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射给我看(H)
直到两人的身体渐渐在拥抱中回暖,周凉才慢慢停止了颤抖。 就像是从一场噩梦中醒来,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缓慢的抬起头:“对不起。” 为自己崩溃的情绪,又或者刚刚的拒绝。 顾易这才微微退开身,捡起手机还给周凉。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感到困顿。 为什么来找她,为什么她似乎对他如此重要。 她想不明白,只有冬夜的冷风在提醒她,这里不宜久留。 “我们进去吧。” 周凉没有拿盲杖,她便让他扶着自己的肩膀。可他却没有听话,摸着她的手肘下滑,最终牵住了那只冰凉的手。 顾易低头看着那只紧握自己的手,心中微妙,但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两人重回门诊大厅,服务台的护士一眼就认出了周凉,主动跟他打了个招呼。 周凉礼貌地向她颔首:“过年好,王护士。” 他几乎每周都会跑一趟医院,服务台这边的护士都认识他。 医护人员对待残障患者要比普通人的态度平易的多。更何况周凉年轻貌美有礼貌,服务台多是女护士,都很喜欢他。 “过年好。”王护士笑着问了一声,“这么晚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周凉摇了摇头:“陪朋友过来。” 王护士刚刚没注意到顾易进出,还以为她是跟周凉一起来的。 “行,挂号在左手边。”她给顾易指了一下,“如果有什么需要直接跟我说啊。” 顾易点了点头,也没特别解释,就带着周凉朝二楼输液大厅走。 她离开太久,吴聿恒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十分怀疑她是不是跑了,不断催促护士帮他调快点滴速度。 于是顾易回去的时候,他刚好拔针,正捂着手背朝电梯走。 三个人在电梯口狭路相逢,吴聿恒愣在原地,他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周凉。 更重要的是,为什么顾易牵着周凉的手? “这么快输完了?” 顾易有些意外,她原本预计还有至少半个小时。 吴聿恒不答反问:“他是怎么回事?” 质问的语气火药味十足,仿佛捉jian在床。 “这是我室友,”顾易平淡地回应道,“来找我回去的。” “室友?” 吴聿恒被气笑了,鬼才信他妈的室友! “他就是你姘头!” 他扔掉手上止血的棉球,上前一把拽住周凉的领子。 “cao你妈死瞎子,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顾易忙扯住他的手:“吴聿恒你干什么!” 一旁的医护人员也上前拉架,将吴聿恒和周凉扯开。 “不要脸的鸭子!小白脸!你他妈也配缠着顾易?” 吴聿恒骂的太难听,顾易听不下去了,拉着周凉扭头就走。 “顾易,顾易!”吴聿恒气急败坏地追了上去,“你他妈答应要陪我过年的!” 顾易将他一把推出电梯外,用力按下关门键,在电梯门关上前厉声警告。 “吴聿恒,把你的嘴洗干净了再来跟我说话。” 电梯门关闭,显示下行,“嘭”的一声踢门声代替了告别。 顾易松了一口气,代替吴聿恒跟周凉道歉。 “没关系。” 周凉的面色很平静,仿佛没有听到刚刚的谩骂。又或者,吴聿恒说的没错,他就是不要脸。 “我们回家吧。” 他紧紧拉着顾易的手,哪怕坐进出租车里也没有放开。 顾易也没说什么,只当他是被吓到了,怕她再次“离家出走”。 一路上两人异常沉默,顾易偏过头看向窗外,目光却不禁停留在车窗反光的倒影上。 那里的周凉无比安宁和平静,好似刚刚电话里的歇斯底里,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她隐约觉得周凉哪里变了,但又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直到回到家里,顾易的手才被周凉放开。她刚关上门,回头就被周凉抵在门后,横冲直撞地吻了上来。 他脸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与她贴近之后极速融化,很快变得炙热沸腾,烧得顾易耳根都烫了起来。 亲吻是她教授的,如今已经青出于蓝,甚至学会了卡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仰头迎接自己的侵入。 顾易还是第一次被人吻到近乎窒息。 周凉像是饥饿已久的野兽,不管不顾地剥夺着她口中的氧气。 直到她头脑昏聩,推着他的肩膀试图逃离,周凉才微微退出一些,用舌尖舔着她唇齿。 他一只手握着顾易的腰,另一只手从她的衣服前摆探了进去。 