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beta(季岑攻/殷锐受。BA。)
beta作为当前人数占比最大的人群,却是相对来说最乏善可陈的一个群体,比较平庸,他们体力和身体素质没有Alpha强,又不能像omega那样孕育后代,也不会有alpha和omega之间天然的吸引。 大部分beta最终都是选择和自己的同类结合,两人相伴度过一生,或者领养一个被遗弃的幼崽构成三口之家,而 alpha或是omega几乎完全不被他们纳入考虑范围,毕竟似乎alpha和omega相恋才是天经地义。 作为一个普通又平凡的beta,季岑本以为自己也会和他们一样,拥有一个合拍的beta爱人,平平淡淡地度过一生,可是现实总是出人意料。 季岑学的是师范,毕业后,他按部就班地投递简历,最终进了一所alpha贵族学院,成为了最难缠的一班的理论课老师兼任班主任。当然,那时候季岑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一群以作弄老师为乐、偏偏又有权有势、让人不敢过分管教的恶魔学生,他只是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就签了合同,全然没有察觉到校长的隐瞒。 Alpha学院并没有omega,只有一群荷尔蒙躁动的,旺盛精力无处发泄的将将成年的alpha,他们对体现自身性格的事抱有极大热情,又因为天性中带有的掠夺欲和占有欲而显得攻击力十足,他们对讨厌的事物的反感从不掩饰,一班那群基因相对而言更为优越的alpha更是如此。 他们瞧不起那些因为他们背后的权势而战战兢兢的怂包老师,也看不起那些借机想要巴结他们的小人老师,还看不惯那些装模作样的假学究老师,来一个就搞一个,手段多样,非逼得他们自己主动离职才收手,十足的恶魔性子。 听说又要来一个新老师,还是个刚毕业的年轻人,一班学生摩拳擦掌地准备起了“欢迎仪式”,打算给这老师一个终生难忘的见面礼,甚至还打起了赌,猜测这次这个能留几天,而这些季岑全都无从知晓,他正在赶公交车。公交车上人很多,身材过分娇小的他被周围那群高高壮壮的人挤在角落动弹不得,等好不容易才从缝隙中挤出来,他的上衣简直皱得不成样子。 他低头看了看,有些烦恼,总不能就这样去见学生吧?也太过失礼了。而且是和新学生的初次见面,应有的体面还是要的,唉,也怪他自己第一天上班,对公交车上到底有多少人心里没数,就穿了件好看但容易皱的衣服。还好还有时间,季岑就近找了家服装店,随便买了件白衬衫。 在季岑换衣服的时候,一班学生则在搞小道具,他们想象着新来的老师愤怒又不敢直言的样子,大声说笑着,这吵到了正趴在桌上补觉的殷锐。殷锐不悦地眯了眯眼,长腿一蹬,直接踹翻了旁边人的桌子。见状,一班众人偷偷摸摸地挤眉弄眼,知道老大这是犯了起床气,为防再触这尊煞神的霉头,他们立刻全员闭嘴,教室里鸦雀无声,努力给殷锐营造安静的睡觉环境。 用中二的说法来描述的话,殷锐就是一班的“帝王”,也就是所谓的班霸,在一班有着绝对话语权。尽管一班众人都有极为突出的地方,但是这些所谓成就在殷锐所获得的荣誉面前都不值一提,毕竟殷锐是个十项全能的超级大佬,他们比不过,所以这群天之骄子们无一例外都很服殷锐,这是殷锐靠着超凡的实力得来的。 大佬殷锐向来不参与他们这些无聊的整蛊游戏,他一直信奉真男人靠拳头解决一切,耍小把戏不如直接揍一顿,但他也看那些废物老师很不爽:人那么蠢,性格又那么令人反胃,业务能力还那么差,就这想教他?所以殷锐从没管过他们,而这次也是一样,但这次的不闻不问让他日后十分后悔。 殷锐本打算准备继续睡觉,但他才刚坐下,季岑推门了。门上的水盆摇摇晃晃地砸了下来,季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小步,盆没砸到他,但是盆里的水倾泻而下,浇了他满头满身,才买的白衬衫也可怜地湿透了。 季岑下意识看了眼教案和书,还好,这些倒没事,他有点摸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呆愣地站在门口,手还微微向前伸着,维持了半个推门的动作,盯着教室里这群哄笑戛然而止的学生,努力试图分析出现状。 