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哥吃醋 cao我
蒋鹤声匆匆擦了下身,穿好衣物。我还赖在床上不动。他无奈地摸摸我的头发,我烦躁地躲开了。 他也没气,认真给我擦了擦水,穿好睡裤,摆成还在睡觉的样子,自己开门出去了。 “姥姥,我在这里。”我顺势闭上眼睛休息,听蒋鹤声胡扯,“寒寒的水管坏了,我给她修修。” “卫生间的吗?修好了没?”姥姥问。 “修好了,很好修,就是水喷出来了,弄我一身。”蒋鹤声说。 “真是,看这裤子都湿了,快换一条去吧。”姥姥说,“寒寒呢?” “她还在睡,太累了。” “这个懒蛋子。”姥姥呵呵地笑,“前几个月寒寒过生日我给忘了,你也知道姥姥年纪大了,记性差。寒寒没生气吧?” 蒋鹤声笑着说:“没有,姥姥你放心吧,寒寒特别听话懂事。”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什么好话从蒋鹤声嘴里说出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我翻身窝在被子里,安心睡觉。 再醒来的时候是蒋鹤声坐在我的床边,用我的头发刮蹭我的脸。 “嗯……不要。”我往旁边躲,蒋鹤声捧住我的脸,手指塞进我的嘴里乱搅。 我含混不清地骂他:“呜……你有病啊?” 蒋鹤声俯身下来,小声问我:“早上刺激吗?” 我瞪他:“刺激你妈。” 蒋鹤声眨了眨眼,委屈道:“好凶。” 我把他的手指拽出来,他色情地含在嘴里舔,往我下身看了一眼说:“没有下面的水水好吃。” “恶心。”我骂了一句,往卫生间走。蒋鹤声跟在我后面,把卫生间的门关好,一把抱住我。 “你真是狗啊,不分场合发情?” 蒋鹤声只是从后面抱住我,失笑道:“我哪有,就想抱抱而已。” 我用胳膊肘打他:“走开,不能洗脸了。” 他下巴抵在我肩膀上,胳膊搂着我的腰,洗脸的时候帮我拢着头发。 “好饿啊,做饭了吗?”我问。 “嗯。”蒋鹤声懒懒地应我,抿我的头发玩,“姥姥在做。” “爸妈呢?”我随口问。 “他们在二楼zuoai。”蒋鹤声说。 “啊?”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蒋鹤声,“蒋襄有病吧?cao!” 我生气地要去阻拦,被蒋鹤声紧紧抱住:“你少烦人了,妈叫得欢着呢。” 我还是难以置信:“姓蒋的都有点毛病吧?” 蒋鹤声笑:“是。” 我把牙刷扔进杯子里,骂道:“这个家里没有一个正常人,都是傻逼,纯傻逼。” 蒋鹤声给我扎了个低马尾:“你理解一下,妈也有正常需求的。” “放屁!”我抱住蒋鹤声,贴在他怀里,“蒋襄来强的或者哄骗,妈也拒绝不了啊,她现在是病人。” 蒋鹤声语气不明:“嗯,我觉得也是。” 我心中有点异样的感觉,摸着他的喉结问:“你是不是也不希望妈和爸做?” 蒋鹤声笑了下:“我们做儿女的,讨论父母的性事,是不是太逾矩了?” “切,”我不以为然,“你这个亲哥哥还cao亲meimei呢,这会儿知道什么叫逾矩了?” “怎么办?特别后悔。”蒋鹤声笑眯眯地低头看我。 我扯他的脸颊,和他拥吻。 蒋鹤声这次的吻很温柔。我靠在他肩膀上,他摸着我一侧脸颊,轻柔地亲吻我。我俩的舌头柔软地纠缠在一起,缠缠绵绵,柔情似水。 我俩很少有这种情意绵绵的长吻。结束时,他在我额头啄了一下,哑着嗓子说:“你等下哄哄姥姥,她忘了你的生日很自责,怕你生气,给你做八菜一汤呢,你一会儿去帮帮忙。” “好。”我蹭着他脖颈撒娇。 “刚才你睡着的时候,姥姥还进来看你,说你睡得跟小猪似的。”他狡黠地笑,“我觉得她说得对。” 我一口咬在他心脏处:“你才是猪,蒋猪。” 蒋鹤声揉我的脑袋,刚扎好的马尾辫又乱糟糟的。他抱着我晃来晃去,像哄小朋友那样拍着我的后背,我快睡着了。 “我们要抱多久啊?”我噘嘴,“好饿。” “给你吃哥哥的roubang好不好?”蒋鹤声温柔地说。 “你真是狗。”我往他裆下一摸,他骗我,他根本没硬。 “逗你呢,真是猪。”蒋鹤声轻笑。 我心底竟然有点失落。 我们四口人落座在长圆桌边。只剩我妈急急忙忙从楼上下来,脸蛋红扑扑的,半袖的扣子还扣错了。她看见餐桌上的菜肴就眼冒金光:“好多好吃的,肚子好饿啊。”