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sao妇,天生的yin妇。」爱恋远远地望着我妈,如是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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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一阵阵刺痛,「啊」的一声我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白,我定了定 神,明白我原来是躺在医院里。我看了看自己,还好,除了头上包着,身上倒没 有什么伤。 「你醒了?醒了就好,我们已经通知你的爱人了,她马上就到。你现在头晕 吗?」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我转了一下头,看见一个护士站在床边,低头看着 我。 我感觉了一下,好像除了头有一点点痛,别的没什么,就说:「还好,头不 晕,只是有点痛。」护士轻笑一声说:「这是因为你的头被开了一个口子,缝了 几针,当然会有点痛。不晕就好,如果你有头晕、想呕吐的感觉就要及时告诉我 们。」 「哦。」我回答了一下,就闭上了眼睛。护士虽然漂亮,但个性内向的我可 不敢有调戏的冲动。 真倒霉,我叹了一口气,本来好好的在上班的路上走着,经过一片居民楼的 时候,一个花盆从天而降,砸在了我的头上,还好花盆不大,估计也不是很高, 不然,我估计也醒不过来了。 别人碰到天上掉馅饼,我倒好,碰到天上掉花盆,而且是直接掉到头上的那 种。我自嘲的笑了一下。我从不好高骛远,我的成长之路也是平平淡淡:读了一 个不好不坏的大学,毕业以后找了一个不好不坏的工作,在城市里买了个不好不 坏的房子。不过好运的是,我找到了一个很好很好的老婆:漂亮、温柔、勤俭持 家。生了一个儿子之后,老婆就做起了全职主妇,家里的一切从没有让我cao心, 不大的房子干净又温馨,儿子健康又听话。 我听见开门的声音,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我眼前一亮,好 艳丽的女人,进来的女人年纪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和我老婆差不多年纪, 不过比我老婆高,看上去有一米七多,前凸后翘,身材非常劲爆,穿了一件式的 连衣裙,上面都快被撑爆了。她的五官非常标致,嘴唇有点厚,看上去很性感, 挺翘的鼻子上面有一双大大的丹凤眼。 她一进来就飞快的走到我的床边,抓着我的手,我本能的缩了一下,但她抓 得紧紧的,一连串的说:「老公,没事吧?吓死我了。」说着就把手伸过来想摸 我的头。 我一下子就蒙了,这是谁啊?我都不认识她,却叫我老公。我下意识的偏了 偏头。后面的护士说话了:「你先生没什么事,就是头上开了个口子,已经缝好 了,只要观察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哦,哦,那就好,谢谢你啊,医生。」这个女人也不管这人是护士还是医 生,说完就转头看着我说:「我已经开除了那几个工人,真是无法无天了,敢动 手,那个打人的我已经报警抓起来了。你好好养伤,等出去了好好收拾他们。」 我可以肯定,她是认错人了,我是被花盆砸的头,什么被人打的?不过看她 紧张看着我的眼神又不像是假的。我定了定神,说:「这位女士,你是不是认错 人了?」 那个女人一听,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楞了几秒钟,看上去吓坏了,抓着 我的手更紧,声音都带着哭音:「老公,你怎么了?我是你老婆啊,什么这位女 士,你别吓我。」说着转头看向哪个护士:「医生,怎么回事?我老公怎么不认 识我了?」 护士好像也被吓着了,她说:「你别急,我这就去叫医生。」说完转头就快 步出去了。 从女人进来,到护士出去,我被一连串的意外搞得有点头晕。这都是什么跟 什么啊?被砸了一下头,醒过来世界就变了一样。我看出来女人应该不是装的, 但是我是真的不认识她。 不到一会,那个护士就带着一个医生进来了,医生一进来就问我:「你觉得 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比如头晕、恶心,或别的什么?」 我其实心里也有点害怕了,我以为我在做梦呢!刚才还偷偷的掐了一下自己 的大腿,好痛,应该不是做梦,但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听到医生的问话,我楞楞 神,只能说:「就有点头痛,别的倒没什么。」 