场面仿佛凝固住了——一个面容清秀的娇小男生站在门口,而他们这群在门里坐着的高大alpha,保持着拍手和大笑动作僵在了原地。 他比一般的omega还要矮上一些,但他显然不是omega,因为omega不会出现在这里,也不是alpha,因为alpha都是格外在意尊严的,不会对他们释放出的用来威慑新老师的种种高等级信息素无动于衷,想必是个beta。 这确实是个过分诱人的beta:他一双眼睛水润润的,脸上湿漉漉的,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隐隐可见里面的软舌,秀发还不断往下滴着水,被打湿的衬衫变得透明,贴在身上勾勒出了绝佳的身段。不论是盈盈一握的纤腰,还是微微凸起的胸口,又或者隐隐可见的玉白的皮肤和胸口红艳的两点,都在这调皮的水的加持下更加鲜明,这种很涩的画面却偏偏配上了一张干净无辜的纯情小脸。 这个看起来格外清纯的beta正沉默无声地看着他们,脸上有茫然,有疑惑,有不解,也有些在学生面前遇到意外的不好意思,唯独没有愤怒——其实只是因为季岑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学生整蛊了,毕竟以他这么多年来的认知,世上没有这样对陌生人怀有恶意还付诸行动的人,手段还如此幼稚。 季岑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水珠缓缓流下,划过季岑的脸,再配上这有些微妙的画面,就好像美人不堪受辱,终于没忍住落下了泪,而这滴“泪”打破了静止画面——渴望的吞咽声接连响起,而殷锐步伐飞快,手一撑从窗户口跳到了走廊上,这倒不是他刻意耍帅,而是从他的位置到门口一看就机关不少,他懒得费事。 季岑惊讶地看着这跳窗的同学走向他,然后就被宽大的西服外套盖住了,视线受阻,自然看不见接下来发生的事:殷锐揽着比自己矮了不少的小美人,警告式地扫视了一下全班,又指了指门口,一班众人立刻会意地清理起了那些小陷阱,而殷锐则心安理得地揽着小美人去自己宿舍了。 季岑被外套遮住视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殷锐半搂半抱地带走了,他懵懵地随着俊朗的高大男生的力度往前走,殷锐怕他着凉,觉得现在的步子实在太慢,将他一把抱了起来。 季岑猝不及防地被自己的学生公主抱,很不适应,挣扎着要下来,殷锐一时不察,被他成功挣脱了。哟,还是个有点脾气的小野猫,他漫不经心地想着,长臂一伸,又把转身要跑的老师一把拽了回来。 殷锐用力拍了拍不听话的小美人的屁股做惩罚,臀rou在他手里荡起了波浪,手感简直好得不可思议,也不知道这么轻、这么纤瘦的人怎么会有这么一副绝妙翘臀。 殷锐暗中回味那绝妙手感,偷偷心猿意马,面上还装出一派正经,又一次把季岑抱了起来,还状似无意地摸了把老师的纤细小腰:“老师,别乱扭,我带你去换衣服,我抱你快些。” 季岑震惊极了,他竟然被学生打屁股了?羞恼的季岑气呼呼的:“你怎么能这么不尊师长?我还要上课呢,放开我!”边说边不高兴地伸手推殷锐。 早有防备的殷锐牢牢抱紧了乱动的老师,听着漂亮老师还带着小奶音的控诉,轻松化解了他所有挣扎,毕竟这种力度在他看来实在算不上是在抵抗,甚至可以说是在调情,他笑着说:“还上什么课?你都湿成这样了。我记得你们的合同上有说遭遇特殊情况可以请假的吧?我刚刚已经让同学替你汇报过了,别担心了,乖乖的。” 尽管现在的遭遇仿佛是和学生身份对调一样,这让季岑羞耻万分,但是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小可怜玩不过大流氓,季岑只好认命,乖乖躺在殷锐怀里装死,闭着双眼当起了咸鱼。 季岑被殷锐的外套遮得严严实实,几乎没受什么风,而且殷锐抱着过分轻的老师也几乎不费什么力,轻轻松松地一路小跑回到自己的单人宿舍,这才把季岑放下。 殷锐把季岑带进了淋浴间,教完他怎么用后就绅士地退了出去,季岑也确实被湿透的衣服弄得很不舒服,犹豫了下还是准备洗洗,可正当他脱完了其他衣服,背对着门,弯下腰撅起屁股脱袜子的时候,殷锐推门进来了:“老师,穿……” 正对着自己的又白又翘的好看的臀的视觉冲击力是巨大的,殷锐难得有些失语,心道果然和自己想象中一样好看,但他嘴上什么都没说,只用行动表明了喜欢——他盯着多看了几眼。 