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帘有耳,玩xue求饶(第12章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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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衡烨再次醒来,人已经到了船上——江南遥远,除却头一日的车马,其余时间便都安排了水路。他仰卧在黑暗里,听得船下水声涛涛,伸手摸了摸身上,却什么都没有摸到,身上竟是光着的。 那他究竟是怎样被送上来的?萧衡烨不禁心惊。他倏然坐起身来,茫然环顾了四周,伸手摸了摸榻旁,果然摸到一人,想也知道是谁。 他这一摸,自然也把萧衡焕摸醒了。那人惺忪地睁开眼来,把人往怀里一拉,嘴里含混道:“五弟醒了?你当真睡了许久……” “现在是什么时辰?”萧衡烨皱眉问道。 萧衡焕却不回答,只把人拉在怀里蹭着,半晌才道:“总归已过了子时。” “把衣服还我,我出去看看。”萧衡烨说着,便去掰开萧衡焕缠在腰间的手。 萧衡焕却不依,反把人翻过来抱在怀里,一边说起旁的话来:“五弟,我们此行匆忙,人手也带得不足。白日里侍卫们赶路都辛苦了,我便安排你与我同住一间,也好省些看护的人手,放剩下的人去好好休息。” “你说这个做什么?”萧衡烨虽不明就里,亦听得出他话里有话,不禁狐疑。 “母亲忧心我这次江南之行或有变故,特意叫我带了影卫。她们原本该在门外守着的,我不忍她们在外面吹风辛苦,只留了一人,此刻……”黑暗中,萧衡焕懒洋洋地勾起了嘴角,“便在这床帘外边正对着的梁上。” “你……”听到这话,萧衡烨不禁神魂俱裂。若萧衡焕真的带了影卫在身边,还是这样贴身地放在榻旁,那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他榻上,岂不是早已落入了旁人眼中? “怎么,疑我唬你不成?”萧衡焕笑了笑,稍稍扬了声道,“梅姑娘,五弟想知道时辰,你便报给他听罢。” 听到萧衡焕说是“姑娘”,萧衡烨更是心惊,缓缓将脸转向紧闭着的床帘上头的方向,只听得那人声音低而冷淡,缓缓说了句:“丑时三刻。”说完便又一点声响都没有了。 的确是个姑娘的声音。 “如何,我不曾骗你罢?”萧衡焕的手更放肆了些,直摸到他臀瓣上去,揉着那饱满的臀rou懒懒道,“五弟这般衣冠不整地跑出去见个姑娘,多少不大体面,我看还是算了。” 听萧衡焕这么一说,萧衡烨略略放下心来。他此刻哪里是衣冠不整,分明是不着一缕,萧衡焕既替他遮掩,想必那梁上护卫的女子并未看见过自己被亲兄褪尽衣衫的狼狈模样。 想要出去查看的念头自然是打消了。萧衡烨倒也不是害怕唐突了那个女子,而是听说做影卫的夜里视物也如白日一般,他身上没有衣物,乳尖上两个小巧银环自然是遮不住的——他不愿自己这身体上的秘密无端被人看了去,何况还是淑妃派来的人。 萧衡焕的手却不老实。玩弄了一会臀rou,手指便又伸到股缝里头,去弄那被琉璃阳势cao玩了一路的rouxue。一根手指轻易突入了那柔软的xue口,只轻轻在里边绞了几下,那包裹着手指的软rou便湿漉漉地流出yin水来,方便人把更多手指插进去。 萧衡烨的腰身登时绷紧了,双手推着萧衡焕的肩膀,口中用极低却凌厉的口气道:“你干什么?” 萧衡焕胸有成竹,一手把人往怀里抱紧些许,附在他耳旁道:“你若乖,我便安静些弄;你若不肯,我只好当着她的面cao哭你了。再不然,你便这副样子逃出去?