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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混蛋,你是喜欢被混蛋cao逼的小sao货(H)

    裘欢的脸颊蹭了蹭他手掌,仿佛依赖又乖巧,紧接着主动脱掉身上的深紫色西装,露出连衣长裙,吊带滑落,藏在里头的浑圆软奶弹了出来。

    嫣粉色的奶尖儿和空气接触,微微挺立。

    几乎是瞬间,她看到覃深裤裆的位置又涨大几分。

    裘欢娇媚的水眸往上一抬,和他视线碰撞。

    覃深靠在沙发上,姿态休闲惬意,唇角蓄着浅浅的笑,从骨子里透出欠揍的从容。

    好似觉得她玩不出什么花来。

    被看扁的感觉并不好受,即便是在DOI这件事上。

    裘欢认为自己进步了不少,主动扒他裤子。

    覃深今天穿简约的灰色长衬衫和休闲裤,要比解西装裤的步骤少很多,顺利释放里面的巨棒。

    这根东西瞧多少次都犯怵。

    裘欢不给自己时间害怕,握住紫红色的roubang,像舔他手指般,从根部慢慢舔到最上端,动作尽量轻柔自然,可当她含住巨硕的guitou时,很难继续下咽,口腔被涨得满满的,两颊酸的厉害。

    深喉什么,她实在做不到,裘欢相信,以他的尺寸,任何人都做不到。

    嘴巴不够,用胸部来凑。

    她身体前倾,小手从双乳外侧向内推挤,白皙柔软的乳rou勉强裹住他分身,来回摩擦,丁香小舌跟着吮吸鹅蛋大的yinjing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棒身蜿蜒,滋润紫红色的棒身和嫩白的乳,也打湿凑近的两个粉乳尖儿。

    画面yin荡色情。

    上头的男人眉宇逐渐蹙在一起,呼吸紊乱,连同双腿两侧的肌rou也愈绷愈紧。

    她技术很不怎么样,但神情认真卖力。

    如果她想讨好他,覃深承认,他被讨好到了。

    至少此刻她的脑袋瓜里,少几分算计。

    内心的愉悦远远大于她给自己rou体带来的快感。

    “越涨越大,就这么按捺不住?”裘欢故意问。

    她眼角眉梢洋溢着压抑不住的小得意,宛若笑他定力不够。

    覃深忍着别让自己笑得太明显。

    他想cao她,也情不自禁地想逗她。

    将她蓬松的头发别到耳后,他温热的手掌顺着脖颈,拂过后背,最后撩起碍事的裙摆,沿着股沟,三指覆上隐秘的私处,中间隔着被她yin水打湿的棉内裤。

    水真多。

    覃深拨开内裤,塞一根手指进去,缓慢抽送,很快又多加一根,saoxue发出黏腻响亮的咕叽咕叽声。

    “听到没,小逼逼在叫我帮它止痒。”

    他手指比不上粗壮火热的roubang,但更为灵活,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易按压摩擦每一处敏感rou壁,让一直强行压抑快感保持专注力的裘欢快速潮喷。

    爽翻了的嫩xue还在急剧收缩,死皮赖脸地绞着人家的手指,不舍得人家出去。

    “就这么按捺不住?”

    被yin水浸透的大手覆上她的脸,他用拇指摩挲女人红润的下唇,涂上透明yin液,俊秀的脸蓄着惯有的坏笑。

    刚高潮过,裘欢浑身绵软,喘着热气,好不容易才撑住上身,不至于倒在他怀里,显得自己过于溃败。她不甘的目光落在男人高高矗立的嚣张巨龙上,感觉胸部的肌肤都要被它熨热了,凑近的两个小奶尖儿也被它烫得红肿酥麻。

    一低头,含住他的拇指,吸吮上面属于自己的yin液,裘欢的美眸带笑:“嗯。”

    “想被cao。”她笑着说。

    裘欢的眼睛又黑又亮,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像个勾人魂的小妖精。

    覃深眸色转深,拇指玩弄着她的舌尖,声音喑哑:“想被谁cao?”