医生一听,又问:「你是觉得头里面痛还是就头皮痛?」我想了一下,除了 头上那个伤口,真的没别的,就说:「里面不痛。」 医生沉默了一下,说:「这样吧,你先去照一下光,然后再说,好吧?」 我还能说什么呢?那个女人也连忙点头。护士扶起了我,其实我觉得我自己 可以走,但有人照顾的滋味也不错。医生带着我们去照什么光,我现在不敢说 什么,怕别人把我当怪物,只能由着他们。 一系列检查忙下来,我又回到了病床上。现在,我半躺在床上,那个女人拿 着一碗皮蛋瘦rou粥,一口一口的在喂我。我本来说我自己来,可那个女人一定要 喂,我只能沉默。 吃完稀饭,那个女人便一直问我问题,什么记不记得她是谁啦,什么家里有 几个人啊……我现在可不敢说什么了,只能摇头,被问烦了,只能说困了,要睡 觉,然后就躺下了。 我闭着眼睛,心里混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想了半天,不得要领。我忽然 想到,不会是无聊的时候在网上看到的什么穿越啊、重生之类的吧?但刚才我看 了一下,好像时间差不多啊!身体年龄也差不多啊! 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到原因,倒是感觉到一股尿意,我就下了床,那个女人 一看我下床,连忙来扶我,问我干吗,我就说要上卫生间,她看我身体没什么, 也没有跟来。 我撒了尿,在洗手的时候看了一下镜子,一看就呆住了。我看到的是一张陌 生的脸,也不是说难看了或变英俊,差不多,但绝对不是我以前那张脸。 我就看着镜子里的脸,还好,我的心理素质不算强大,但也不算太差,没有 被吓晕。我看了足足有十几分钟,然后又掐了自己的大腿好几下,咧了咧嘴,不 是做梦。难道是灵魂转移?网上看多了,说实话想象力也丰富了好多。 我用水洗了洗脸,觉得冷静了一点。我想着,除了灵魂转移,想不到别的原 因。但要怎么办?这个还没想好,肯定是不能说出去的,不然可能会被科学家拿 去切片研究。 我在自己心里给自己加了加油,定了定神,就回到了自己的病床上,看到那 个医生拿着一张光图在和那个女人说着什么。我走进去,医生就对我说:「张 先生,我看了你的光图,应该是没什么。但人的大脑是很神奇的,我们现在也 没有研究清楚,我估计是有什么压到了你的记忆神经,让你暂时失忆了。」 说着,他转向那个女人说:「你先生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但记忆暂时失 去了,这个就要你多和他聊聊天,希望可以让他早点恢复记忆,这个东西我们没 有特别好的方法,你要有耐性,慢慢引导。」 看到医生说不出原因,我其实有点清楚了,应该是灵魂转移这种很扯的事情 让我碰到了。不知道这个是福是祸,但不管什么,我现在只想出院。我现在很想 我的老婆,还有我可爱的儿子,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一定也很担心吧? 那个女人(也就是这个身体男人的老婆)叫吴双,从病历里我也看到了我现 在的名字:张伟。 在我的执意要求下,我出院了,双儿陪着我走到医院门口(她说我都叫她双 儿),叫我等一下。一会,一辆宝马就开到了我的面前,原来我身体的主人是个 有钱人。说实话,我感到并不高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属于我,会不会穿帮,但 现在我也不知道做什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坐在沙发上发着呆,现在我出院已经好几天了,头上的伤口也好了很多, 双儿去了厂里。我已经搞清楚了现在我的身份,我叫张伟,今年32岁,是个富 二代,父母出了车祸,作为独生儿子的我自然的继承了家产。不过我身体的原主 人基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人,因为父母溺爱,不爱读书,也没有什么生意头脑, 继承了公司,基本就没怎么管过,不到几年,就亏得一塌糊涂,没办法,只能卖 的卖,关的关(我估计应该是有人看到现在的主人没本事,所以故意吃了他的公 司),现在就剩下一个制衣厂。 老婆双儿看到实在不行了,就也到厂里帮忙,现在基本就是双儿在管着,我 基本就是每天昏天酒地的。不过双儿倒是个好女人,厂子在她的管理下,倒是撑 住了,她对我也不离不弃,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也是对我怒其不争吧!我的受 伤,是因为我去厂里,有一个师傅要我加工资,我骂了他,骂得不大好听,后来 慢慢地变成了推来推去,那个师傅推得我撞到了头,当时就晕了。