顾易被凉的一个激灵,眼前的人却没有迟疑,急躁地握住她的胸乳揉捏。 他远不如过去那般有耐性,揉了两下就将内衣推了上去,捉住她的rutou玩弄。 顾易哼叫出声,抬手搂住了周凉的脖子,方便他更肆意的挑逗。 周凉吻着她的脖颈,两只手一同钻进她的上衣,手掌撑在她胸侧,拇指拨弄着挺立的rou珠。 顾易舒爽地躬身,背脊微微发抖,太久的禁欲让她极为敏感,竟然只是这样就双腿发软。 周凉搂住顾易下滑的身体,不等她缓歇,就托起她的屁股,将人一把扛在了肩上。 顾易被带进了周凉的房间,亦或是他们的房间。 她被小心放在床上,周凉才起身去脱自己的衣服。 屋子里没有开灯,客厅的光线从半掩的门透了过来,她只看得到周凉逆光的侧影。 他两手交错拽着衣摆脱掉上衣,又急切地将内裤和外裤一起退了下去,光裸的肌rou上镶着一条银白色的光边。 早已勃起的roubang高挺着,几乎要贴上他紧实的小腹。 周凉怕顾易冷,自己全都脱光了才来脱她的衣服。顾易懒洋洋地躺着,就这么看着周凉为她服务。 远比脱自己的衣服时要有耐心,扣子一颗颗解开,细致又温柔。 周凉分膝跪在顾易身体两侧,像是开启礼物的仪式,每解一颗扣子,就在顾易脸上轻吻一下。 扑面而来的灼热呼吸,远比他缓慢的动作要更加真实地暴露出急切的心境。 顾易忍不住笑了一下,抬手握住了向她垂涎的roubang,戏耍似的揉弄,感觉手下喷张的血脉突突的跳动。 周凉全身的肌rou猛地一紧,急促地喘息着平复射精的冲动。不止顾易禁欲许久,他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过了。 他曾幻想过无数次这只中指和小指带茧的手,从小腹摸到胸口,反复摩挲。 血液在皮肤下沸腾,汇聚在乳尖,在roubang,饥渴地挺立着,燃烧着,无不渴望她的垂怜。 顾易握着他,将周凉拉向自己,在他耳边问道:“想通了?” 周凉吞咽着喉咙,点头:“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小三也罢,姘头也罢,什么都可以。 只要能待在她身边,只要她可以不丢下他。 周凉原以为,他会为妥协感到委屈,可是没有。他不止没有委屈,甚至为自己的堕落感到快乐。 他近乎无耻地挺腰,将自己送到顾易手中,像狗一样舔着她的脖颈撒娇。 “顾易,我想射。” 他一边唤着她的名字,一边舔上她的耳廓,舔得顾易一阵面红耳赤。 她的心脏前所未有的怦然躁动,只有不断吞咽口中的津液,才能短暂地浇灭让人昏聩的心火。 “你想射在哪里?” 顾易握着周凉蹭着自己的小腹,用毛发刺激着他最敏感的尖端。 周凉头皮发麻,理智溃散,他想射进去,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从此只属于他一个人。 可是他没资格,只有无条件接受她不止属于,甚至不属于自己,他才有资格留在她身边。 于是他一退再退,声音颤抖近乎乞求。 “我想射在你身上。” 哪怕一点点,也想让你留下我的气味。 “可以。” 顾易欣然应允,然后放开了他。她扶着他的胸膛,让他直起身跪坐在她腰间。 “就这样射吧。” 周凉怔愣了一瞬,很快就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他本就燥热的脸,此刻乍然飘红。 顾易笑了笑:“不能总是让我引诱你吧?” 周凉知道她在惩戒他之前的拒绝,懊恼地低下了头。只短暂的犹豫了一下,就听话地覆上了腿间的灼热。 他几乎可以想象自己无耻的模样,跪在床上两腿大开微微后仰,一手撑在身侧,一手握着自己的roubang快速撸动。 羞耻感让他无地自容,只能紧闭着双眼,轻咬着下唇,在快慰中急促的呼吸。 可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在顾易的注视下快感倍增,越来越亢奋。 其实不止周凉,顾易也悸动难耐。 适应了房间晦暗的光线,她已经完全能看清眼前的美景。 跪坐微仰的姿态,刚好能展现这副躯体最完美的曲线,快感助兴下的肌rou血脉喷张。 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小腹上的青筋,如同藤蔓一般攀上roubang,包裹着下方的卵蛋。 顾易吞咽着喉咙,忍不住抚上身侧健美的大腿。 微弱的刺激对周凉来说也如甘霖,他烧得近乎干涸的身体极度渴望着顾易的抚摸。 周凉发出快慰的呜咽,臀部绷紧,将下体挺得更高。 “射吧。” 顾易的声音犹如赦免的号令,他猛地颤抖了一下,白色的jingye就喷射了出来。 连着好几股,最远的甚至射到了顾易的胸口。 周凉卸力,怕压到顾易,便俯身撑在她身侧,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喘息。 顾易夸奖一般轻抚着他的后首,在他耳边说道:“射了好多。” 