季岑猛地直起身转过头,脸红红地瞪着这个不打招呼就突然闯进来的没礼貌的家伙,这家伙还是个不要脸盯着看的登徒子! 殷锐看着季岑脸上的红晕,为了不让脸皮薄的老师羞愤到晕过去,他若无其事地转过脸,假装自己是个正直的好人:“老师,我是想问,替换的衣服暂时穿我的可以吗?” 季岑能怎么办?人家是有正当理由的,虽然时机选的不大对,但大概也不是故意的,他一口气堵在心里,只能闷头不发一语,直接把殷锐推出门,但因为低着头,自然也不知道殷锐借机把小老师白白嫩嫩的身子光明正大地看了个遍。 因为不知道被淋的是什么水,季岑以防万一还是认认真真地搓洗了两遍,他在心无旁骛地洗香香,全然不知那边的殷锐听着他淅淅沥沥的水声有多心痒难耐,又是怎样地浮想联翩,又有多后悔当初没把浴室的门也做成磨砂玻璃门。 洗白白完毕的季岑从淋浴间出来,拿起那边殷锐准备好的大毛巾擦了擦,尴尬地意识到殷锐没把衣服给他,他只得被迫隔着浴室门,问那个不尊师重道的坏孩子:“衣服在哪里?” 故意没留下衣服的殷锐礼貌地敲了敲门,带着衣服进来,本来只想大饱眼福,全然没想到会有意外收获——地上有点滑,季岑没注意绊了一跤,往前栽倒时被走进来的殷锐接了个正着,于是殷锐得到了香香软软的小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这一惊喜。 惊魂未定的季岑抓着殷锐的手臂,连围着自己的浴巾被自己下意识松手放开了都不知道。殷锐抱着光溜溜的老师,大手轻柔地抚摸过他的后背,就像安抚一只被吓到炸毛的猫儿,展现出了从未有过的耐心和温柔。 平复下来的季岑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尴尬,怎么又在学生面前丢人了?但又不好为自己辩解什么,毕竟他险些平地摔不说,被学生接住后还没出息地抓着学生不放手是事实。他默默伸手接过殷锐手里的衣服,不好意思说话,就用眼神催促殷锐离开,殷锐听话地出去了,留下脸颊爆红的小老师一个人打理自己。 殷锐的衣服对季岑来说实在是太大,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季岑将它扯正,却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往旁边拽却又挂在一边,甚至能看到一点点胸脯软rou的边缘,虽然露胸没什么,但季岑还是直觉不大好,尝试再次失败。 季岑又对着镜子拖拽了会,可惜要么是肩膀露出小半,要么是胸口依稀可见,完全找不到合适的中间状态,总而言之,非常不合身,现在的季岑就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朋友,他自己看着竟然觉得有点滑稽。权衡之下,他最终选择了最开始的方式,也就是露锁骨。 勉强算是穿好了衬衫,季岑又去摸裤子。嗯?等等?裤子呢?殷锐不仅没给季岑拿裤子,甚至短裤都没拿,当然,他也想好了不给的借口,毕竟这可是现成的强制小老师“男友衬衫”装扮普雷的大好机会,怎么能错过?为之费点心思是应该的。 季岑摸了个空,觉得自己今天简直惨极了,他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心情有些复杂,唉,算了,下摆能完全遮住关键部位了,不穿就不穿吧,这样也不算在学生面前太没面子,虽然这么穿还是挺羞耻的。 脸颊红扑扑的季岑从浴室出来,殷锐的视线扫过他小巧白嫩的肩膀和那双又白又直的大长腿,视线隐晦地在下摆处打了个转,觉得有些失策,没想到挑的最短的衣服对小老师来说还是这么长,竟然不能借机看到半遮半掩的小小岑,有些可惜。不过他刚刚在浴室时视线可没放过那处,勉强也能算是见识过了,小小岑精致又可爱,让他很想亲一亲,他发誓自己是第一次对某个人的鸡儿感兴趣。 隐藏着自己的小心思,殷锐要给季岑吹头发,季岑怎么拒绝都没用,只能可怜兮兮地被抓住按坐在殷锐的床上,接受殷锐的伺弄。 殷锐的手指小心拨弄着小老师柔软的头发,偶尔抚弄到发间小巧的耳朵,季岑的耳朵被他摸得有些痒痒,微微晃着脑袋躲避他看似无意的戏弄,殷锐假装没发现他的小动作,依旧时不时逗弄一下可爱的小老师。 殷锐替季岑吹干头,从发顶一路向下嗅闻,最后把头埋在季岑后颈处着迷地闻着:“小老师,你怎么这么香?”