江温海大概从来没搞清楚这个养子的本体如何,他记忆中的挚友——江一闻的父亲,从始至终都是个正义又善良的好人,甚至为了救他而死。

    为了报救命之恩,出于内心愧疚,江温海收养了江一闻,视如己出。

    可人类就是如此奇妙的物种,会出现江一闻的父亲那样舍己为人的好人,也会出现江一闻这样扭曲了心智的怪胎。

    江温海顺从地分开了双腿,江一闻的吻细密的落在大腿内侧。平日里不出山庄的江庄主,许久不曾骑过马,大腿内侧嫩的像是不出门的大家闺秀一样。

    江温海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每月十日的闭关不出,这些床铺用品也不过是用过即烧的东西,除了那些成年之时买回来的玩具之外,这些年都是这样过下来的。

    “一闻,”江温海收拢了散成碎片的理智,“我……啊……”

    江温海捂住了嘴。

    他不想当着次子的面说出那些yin荡的话语,江一闻却说:“爹爹没用过活人的,我倒想给爹爹一个一个好印象。”

    “还有什么坏……啊——”江温海叫了出来。

    江一闻提枪上阵,顶端直接顶开雌xue。流着水的雌xue贪婪地吞下了roubang。

    “不行了……太大了……塞不进去的……”

    江温海拼命摇着头想要推开插进自己雌xue里的roubang,却无力阻拦这一切。江一闻却并不迟疑,甚至拿江温海的话语当做是最佳的助兴曲子,直至整根没入,他没有动,反而拉着江温海的手,摸着被撑开的彻彻底底的xue口。

    “爹爹,摸一摸,雌xue全都吞下去了。”

    江温海的手指摸到了xue口,他摸到了roubang的根部,哆哆嗦嗦的摸到了自己xue口里流出来的水。

    “都塞进去了。”江温海难堪至极,却又不知道再说什么。

    可这对江一闻却是最好的信号,他开始抽插起来。刚开始缓慢又温和。对第一次被roubang填满的雌xue,已经是足够温柔了,但是从来没用过那么粗长玉势的雌xue,却已经过于满足了。

    “啊——”江温海叫了出来,他觉得疼极了,疼痛从皮肤的地步,密密麻麻的蔓延到全身,他甚至觉得自己中了什么致命的毒,腰里酸胀,小腹被塞满了奇异的固体,“一闻,太疼了。别做了,好疼……”

    “爹爹,”江一闻抓着江温海散在身上的头发,把他的头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强迫他看着自己,“第一次开苞总是很疼的。”

    他并不会停下,傻子才会停下来。

    “爹爹那么多年都靠道具勉强下来,也该享受享受男人的roubang好在什么地方了。”

    “太难受了,”江温海撑起身体,想要逃离这一切,他甚至觉得还不如自己玩自己更舒服一些,“一闻,我……啊,别顶那里——”

    江一闻笑出了声,找对了地方,那就冲着哪儿使劲就行了。

    江温海的雌xue明明被玉势和珠串玩弄了那么久,早就熟透了,但是被roubang捅进去的时候还像是处子一样生涩。但是这种生涩也只是错觉而已,雌xue里又湿又热,层层叠叠的细密吮吸着roubang,现在顶到里头敏感处,更是吐出了大股的yin水。

    “哈啊……”江温海的身体下意识地迎合着江一闻的抽插,双腿不由自主地就环住了江一闻的腰,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闻,怎么会……怎么会那么舒服……”

    “爹爹,”江一闻亲了亲江温海的眼睛,“爹爹这是体会到趣儿了。”

    “那么舒服吗?”江温海有些恍惚,他不知道原来与人zuoai是那么舒服的事情,他只知道不能让江庄主雌伏在他人的身下,现在一朝体会到被插xue的乐趣,只觉得前半生都白活了。

    “……啊!”

    江一闻却轻笑着说:“爹爹,这才刚开始呢。”他亲上了江温海的双唇,“爹爹,刚入门,就以为是极乐吗?”

    “怎么——”江温海笨拙地回吻着江一闻,“我想要极乐。”

    “我帮爹爹。”江一闻说,“爹爹也好好看看,我是怎么cao你的。”

    江温海只知道追寻着本能,笨拙地回应着江一闻带来的快乐。

    xue里从未碰触过的敏感点每次抽插都被顶到,腔内的yin水被roubang堵住,只知道落在roubang的guitou上,更是在抽插时被带了出来。

    “哈啊……一闻,我,我要——”

    江温海慌乱地寻求着安慰。

    “怎么会,这么奇怪——啊啊——”

    “爹爹。”江一闻感受着雌xue的紧缩。

    缩紧的xue口绞着roubang,yin水浇了下来,江温海尖叫着高潮了。

    从来没受过这样高潮的江温海还没回过神来,在高潮的余韵里又被捅开了雌xue。

    “不要,不要这样——”雌xue瑟缩着,紧咬着xue口,高潮的余韵被拉长,第一次被roubang开苞的雌xue从未体会过这样漫长的高潮,在第一次的余韵尚未结束, 第二次的高潮就又要来了。

    “啊,哈啊……一闻,一闻不要顶了,又要……”

    “爹爹又要高潮了?”

