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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母女的屈辱jian

无忌讳可言。

    我只好先按照他的要求去做稳住他,根据情况随机应变在他松懈的时候直接制服他,不给他暴起伤人的机会。

    我拿起盒子里的东西摆在桌上,一件低胸短袖女式衬衫,大V领的设计让人穿上这件衬衫后一大半的rufang都露在外面,一件黑色蕾丝边的超短裙,可以说只能刚刚包住臀部,一套带着蕾丝边的粉色镂空情趣奶罩内裤,一条黑色吊带丝袜,一双深红色的露趾高跟鞋,最后还有两根粗大的假阳具正「嗡嗡」的震动着,酷似roubang的造型显得狰狞无比,想到要将这两跟东西插入自己的蜜xue和从未开垦过的菊门内,我居然感到一丝惧怕,可又有一种渴望弥漫在心中。

    我3年没有被开垦过的rou体竟然慢慢升起了一丝燥热,蜜xue中分泌出丝丝的yin水。

    我伸出手将刑警制服的上衣和黑色长裤脱下,而后将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奶罩的扣子,一对丰盈的乳峰一下弹跳了出来,晃晃悠悠的荡出一层层乳波,右手抓住内裤边缘往下一拉,茂密的黑色森林下粉红的蜜xue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我慢慢换上盒子中的衣物,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已经从原来严肃英武的女刑警变成了一个衣着性感暴露的女人,埋在翘臀内的两个假阳具更使我脸上透出yin靡的神色。

    我不愿再看这样的自己,镜子中的模样让我羞耻不已,我转过眼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

    我休息会儿,感觉力气已经恢复大半便拿出电话打了过去。

    「我已经到地方了,接下来我该往哪走?」

    「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你右边小巷内有几个人,你就这样做…………」

    「什么!?不,不可能,」

    「你女儿可在我手上,你如果不照着我说的做,说不定会对你女儿干出过激的举动」

    「好,我做,只要你不动我的女儿」我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蹦出了这句话,耻辱和难受的感觉布满了全身。

    我放下电话迈着散乱的脚步朝小巷走去,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心中是我无法想象的,想到这件事我几乎想要转身而逃,可女儿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我不能丢下她。

    进去小巷首先看到的就是6个流里流气的将头发染的稀奇古怪的小混混,那6个小混混看见一个衣着暴露的成熟美妇走进来明显一愣,紧接着便用火热的眼神上下扫视着。

    「你们好,我是一名yin荡的女刑警,同……同时也是一个变态的暴露狂,我正在被我的……主人调教,我渴望像……像母狗一样在大街上撒尿给人看,希望大家喜欢」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这这句话说了出来,捏紧的手心已经被汗打湿完了,紧张的心情竟然让我全身僵硬。

    我缓缓坐到冰冷的地上让我打了个冷颤,我紧紧捏住裙边,将黑色的超短裙撩起到腰际,粉色的镂空情趣内裤暴露了出来,黑色的阴毛温顺的贴在肌肤上在月光下透过内裤若隐若现,几根细长的阴毛还弯弯曲曲的冒了出来,两根假阳具也被粉色内裤勾勒出了狰狞的轮廓,「嗡嗡」的响声在寂静的小巷特别的明显,我的俏脸已经通红一片,眼中泛起水雾,脸上混杂着羞耻和屈辱的神色。

    「咕嘟」六个混混狠狠的咽下了口水,胯下支起了一顶顶小帐篷,眼睛死死的瞪着这副美景。

    〈着眼前6个小混混死死的盯着自己下体,等着我亲手将女性最隐私最羞人的蜜xue展现在他们眼前,以前我只在自己的丈夫面前露出过自己的蜜xue,现在竟然自己要在6个混混面前展露,被人仔细的观看自己的蜜xue,还是自己请求的。

    早上,我穿着刑警制服去上班的时候,也遇见过这样的小混混,当时那些小混混远远看见我还连滚带爬的跑了,现在我居然要自己脱掉内裤露出隐私的蜜xue,尿道和菊门,在他们面前表演当众放尿,像个妓女母狗一样,求着他们来看自己yin秽的表演,羞愤让我几乎想一头撞死在旁边墙壁上。

