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君落定,抵墙caoxue(第17章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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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立为储君之前之前,萧衡烨与萧平松说了一夜的话。从萧平松口中,他第一次知道了许多事。 比如曾经他心里的皇后另有人选,却因朝局不稳,为了笼络住把持着兵权的伊家,不得不将伊含真立为皇后,而他当时最心爱的女子,只被封了贤妃。后来贤妃诞下三皇子,他喜不自胜,孩子尚在襁褓之中,便下旨将三皇子封为太子,这般一意孤行,最终却害了自己的孩子——那孩子都未活到周岁便去了,贤妃也因此郁郁寡欢,不到一年便随着孩子去了,这背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萧平松不是不知道,只是发作不得。 因为这事,萧平松度过了一段极荒唐的时光,日日传到榻上的都非宫中妃嫔宫女,而是醉香司里调教出来的娈奴。娈奴承宠自然不会有孩子,萧平松彼时想要的就是这个。既然有人见不得他的孩子,那便谁都不要有孩子。 “你猜你母亲做了什么?”萧平松靠在龙榻上,说起话来都让人觉得气息奄奄,人却对着萧衡烨笑了,“她消停了一年,以为朕会消气,可朕没有。她竟趁朕醉酒,给朕下药,硬是让自己怀上了你。烨儿,你要知道,朕本不打算给她一个孩子。” 萧衡烨听得双唇发白。他立刻就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身为嫡长子,从小到大却并不受父皇宠爱。他的父皇只怕从一开始,就不期待他的出生。 “这大约就是报应罢。”萧平松又沉沉地叹了口气,“朕这一生,有过八个儿子……不算少了。可老三老四和老六都夭折了,衡煜……衡煜……”萧平松叫着嘉王的名字,禁不住剧烈地咳嗽了两声。萧衡煜,便是大半年前谋反之案的罪魁祸首,案子翻出来的时候铁证如山,到最后连嘉王本人都供认不讳,只是不肯供出同党。萧平松被这事气病了好一阵,最终没舍得自己的亲儿子,只是将嘉王贬为庶人。 萧衡烨仍不说话,任由萧平松咳了半日,自己平复下来,又对着他笑道:“你这孩子……你在朕面前看着恭敬,心底不喜欢朕罢。朕知道你委屈。” “儿臣不委屈。”萧衡烨神色不变,垂目道,“父皇固然不喜爱儿臣,可对待儿臣,也不算差的。” “衡焕又欺负你了罢。”萧平松第一次下定决心跟这个儿子敞开心扉,说话也不再避讳,“他的确荒唐,朕……是朕教子无方。” “欺负。”萧衡烨重复了一下这个词语,不禁笑道,“父皇说的哪儿的话,皇兄怎会欺负我。” “烨儿。”老皇帝又叹了口气,“你不必瞒我。” “皇兄的确不是欺负儿臣。”萧衡烨捏紧了拳头低着头,“‘欺负’二字,太轻巧了。他那是折辱,是践踏……八年,整整八年。” “你从来都是不愿意的么。”萧平松望着他。 “他在儿臣身子里种了蛊。”萧平松早年也是玩惯了娈宠的,说起蛊,萧衡烨根本无需多作解释,“儿臣想要活命,无法不愿。” “若朕能帮你呢?” “父皇能帮我什么?”萧衡烨压抑着起伏的心潮,“赐死儿臣,好让儿臣解脱么?” “朕不会赐死你。”