    裘欢愣了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看似无意的话,实则充满了占有欲,仿佛她要被贴上他私人标签。

    基于男人的劣根性……?

    还是他喜欢她……??

    他神情和往常一样,似笑非笑,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装逼感。

    覃深往日种种行为在裘欢脑海里掠过,克制住撇唇的念头。

    这样的人怎么会懂得什么叫喜欢呢!

    何况……被他喜欢,不见得是好事。

    裘欢露出自以为无比真诚的表情,眨巴着卡姿兰大眼睛,语气娇滴滴的:“覃深,想被覃深cao。”

    她爬起来,一鼓作气脱掉把yin液打湿的裙子,赤身裸体地爬上男人的胯部,半蹲的姿势,单手握住男人充血挺拔的巨rou,另一只手掰开自己的saoxue,试图露出更大的小缝隙,好吞下他的巨物。

    越来越主动,越来越乖巧,也越来越yin荡。

    充分扩张和润滑过的嫩逼面对男人大jiba的时候,本能地抵抗,即便她本人已经尽力放松了,好不容易吞入大半个yinjing头,原本嫣红的小脸只剩下一片惨白。

    回想起第一次在这里被他cao逼,她怎么就有胆子一鼓作气坐下去。

    裘欢眉头蹙在一起,瞅着纹丝不动的男人,喘着气,娇弱道:“帮帮我嘛~”

    她的求助在覃深的预料之中,可他发现自己并不太想帮她,即便蠕动的嫩xue如此销魂,销魂到险些吸了他jingye。

    他也在极力地克制着,关注她的变化。

    裘欢的这些变化,他全看在眼里,却没有让他感到欣喜。

    眼见她撅着嘴,准备强行吃掉不属于自己的巨rou,覃深不由自主地说:“怎么帮?”

    “摸摸……”她身子前倾,两团软奶往他健硕的胸肌凑。

    乳尖不小心碰到一起,酥酥麻麻的快慰令两人都同时变了脸色。

    覃深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压下立即狠cao她的念头,低头吃她的奶,嘴里叼住嫣粉色的奶尖,恶狠狠地吮吸,啃咬。另一边奶他也不放过,大力揉搓,拇指和食指揪住奶尖,揉捻拉扯,惹来女人娇喘求饶。

    “不是要摸摸吗?只摸摸怎么行。”

    “奶子长这么大,不就是让人吸的?”

    “一吃奶,腰就扭来扭去,saoxue不停地流水,就这么舒服?”

    他哑声取笑,健臀一点点地往上顶,循着缝,整个guitou都被湿热的rou壁包裹住。

    “嗯……啊……覃深……”裘欢满脸通红,动手捶打覃深的肩膀,“你……嗯……混蛋……”

    她都已经示弱了,他不依不饶起来。

    cao她,吃她奶子,一个劲儿地说sao话欺负她。

    怎么可以这么混蛋?!

    她人小,力气也不大,此时浑身酸麻,打他的力道就像在帮他挠痒痒。

    听到她骂人,覃深的眸底漾着难掩的畅快:“可不就是混蛋。”

    一想到她在这里工作,呆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他总想扒光她衣服,狠狠地cao她的sao逼,在她体内射满jingye。

    覃深抓住女人纤细的手腕,往下压,在裘欢诧异的目光里,他顺着她的手背,指引她用自己的指腹围着阴蒂打圈圈,紧接着旋转摩挲。

    “嗯……啊……”

    裘欢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

    夜里无人的时候,也曾自慰过,可被男人拿着自己的手来玩自己,还是头一次。

    阴蒂本来就敏感,一碰就出水,生理和心理双重刺激下,她爽到要飙泪。

    再磨下去她又要高潮了……

    还没来得及抽回手,男人加重了力道,她往脆弱红肿的小yin豆一压,几乎同一时间,粗大的rourou直直地顶穿嫩xue,重重地撞击最深处的柔软。

    过电般的快感从zigong迅速窜遍每一寸肌肤,她浑身紧绷着,抽搐着,xiaoxue不停地吐出yin水,又被他严丝合缝地堵在里面。

    只要他不动,就流不出来。

    覃深将她牢牢抱在怀里,让她的小腿环住自己的腰,挑眉轻笑:“我是混蛋,你是什么?嗯?”

