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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堂课(3)

    第八堂课(3)

    前后两张小嘴都被撑开。

    牙关被完全撬开,祖岩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边城的roubang同样又粗又长,祖岩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脱臼,每当被顶到喉头,他还会不由自主地干呕,但祖岩却不敢反抗,生怕咬到边城。

    “舌头别愣着啊,要舔。”边城教他。

    祖岩艰难地动了动舌头。

    舌尖从不算光滑的柱身上划过,边城的小腹一紧:“乖老师,继续。”

    就在这时,祖岩忽然用力推开他,在把roubang吐出来的同时,也发出了近乎哭泣的呜咽声。

    陶乐斯在他的屁股里射精了。

    guntang的液体浇在敏感的肠壁上,祖岩的屁股被烫得颤抖起来,前方从未受到抚慰的分身也一股一股吐出了白浊。

    边城并未因此生气,而是静静地等了两分钟。

    等到陶乐斯射精完毕,才将手插到祖岩胳肢窝下方,将他抱了起来。

    祖岩手软脚软,根本站不直。

    边城直接将他压到了一旁的墙壁上,抬起左腿驾到胳膊上,挺身而入。

    还吞吐着白浊的后xue瞬间吃入另一根roubang,祖岩小腹痉挛着,刚射过精的分身颤抖着,没能射出东西来。

    “搂着我的脖子。”边城命令他。

    祖岩艰难地将手臂搭上他的脖子,不一会儿又被颠得滑落下来。

    他单腿被对方压到胸口,几乎摆出了一字马的姿势,另一条腿因为身高问题,只能艰难地踮着脚尖,以至于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两人连接的部位。

    进入的深度远超刚才。

    不一会儿,双胞胎也洗完出来了。

    他们一看到外面的激情画面就开始怪叫:“哇,你们两个居然吃独食!”

    陶乐斯道:“你都说两个人了,怎么吃独食?”

    聂天流不满道:“我不管,我也要吃!”

    边城头也不回地道:“等着。”

    祖岩被顶得脚尖离地,全靠边城扶着才没有摔倒。

    边城也发现祖岩没力气了,只好放弃这个高难度的姿势,抽身而出,将祖岩转了个身,趴在墙上,掰开他的臀rou,用力顶入rouxue。

    “呜唔……”

    祖岩咬住下唇。

    边城却掰开他的下巴,在他唇角轻轻一吻:“没关系,叫出来。”

    祖岩抽泣着摇头。

    “没关系的,我们都喜欢听老师叫出来。”边城回头看了另外三人一眼。

    双胞胎立刻捧场:“对啊,老师的叫床声最好听了,可惜老师害羞,不肯叫,以后应该要多叫叫给我们听。”

    祖岩羞耻中带着哭笑不得,却也注意到陶乐斯没有出声。

    边城又回头看了陶乐斯一眼。

    陶乐斯装作没看到。

    边城瞪他。

    陶乐斯只好不情不愿地道:“我不在乎,不管老师叫不叫,我都喜欢。”

    祖岩后xue激动得一阵紧缩。

    边城眼神闪了闪,却什么都没表示,只是凑到他耳边:“听到了吗,我们都很喜欢老师呢。”

    祖岩闭紧眼睛,躲开他呼出的热气:“你们只是喜欢……对我做那种事。”

    边城轻笑道:“日久生情,老师没听说过吗?”

    祖岩不理他。

    边城也不恼,单手搂住祖岩的小腹,抱着人退回到长凳上坐下。

    roubang顶戳在稚嫩的肠rou上,抵着敏感点反复研磨,祖岩喉头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尖叫,双腿不由自主地朝两边分得更开。

    双胞胎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他们一个走到祖岩面前蹲下,握住他比自己小了两号的分身,毫不迟疑地含进嘴里。另一个则站在祖岩身前,用分身顶弄着他的rutou。

    祖岩少有被koujiao的经历。

    他这辈子唯一的一次还是边城上次替他做的。

    没想到这次聂天流也会纡尊降贵,可惜他没什么经验,时不时牙齿会磕到祖岩的分身上,把祖岩折磨得又痛又爽。

    后xue的敏感点还在被捅弄,分身又被包裹在火热的口腔中,舌尖时不时扫过小孔。小巧的rutou一颗在被roubang摩擦,另一颗则被手指揉搓捏弄。祖岩后xue剧烈地抽搐起来,分身也抖动着,好似下一秒就会射出来。

