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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蚀骨的痒(被玩坏弄晕)

    像是有什么圆弧状的东西混着一些黏液滑到了xue口,乐子慕僵硬的趴在祝斐诺手臂上,他们早上醒了之后没有再胡闹了,怎么会……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乐子慕只能先紧张的夹紧xiaoxue,凑到祝斐诺耳边小声又羞耻的道:“哥哥……后xue好奇怪……有东西。”

    祝斐诺停下思考,低头看着脸上满是红晕的乐子慕,双腿夹的很紧无意识翘起的臀瓣又圆又鼓,低声笑了一下,祝斐诺带着点疑惑道:“奇怪……是想要哥哥的roubang插你吗?”

    大教室里足足有近五百个人,讲台上是教授口若悬河,周围是数不清的同学,露骨的话刺激的乐子慕后xue轻轻一颤,心脏直跳。

    咬着牙生气的咬了祝斐诺的手一口:“真的……xue里好奇怪……”

    “小狗狗。”被咬的有些疼,手臂上一排整齐的牙印,祝斐诺掐着乐子慕的下巴调笑:“可能是因为含着哥哥射了一天的jingye吧。屁眼里含着那么多jingye来上课阿慕好yin荡。”

    乐子慕瞬间瞪大了眼,之前他睡过去都是祝斐诺给他弄干净,想起yin乱的昨天被roubang内射的刺激从湿软的后xue传遍全身,前方的yinjing不受控制的挺立。

    “阿慕想要了?好sao,大庭广众就这样硬了,这么想要哥哥的roubangcao你。”祝斐诺挑挑眉看着乐子慕胯间明显兴奋起来鼓起的帐篷。

    乐子慕急促的喘气,酥麻的刺激令他全身越发软,羞耻的把脸埋在祝斐诺手里,闷闷的开口:“别说了,好多人。”

    “阿慕自己先想办法解解馋,等哥哥下课了再满足你。”祝斐诺眼眸暗沉,克制的亲了亲乐子慕额头,手指在乐子慕嘴里逛了一圈,摸了摸湿软的舌头敏感的上颚才拔出。

    乐子慕舔了舔唇边被手指带出的黏液,趴在桌子上挡住通红的脸颊,无意识夹着菊xue蠕动几下,里面仿佛传来了yin秽的咕叽声,和小腹jingye翻滚的水声。

    明明在身体停留了一晚上的jingye已经和身体相处融洽,早上起来他都没有半点不适只是感觉后xue格外湿软,但是这一刻融洽的jingye像是翻滚了起来,他能感觉到后xue里还有什么东西在堵住这些jingye不流出却丝毫不影响jingye在后xue深处的肠壁流动带来颤栗般的空虚瘙痒。

    夹紧放松xue口堵精的圆弧物体上下滑动摩擦着肠rou,那东西太小隔靴搔痒一般让乐子慕更加难受,停下又觉得那东西聊胜于无。

    臀瓣的布料被沾湿了一大片紧紧贴在臀rou上,乐子慕两眼泛红,怎么会这样,椅子会不会也湿了……

    下课铃声响起,众人都起身离开,祝斐诺接着把上课的资料收尾写完,低头看见乐子慕还是趴在桌子上没有动,伸手把人抱进怀里,就见人一脸被欺负狠了的通红,眼里还泛着一层水光祝斐诺下腹一热,眼眸暗了暗低声询问:“怎么了?难受?”

    “怎么办……祝斐诺……裤子湿了……”断断续续的话语伴随着guntang的呼气喷洒在喉结上,说出的话yin乱的祝斐诺不敢相信。

    手往下抓在乐子慕的臀瓣上,菊xue上方的一小片裤子确实湿乎乎的,祝斐诺狠狠的动了动喉结,哑声道:“小yin娃,裤子都流湿了!”

    “都是你!都是你昨天射进去的jingye才不是我yin乱!”乐子慕气鼓鼓的瞪着祝斐诺,双腿却强硬的一动不敢动。

    “嗯,不是你的xiaoxue饥渴想哥哥的roubang才流这么多水。”祝斐诺笑着揉了揉乐子慕的头,这个教室二十分钟后还有课。

    乐子慕尴尬的站着,抓着祝斐诺的外套,看着祝斐诺拿着纸巾把带着水痕的椅子擦干净。

    白天的实验楼人来人往,角落紧闭的房门里乐子慕满脸通红的趴在桌子上,裤子已经被人扒下了,露出紧贴着臀rou的湿内裤,中间的嫩红的xue口一张一合的含住一小片布料,格外饥渴又色情。

    两双手暴力的抓揉着两瓣臀rou,祝斐诺痴迷的面容靠近这个yin荡的臀瓣:“好sao。”