    我颤抖着手指将粉色内裤脱下,露出了三角地带阴毛覆盖下的女性器,我右手将还在蜜xue里震动不已的假阳具拔了出来,粗大的棒身上还粘着晶莹的yin水在月光下反射出yin靡的颜色,蜜xue口一时还不能闭合,女性最神秘,隐私的地方展露无疑,yindao内粉红的rou壁缓缓蠕动着,不时分泌出一丝丝的yin液。 节握得发白的手指、死命的抓住床单,用尽体内一切力气抑压逃走的欲望。

    绷紧的身体不断颤抖,或许是因为光裸的身体一直暴露在冷空气之中、也或者在害怕即将面临的羞辱。

    男子把头埋在雪白的枕头,秀丽得如刚修整过的眉,纠缠在一起。双眼用力的紧闭着,彷似这样做,就不用面对接下来的戏。四肢趴在床上,只有臀部跷得老高,男人的手和嘴,快要在他身体上游走,而他则要像狗一样迎合……光是想象就觉得恶心。

    除了床之外,房间还放置了各式各样的道具,可以想象得到,用在性爱上的各种施虐物品。床也是特制的,边缘满满的铐,手的、脚的,方便不同的体位,锁紧了挣扎也无用。

    灯火通明的房间,没有什么遮掩的。那个男人的兴趣,他喜欢一开始就看清楚玩物的所有地方,享受他们在光芒之中感受到羞耻的快感。

    那个男人正推门而入,50多岁的身体而言,他是保养得很好,肌rou就是肌rou,没什么多余的脂肪。脸上的笑容却让人冷澈入骨,病态又疯狂的笑容,就像那种小孩子拿到玩具后把它支解后露出的满足笑容。

    慢慢走近床上的新玩具,高高在上地欣赏那害怕又迫於无奈的屈服,在精神上已侮辱玩弄了对方一遍。成熟修长的手指,安放在雪白娇小的臀部,像放在椅子把手上般自然,甚至还没有移动,却令床上的紧张得透不过气。

    双手都紧贴在雪嫩的臀,感受对方慢慢渗出来的冰冷汗水,艳红的xiaoxue收缩开始加快,男人很高兴。这是他惯用的技俩,把玩物压迫得走头无路。玩弄,让你一直拉紧神经,不知道魔鬼会在何时侵入,只能绝望地等待。

    床上的玩物,虚弱地喘息着,只是单纯的注视,却彷佛在精神上被贯穿、再贯穿。他不知道这种精神的虐待比较痛苦,或是rou体将会面临的痛苦比较会让他崩塌。反正他已经无退路了。

    终於男人像厌倦了似的,双手用力张开紧合的臀,完整美丽的内部表露无遗。

    没有任何前戏的,拉低了裤子就直接进入,他喜欢清爽的处子之身,以血液滋润乾涸的禁地。他深信不论男或是女,只有鲜血可以成为烙印,永远记得屈辱是由谁加於身上。

    两个男人一直交合。床一摇晃,铁铐互相撞击,冰冷的声音贯彻脑海,每一声都代表自尊碎裂的声音。

    由他被那个男人买回去后,就注定了他是游戏中被玩弄的一方,连输赢也说不上。

    (2)

    静静地躺着,他的主人已经离开良久,而奴隶现在方敢打量四周,深怕有什么不敬。这间小套房以后就是他的个人小天地,客厅、浴室、厨房。唯一的房间,就是现在身处的,充满情欲的房间。

    到底这算是善良或是残忍,给予你完全的自由,可以随意活动、外出、甚至招呼朋友回家,但每晚却不得安宁,闭上眼就记起被虐待的细节,黑暗中尤其能刺激每根神经。男人的手滑过身体、被道具不停贯穿、摆出难堪的姿势……

    躺着的身体移动一下,寻找更舒服的睡姿,虽然他知道这只是白费心机,由内到外的痛苦不会因此而减轻。由一开始的交合,痛苦就没停止,他感受到鲜血汨汨流出时,还以为最差的不过如此:趴着被男人从后面瞬间进入,未被触碰过的肌rou硬生生地撕裂,可怕又灼热的庞然大物深入直抵内脏。

    未经人事的他,真的以为前菜就是尾声,在男人抽离身体后,还自我安慰「总算完结了」。但他却看到他的主人,拿着像跃上岸的鱼般活蹦乱跳的震动器,带着笑容步步迫近,把无力卷曲着的双腿,左右大开地锁在床的双侧。他呆看着这一切进行,没有反抗也不敢表示什么,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震动器早已像电钻般在他的体内搅动,颗粒状的突起不断磨擦内壁。