    聂天流也察觉到了。

    舌尖反复地在顶端的小孔上顶弄,而后用力一吸。

    祖岩瞬间便抽搐着射了出来。后xue也随之高潮,将边城的roubang绞得几乎无法抽动。

    边城闭了闭眼,将这阵极致的快感忍过去之后,将祖岩的双腿掰得更开,挺动腰部,疯狂地在后xue中抽插起来。

    刚刚才高潮过的肠道怎么经得起这般摧残。

    祖岩彻底丧失了自控能力,喉咙中发出濒死般的尖叫,后xue无可奈何地放松下来,任凭roubang将自己的肠rou拖出捅入,脚趾却紧紧地蜷起。

    聂天流早在边城冲刺起来的时候就松开了祖岩的分身。

    他将口中的浊液咽下,舔了舔嘴唇,邪笑道:“老师的味道比我想象中要好么。”

    祖岩听到自己的名字,双眼失神地朝他瞥了一眼。

    聂天流觉得自己更硬了。

    聂天澈也退到了他的身边,等待着边城结束,好让他们两个接手。

    边城又抽插了上百下,才在肠道中射了出来。

    祖岩后xue收缩着,像是在吞咽得来不易的jingye。

    双胞胎迫不及待地冲了上来,将祖岩从边城身上抢了过来。

    “啵”的一声,roubang脱离后xue,无法合拢的后xue噗噗地朝外吐着jingye,混合着陶乐斯和边城两个人的,分量十分可观。

    但祖岩没能把肚子里的东西排空,就立刻被今天的第三根roubang侵犯了进来。

    聂天流从后方抱着祖岩,双手勾着他的膝弯,以婴儿把尿的姿势将祖岩禁锢在他和聂天澈之间。祖岩疲软的分身和被聂天流重新撑开的saoxue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中,聂天澈伸出手指,在被撑到极致的括约肌上抚摸着,而后,撬开边缘,硬生生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不啊……要破了……拿出来……”

    祖岩许久没有经历过双龙入洞了,乍一被超过一根roubang的强度侵犯,一时之间还有些无法承受。

    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试图将可怜的roudong从魔鬼手中解救出来。

    却不知这反而更加助长了聂天澈的气焰。

    身后的聂天流已经小幅度地抽插了起来,聂天澈的手指还插在里面,随着roubang的进出而微微弯起,将内里的肠壁愈发撑开,而后,加入了第二根。

    祖岩顿时发出了崩溃的低泣。

    “不、不行的……”

    祖岩觉得自己的肠子已经被完全撑开,再多加哪怕一分一毫就会立刻破掉。

    他害怕地扭起了屁股,妄想逃离。

    聂天澈狠狠地朝里面捅了一记,顶得祖岩发出惊喘,没好气道:“老师就不能安分一些么,我们又不会弄伤你,你乖一些,我们会对你温柔的。”

    这话听在祖岩耳中简直就是放屁。

    可他不敢反驳,生怕会遭到更加残忍的对待。他竭力睁大眼睛,哀求地看向正在尝试加入第三根手指的聂天澈:“你们一个一个来好不好,不要两根……唔啊,真的会坏掉的……”

    “啧,”聂天流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老师,你是想折磨死我们吗?”

    聂天澈也道:“听了老师的求饶声,我们反而更想把老师弄坏了怎么办?”

    祖岩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与此同时,第三根手指加了进来。

    祖岩张开嘴,仰头无声地嘶喊着。

    聂天澈见扩张得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将真家伙抵在了已经吃进了一根roubang的xue口。

    “不……呜啊……”

    祖岩的哀求无济于事,他还是被两根roubang同时进入了。

    可大约他的身体是真的被那次的药水给改造了,即便有一种肚子快要被撑破的感觉,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轻而易举地就将第二根roubang吃了进去。

    祖岩意识到这一点,眼泪刷地就落了下来。

    聂天流和聂天澈cao了会儿才意识到祖岩的不对劲,因为祖岩之前已经被cao得满脸泪水了,只当他这回也是承受不住快感才落泪。

    “老师被我们弄疼了吗?”