    内裤被扒下还和xue口连接着一条银丝,祝斐诺把两根手指塞进xue里搅动,里面又软又湿轻轻蠕动着。

    指尖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祝斐诺恶劣的夹着那个东西左右乱晃不断撞击敏感的肠rou。

    “啊啊……什么东西……碰到了……”手指和那个东西反复撞击xue里的敏感点,乐子慕腰软了一大半,小腹微微抽动。

    在乐子慕挺腰要达到一个小高潮的时候,后xue的手指夹着那个坚硬的东西抽了出来,留下空虚的菊xue,乐子慕难受的看着祝斐诺手里的玉块。

    玉块就两根手指那么大,上面还精细的雕刻着麒麟,玉块落在乐子慕手里还带着粘稠的yin精和温热,乐子慕看了一会咬着牙:“这不是你爷爷那边给的玉佩……”

    祝斐诺漫不经心的摩擦着乐子慕xue口的褶皱,咬着乐子慕没有那么肿的rutou又吸又舔含糊道:“嗯,我拿药泡过的,对你好。”

    他不知道祝斐诺的生父是谁,他小学见过这个玉佩才知道是祝斐诺爷爷那边他出生时给的,乐子慕捏着明显磨圆滑的玉佩小心翼翼:“这样不好吧,你还是拿回去吧。”

    “不用,这个玉质好,让你的xiaoxue给我保管。等哥哥赚钱了给你买过。”祝斐诺含住乐子慕的唇,勾着里面的舌头共舞。

    乐子慕立马就被吻的七荤八素,嘴里的津液和呼吸都被另一个人夺走,后xue又软又湿一个冰凉的东西插进了xue里,乐子慕抱着祝斐诺努力的抬高臀瓣方便那个东西进入。

    慢慢的乐子慕觉得后xue东西似乎不像试管,进入的东西像漏斗越来越大,撑的xue口发白。祝斐诺松开乐子慕舔了舔他唇边的银丝。

    乐子慕迷迷糊糊的低头看见确实是一个透明的玻璃制漏斗,长十多厘米的漏斗进去了大半,祝斐诺脸上带着邪气笑道:“哥哥让你感受不一样的快乐。”

    翘起的yinjing被祝斐诺含进嘴里,粉粉的roubang直接被一口吞到了根部,祝斐诺爱惜的舔舐柱身,喉咙吸吮着可爱圆润斐guitou,舌尖在guitou的勾缝出来回扫弄。

    乐子慕被舔的yinjing不断抖动,被撑大的后xue难受的吐出yin液,乐子慕抓着祝斐诺的头发浅浅的喘息,两腿弯起搭在祝斐诺肩膀上。

    吐出湿漉漉的yinjing换成手抚摸,右手抓起一根长长的毛刷对着被撑开露出深处软rou的菊xue探了进去,难以言喻的痒意从舌头深处传遍全身,乐子慕一个激灵,合起双腿夹住了祝斐诺的头。

    乐子慕难以忍受,颤抖的往后缩眼尾泛红:“不要!好痒……好痒……放开我!”

    毛刷是祝斐诺专门挑选的,很软不会伤害敏感粉嫩的肠rou同时也格外的痒,手按住乐子慕的腰,手用劲不断在敏感的菊xue深处滑动。

    数不清逃不过的痒意在xiaoxue深处炸开,乐子慕哭泣着蹬腿全身剧烈扭动,数不清的yin液从后xue喷洒而出。

    “呃呃呃啊啊啊啊……好痒……放开我!哥哥!老公……啊啊啊啊……好痒啊啊啊……”一只手完全按不住乐子慕,乐子慕扭曲着抓着试验台边缘,后xue撑大的玻璃漏斗直接被挤出掉落在地上,两腿紧紧并拢前方的yinjing喷射出白色的jingye,后xue夹着那根毛刷颤抖着高潮。全身剧烈的颤栗扭动,后xue的痒像深入骨髓怎么都甩不开。

    等乐子慕稍微平和一点,祝斐诺顶着睫毛上的jingye抱住乐子慕,乐子慕狠狠的抽搐了几下才勉强适应祝斐诺的怀抱,全身还在微微发颤。

    乐子慕满脸泪水失神的趴在小床上,直到脚踝被冰凉的圆环触碰,乐子才颤抖着知道还没有结束:“祝斐诺,我受不了受不了的,呜……哥哥……”手被捆住,脚被手铐铐在床上。

    祝斐诺拿着洗干净的玻璃漏斗跪坐在乐子慕大张的两腿间,温柔的轻抚敏感的大腿,残忍的笑道:“哥哥的小yin娃,你可以的,阿慕乖乖的,会很爽。”

    手抓着被后xue紧紧绞着的毛刷,费了点力气才拔出,柔软的毛头已经被yin液浸湿了团成一团,祝斐诺遗憾的叹了口气,把笔放到一边:“笔用不了了,阿慕就只给我看看高潮后的xiaoxue好不好?”