    牙齿紧咬着下唇接受这非同猩的冲突,差点吼出的尖叫转化成闷哼。为了控制呻吟声,闭着双眼紧绷着身体,后xue因为紧张不断收缩,更明显地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异物在体内转动。痛苦得指甲深陷进掌心,丝丝血痕为狼藉的床单锦上添花,却还是不哼一声。

    主人对他抑压痛苦并不欣赏,恶意地把震动器推得更深作为惩罚。但他还是忍住想呕吐的欲望,脸上毫无感情波动,除了额汗渗出、滴落的汗,暗示着他承受的折磨。男人冷冷的看着自己的新玩具,终於觉得没趣似地放弃,一声不响地离开了房间。

    被留下的他,还不了解今天的戏已经结束,任由震动器留在体内。良久才发现房间早已死寂,主人是离去了,才虚弱地坐起身,拔掉体内的异物。忘了关掉就拔出的震动器,还是不断颤抖,他苦笑地想到,它跟我都是身不由己。

    慢慢解开脚上的铐,告诉自己要下床清理身体。没勇气细看鲜血淋漓的伤口,他只知道最好在血液乾涸、后xue的麻木感消失前,就冲掉男人宣泄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勉强下了床,双脚却酸软得站不起来,只好步步爬向浴室。运用四肢在地上爬行,让他深感自己跟狗一样,像一开始也是匐伏在床上,等待男人宠幸。

    他还算是人吗?成为了男人的玩物,好听点叫做包养,诚实点可以直接叫奴隶,反正哪种都会引来别人的鄙视。哈,那又如何?自尊一斤值多少。钱,他需要钱,管他什么过程什么方法,反正到最后他能够得到他要的。

    这是他唯一的价值,对他妈的家庭的唯一贡献。

    (3)

    家,陌生的语汇。怎样才算一个「家」?如果是指居住的地方……那这间小套房,也算是他的家了。可是他没有家人,很久以前还是有的,不知不觉间却不见了。

    并不是说,他们死了或是什么的。

    他的家……暂且把那称之为家,除了父母外,还有一兄一妹。哥哥很优秀,meimei受宠爱,而他像大部份排行中间的,是多出来的那一个,不起眼也不被重视,顶多拿来做被比较的物件。

    很不幸,他不但称不上出色,甚至还有些愚昧。就像他永远想不通为什么母亲要在优秀的哥哥诞生后,还需要碍手碍脚的自己;既然他已经是多余的,比他更迟来的meimei却受万人爱护。

    「你哥他了不起,考进了研究所。你妹也要升中学了……」老母亲难得拉着他,说上两句「你知道咱们环境不好……」

    家中没有他的位置,别浪费米粮。但是养你这么久了,总要有点贡献吧?

    他听罢,点点头,明白母亲的意思。默默离开房间,看到阿哥迎面而来,看到他,避他彷如蛇蠍。

    留不下……留不下。

    夜半三更跑到街上,他没甚么擅长的,只就有脸蛋漂亮。老母亲也是这个意思吧,迟钝如他还能找什么工作,唯一的武器就是身体。

    雨和汗湿透了衣服,没命的跑,终来到一间酒吧。很久以前他就有留意了,出入的都是男人,总是看上去光鲜的,带着漂亮或可爱的男人离去。简单直接,这儿是买男人的地方,他要进去做男妓。

    湿漉漉的他推门而至,空气突然一阵静默,侍应和客人无不惊骇,目瞪口呆看着这格格不入的入侵者。褴褛的他处於高级俱乐部,就如混在天鹅群中的丑小鸭。侍应有礼地围上来,双手却相反的抓起他手臂。挣扎、反抗、他高声大叫「我要工作!不要赶我走……」

    「吵什么。」男人一出现,气势就震压全场。原本拉扯的全都一字站好,他跌坐在地上,看着帝王步近,方发现什么是恐惧。伤心与屈辱涌上,化成泪水滑下了脸颊,他这步棋走对了,男人看来他就像艺术品般单纯无害。

    「我就是老板、莫尉宗。」扬起手上的雪茄,一缕轻烟飘过又消失无痕「想在这工作?你是处男吗?」

    「是的。我是。」伏在地上仰望着男人,他如此高大而自己多么卑微。

    「我买了。做我专属的。」男人以烟蒂指着他,命令式地答允他的要求「你叫什么?」

    「奴隶。」

    在众人面前,把上衣脱去,露出洁白无暇的肌肤。他跪着爬到男人的脚边,神圣地拉过他的手,以烟蒂在左方突起烙下印记,强忍住火辣的痛,直视着主人的眼睛起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奴隶。」