    “是……是的……”

    “谁要高潮了?”

    “我,哈啊,是爹爹要高潮了……”

    江温海尖叫着高潮了。

    第三次高潮后,江温海却没被放过,而是被拖着继续延长了高潮。

    “不行了,一闻,我……”

    “爹爹,”江一闻咬住了江温海的脖子,“我还没射呢。”

    江温海尖叫着在被迫延长的高潮里吞下了次子的jingye。

    “爹爹,”江一闻咬着江温海的脖子,留下了轻轻地齿痕,“腔口顶开了吗?”

    江温海缓缓回过神来。

    “那是……什么?”

    “爹爹,”江一闻看到江温海那从未见过的茫然,只是说道,“没关系,接下去,我会教爹爹的。”

    “一闻,”江温海心里只觉得别扭,“你哪里知道的这些?”

    “我当然知道。”江一闻说,“馆里的小倌告诉我的。”

    江温海气急。

    “你拿我和那些比……?”

    “怎么会呢。”江一闻说,“小倌的腔口都是用了药,合不拢,jingye射进去,灌满了zigong,吞的jingye还能更多……”他把玩着江温海的身体,色情的抚摸,说着青楼楚馆里最荒yin的玩法,“还有,客人们会赌,谁压的小倌吞的jingye最多,好几个人cao一个,最后扒开来算里面的jingye数量。”

    “怎么会有这种……”江温海只觉得闻所未闻,更觉得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江一闻接触到了太多肮脏yin邪的事情,“一闻!”

    江一闻爱抚着雌xue的xue口,xue里的jingye和yin水都流了出来。

    “爹爹腔口都没开,雌xue里的水就那么多……”他亲了亲江温海的脖子,“这样的名器可是禁止参赛的。”

    “什么名器!”

    “这名器叫‘玉壶含珠’。”江一闻挺身又插进了雌xue,“不扒开xue口,这水就不会流出来,爹爹可真是身怀名器却不自知。”

    他却说:“倒也不算可惜,毕竟便宜了我。”

    江温海本想拒绝,可身体却又贴了上去。食髓知味的雌xue更是贪婪地吞吐着roubang。

    “哈啊,我……”江温海叫得嗓子都快哑了。

    雌xue含着roubang,身体本能的追逐着快感,就可以展露无比yin乱的姿态,江一闻只在想若是十天后,江温海会被玩弄成什么样子呢?

    江温海的雌xue又贪婪地吞下了两次jingye后,却尖叫着说:“一闻,你出去,快点——”

    江一闻却只觉得这时出去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接下去定会有极为有趣的乐子享受。

    他又继续加快了速度。

    “不要,不要插了。”

    江温海胡乱地叫着,yinjing流出了尿液。

    淅淅沥沥的尿液散在地上,散发出一股sao味。

    江温海却没有得到平息,反而在尿尽的时刻得到了比之前更加强烈的高潮。

    “真紧。”江一闻叹息着又射在了雌xue里,“爹爹的腔口太里面了,换个姿势,更深一点,就能顶开了。”

    “不要了,不要了。”江温海低低地哀求,“不行的。我,这样的话……”他已经知道腔口打开后zigong就会毫无阻拦的吞下jingye,只要吞下去,怀孕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会怀孕的。”

    他几乎是从呼吸间说出那羞耻的结果。

    “那爹爹就给我生个三弟。”江一闻又一下一下顶着雌xue里的敏感处,雌xue早就被roubang驯服了,乖顺得就像是任凭摆弄的马儿,“两个弟弟都大了,再生个小弟弟,庄里一定会热闹许多。”

    “别、别开这种玩笑。”江温海被吓住了,“这种事情,说出去,江家庄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那就这么说,”江一闻顶开了雌xue里尚未开拓的更深处,江温海换了跨坐的姿势,被迫撑开了雌xue更里面的位置,让roubang顶到了自己隐藏至今的腔口,“是我外面勾搭的良家妇女,被我骗了身子,怀了孩子。”

    “胡、胡闹。”

    江温海当然知道,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江一闻的名声自然是完了。

    “那就是yin荡的小倌,勾引了我。”江一闻猛地一顶腔口,江温海大声地叫出来。

    “爹爹想知道那小倌是怎么勾引我的吗?”