萧平松盯着眼前这个最不受宠爱的儿子,眼神忽而清亮起来,“你有野心,朕看得出来。否则你没有道理忍辱负重。” 老皇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萧衡烨只觉得心快提到了嗓子眼上。他自认那件事做得滴水不漏——不过是往萧衡焕的密室里放了一条亵裤而已,能出有什么错漏?可萧平松看破了他的野心,那会变成一颗疑问的种子。 “儿臣的确有野心。”萧衡烨对上萧平松的眼神,“儿臣不甘心。” “好,好。烨儿愿意跟朕说实话,朕很欣慰。”萧平松却点起头来,“烨儿既然有野心,就答应我三件事吧。” 三件事,其实就是三个人。第一个自不必说,自然是尚且年幼的七皇子。第二个人亦不出意料,正是顾飞鸾。这第三个人,却是萧衡焕。 即便萧衡焕离经叛道至此,萧平松仍想保他一世周全。 “父皇。”萧衡烨淡淡道,“儿臣的的性命都挂在他身上,不保他一世周全,又能怎样呢。” 大雪之日,皇帝终于颁布了立太子的圣旨。圣旨颁布的那日,怀王府上下喜成一片,怀王妃薛丹涵与侧室蓝寄云手牵着手来给他道贺。萧衡烨看着薛丹涵与蓝寄云交握的双手,禁不住想起一月前谢风与顾飞鸾那缱绻体贴的模样,眼睛似被刺痛了一般,摇头道:“也没什么可喜,你们去玩你们的罢。” 薛丹涵与蓝寄云相视一眼,知趣退下,留萧衡烨一人在屋里。 萧衡烨坐在案后沉默了半晌,沉默着从榻边匣子里取了一个药罐出来放到榻上,又垂了榻边的帘子,钻进去褪去了亵裤,打开药罐取了里边的药丸,两指揉按了一番自己的xue口,待那处稍稍张开,便用药丸沾着xue口处少许晶亮的蜜液,把药丸送进了体内,又用手指往xue内一顶,只觉得一根修长的手指被xue里软rou牢牢包裹住,那肠rou久久未得照顾,竟有些兴奋地吮吸着他的手指。萧衡烨只觉得难堪,身体却又贪恋着这一点被插入的快意,不肯让手指出去。他索性一狠心,手指快速插到了底,把药丸拨弄到合适的位置后,咬着牙抽出了手指。 只这一下,便牵出长长一段yin液来。萧衡焕两道秀眉紧紧蹙起来,起身拿了帕子擦净了xue口和手指,又平复了半晌呼吸。 最初做这事的时候他极不习惯,可若要将此事假手于人,却更是羞耻。第一次做这事是为了往体内喂清心露,后来明白怎么做了,事后若xue里需要上药,亦是他自己动手。 而这一日他躲进帐来,则是因为自从一个多月前,自己做下的事被萧衡焕察觉,在那暗室里被他用蜡油药乳折辱了一番之后,萧衡焕便再没来找过他。这一个月来,身子里的蛊早已忍耐到了极限,如今但凡醒着,后xue就会躁动不安,甚至湿润到蜜液都流淌在亵裤上。 萧衡烨自然是不肯主动去找人的,只好将这平日里并不常用的丹药拿出来放进xue里,让他能缓上一时半刻。 从榻上下来,萧衡烨重新穿好了衣袍,又吩咐底下人去煮一碗护心汤来,忽而听外头人呼告道,定王殿下到。 自然是打着道贺的名义。 萧衡烨兴致缺缺,只在下人面前做做场面,道兄长既来,即刻吩咐厨房准备。定王却道,我可不是来吃那一口的,转眼又把人拉回房里。 一回房,人便被顶在了墙上。萧衡焕这一回喘得很急,声音亦哑了,在他耳边道:“一个多月了罢,想不想我?” “谁会想你。”萧衡烨咬住了唇,挣了两下,亦很快放弃,由着人拨开他衣袍下摆,又褪下了他的亵裤。 下江南那一阵子,身体被喂得太饱,以至于这空虚的一个月分外难熬。如今身子被萧衡焕抵在墙上,萧衡烨只觉得动弹不得,索性由着他cao。 