    他就这样以每月十万元的价钱,把自己卖了。称不上是牺牲,他只有这种利用价值。

    (4)

    奴隶……他当然不叫这个。原本的名字是什么?好像是大伟、或是阿强,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名字,随处可见、不突出却深刻。深刻得,别人往往只记着了名字,却忘记了人。

    反正以后再也不需要了,什么鬼名字,只要记着自己的身分。

    放弃了一切,感受、自尊、爱……及、他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他也不明白,活着到底是为什么。直至他把第一个十万拿回家,看到老母亲眼中闪过泪,第一次抓着他双手。

    「工作会不会累呵?」

    「一个人在外面住,多不方便,有空多回来,我给你煲些汤水。」

    「辛苦你了……妈也不想、要你去工作……别怪妈,我们都不想的。」

    他哭了,抱着老妇。不要紧……一切都不要紧!卑贱的都留给我吧,只要你们幸福就好。

    骨瘦如柴的手颤抖地抓着他,含泪。他一瞬间还以为老妇就要跪下,亲吻他的右手。关怀备至的声音,献给救了他们全家的神。损失了一个,余下的都得到救赎。

    「妈……我不累……不打紧的……我还可以撑下去。」我的工作只是躺着,不累的。只是活着好累、好累……

    自开苞后,莫先生又来过几次。每次都是直接抓起他的双腿,或绕在腰间或放在肩上,直入最深处柔软脆弱的,恣意疯狂摆动、又静止待在里面不动。根本没必要理会身下的人是睡是醒是喜是痛,即使高潮或是昏迷,都不响一声。

    洋娃娃……性爱专用的洋娃娃。除了这个名字,他想不出其他更好的用词。

    日子就这么过去吧,一直被男人干直至支离破碎,到时候钱也赚够,家人的生活不用愁了。

    老母亲夹了块rou在妹的碗里,妹正在为父亲倒汤儿,哥默默吃饭、脑袋在考虑研究所的事。和谐的家庭大概就是这样,生活富足、有目标,而且平静。不用饿肚子,也不会再因为没有钱而烦恼。

    看到这一切就满足,纵然自己处於这是多么格格不入。

    「妈,我先走了,你们早休息。」留下小套房的位址,需要钱或是什么的,就来找我。我派得上用场的。

    来不及在幸福中抽离,就回到冷冰的窖。

    「回来了?」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随着门锁「喀」的开启声,同时传到耳边。

    「嗯……」前进不是、退更不敢,就站在门外犹豫不决。他的困惑令男人感到高兴、或男人今天本来就很高兴「没关系,我说过你能拥有自由。」

    率先站起来,男人才是游戏的主导。「呯-呯」步向房间,嘴角难得地上扬。

    脚步声彷如心跳,重重敲上心。

    「进来吧,今天我准备了新的玩意。」

    一道门,相隔了天堂与地狱。虚构的天堂、和真正的地狱。

    (5)

    「嗄……」yin秽的色欲喘息声,微弱但清晰地不断逸出。床上的雪白rou体,双手大开被床缘的铐锁上,双脚则弯曲后锁在较下的位置,胸膛充满节奏地起伏着。

    除了首天以外,第一次被铐住,加上双眼被布条蒙住,不同於往日的恐惧感油然升起。他想到主人刚刚说过「准备了新的玩意」。

    还不够吗?他都已经被任意索取,却还未能满足到主人的需要?

    主人在他的腰部下放个枕头,臀部离开床铺升了几寸,他感到手指的触感在后xue附近打转,左手慢慢移向后xue,以食指及中指把入口撑开了点。异物钻进去的感觉让他皱紧起眉,还没滋润的后xue,并不是很能接受,内壁倒是实实在在感受到异物的质感。

    一颗颗接连起来的圆球,正逐渐进入自己的体内。形状并不是很大,每颗约一粒弹珠的大小,只是又凹又凸的通过感觉并不好,而且没有玻璃的冷冻、不能舒减火热的不适。好不容易都深入体内,很长、比男人的阳具要长上很多,他怀疑是否已接触到内脏。