    乐子慕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了一大半,委屈而缓慢的点头哑声:“好。”

    “乖。”祝斐诺亲了一下乐子慕的腹部,手拿着玻璃漏斗慢慢往里插,后xue特别紧这次的进入比上一回慢了许多,每进入一寸乐子慕就狠狠的颤栗几下。

    全部进去比上一次还深了一寸,祝斐诺温柔的伸出舌尖把xue口的yin液舔的干干净净,里面疯狂蠕动的层层软rou紧贴着玻璃壁。

    乐子慕又放松了少许,深处就又带起缓慢的痒意,乐子慕全身一抖,恐惧的看向祝斐诺,上一根沾湿的笔刷还在边上,祝斐诺手里捏着五六根新的毛刷放在乐子慕腹部,精致的眉眼格外残忍:“阿慕把这些都弄湿我们就结束,好不好?”

    乐子慕绷紧腿,惊恐的挣扎手被衣服老老实实的绑住,两只腿也分别被铐在床上,后xue的痒意越来越快越来也浓。

    “啊啊啊啊……呃啊!好痒……呜啊……祝……祝斐诺……啊啊啊啊……”蚀骨的痒从敏感的xue里传遍全身,乐子慕剧烈的挣扎床发出沉闷的响声,手被衣服捆的发疼,小腹疯狂抽搐,腰部剧烈的挺起弯成桥,两腿挣扎带着手铐撞击铁声。

    乐子慕感觉自己呼吸不上来,额头半长的头发湿透了,通红的身体狠狠弹跳几下又高潮了。

    浇灌的液体又弄湿了毛刷,祝斐诺含住还在喷精的yinjing吸嘬延长乐子慕的快感。

    乐子慕剧烈的喘息,胸口快速起伏,腰被人拉了拉,熟悉的痒又一次碰到了柔软的后xue深处,乐子慕哭的哽咽:“哥哥!不要来了,我会死的……呜……嗝!……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手抓着底下的床单暴起青筋,乐子慕脚蹬着床单绷起全身。

    数不尽的痒迷了乐子慕全部的神智,身上一塌糊涂床单也湿透了,腰再次被熟悉的手挪正,乐子慕声音嘶哑:“哥哥……祝斐诺……我会坏掉的……呜……我受不了了……哥哥……老公……呜”泪水沾湿了重新放在他头底下的枕头,乐子慕哭的全身颤抖,也没能阻止又一次传来的痒,前方射不出jingye的yinjing喷出淅淅沥沥的尿液,紧接着什么都喷不出只有稀薄的清液。

    全部毛刷用完,乐子慕无力的躺在床上,全身敏感的就算是周围的空气稍微变化就会剧烈颤抖,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泪水汗水不停的落下。

    祝斐诺把所有的毛刷丢在试验台上,仰头喝了口水含住慢慢喂给乐子慕,大半顺着嘴角流下,少部分被无意识的吞咽下去。

    喂了好几遍,祝斐诺解开乐子慕的手,手臂在长时间的挣扎中一片红印,脚踝更是一圈红肿出血的箍痕。被抱在怀里的乐子慕没有反应,只有全身颤抖抽搐。

    祝斐诺有些后悔心疼,反思毛刷是不是太多了,胯间硬邦邦的roubang顶在乐子慕的腰间,乐子慕敏感的颤抖,紧紧的抱着祝斐诺喉咙哑的发不出声:“哥哥……坏掉了……不要……嗝!坏蛋,骗子嗝!”

    “好,不要了。”祝斐诺面对面抱紧乐子慕,桌面上是他买的乐子慕喜欢的小蛋糕,喂了好几口就喂不进去了,乐子慕昏睡过去。

    把床单换掉,擦身乐子慕都在不停颤抖,祝斐诺贪婪的亲吻乐子慕脚踝的痕迹,拿着手铐把两人的手铐在一起,实验室隔音好他才敢玩的这么肆无忌惮,而且明天就是国庆第一天假学校也没多少人,把还在轻轻抖动的身体抱进怀里,摸着柔软的头发闭上眼。

    夜晚,昏暗的房间充满着yin乱的甜味,乐子慕迷茫的睁开眼,赤裸的上身遍布青红的吻痕,呆呆的看了看被绑住的手腕,目光落在闭着双眼的祝斐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