    连续两次高潮让裘欢精疲力尽,可深埋在xue里的roubang还没发泄,颇有越涨越大的趋势,带来愈发强烈的酸胀感。

    裘欢吞下到嘴的呻吟声,恶狠狠地瞪他,又觉得自己的脸红彤彤的,布满情欲,光瞪人没有威慑力,低头咬他肩膀,不停地收紧牙关。

    覃深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感到很畅快。

    这才是她,最真实的她。

    他心情舒畅地挺动着腰,上下撞击娇嫩的rouxue,甚至为了让她能咬得顺畅些,刻意放慢caoxue的速度。

    “我是混蛋,你是喜欢被混蛋cao逼的小sao货。”覃深含住她耳垂,一边舔一边说。

    肩膀传来的痛意越强,他cao的越狠越深,顶得裘欢不得不松开锋利的尖牙,紧紧地搂住他脖颈,避免被撞飞。

    “嗯……轻、轻点……啊……”她哑着嗓子求饶,眼睫毛挂着泪珠。

    凌晨被他cao了好几次,xiaoxue还肿着呢,禁不起持续强烈的索取。

    覃深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放轻了力道,可她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心一下就软了。

    “你自己来。”

    “好不好?”

    他眉眼流露出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柔情和专注。

    裘欢轻轻颌首,双手借助他的肩膀,曲起膝盖,踩在沙发上,摇晃着翘臀,一上一下地吞吐着那巨硕狰狞的roubang,随着她的动作,交合处传来噗嗤噗嗤的啧啧水声。

    很舒服,可……不太够。

    她瞅了覃深一眼,明明没说话,他却读懂了她脸上的意思,唇角勾起一抹无奈又宠溺的淡笑。

    在她身体下压的瞬间,他往上一顶,酸慰的快意刺穿小腹,她喉咙溢出一声尖叫,再也蹲不起来。

    “不动了?”

    “那我来了。”

    覃深握住她的腰,持续地侵犯,却一改高歌猛进的风格。

    他时而缓慢,时而快速,时而深,时而浅,极其有耐心,以及有些许温柔,尽可能地满足她的需求。

    “舒服吗?”他难得正儿八经地问。

    “嗯……舒、舒服……”

    “谁让你这么舒服?”

    “嗯……嗯……覃、覃深……覃深……”

    裘欢娇喘着,一次又一次地呼唤他的名字。

    眸光迷离,情潮染面,连同身上的肌肤也露出极限运动后的粉色光泽。

    覃深越看心越乱,最后骂了一句“草”,封住她的嘴,封住让他意乱情迷的呢喃,腰身失了控制,蛮横地撞击脆弱多汁的嫩xue,好几次快把硕大无比的guitou挤进她zigong口,裘欢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打得措手不及,也没有思考的时间,大脑都是接近疼痛的快感,以及满满的求生欲。

    她挣扎着要逃脱,却躲不过一次深过一次的掠夺。

    这样的cao弄还不够,覃深将她抱起,侧卧在沙发里,紧致结实的胸腹部贴着她的脊背翘臀,抬起她小腿,从后方贯穿湿漉潮热的嫩逼。

    “覃深……不要……”

    裘欢嘴巴一得空,立刻发声。

    他胸膛本就宽敞,这么一来,完全罩住自己,形成围攻的姿势,她犹如砧板鱼rou,裘欢很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抗议的声音又被男人堵住,侵略性极强的巨rou以刁转的角度肆虐嫩xue,她感到yindao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极致的快慰让她浑身都酥软下来,情不自禁地抬起小腿,扭动臀儿,调整姿态,好更顺畅地迎接男人roubang。

    “不要什么?”覃深一手罩住她晃动的软乳,大力揉捏,夹住乳尖,如愿地听到她尖锐的娇喘,恶劣地说,“不要只是cao逼?还要揉揉奶子,摸摸小sao逼?”