说完就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两颊塞得鼓起来,含混地说:“刚才可累死我了,要多吃点。” 姥姥脸色不好,斜了蒋襄一眼,也没说什么。 蒋襄干咳一声,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蒋鹤声怕我跟蒋襄甩脸,特意坐在我俩中间,把我俩隔开。我是左撇子,他是右撇子,我坐在他左侧,吃饭的时候另一只手还能牵在一起。 事实上,从蒋襄坐下开始,蒋鹤声就在桌布底下牵住我了。 一家五口难得的团聚时刻,他不想让我破坏。 我给我妈夹菜,我妈呆滞地看着我说:“这是谁家的小姑娘这么好看呀,给我儿子做媳妇儿吧?” 我没忍住笑,瞥了蒋鹤声一眼,他也笑了。 我喊她道:“妈,我是听寒,我是meimei啊。” 我妈转着眼睛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眼神投向我姥姥求助,我姥姥给她解释了一遍。她可能还是没想起来,但是对于姥姥的话深信不疑,所以连连答应着。 她讪笑着:“原来是我小闺女,那就不能给我儿子做媳妇了。” 我僵硬了一下,把蒋鹤声牵住的手抽走了,蒋鹤声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腿。 我妈的事情之后,我和蒋襄吵了好几架,有一次差点拿水果刀把他捅了,从那之后他看见我就不敢惹。 所以这顿饭吃得挺沉闷的,除了姥姥问了几句我大学里的事情,蒋鹤声为了调节气氛谈了谈公司里难搞的女领导之外,大家伙都默默吃自己的饭,谁也不跟谁搭话。 我先撂了筷子,打了招呼要离桌,蒋襄赶紧叫住我:“寒寒,爸给你补个生日礼物吧,你想要什么?” 我盯着蒋襄发光的秃头顶,良久没说话。蒋襄马上汗就流下来了,用手背擦了两下。蒋鹤声在底下捏了捏我的腿,刚要打圆场,我先“噗呲”笑了出来。 我绕过蒋鹤声去给蒋襄擦汗,蒋襄吓得往后躲了一下。我尽量演出乖巧小女儿的样子,扒在他膝盖上仰视他:“爸,我什么都不要,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一晚?” 蒋襄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地看向众人。我往后瞥了一眼,蒋鹤声脸色也变了,冷着脸推了推眼镜。 我解释说:“爸,我想吃你做的皮蛋粥了,你明早给我做好不好?” 蒋襄不习惯我这样子,局促地搓了搓手,赶忙答应:“好,好。” 蒋鹤声却不乐意了,沉声说:“蒋听寒,别闹了,爸很忙,别耽误他的时间。” 我噘嘴撒娇:“住家里怎么就耽误时间了嘛,爸之前一直都住在家里啊。” 蒋襄说:“是,是,没事,反正明天周日嘛,我就住一晚也没关系。” 我亲昵地揽住蒋襄的胳膊,堆笑说:“爸最好了。” 饭后,蒋襄把姥姥和我妈送回家,蒋鹤声冲进我房间收拾我。 他一边顶撞一边扯我的马尾辫,骂我:“蒋听寒,你现在像不像狗?自己看。” 我头皮好疼,不得不仰头迎着他。床边小镜子里面,映出我俩交欢的身影。 他在后入我。我的脖子上系着蒋鹤声的领带,被他像牵狗一样牵着,一不如意他就扯紧,直到我快要窒息昏死,拼命抓他的脸,他才松手。 我几次在濒死状态下被他cao到高潮,这样窒息的性快感是我没体验过的,又惧怕又刺激。蒋鹤声恶狠狠的样子我也好喜欢——他在为我发疯。 他故意没关卧室的门,蒋襄要是回来,只要在门口走个几步就能看到我俩在做什么。蒋鹤声抱着我痉挛,死死咬住我后心口的皮肤,我疼得叫起来。 “别、别咬,好疼!” 蒋鹤声痴迷地舔舐被他咬出来的伤口,接着趴在我身上喃喃地说:“出血了,就像寒寒第一次给我的时候,处女膜流出来的血就是这样的。哥那时候把血都吃进肚子里了,这样就能永远留住寒寒……” “你比我疯多了,蒋鹤声。”我喘着粗气说。 “嗯,都是寒寒的错。”蒋鹤声起来抱我去卫生间,把我放在洗漱台上,从镜子里看他的杰作。 “寒寒,”他的手指在牙印上摩挲:“把这个纹在身上,作为我给你的标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