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堂课(8)
第六堂课(8) 祖岩很想拒绝。 但事实上,他连拒绝的话都没敢说出口,就被陶乐斯拖回了房间。 边城和双胞胎似乎都默认了祖岩以后会在这里住下来,那么以后能和他一起睡的机会还有的是,居然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双胞胎扭头回了自己的房间,只有边城跟在陶乐斯和祖岩身后进了房间。 祖岩原本胆战心惊的情绪稍稍得到了安抚。 毕竟边城是这四个人中唯一一个向他表达过善意的人,只要他在,自己受到非人对待的可能性就会降低不少。 陶乐斯进了房间后就直接去了浴室。 他破天荒地没有用受伤为理由让祖岩帮他洗澡,不知道是因为他觉得这样太丢脸,还是担心自己会在洗澡过程中按捺不住,把祖岩压倒。 但不论是哪个,陶乐斯进浴室后,房间里就剩下了祖岩和边城面面相觑。 “扒裤子脱了,”边城开口,朝房间中央的大床抬了抬下巴,“趴上去。” 祖岩顿时瞪大了眼睛,后退两步,惊恐地瞪着他。 边城这才施施然地补充,“给你上药。” 祖岩脸上流露出明显的不情愿。 边城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祖岩挣扎了许久,才硬着头皮道:“可不可以……不上药?” 边城挑眉道:“这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你不会忘了你之前在会所里被下的猛药了吧,如果不好好处理,你的身体会产生让你最痛恨的影响。” “什么影响”这四个字在祖岩嘴里徘徊了两下,终究是没有问出来,他直觉这个问题的答案不会是他能接受的。 可他还是没有动弹。 边城朝浴室的方向瞟了一眼,直接朝祖岩走来。 祖岩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很快就被边城一把抓住,不费吹灰之力地按趴在了床上。 裤子被扯到膝盖,臀腿接触到冷空气,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边城看他两片臀rou还带了层薄薄的粉红,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祖岩咬住下唇,双手紧紧地攥住身下的床单。 好在边城是真心想替他上药的,并没有再做什么多余的事情,手指翻动,很快就将绑在祖岩腰臀上的束缚带解了开来,超过二十厘米的按摩棒缓缓地从祖岩体内被抽了出来。 祖岩小小地抽着气。 边城从床头柜抽了两张纸巾将按摩棒上残余的药膏以及祖岩分泌出来的肠液擦干净,才不急不缓地拿出药膏,往按摩棒上一点一点抹上去。 陶乐斯单手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祖岩光着屁股趴在他的床上,边城则淡定地坐在一旁,手里还拿着一根按摩棒。 祖岩没想到陶乐斯会洗这么快,原本还算安定的神情顿时变得无比紧张,条件反射地就要爬起来。 却被边城一掌按了回去。 祖岩眼睁睁地看着陶乐斯走到他身边,用健康的那只手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道:“恢复得怎么样了?” “目前没有什么明显的后遗症,”边城继续在按摩棒上涂药,“不过多戴两天总没坏处。” 陶乐斯在床边坐下,感受着掌下轻微颤抖的胴体,语气中不自觉带上了丝无奈,“他为什么好像很怕我似的,我记得我今天下午才救了他一命吧?” 边城不咸不淡地道:“两层楼摔不死人的。” “可是会摔伤啊,”陶乐斯顿了顿,“不对,我说的是他为什么怕我吧?我不记得有对他做过什么可怕的事情啊。” 边城手中的动作停住,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就连祖岩都差点顾不上对这帮人的恐惧,想要跳起来阐述自己之前遭遇过的那一系列非人对待了。 陶乐斯显然也回想起了他们和祖岩的初次第二次第三次……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他们当时可没想到自己之后会和这个美人老师纠缠这么久。 他们当初纯粹是看人长得好看,想要吃上几顿而已。 哪晓得现在居然…… 不提也罢,陶乐斯又在祖岩的屁股上揉了两下,忽然并拢两指,不打一声招呼地捅进了祖岩尚未能完全闭合的后xue里。 祖岩的身体反射性地缩紧,将陶乐斯的手指紧紧吸住。 陶乐斯诧异地挑了挑眉,道:“紧度居然还是这么好?里面看来也没受伤的样子。” 边城淡淡道:“是老师的身体素质好。” 被像货物一样点评的祖岩脸涨得通红。 “好了,手指拿出去。”边城手里握着涂满了药膏的按摩棒,朝陶乐斯一脸嫌弃地挥了挥手。 