这些都是从双 儿的嘴里知道的。 我们现在还没有小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所以现在家里除了一个保姆,就 我一个人了。我越来越想自己的老婆和儿子了,但我想过,我以这样的样子去见 他们,他们会认我吗?应该会被吓到吧! 但我实在是忍不住自己的思念之情了,从我和老婆结婚后,我们就没有分开 超过24个小时,我已经很习惯她在我身边了,她不在身边,我总觉得身体好像 少了一块似的。现在的老婆双儿虽然漂亮,在我面前也不避讳,常常换衣服什么 的,但生性保守的我,却以身体为由从来没有碰她,我觉得这是背叛。 我出了门,看了看自己现在的家,一栋欧式的别墅,坐落在一个依山傍水的 别墅区里,在这个城市里,对于我来说应该是个天价吧!现在这是属于我的,但 我并没有什么感觉,一个是因为还有点彷徨,现在也没有归属感,还有就是想念 我心爱的妻子和儿子。 这几天我了解到,这里和我以前的地方属于同一个城市,谢天谢地,不用我 舟车劳顿。虽然家里还有一部车,我在大学里其实也考了本本,但我没有开车, 因为以前没有买车,开车技术实在是不敢上路,所以,我选择了坐的士。 坐上的士,我说了以前小区的地名,司机还不大清楚,可能那个小区太小了 吧!我就说了附近一个较有名的地方,司机才明白。 距离家越来越近,我的心里也越来越紧张,不知道老婆会认我吗? 到了小区附近,我就下了车,慢慢走到小区门口,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怎么进去,进去怎么说,我徘徊着。 「成太太,今天怎么买那么多菜啊?」我看见小区传达室的保安老李走到门 口时对着我后面打招呼。「是啊,这几天我老公受了伤,我买点菜给他补补。」 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我一阵激动,因为这个声音很熟悉,正是我这几天朝 思暮想的老婆——珠儿。 我连忙转头,果然看见我思念的老婆提着几个超市袋子,里面都是菜,向着 小区门走去。只见老婆上身穿着一件很简单的白色短袖,下面是一条牛仔短裤, 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虽然是一个三岁小孩的mama了,但因为妻子的皮肤很白, 身材娇小,看上去很难让人相信她已经结婚了,如果不认识的人,肯定以为她还 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我一阵激动,连忙想上去打招呼,但立刻想到,我该怎么说,难道就说自己 是她的老公,只是变了个样?她会相信吗?所以我放下了已经向前伸出的手,眼 睁睁的看着她走进了小区。 老李看到了我的异样,问我:「这位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吗?」真的不认 识我了,以前我们算是挺熟的了,现在他看我的眼神满是陌生。 「没有,我只是路过。」视线里已经看不到老婆了,我失魂落魄的回头,忽 然想到我老婆刚才说的话,我一激灵,这些菜是为了给她老公补身子的,我在这 里,她哪来的老公?难道…… 我想到一个可能性,难道是我的身体也碰到了和我现在一样的情形?我害怕 得发抖。如果那样,我和张伟两个人算什么情况?借尸还魂?我们算死了还是活 着?前些天我都想不到这些,但是现在,我的脑袋里蹦出了这些问题。 我发疯的回头,跑到小区的传达室,飞快的说:「我找人,C栋305,我 有急事。」 老李让我吓了一跳,看着我的眼神满是警惕:「刚才上去的人是谁,你认识 吗?」 我知道老李怀疑什么,只能说:「认识,她应该是珠儿,老公叫成成,我是 成成的朋友,但他老婆和我不熟,我看过她照片,不骗你,我找成成有急事。」 我知道我的话漏洞百出,但我当时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只能乱掰。 老李看我的衣服都是名牌,可能想我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人,居然相信了,只 是叫我登记名字,我立刻写上张伟,他就让我进去了。 我飞快的进去,熟门熟路的走到以前的家门口,深吸了一口气,不管要面对 的是什么,为了我亲爱的老婆和孩子,我都要面对它。我摁着门铃,一会,门开 了,珠儿开的门,她看见我,好奇地问:「你找谁?」看着她,我说不出话,我 只觉得心里很难受,我亲爱的老婆居然问我找谁,同床共枕五、六年的妻子居然 不认识我了。 珠儿见我发呆不答话,可能我的表情也不大好看,有点害怕了,她回头叫了 一声:「老公,是不是找你的?」 我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啊?」