    裘欢无力地摇摇头,可他另一只手还是精准地落到敏感红肿的小花蒂,狠狠地揉捻,折腾的裘欢眼角冒泪,xiaoxue儿又层层收紧,痉挛,喷水。

    身后的男人一个深入,动作微微停滞,健壮的腰肌绷得紧紧的,像是即将射精,裘欢感到有几分庆幸,可关键时刻覃深忍住了,额头的细汗流下,打湿纤长浓密的睫毛,他微微一笑,用肿胀的大roubang顶到她的最深处。

    “还没有停。”他边说边cao。

    覃深根本不想停,也停不下来,甚至脑海里蹦出一个摘掉避孕套直接用jingye灌满她zigong的荒唐念头。

    “呜……嗯……会……会坏的……”

    裘欢眉头蹙在一起,满脸都是痛苦又快慰的神情,但失去控制的身体不知厌倦地迎接他的索取,沉沦在他赋予的情潮里,连同意识也愈发模糊,好像已经放弃了思考。

    直到隐隐约约间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瞬间警醒。

    有人进来了。

    裘欢听到有人喊了声“哥”。

    自然不可能叫她,而是在叫覃深。

    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像……

    想看个究竟的脑袋被男人的手掌摁住,她对上他布满警告的黑眸,总算想起自己现在全身光溜溜,立即乖乖地缩在他怀里。

    “我说过几次了,进来要先敲门。”覃深声音透着罕有的薄怒。

    “爸刚才来电话,今天你生日,家里备了菜,他让你尽快回去。”沈一修拘束地抓了抓亚麻色的短发,神色有些不好意思。

    他站在门口的位置,目光盯着覃深的背,似乎要看清躲在他身前的女人。

    房间里充斥着情欲的气息,虽然他哥衣着齐整,茶几地毯上躺着女人的衣物,深紫色薄西装外套,吊带连衣长裙,旁边还有个工牌。

    一切都在明示这里肯定正在发生少儿不宜的事。

    “好多年都不过生日了,我也还有事,让他别等了。”覃深淡淡地说。

    等不到弟弟的回应,他侧眸,发现沈一修正看向沙发末端,那里露出了个可爱的小脚踝,肌肤白皙细腻,透着健康的光泽。

    不明缘由的怒火涌上心头,覃深用腿压住了裘欢的脚丫子,快速下逐客令:“出去,关上门。”

    “好的,哥!”沈一修笑了笑。

    他推出去,门刚合上,又被打开,冒出半个身子:“生日快乐,哥!”

    裘欢放松的娇躯立即紧绷,rou壁将深埋的巨rou绞得险些窒息,覃深黑眸半眯,太阳xue的青筋隐隐跳动,喉咙挤出一个字:“滚。”

    身后没了声响,裘欢还是保持紧张的状态,可男人已经重新耸动强健有力的窄臀,狂野地抽插源源不断冒出yin水的嫩xue。

    裘欢咬住下唇,克制住呻吟,小心翼翼地弱声问:“他、他走了没?”

    却不知道自己的xue儿有多紧,仿佛要绞断覃深的roubang。

    他已经强忍了很久,现在几乎到极限了,可仍忍不住逗她:“自己看?”

    纤细的腰被他抓住,蓦地从沙发坐起,身子转了个方向,正对着门,裘欢都来不及喊“不要”,以为自己要被沈一修看光身子,陷入即将崩溃的慌张中。

    与此同时,覃深下了狠力,往她体内重重一顶,顶的裘欢瞠大了眸。

    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向四肢百骸,她浑身陷入痉挛,爽到每一根汗毛都在颤抖。

    该死的!

    在要命的快感里,覃深强迫她扭头和自己接吻,蛮横地顶撞十几次,在她体内尽情释放。

    他已经很多年不庆生了,但今年的生日,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