明明yin水都要流到腿上了……” 说话间,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萧衡烨柔软的耳垂,又将指腹往他xue内敏感处重重揉按了几回,轻易便把人的腰按软了。被放在这进退两难的境地,萧衡烨亦别无他法,只得由着他弄。 萧衡焕见此计可行,禁不住更贪心了些。三根手指在萧衡烨xue里插了几回,变得水淋淋后,他便故意多用了些力插至深处再猛地拔出,弄得出了一点水声来。那水声把萧衡烨吓了一跳,手自然抓住了萧衡焕的肩膀,声音压得极低:“你说安静些!” “那便求我。”萧衡焕亦低声回他。 萧衡烨闭上了眼。在朝堂之上,大臣之间,他虽也常常被萧衡焕压上一头,到底还未沦落到任人摆布的地步。可在这床榻之上,他却总是被逼到别无选择的地步。 “求你……”他张了口,双唇颤了一会,终于还是说出了对方想听的话。 玩弄后xue的手果然慢了下来。但萧衡焕不餍足,又在他耳旁道:“再来一声听听。” “求你……”萧衡焕忍下了被后xue里的快意险些激出喉咙的呻吟,用极轻的气声道。他的双腿已经被玩得打起颤来,只是咬着牙勉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平日里常推拒萧衡焕的动作此刻也不敢做了,生怕自己一番妄动,又会发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声响。一片黑暗之中,仿佛心里有了预感似的,他察觉到萧衡焕又想说话,亦感应到了他想说什么,闭着眼先开了口,却还是那句求饶。 “求你……” “求你……” 这一声声的求饶,萧衡烨说得绝望,萧衡焕却听得餍足,反反复复听了十余次,他终于轻叹了一声,把自己下身火热的性器抵在了萧衡烨下腹处,道:“好弟弟,抱着我罢。坐到我腿上来。” 若换作平时,便是这样的要求,不被狠狠威逼一番,萧衡烨也是不肯做的。可今夜实在不同,萧衡焕这般说了,萧衡烨便当真即刻照做,分开了双腿跪坐到了萧衡焕腿上,双臂伸过去抱住了人。他终究是不习惯这样的做派,尽管抱着萧衡焕,双臂却是僵硬的。萧衡焕却也不计较,一手仍在他xue里按着,一手握住了自己勃发的阳茎,与弟弟那根并在一起,缓缓撸动起来。 他原想让萧衡烨用手侍奉自己的,可这念头竟没有让萧衡烨抱着自己享受欢愉更加诱人。前后都被人制住以后,萧衡烨的身体便颤抖得更厉害了些,仿佛用尽了全力才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可也仅止于此了。比阳茎上那点摩擦带来的快意,仿佛萧衡烨身上拼命忍耐、却又禁不住随着身体的颤抖逸散开来的情欲,更让人销魂蚀骨。 萧衡焕只觉得这一场情事无声而漫长,却又丝毫不让人觉得无趣。帘外的人让彼此的动作都轻到了极致,而这极致中又生出了与弟弟暗中偷欢般的刺激。他不记得自己究竟过了多久才射出来——总之是萧衡烨被他玩弄着肠rou射了整整两次之后。但更让他身心熨帖的是,即便是他射出以后,萧衡烨也不敢像从前一般把他推开,反而仍旧乖乖伏在他怀里,沁着汗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湿漉漉xuerou一下一下柔软暖热地吸着他的手指,耳畔是彼此压低了的悠长喘息。 是他从未享受过的,情事过后清醒静谧的温存时光。 自然,这世上一切事物都有代价,而他的代价或许便是在接下来行舟的十余天里,他的弟弟拿着他当初用过的“体恤下属”的借口,强行安排自己在白日里由护卫守着睡上半日,夜间却与船上兵士们一同驻守巡夜,硬生生让这原本成日无事、正好可以享尽欢愉的江南之行,变成了一场看得见吃不着的痛苦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