    插入这种东西后,主人就没再进一步,像在找寻些什么,不断发出「呯呯碰碰」的响声。终於男人的脚步声返回床边,一把抓住他的前端,套上了皮绳子并拉紧,床上的痛得弹起身体。

    手接着伸到下面,拉了拉后xue中的珠棒,磨擦的感觉让他不知觉收紧后xue,男人像估计正确似的,扬起微笑一下子把整枝都拔出,鲜血不断从后xue渗出。痛得整个身体都向上弯,手脚也因为突然拉紧而被锁铐磨擦出血。

    鲜血染红了雪白的rou体,男人发出高兴的笑声「漂亮……好漂亮……」粗糙的手抚上了他的发,主人把圆球塞进他的口腔,再把皮绳绕到后脑锁好「接下来可能有点痛,我怕你咬到了舌……忍一下呵,反正你也不用叫,没差吧。」

    男人的抚摸及故作温柔的声线,令他回想起不堪的回忆,身体颤抖得更利害。

    渐渐冰冷的身体,令男人更升起虐待的快感「害怕了?真可爱。」

    尖锐冰冷的触感抵住了腹部,刺痛的感觉慢慢升起,他感到刀峰探进血rou,顺着刀在腹部滑行,肌rou被硬生生撕扯开,化成又长又深的血痕。男人的动作很慢、但力道很深,刀片一步一步地划过肌rou,腹部的血痕越来越多。

    「你知道吗?我很喜欢画画啊……尤其是像这样,在人体上作画。」声音兴奋得都变调了,男人丢下刀子,低下头以吞尖舐舔腹部的伤口,湿润却刺痛让他咬破了唇……身上好像没有一处是完好无缺的。

    啊……不对,还有那、被绑住了的阳具。像是知道他的想法般,男人解开前端的束缚,那痛得根本没有高潮过,还是软软垂着。男人拿起放在身旁的一堆工具,挑了支针和银色的环,什么消毒都没有就把粗大的针刺进表面。

    「呀!!!」针强行穿过阳具的痛苦让他失声大叫,听到他的叫声男人更快乐地以另一支针挑起伤口,露出空位。他早已痛得疯狂地摇头,手脚用力拉扯撞击锁铐,手腕及脚踝都渗出大量血液。主人终於完成最后神圣的一刻,把银环套进rou及rou之间,把再环的空隙合起。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很漂亮吧。」主人终於解开他的布条,用力扯着他的头发拉起上半身,他看到全身上下都血rou模糊,呕吐的欲望升起……这是他自己的身体,怎么他却认不得了。

    玩弄过后……就是破坏?那接下来是毁灭吧。死心地闭上眼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可是男人接下来的说话,却令他看到了地狱的更深处,除了身体的痛,他记起了精神上久违了的被虐回忆。

    「还喜欢吧?其实我很怀疑,明明是处子的身体,为什么会引起男人的欲望?

    你真的没被别人调教过吗?「凝视的眼神变得疯狂,早在数次前就觉得自己不是他第一个男人,尤其那死命不喊叫的模样。

    抱着报仇与肆虐的心,狠狠地折磨他一顿。男人可不希望,自己每月花钱,却买来次等货。

    (6)

    灼伤的热水冲着伤口,混和着血红流向地面,浴室化成一片血海。随着血液流失,生命也随之而慢慢消逝、他的肮脏能否被鲜血洗涤……

    布满了大大小小伤口的身躯,在主人尽兴后,被丢进浴室交待好好整理。没有任何帮助的,刚开始只能让自己像破布般摊着,艰辛地以手磨擦地面移近浴池,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在地上留下多少血痕。

    好不容易终於走到浴池,平常只是几步的路程,却足以令他晕头转向。趴在浴池边缘大口吸着气,骨骼的突起在露出的背肩上清晰的起伏,连肋骨的纹理也一清二楚。

    家里的人身体渐渐降,跟骨瘦如柴的他成个对比。

    吸入足够的氧气后,以仅有的气力站起,一把拿过挂在墙上淋浴用的蓬头,拔出的冲击力让他再次跌回地面,也省了他坐下的动作。伸直的指尖探索到热水的开关,冒烟的水一下子直射出来,来不及调较温度,已直往伤口冲去,痛得他差点失声尖叫,把冷水那边开至最大。