萧衡焕手摸下去,却摸到萧衡烨身下rouxue水盈盈的,xue口亦软,轻易便打开了,不由惊讶,呼吸更粗重了几分,手指草草扩张了一番,便把粗大的性器顶了进去。那粗胀进到一半,忽而在他xue内遇到一个小小的阻滞之物,萧衡焕微微皱眉,道:“什么东西?” “药。”萧衡烨懒得多答。 “又是那药?”萧衡焕眉头皱得更深,“此药伤身,你既受不住,何不来找我。”说罢抽出性器,又把手指伸进深处去捉那枚药丸。 那药丸放得深,哪能轻易被捉出来。萧衡焕试了几次,指尖从滑腻的丸壁划过,药丸便溜走了。他捉不住,只得道:“你用些力,把它排出来些……我都在这里了,你还含着它做什么!” “不含着它,难道跑到你府上去,求你用铁链绑我,用蜡烫我,用开水浇我?”萧衡烨夹枪带棒道。 萧衡焕被他说得言语一滞,心下一股气竟不知往哪里出,哑着声道:“太子之位都让你抢去了,你还与我计较这个?” “太子之位?”萧衡烨冷笑,“我凭本事抢,与你何干?” “好,好得很!”萧衡焕也不禁被气笑,手指在他xue里用力揉按了两下,趁他身子一阵颤抖,rou壁禁不住痉挛着搅动起来时,牢牢按住了那颗药丸,将它徐徐引出体外,随意往地上一丢,又深深cao进去。 待性器被rouxue全部吞入时,萧衡焕亦极享受地闷哼出声,道:“太子弟弟的xue儿晾了一月,倒比先前更销魂了。”说罢便就着把人抵在墙上的姿势,一下一下凶狠地撞进去。 萧衡烨面朝着墙,手臂死死撑在额头处,浑身绷着力气,只想着别让身后这人cao出打墙声来——那样未免也太难堪了。可或许是这一日xue里实在渴得紧,没cao几下,他便觉得身子全然软了,尤其是那凶狠的性器撞上体内最深一点时,竟似乎比往常舒爽许多倍。萧衡烨从前最恨他在榻上发起疯来不知收敛力气,把他的rouxuecao得又红又肿,如今却恨不起来了,反而有些盼着他就这样凶猛地cao下去,即便把里头cao碎了也无妨。 这一日自然又是cao了许久。两人从墙边一路cao到榻上,萧衡焕在里边射了三次,精水多得后xue几乎承受不住,性器往外一拔,浊白的黏液就滴滴答答往xue口外边滴。 萧衡焕熟门熟路,又从榻边暗格里摸出了翠玉塞子,妥帖地为他塞上了后xue。萧衡烨原本就被情欲折磨得没有力气,更遑论又被cao弄许久,任凭他塞好了塞子,身子在榻上倒着不肯动弹。只疑惑着今日xue里蛊虫吞精,为何仿佛比平日更热烫一些。 “这一月来……我也不是有意要你难受。”情事餍足后,萧衡焕又伸手把人搂进怀里,“往后我常来,那药不许再用了。” 萧衡烨在榻上微微蜷起身,想着先前与皇帝说过的话。只要身体里的蛊虫还在,纵使他得到太子之位,乃至登基……也还是摆脱不了这个男人。 怀王府内,一名侍卫急匆匆赶来,欲见怀王,却被两名婢女拦在寝室外头。这近侍平常不在萧衡烨身边伺候,此刻也不明就里,在廊外等了两个时辰,直到天色全然黑了,一名侍女走过来劝他回去,说是怀王今日大约不会出来了。 那近侍只觉得莫名其妙,手上这份关于谢风的情报是怀王殿下特意吩咐、一旦有眉目便要立刻来报的,如今怀王闭门不出,他若就这般回去,却不知此刻退下是否会违逆了殿下“立时来报”的命令。 于是这忠心耿耿的小近侍又守了半夜,直到怀王府里烛火都熄了,而怀王殿下寝室里的烛火亦从未亮过,才惴惴不安地告退,心想着手里这份要命的消息,明儿一早可一定要亲手送到殿下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