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自己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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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了不急,可边境异动。急不急是一回事,去不去又是一回事。 第二天,十分餍足的太子殿下吻别了梦乡中的皇帝。 骨量关上 简具明把齐军近期动向向姬铓详细说明。 齐国失了骨量关后就在离此不远的卧龙堡建了新关卡。卧龙堡没有骨量关的天然地理优势,也算一处易守难攻的高地,日常驻军千数上下。二十年间,围绕卧龙堡又建七八个堡垒,堡垒间还有不矮的城墙,看上去当真固若金汤。 只可惜梁军占着骨量关,天气好的日子,堡内军士练兵能看得一清二楚。关于这点,齐军当然是知道的,但是也没办法,齐国的姚里城就在距骨量关不到二十里的地方,之间丘壑不少,能建堡的地方却不多。 前年梁军进入金乡时,楚曾向齐求援。希望齐国能像二十年前楚为齐所做过的一样,在骨量关敲打一下,逼迫梁国撤军。 齐国拒绝了,理由是堂而皇之的齐帝体衰,不堪用兵。楚国使臣在齐庭舌战群儒,几乎指着齐摄政王的鼻子骂背信弃义。然而作为一个通常只被视为血包一样存在的国家,偶然的雄起除了让人心生怨恨,起不了任何作用。 楚国使团出了齐都就消失了,百多人的长队,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事后楚国问都不敢问,甚至还有官员私下嘀咕,说那位使臣胆大害了自己不说,还连累楚国。 帮不帮楚对齐来说没什么大碍,两国边境线漫长且一马平川,齐国有要求的时候楚国难道敢拒绝?但防着梁国出兵还是很必要的。当年就往卧龙堡增了兵。第二年,增兵人数甚至超过了第一年。 如今已是第三年,开春齐国就往卧龙堡增了兵。不过就目前所知,人数已经不如上一年了。 “不止人数。看他们训练方式,大部分是老兵。”简具明指着对面说。梁齐边境常年大风少雨,一年三百六十天,三百天是长空如洗的,视野不要太好。 “老兵?”姬铓颇玩味地重复了一句。 简具明笑着点头:“老兵。应该是冀北、滑子沟一带的。”跟着摇头又道:“按理袁大将军不该犯这种错……私马市从前年到今年翻了两翻,”下巴一点对面,道:“听说那边城里人都有吃不上饭的……” 老帅麾下的重点防御地区都没有足够的新兵补充,要依靠调防来补足。如果仅凭这一点还无法确认齐军军供不足,那再结合都城人吃不上饭和马匹价格上涨,基本可以确定齐军的供给应该是出了问题。 冒进一点,此时就可以召集八部了。哪怕是保守一点,这一两年多卖点马,把对方窟窿再捅大,搞不好哪天齐军自己就哗变了。 如此的天赐良机,姬铓居然犹豫了。 望着对面那一马平川的沃野,姬铓问:“老将军觉得潍城如何?” “易守难攻。最稳妥的办法是内部瓦解,盛端成(齐皇帝)与贾培祥(摄政王)之间恩怨已久,如果我们一路高奏凯歌长驱直入,不等到达潍城,贾氏庭就得绷不住。盛端成再是病秧子,这种时候也该雄起一把。再有推波助澜,便是铁城也能不攻自破。”简具明老眼泛光,痛打落水狗什么的,简直太爽了。 “之后呢?” 简将军一愣之后想了想,说:“南下!围许阳。” “再之后呢?” 简具明手指在城墙上敲敲,不明白姬铓什么意思,只照自己想的说:“让他们每年交双倍岁贡。” 