    过於冰冷的水冲洗伤口,刺痛跟麻痹的感觉一直交错传来,手腕跟脚还好,痛苦的是虽然没被男人插入还是鲜血淋漓的后xue。顾不得羞耻地张大双腿,渗满鲜血的内壁接触冰水那瞬间,晕眩的感觉令他眼前一片漆黑。

    当他两睁开眼,却望见腹部如虫般交缠的刀痕,胃部一阵翻腾,强烈的呕吐感涌起,混杂腥甜味的黄色胆液顺着嘴角滴下,脸上终於滑过两行水珠。冰冷的水还是一直打在guntang的身躯,他却无力地动也不动。

    「你真的没被别人调教过吗?」

    小男孩睁着无神的双眼,看着平时总是默不作声的男人走向自己,脸上还带着丑恶的微笑。粗大的、总是向自己挥拳的手,现在却抚上自己的发。强烈的恐惧及厌恶、没来由地升起。

    「来,乖乖喔、让爸爸疼疼你。」粗大的手由头发滑至腰部,把男孩的衣服脱掉。尚未发育的娇小身体因寒冷及害怕而颤抖,男人露出高兴的笑容,以指尖捏着男孩左边胸前细小的突起,以不同的角度用力拉扯搓揉,甚至低下头以舌舐舔以齿哽咬。

    「不……不要……我怕……」夹杂呜咽的童音小声地哀求,男人却惩治地以指甲更用力的捏紧他原本粉色、现在已变得又红又肿的rutou。不能忍受的男孩痛苦地想叫喊,男人却坐到他的身上把下体那长满毛的庞然大物强塞进他张大的口「给我舔!敢咬下去的话看老子打不打死你!他妈的杂种。」

    肮脏男体的腥膻味充满口腔,过大的阳具直顶喉咙,别说讲话、连呼吸也成问题,为了空气而用力吸着,却只能感受口中恶心的东西越胀越大,父亲还紧抓着他的头前后摇摆抽插。

    「就是这样……下次再敢说话老子就插死你。」因缺氧渐渐昏迷的男孩,只记得男人这样说过,就在快将窒息的瞬间,男人终於在口中泄出黄白的jingye,并掩着男孩的嘴巴说道「喝下去吧,他妈的瘦骨嶙峋的,给你补补身。」

    看着男孩听话地喝下去后,男人高兴地离开儿子的房间。男孩以毫无焦点的眼神一直呆坐,嘴角还留有一丝jingye。九岁的哥哥回家后,看到的就是衣不蔽体的弟弟,满身伤痕地坐着,年幼的他并不知道那是情欲过后的痕迹,只以为弟弟是被谁欺负了。

    「咏存,你怎么了?」轻抱着弟弟,为他抹去嘴角的液体,男孩听到自己最信任的声音,终於反应过来,眼泪默默流下。咏豪轻拍着弟弟,安慰他没事了、自己会陪着他,咏存心一热,想把什么都说出来,却想到父亲的话「你敢说话就插死你!」所以他只是默默摇头,告诉自己不要紧的,他还有最爱的哥哥。

    (7)

    指尖的质感抚上了额,冰凉凉的好舒服,好像哥哥的手。以前哥老是牵着那只小手,生怕他会跌痛;总是微笑着为他拨好额前的浏海说「小弟我最疼你了。」

    偷偷把自己的点心留下,拿给不受宠爱的他,兄弟俩一人一口分着吃。纵然份量小小的、甜蜜却好多好多。

    减少自己的温习时间,为脑筋不好的弟弟温习,没什么效果,但每次他看到哥拿着课本,以温柔有耐性的声音为自己讲解,就感动得要哭。

    母亲生气的时候,第一个、也是唯一会跳出来为他求情的,甚至为他挡下母亲怒火下的巴掌……虽然下场是他会被打得更惨、但心却不会痛。

    哥哥是世界上最爱他的人、也是他最爱的人。

    就因为有哥哥,所以无论老父亲做了什么,都不介意了。因为他知道哥总会抱着他,跟他说无论如何都会照顾他,并代他流泪。哥用他凉凉的双手,为单薄的身体上药,手指心痛地抚上那弟弟无论如何都不愿解释的伤口,一下一下地把凉沁的药剂涂上。

    药还是暪着母亲不吃午饭,把钱省下来买的。

    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只是什么时候、一切都变调了呢?哥哥不再是保护自己的人、他也不(能)