    “不、不要说了!”江温海哭了出来,之前他也不曾哭,现在却害怕怀孕地哭了出来,“你,不要顶了!”

    可他说归说,身体却扭着腰,摇动着屁股,迎接着roubang的顶弄。

    江温海话说不出口,神智的光彩也早就溃散,他现在只是一头被高潮和yin乱的欲望占据了全身的yin兽,匍匐在roubang和怀孕的禁忌里,享受着禁忌里更高的快感。

    江一闻只觉得爽极了,江温海说了那么多不想怀孕的话,可现在却努力榨取jingye的样子,就连参加比赛的小倌都显得更加端庄一些。

    “真棒。”江一闻cao弄着雌xue,从未被拜访过的腔口羞嗒嗒的打开了,从未被jingye浇灌过的zigong迎来了第一次的初体验。

    江温海失去了羞耻感和背德的luanlun感,他失去神智的胡乱大叫:“射进来了。呜……”

    他发出了被强迫灌精的雌兽的悲鸣。

    几百下后,他又叫了起来。

    “又、又射进来了。”

    “真厉害。”江一闻咬在了江温海的左肩上,“江庄主明明嘴上说着不要生孩子,可榨精的时候倒是毫不迟疑,送江庄主去参加比赛,一定能拿榨精赛的第一名吧。”

    “赢个头魁。”江一闻说,“让大家都看看江庄主的厉害,不仅是武功,还有榨精的本事,也是天下第一。”

    “不要、不要说了。”江温海欢愉的声音里理智发出了痛苦的叫声,“我不是……”

    江一闻拔出了roubang。

    他掰开了雌xue,xue里含着的jingye和yin水就大股大股的流了下来。

    打湿了床单,甚至浸润到了最下面的石床底部。

    江一闻毫不留情的伸出手指,玩弄着雌xue里面的腔道,撑开了腔道,让yin水和jingye更好的流出来。

    “爹爹真小气,还不让jingye和yin水流出来,一定要偷藏一点,真过分。”

    “不要,不要摸了。”江温海被迫打开着双腿,雌xue被手指撑开,从未有过这样耻辱的体验。

    江一闻的roubang又顶入了雌xue,顶了顶腔口。

    “腔口合起来了。”江一闻有些不爽,却又继续说道,“爹爹,你知道那些小倌用了什么药,才能让腔口一直开着,随时随地让客人爽快至极吗?”

    “我怎么会知道。”

    “没事,”江一闻不在乎江温海的冷淡,毕竟在这种时候,江温海再怎么表现得冷淡,他也能cao的对方变成被欲望摆布的yin兽,“用药太粗暴了,有个更好的办法。我会帮爹爹的。”

    “不、不用你帮!”

    话虽如此,可之后的九日,除了维持生命的必须进食,江温海却将那楚馆里小倌的本事学了个遍。

    趴在地上,如母狗一般摇动着屁股,勾引着roubang来cao自己的xue。

    可roubang却cao进了后xue。

    “不、不是这里。”江温海摇着屁股,可后xue却也被roubang顶开了,“一闻,不要……哈啊……”

    “是这里,”江一闻快乐极了,“爹爹这个后xue还没吃过roubang吧。”

    “我教爹爹,怎么用后xue高潮。”

    “不、不可能。”江温海嘴上说着不行,可身体很快就被开发好了。

    第一次用后xue高潮的时候,江温海却陷入了慌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他的脑子一片混乱,而江一闻却说:“还有更舒服的,爹爹也试一试吧。”

    江温海打开了双腿,被迫看着自己的两个xue口吞吐着一根roubang。

    甚至还用上了早就被弃之不用的玉势,两个xue一起被填满。

    “不够……”江温海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粗大的roubang,玉势已经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了。

    江一闻觉得这十天过得太开心了。

    江温海已经被他cao的与给予求。

    只要摸上江温海的身体,就会乖乖地贴过来给艹。

    “爹爹被我cao了几次了?”最后一日,江一闻没有cao江温海的身体,反而色情的抚摸着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该记一下的。”

    江温海想要摆脱这种不上不下的暧昧,可说出口的却是难耐的呻吟。

    “嗯啊……”

    “做吧。”

    “……”江温海沉默又温顺的打开了双腿,双手掰开了yinchun,露出了早就被cao得红肿的雌xue入口,“射进来吧。”

    这次,他妖媚的邀请了次子射进自己的zigong。

    “射进最里面。”

    江一闻笑嘻嘻地回答:“遵命,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