说完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味道很甜,就像眼前这人给他的感觉。说来也怪,明明一直以来他都用的是这款香波,明明是同样的味道,但怎么在小老师身上就这么勾人? 季岑不是alpha或者omega,beta后颈的腺体一直是退化状态,按理说应该并不敏感,但他却被殷锐舔得一哆嗦,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他义正言辞地抗议:“没大没小的。不许叫我小老师,你应该喊我季老师。”他又有点遗憾地补充道:“我叫季岑,只是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就遇到意外了。” 殷锐轻轻捏着季岑纤细的脖子,用手指抚摸着季岑腺体所在的位置:“季老师?我偏不,谁都能这么叫你,我要专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称呼。”顿了顿,他又说:“那些废物来了又走,我从来不去记他们的名字,但是你不一样,我会牢牢记住的。” 脆弱的脖子被情绪有些难以捉摸的强壮alpha掌握着,季岑陷入了会被人用力捏断脖子的恐惧,同时又被腺体被玩弄时的快感弄得有些无措,他压根没心情听殷锐说什么,只是轻抓着殷锐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试探:“怎么样都随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殷锐眼眸沉沉:“真的怎么样都随我?” 季岑见他语气有所松动,怕他反悔,连忙再接再厉:“对,只要你放开我脖子,怎么样都随你。” 季岑被放开了,但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一脸懵地躺在了大床上,而眼睛赤红的殷锐跪在他两侧,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季岑身上的衬衫被一把扯裂,白嫩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季岑的呼吸不安地颤抖着。 季岑不敢置信:“你竟然发情了?抑制剂……唔!”话未说完就被按住,殷锐不言不语,凶猛的亲吻铺天盖地地落下。 亲吻中止的间隙,季岑欲哭无泪,努力往后缩:“我不做0的,你不要过来啊!我可是你的老师,你清醒一点!上头了的话去打抑制剂啊呜呜呜。” 殷锐一把将他拽了回来,禁锢在自己身下,一手探到自己身后扩张,一手摸着小小岑,继续用力地亲吻自己可爱的小老师,吻得他情不自禁舒展开蜷缩的身体,无力地承受来自自己今天刚见到的学生的热情。 殷锐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眼前这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轻而易举地勾起了从未有过的发情热,尽管他从未经历过这玩意儿,但当他的后颈开始发烫,他就知道自己发情了,心里的小人在咆哮:“想要就抢来。”但他只是闭了闭眼,克制住了掠夺的本能,却又舍不得小老师,不肯放手,仗着beta闻不到信息素,焦躁地抚弄着季岑的后颈,想要从这个举动中获得些微安慰。 得到季岑的允诺是意外之喜,尽管季岑并不是那个意思,但殷锐可不管,他向来霸道,只想让事情按照他的想法走,之前没当场扑倒季岑已经是他难得的让步了,而现在有了季岑的首肯,好不容易才勉强抑制住的渴望被激起,情欲卷土重来时只比刚才更来势汹汹,他情难自已地压着小老师,在那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许许多多印记。 就算小老师暂时接受不了也没关系,反正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殷锐这么想着,看着小老师潮红的脸,急匆匆地吞下了小小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