然后从我妻子旁边探出了一个 头,一个让我不知所措的、虽然心里已经想到、但还是吓得向后一跳的头——我 的头!是的,我看见我面前站着一个我! 我看见我(有点晕,我再想想怎么措辞)也是一跳,但立刻把我拖了进去, 嘴里说:「是我的朋友,以前的老朋友。」说着就把我拖进了房间。从门口到房 间的路上,我看见了我三岁的儿子,坐在那里看动画片。 我们一进房间,他就锁上了房门,抓着我的肩膀,激动地说:「我是你,你 是我,是不是?」虽然说得很混乱,但我还是听懂了。是的,我们不但是灵魂转 移,刚好还是灵魂互换。 我们瞪着彼此,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办。沉默了一会,我问他: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他苦笑一声:「以前看到一部电影,有这个情形,谁 知道真的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又是一阵沉默,他抬头问我:「怎么办?」我看了看他,他的眼神很惶恐, 很无助,我知道他也不敢说出来,这种事,要不就有人说你神经病,要不就把你 拿去研究。虽然他现在的身体是我以前的,但人的本质其实还是灵魂,所以,其 实我们是互换了,但我们还不能换回来,因为我们的身体没换,天意弄人。 其实,从我在双儿嘴里了解到张伟以后,我是看不起他的,从小到大,他从 来没有努力过,不学无术,所以现在也当然不知道怎么办。我虽然刚开始也是害 怕,但现在,我已经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我知道,我要自己想办法。 我问他:「你现在身体好了没有?」他摸了摸头说:「身体是好了,过几天 我们就换回来,你家好穷,我亏大了。」 我无话可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再糟蹋,家产也不是我现在可比的。但 怎么换?老婆怎么说得通?我只能说:「换肯定要换,但不要急,要慢慢来。」 他虽然不上进,但也不傻,听到我这样说,也知道我们就这样换回来,那也 太惊世骇俗了,所以也只能点点头。 过了一会,我忽然想到个问题,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心里一紧,但我想, 也不一定是我想的,我对自己说,不要怕,不要怕,不要吓自己。我定定神,问 他:「你碰过我老婆没有?」我强作镇定,但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我。 他听见我的问话,看了看我,眼神立刻移开,然后抬头说:「你难道没有碰 过我老婆?」 我一听,一股怒气冲上头,我扑了上去,一把抓住他,咬着牙骂道:「你这 个人渣,居然敢……」我握紧拳头就想揍上去,但看到眼前这个人,这是我啊, 这张脸陪了我三十多年,看着他懦弱的看着我,我竟然打不下手。 他弱弱地说:「是她主动的,我怎么抵挡得了……」我无力说话,老天这样 玩我。我闭上眼睛,眼前飘着他们抱在一起的情形,无话可说,因为和床头结婚 照上两个人一模一样…… 外面传来珠儿的声音:「可以吃饭了,你们两个人在干什么啊?」我抬头看 他,只见他也在看我。 我们走出房间,只看见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珠儿对着张伟(以灵魂 为主)说:「老公,你招呼你朋友一起吃饭吧,我喂一下儿子。」我一听,下意 识的要搭话,但一看她的眼神,她竟然是看着张伟说的,我一时心如刀割。我知 道不可以怪她,但我还是不能自抑,眼睛一热,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我转过头,急匆匆的走向大门,打开门,冲了出来。也不管他们怎么反应, 疾步走下楼梯,走出小区。看见珠儿温柔的看着别人,我怎么吃得下饭?痛苦的 是,我还不能反对。 我走在大街上,一时不知道去哪里,我漫无目的的走了好久,直到感觉到饿 了,我才稍微清醒一点,我打了一个车,回到了现在的家里。我走进家门,保姆 问我有没有吃饭,我摇摇头,过了一会,一桌丰盛的饭菜就摆在了我面前。我自 嘲的想,我起码过上了有钱人的生活。 在浑浑噩噩中,太阳下山了,我现在的老婆——双儿回来了。她走进房间, 看我躺在床上发呆,叹了一口气,可能也已经习惯了吧,也没说什么。她放下包 包,就在我面前换起了衣服,我瞥了一眼,然后就没有收回眼神。 只见双儿今天穿了一件短袖的白衬衫,下面是黑色的一步裙。她现在侧对着 我在解上衣的钮扣,双儿的上围太丰满了,每解开一个钮扣,就看到衬衫蹦开一 块。 