    聂天澈连忙去摸三人的连接处,却只摸到了一手yin水。

    祖岩的肠液早就在两根roubang的cao弄间,从被撑开的缝隙中流了出来,沾得双胞胎胯下的毛发上晶莹一片。

    聂天澈松了口气,把手抬到祖岩面前,轻捻着指尖,再分开,肠液顿时拉出了一条yin糜的丝线,而后断开,落回了聂天澈的指尖。

    祖岩泪眼朦胧地看到这一幕,恨不得立刻羞死过去。

    “老师,你看,并没有受伤啊。”

    祖岩当然知道自己没有受伤,他不仅不疼,反而还爽得不行。

    比起刚才一根roubang的时候还要爽。

    这才是他哭的真正原因。

    他不想承认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如此下贱yin荡的人,被两个人同时插还会产生快感。

    祖岩闭上眼,不愿再去看。

    聂天澈和聂天流对视一眼,十分不解,难道他们真的把老师弄疼了?

    可老师流了这么多肠液,应该不像是痛苦的样子啊。

    陶乐斯倒是知道祖岩是怎么一回事,他上次也经历过类似的状况,却没打算告诉双胞胎。这种事情,总该让老师自己想通才是。

    边城上前一步,捏着祖岩的下巴,与他接吻。

    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勾勒着他每一颗牙齿的轮廓,祖岩从舌尖麻到天灵盖,呼吸也不稳起来。

    聂天澈则一手抓住祖岩的分身撸动着,指尖不住抠着顶端的小洞,将吐出的前列腺液一一抹开,涂得guitou上晶莹一片。同时低头含住了他的一边rutou,对那已经硬成了小石子的粉色乳尖,啃咬着,吮吸着,直至红肿不堪。

    祖岩被折磨得脑袋里一片浆糊,再也顾不上羞耻。

    忽然,他惊叫了一声。

    原来是边城抓住了他的一只脚,用粗糙的指腹按起了他的脚心。

    祖岩又痒又麻,扭着屁股想要逃避,却只是将两根roubang含得更深,脚心却仍旧无法逃脱边城的折磨。

    聂天澈见了,绕过已经被啃肿了的rutou,转战肚脐。

    祖岩的腰比脚心更敏感,肚脐被手指揉弄着,他惊恐地收腹,却无意识地将肠道也仅仅缩起。

    双胞胎差点被绞得早泄。

    更别提聂天流还含住他的耳朵,用舌尖模拟着交媾的动作,在他耳蜗中一进一出。

    “不、不要!”

    祖岩艰难地从边城的口中挣脱,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聂天流猝不及防,差点没抱住。

    聂天澈的roubang也滑了出来。

    聂天流生怕把人摔着,只好抱着人回到了长凳上。

    祖岩一碰到凳子,就手脚并用地从聂天流身上爬了下来,roubang脱离后xue,带出了一片yin液。

    祖岩一路跌跌撞撞,几乎是从长凳上跌下去的,爬到角落就将自己蜷缩了起来,脚趾紧紧抓起,双腿也挡在身前,双手捂住了耳朵。

    这一变化把在场四人都看蒙了。

    聂天流和聂天澈还挺着两根硬到不行的roubang,面面相觑。

    边城眉头微皱,却也不明白为什么。

    倒是全程围观的陶乐斯最先反应过来,猜测道:“老师该不会是怕痒吧?”

    耳朵,腰,脚心,都是人体最敏感的地方。

    祖岩闻言,慌乱地看了陶乐斯一眼,低下头,没有回应。

    半晌,双胞胎才不约而同地捂着眼睛闷笑起来,他们还以为老师是彻底反感了他们呢,没想到居然会是为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原因。

    “老师,是因为这个吗?”聂天流走到祖岩身边,半蹲下。

    祖岩低头装鹌鹑,不理他。

    聂天澈则是直接过去将人抱了起来,回到了长凳上坐下,伸手在他腰侧轻轻捏了捏。

    祖岩果然又挣扎了起来。

    答案不言而喻。

    聂天澈忍着笑道:“老师,我们不碰你痒的地方了,你乖乖的,让我们先射出来。”

    聂天流也走过来,伸手捏了捏他的分身,道:“老师也还硬着呢,至少把这一轮做到结束?”

    祖岩在心底骂娘,嘴上却半句话都不说。

    反正不管他怎么反抗,最后都没有什么效果就对了。

    双腿重新被拉开,两根roubang同时抵在了后xue上,刚刚才被cao开的rouxue松软非常,轻而易举地就将两个guitou一起吃了进去,而后缓缓推入,尽根没入。

    这回双胞胎没再刻意折腾他,只捏住了祖岩的分身,让他一直熬到和他们一起射出,便放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