她抬腿用膝盖蹭了蹭垂在腿间的roubang,那里还未完全软下,每碰一下就引来周凉敏感的轻颤。 周凉讨饶似的吻她,舔她的嘴唇,亲她的脸颊。 手下悄悄地将射在她身上的jingye抹开,抹在她的腹部,她的胸乳,她的腿间…… 湿润的毛发上有他的液体,也有她难耐的痕迹。 周凉的手指悄悄钻进顾易唇瓣之间,在湿透的rou缝中找到那粒敏感的花核轻轻揉按。 顾易轻笑着,揉着他的耳垂。 “就是这里,再用力一点。” 她故意戏弄他,说着按摩时挑逗他的话。 “你好厉害,你怎么这么会弄?” 当时他扭扭捏捏不情不愿,如今被打得两颊燥热。 周凉没她嘴巴厉害会揶揄他,只能加快手下揉弄的速度,让她说不出话来。 顾易早就被他性感的模样撩的起性,小小的rou粒像破土的种子一样极速生长。 周凉贴在顾易胸口,听她兴奋的躁动,使坏地两指夹着rou芽戏弄,迫使她难耐地张开双腿。 “我外套口袋里有套子。” 顾易急切地想要他进入,起身去拽被丢在一旁的大衣,却被周凉一把按回床上。 所以他如果再晚到一些,她就要跟那个吴聿恒做了吗? 周凉气愤地吻住她,手下将她弄的xiele身,又将沾满yin液的手指探入她xue中。 顾易也没阻止他,她之前就想被他用手弄一次。 可周凉却像是故意折腾她,将她指交到高潮还不打止,又紧接着来了第二次,直到将她弄到潮喷才抽出发酸的手。 顾易气他半天不进入正题,刚想教训人就被托起双腿猛地插入。 “你……嗯!” 混蛋,顾易暗骂,但也确实爽到。 周凉将她双腿合拢,抱在自己怀里快速挺腰抽送。 今天的周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具侵略性,顾易被cao得无力招架,只能抓紧身下的床单尖叫呻吟。 高潮来得迅猛,她头脑泛白,再次喷出热液。 不等她缓歇,周凉就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躺在自己身上cao弄。 刚刚高潮的身体敏感至极,周凉每一次进入,顾易都头皮发麻,浑身颤栗。 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还觉得不够,分开她的双膝,一手探到她身前揉弄敏感的阴蒂。 顾易大叫着“不可以”,下身的冲撞却愈加迅猛。 “可以。”周凉在她耳边粗喘,“你最喜欢的。” 她说过,她也喜欢这个姿势,他记得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可顾易早就忘了电话里偶然提及的调情,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周凉的cao弄下逐渐失控。 她撑着两侧的床垫试图起身,却被周凉搂着肩膀压了回去。 “不许逃。” 两腿之间的软rou在摩擦间发热发烫,直到渐渐失去快感以外的知觉。 顾易小腹酸爽,两腿痉挛着发抖,高潮猝不及防。 一股热流浇灌在roubang顶端,甬道紧覆着周凉,他不禁收紧了抱着顾易的手臂。 两人在高潮巅峰悬停了许久,仿佛血rou都融在了一起。 周凉慢慢抽出自己,大量的液体涌出,他温柔地揉着顾易红肿的rou粒,延长她未尽的快感。 顾易侧身将脸埋在周凉胸口,失禁的下半身还未能停止颤抖。 她第一次在性爱中完全失智,像是回归母体的婴孩一般,爽到在周凉怀里啜泣。 周凉将她抱了起来,面对面坐在他怀里,倾身舔去她脸上爽快的泪水。 他达到了高潮却忍着没射,此刻又进入了顾易体内。 顾易已经完全没了力气,柔软地任他摆弄。周凉两手握着她的屁股,用力将她压向自己的roubang。 进入的太深,她倒吸了一口气,被周凉吻住安抚。 似乎在挑战能够进入的极限,直到他感到自己完全埋在她身体里,才小幅度的蹭弄起来。 顾易感觉自己被填满了,像是长在了周凉身上。 guntang的身体包裹着她,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安全。 她缓歇一阵,总算喘过气来,懒洋洋地依在周凉的肩头。 她很久没有这么爽过了,周凉在性事上的进步可以用惊人来形容。又或者,他之前面对“唐宁”有所收敛——过去是神圣的爱惜,现在是堕落的爱欲。 所以包涵着愤怒,耻辱,抑或其他什么让他爆裂的情绪。 “周凉。”她轻声叫着他的名字,贪婪地邀请,“cao死我吧。” 周凉亲吻着她的脖颈,抚摸着她汗津的肩背,许久才说道:“我舍不得。” 过去他在最绝望的时候也想过一了百了,犹如蜉蝣一般与她朝生暮死,爽快一时。可如今他只想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能像这样抱着她。 “我还想再跟你做无数次。” 顾易轻笑,真是好听的情话。 “今晚就可以有无数次。” 下一次节制的话就留给上一次吧,她根本不想离开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