前几天双儿在我面前也从来不设防,但因为我自己没过自己的心理关,从来 不敢光明正大的看,但现在也许是躺在床上呆滞得太久了,以至于反应不灵敏, 也许是别的原因,总之是我的眼神移不开。 一会,上衣的钮扣就解完了,双儿脱下衬衫,上半身只剩下一个黑色的胸罩 包围着丰满的rufang。她接着拉下裙子的拉链,并拢双腿,裙子慢慢地掉了下去, 露出了黑色的小内裤,内裤很小,只能包住半个臀部。 双儿捡起裙子挂起来,然后手伸到了后面,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一双完美的 rufang凶狠的弹了出来,我眼前一亮,好大的一对rufang!而且虽然大,却很挺,违 反了地球引力。两颗粉红色的草莓在接触到空气时稍微挺立了一点,在浑圆的乳 房中间特别显眼。几乎一下子,我下面就硬了。 双儿无视于我的存在,拿起一件宽松的家居裙套上去,然后就走出了房间。 虽然过程只是短短的一两分钟,但因为我第一次认真的看着,所以双儿完美 的身材对我的诱惑依然很大。 我看了一下搭起帐篷的裤子,几乎想要扑上去,但还是勇气不够。虽然说男 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对我来说,除了妻子珠儿,我从来没有第二个女 人,以前在大学里都没有恋爱过。好吧,我承认我有点不开窍,但珠儿真的是目 前我唯一的女人。 对于这个性感但还是陌生的「老婆」我还是不敢怎么样。想起珠儿,心里又 是一阵痛,珠儿的身材没有双儿那么丰满,rufang稍微小一点,还喂过母奶,但断 奶以后,珠儿每晚都要自己按摩rufang,也常常要我帮她按摩,所以到现在,珠儿 的rufang依然挺翘。而且珠儿的屁股虽然也没有双儿那么大,但也是很翘,那是以 前我最喜欢的地方,以前我是常常抱着她,一只手摸着珠儿的屁股入睡的。 现在,摸着珠儿屁股的人不是我了,看到张伟的反应,我就知道张伟已经和 我老婆做过爱了,当时心里愤怒得想杀人,但看到那张我的脸,还是打不下手。 天意弄人,自己老婆被人干了,我竟然没有什么办法去阻止。虽然我现在住 着别墅,里面也有一个性感的女人,也算是我的老婆,说实话不能算亏。想到这 里,我顿了一下,老婆现在和「另外的人」一起睡觉,我在这里这么老实有什么 意义?难道珠儿会在意?而且,双儿应该也不会在意吧?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 下定决心。 我们吃过晚饭,保姆是每天早上来,晚上走的,现在房子里就剩下我们两个 人了,既然我下了决心,也卸下了心防,竟然感到非常激动,好像是回到了第一 次和珠儿zuoai的那一晚,心跳很快,脸上发热。 我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双儿,强忍着激动慢慢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 伸出手把她揽过来,双儿看了我一眼,但没有挣扎,顺从的依了过来。我抬起她 的下巴,嘴巴亲了过去,双儿来不及反应,只是「嗯」了一声,就在我的舌头下 迷失了,我们的舌头交缠着,互相吃着对方的口水。 亲了有十来分钟,我们才慢慢地分开。双儿睁开双眼,问我说:「你的伤好 了?」我点点头看着她,她肯定是在我的眼里看到了nongnong的欲望。 我再度亲上了双儿的嘴唇,而且手也从裙子底下探上来,摸上她丰满而挺翘 的rufang,好柔软,我心里赞叹一声。双儿的rufang我起码要两只手才能包住一只, 在我的揉捏下,她的rufang在裙子里不断变化着形状,双儿的呼吸也慢慢地重了起 来。 在两只rufang上来回搓揉了一会,我的手慢慢地摸了下去,滑过肚皮,经过小 腹,隔着内裤,我的手摁在了双儿的大腿中间。双儿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呼吸愈 发浓重,舌头已经忘记反应,只是微张双唇,由着我为所欲为。 手指摁住的地方,柔软而炙热,我轻轻地揉着,过了一会,手指已经感到湿 意,我蹲下身来,两只手拉住内裤边沿慢慢地往下拉,双儿顺从的抬高了臀部, 让我顺利地脱下了她的小内裤。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双儿的阴毛非常浓密,不 像珠儿,只有阴蒂上面一小块,但各有各的美。 我站起来,飞快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压了上去,我把双儿的裙子从头 上脱掉,嘴巴亲上了她的rufang。我两只手揉着两只rufang,嘴巴在两个奶头上来回 地吸着,yingying的老二在双儿的大腿中间滑动。