陶乐斯撇了撇嘴,手指在甬道里恶意地扣了两下,直听到祖岩发出惊喘声才恋恋不舍地缩回手,抽了张纸巾擦拭起来。 边城对他这般幼稚的行为嗤之以鼻。 陶乐斯不怎么愉快地站在一边,看到那根超过二十厘米的按摩棒被重新推入祖岩的后xue,xue口的嫩rou粉粉的,正牢牢地吸附在棒身上,还时不时收缩两下。 喉头一阵干渴。 边城重新上完药,也不多逗留,把药盒留在床头柜上,并嘱咐陶乐斯明天早上记得再上一次药,便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房间。 陶乐斯看着祖岩迅速拉起裤子,起身退到墙边站好,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他怎么记得,之前祖岩和边城的互动似乎还挺正常的? 结果到了他这儿,祖岩就像是见了猫的耗子,没吓得抱头鼠窜已经很给面子了,但想要正常的交流显然是不可能的。 虽然心里知道吃好兄弟的醋是很没道理的,但陶乐斯不可否认,自己有一点点的小嫉妒。 当然真的只有一点点。 等祖岩主动开口或是主动走到他身边显然是奢望。 陶乐斯只好主动朝祖岩走过去。 但他刚迈出半步就郁闷了,因为祖岩像是在躲瘟神一样,连连后退了两步,要不是后面就靠到了墙,估计还会躲得更远。 “喂,老师,”陶乐斯语气不怎么好地开口了,“我记得我刚才说过,今天你要陪我睡觉。” 祖岩低着头,不语。 陶乐斯有点小情绪了,哼了一声道:“你站在墙边要怎么陪我睡觉?” “就……就只是,睡觉吗?”终于,在陶乐斯耐心即将告罄之际,祖岩微小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响了起来。 陶乐斯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快速地走到祖岩面前,将他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陶乐斯勾起祖岩的下巴,调侃道:“睡觉的时候不睡觉……你还想要做什么啊,老师?” 祖岩对此自然做不出陶乐斯想要的回应,只能半是恐惧半是求饶地望着他。 面对这样的老师,以往的陶乐斯大概还能提起性致,现在却只觉得无趣又无奈,也没心思继续调戏了,大手一挥,直接用一条胳膊把祖岩抱了起来,不轻不重地丢到了床上。 祖岩在床上弹了弹,有些头晕,却仍是迅速地坐了起来,生怕慢一秒就会被陶乐斯重新压住。 不过陶乐斯虽然没有压下来,却仍是麻利地扯掉了祖岩身上的衬衫裤子,随后又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躺到了祖岩的身边,拉过被子替两人盖上。 房间里的瞪熄灭了。 祖岩的视线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了起来。 他因为戴着按摩棒,根本就没穿内裤,陶乐斯从后面搂着他,下身guntang的部位就紧紧贴在他的屁股上,完全转移不了注意力。 “老师,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怕我们呢?”陶乐斯的声音忽然幽幽地在黑暗中响起。 祖岩心想这估计是不可能的了。 陶乐斯四个人给他留下的阴影是一辈子的,即便没了他们,他估计也无法娶妻生子了。 ——当然,对卓阑的恐惧是另一种。 ——当然,他也没想过陶乐斯会不会同意他娶妻生子。 陶乐斯没得到回答,也不失望,只是搂着祖岩翻了个身,让他半躺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同时感慨,只有一只手的生活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祖岩不是没有和他这么亲密地接触过,但是如此心平气和的还是第一次。 手臂稍稍一动,便能触碰到硬邦邦的石膏,一想到这个石膏是因为他才出现的,祖岩心里不由产生了一股怪异的感觉。 “我手脱臼了,你应该觉得很痛快吧。”陶乐斯忽然道,“欺负了你这么久的坏蛋终于得到了报应,很爽对不对?” 祖岩一愣,不解地抬头,却还是只看到了一片黑暗。 陶乐斯感觉到他柔软的发丝在胸口磨蹭,小腹顿时更热,却只能憋着,语气也不由冲了起来,“说话啊,不过只断了一条手臂应该不够解恨吧?要是我的话,粉身碎骨都不够。” 祖岩弄不明白他这句话究竟是说想要报复自己还是别的什么。 沉默片刻,终于在手臂被越捏越紧的力道中道:“我没有。” 陶乐斯的力道一顿,“……没有什么?” “我没有觉得很痛快,”祖岩抿了抿唇,“我不会因为看到有人受伤而痛快的,尤其是为我受伤,不管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