    再一直追在哥的后面走。

    因为meimei出生、哥哥成为公认的天才、他更加受家里冷落、母亲对他的讨厌

    指数上升、父亲的虐待变本加厉。

    以前父亲对他做了「那种事」之后,哥都会用凉凉的指尖放在他高烧不退的额头上,他每次都好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期待父亲在自己身上多点施加虐待,因为哥哥都会心痛、好好地爱他。

    那种凉凉的感觉,就像现在额角感受到的。

    「哥……你回来了吗?」就跟现在一样,他脸上挂着单纯的微笑,睁开眼睛后总会看到哥哥担心的脸容望着自己。

    他却看到男人带着调侃的笑容彷如欣赏小丑独脚戏般看着他。

    寒心的感觉由额头传至全身,男人的手正覆在他的额上,那双手「并不是哥哥的」。

    事实上,在他因为被虐待而进入医院三天而哥却没有探望过他一次,那时候早就知道,他已经失去了阿哥。父亲恶劣的事迹也因此而败露,可是家人全都用鄙夷的眼光望着他,彷如在看什么肮脏的垃圾。没有人责怪父亲半句、更不可能有人同情他。

    「家门不幸。」妹冷笑一声,并不是指父亲的行为,而是暗示他的存在。

    回家后被狠狠打了一顿,还有一星期只能吃面包以抵还住医院的费用。没有人再偷拿点心给没饭吃的孩子,也没有凉凉的手安慰烫热的额头,当然、父亲也没兴趣再对他的身体做点什么。

    虚弱的身体竟然还瘦了十公斤……医生说他营养不良。他倒怀疑为什么这样还能活下去。

    人其实并不脆弱,饱受折磨也不会轻易死去,像他被面前的男人用各式方法虐待,还不是活下来了吗?

    「主人……你来了。」脸上又回复平静的表情,成为启动了的洋娃娃,等待接受下一个指令。男人的手从额头滑向脸颊,再以手指托起下巴「知道吗?你的小命差一点就丢了。」手指来回於脸颊上下移动,像无意识的动作,又如有意挑逗、或恐吓。

    躺在床上布满丑陋疤痕的rou体唤回记忆。

    「一直淋着冷水、伤口也不止血。」手又移下几分,停在脖子的位置「想死吗、你。」挑高的眉配上疯狂眼神的野兽,扬起冷笑。

    手指渐渐使力,隔着皮肤可以感受到脉搏微弱沈重地跳动。冷静地看着苍白的脸慢慢因缺氧泛起不自然的绯红,为了空气而张开的口及伸出的舌,男人满意地再用力捏紧、再放开。

    「很好。既然你不想活……就让我好好地」玩「。」连生死都置之度外,应该不会介意身体被如何残酷地对待、才对。

    ()

    虚弱苍白的身体在床上苟延残喘,连吸一口气都这么痛苦,却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拼命。后xue中迫得挤拥的迷你震蛋,正跳着只属於它们的舞蹈。

    「可要好好记清楚数量、不然留下几个在入面……」以不同速度震动着的独立跳蛋,被男人一个一个塞入体内,直至他已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大概是十来个?

    男人曾高兴地说,由於体型细小的关系,很容易就可以深入内部。

    阳具理所当然被束缚,特长粗糙的皮绳缠上一圈又一圈,再把尾端一直延伸至上半身,紧缠着纤细的脖子,生与死窒息与氧气之间徘徊的快感。为了吸日气必需用力仰高头,可动作却每每牵动下半身的痛不欲生。

    「还是不求饶?哼嘿、哑巴。」毫无怜惜地一把扯住绳子,突然的紧箍令他不自觉张大嘴巴以求吸入空气,男人顺势把自己的火热送入口中。腥脏的气味直达喉咙,连最后一点空气都被夺走。

    「不是的……我想说不要、可是每次我一摇头父亲就打我。」绳子深陷入rou,勾勒出美丽的血痕。血红yin媚地滑下、代替不能落下的泪。

    后xue的震动、阳具的束缚、窒息的疯狂的抑压的……思绪飘远。

    无论是七岁或是二十岁的他,世界都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他彷佛又看到哥的手温柔地抚上自己的发,这是唯一的慰藉。好温柔……他看到哥哥的笑容。

    解开已经昏迷的他脖上的绳子,男人抓着他的手臂拖进浴室,丢在地上开了冷水就射在脸上,冰冷的水冲入眼耳口鼻、好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