双儿双眼迷离,两只手抓着沙发, 嘴巴微张,发出「嗯嗯嗯」的声音,身体微微扭动。 我一只手探下去,双腿间已经一片泥泞,我再也忍不住了,摸到了双儿的rou 洞,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我握住自己的老二,对好洞口,屁股向前一挺, 在yin水的润滑下,一下就插到了底,双儿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我把双儿的两条腿分开,让自己可以插得更深,我两只手压着她的大腿就开 始了抽插,我一开始就插得非常快,动作几乎是野蛮的,双儿在我猛烈的抽插中 扭动得也渐渐用力,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大,从「嗯嗯嗯」到「啊啊啊」,到最 后就像是猫叫春一样,嘶声力竭的叫着。 双儿的叫床声要比珠儿疯狂得多,珠儿和我zuoai的时候,都是压抑着自己不 敢大声叫,有时我叫她可以叫出来,她都说不好意思,最多就是「嗯嗯嗯」。双 儿的疯狂叫声也刺激着我,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我大开大合的抽插着,根根到 底,她的双手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双乳。 插了大概有七、八分钟,双儿好像要断气一样,眼翻白,身体抽筋一样,我 的jiba头感到一阵热流,然后就是大腿根也是一阵热,双儿居然喷潮了。在这样 的刺激下我哪里还忍得住,我一声低吼,屁股用力一挺,在双儿的roudong深处,一 股一股的喷射着,这种淋漓酣畅的感觉是以前都没有过的。 简单的清理一下战场,我坐回沙发,两个人就赤身裸体的依偎着,我轻轻的 对她说:「老婆,明天开始我不出去混了,我们一起好好经营厂子吧!」双儿一 听我说的话,惊讶的转头看我,我看见她的眼神渐渐发亮,脸上散发出动人的光 彩,她一把抱住我,在我肩膀上轻轻呢喃:「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好多年了……」 这个想法是我考虑了很久才决定的,既然老天把我这样安排,那我只能去适 应它。而那个制衣厂虽然在双儿的努力下站住了脚,但对双儿这样的女人来说也 是赶鸭子上架一样,她其实也在幸苦的撑着,在她前些天的谈话中,我知道其实 是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的,而我作为一个男人,既然老天把我放在一个这样的位 置上,虽然我也没有什么经验,但也应该要责无旁贷的肩负起来。 我说出了这个想法之后,双儿明显非常开心,我们一起去洗了个澡,双儿也 非常温柔的帮我全身都洗得干干净净。我们互相擦干净,躺到了床上,双儿趴在 我怀里,开心的说着一些厂里的事情,我的手摸着比以前老婆更大的屁屁,听着 她在我耳边的倾诉,慢慢地下面又有了感觉。 双儿在我怀里当然也感觉到了我下面的变化,她风情的白了我一眼,身子慢 慢下移,嘴巴亲着我的奶头,慢慢地亲下去,一会,我就感到下面被一个非常温 润的地方包围了。 双儿的舌头非常灵活,而且无处不在,我的guitou、棒身,甚至袋袋都留下了 它的痕迹。不到一会,我的下面就硬得像铁棒一样了,紫红色的guitou狰狞的对着 双儿的脸,但双儿却是一点都不怕,还一口就吞下了它。 双儿的koujiao技术真的是厉害,她可以把我yingying的老二整根吞下去,这是珠儿 绝对办不到的,她还会叫我趴着,然后舔我的菊花,舌头还会顶进来,这种异常 的刺激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我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就要上马,双儿用手压住了我,温柔的说:「你 躺着,让我来。」然后坐到了我身上。她抬起臀部,把我的硬棒扶正,对好她自 己的roudong,然后慢慢地坐下来。原来在她为我服务的过程中,她也已经很湿了, 真是一个极品女人。 她把我的老二整根吞进去后,就在我身上摇动起来,硕大的rufang上下晃动, 动人的丹凤眼又迷离起来,嘴里又开始呻吟。我这时已经把我以前的老婆和孩子 抛到了九天云外,只觉得得女如此,夫复何求。 随着她的摇动,我的双手捏着她跟着摇动的双乳,舒服得不知身在何处。过 了有五、六分钟,只见双儿爬下了我的身子,然后在我旁边趴下来,屁股翘着慢 慢摇动,我看见她那么明显的邀请,一下就爬起来跪在她后面,就想要刺进去。 只见双儿一只手向后探过来,握住了我的jiba,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