姬铓一笑:“国都没了,谁来交岁贡。” “嗯?”简具明瞪一下眼睛,皱皱眉头道:“那便……打下潍城,令齐、楚皇帝奉我们为宗主国,纳贡。” 姬铓更笑:“老将军辛苦阵仗,只为威慑两国岁贡?” 说的也是,简具明一时也有些迷茫。打仗这么辛苦,就为点岁贡,感觉也犯不着啊。 姬铓又笑:“将军一生征战,疏于族内。若问丞相大人,该是掏出早就备好的齐国地图,跟我要地了。” 简具明抚掌:“不错!从骨量到潍城,尽皆归我姬梁族!” “将军想在潍城颐养?” 简具明一脸嫌弃噫了一声,道:“看着就生气,还颐养,别养出病来。” 姬铓呵呵笑了几声:“那除了这口气,潍城又如何?” 话说到此,简具明大概明白姬铓的意思了。微沉吟道:“潍城是标志。中原大地百年来毋庸置疑的魁首,拿下它之前,说什么‘又如何’不过是自欺欺人。这个道理殿下应该懂。” 姬铓低头叹气:“不过是觉得相比所得付出太多。争霸天下说起来四个字,多少草原好儿女魂留异乡。为建国,东征乃不得不为。眼下,当真还有必要么?我们不屯粮,但哪家手上没有几匹马几头牛;我们有最善战的骑兵,最锋利的刀剑,保家卫国足矣。齐地再好,终非故土。” 简具明以一种难以名状的目光看向姬铓,半晌说:“殿下不到二十的人,口口声声代价、颐养,当真老成太过。若连这点代价都不肯付出,又哪来的大梁?如今也不过是草原上一盘的散沙,天灾、狼灾、鱼人,哪一个都够姬梁灭族。”摇摇头非常不赞同的样子:“殿下真该到边关多走走,整日闷在朝堂,好好的人也跟那帮老鬼学废了。走!”一揽姬铓肩:“让我看看你武艺,若是这都敢废——嘿嘿!信不信太子殿下我罚得更重!” 嬉笑中,姬铓被掐走了。 打小习武就没少被老将军罚,如今再听这样的话,竟然还有一丝丝怀念。那些单纯刻苦,没有太多杂念的时光。 在骨量关又呆几日,姬铓便离去。 时光飞逝,转眼又快入冬。 梁国没有冬季出兵的惯例,上年调防到卧龙堡的齐军完成威慑任务开拔回营。再晚要下雪了,路不好走。 正在汤谷度假的太子殿下听到消息,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表情都拿来安抚陛下了,其余杂务实在欠奉。 大半年,姬砀一直催着姬铓要回宫。姬铓当面应承,事后总有千百个理由推脱。一会修路,一会法会,次次不重样,还都挺像那么回事。时间长了姬砀也觉出味来,就是阴奉阳违呗,好处先落袋,反正吃准了他没办法。 没办法归没办法,生气的权利总是有的吧! 生气!非常生气!就是非常非常生气! 皑皑白雪中,露天的汤池上弥漫着热气,仿佛一块天然的遮羞布。 在这一片缭绕烟雾中,偶尔传来几声粗喘,夹些莫名的闷声。 少倾,那闷响快了起来,从“当——当——”的响声变成“当啷-当啷-”听上去有些像铃铛发出的声音,只那铃铛可能有些老旧,或被闷在被中,发出的声音不那么清脆。 白气中,姬砀穿着金色的小衣躺在岸边,姬铓就站在他腿间的汤池里。 姬铓停下来擦汗,太热了! 热水、热气、热烫的甬道,让姬铓眼睛都有些红。 推着姬砀往岸上爬,小狗一般在对方身上拱动、啃吻,呢喃呻吟。 姬砀一动,那沉闷的声音就响起。 当——啷啷—— 原来是姬砀穿着的金色小衣挂了两小巧铃铛,那小铃铛随他动作贴身晃动,发出的声音可不就沉闷暗哑。 再细看,那小衣样式也古怪,非常小,就连胸前双乳也无法完全遮盖。遮了一边另一边就露出,两个铃铛垂一个在乳侧另一个就只能搁在rutou处。 小衣不光小,还短。只从胸口到肚脐。若不是脖颈和腰侧都有系扣,看上就是一片衣料放在了他身上。 料子也怪,颜色是极少见的金黄。富贵人家用金线在布料上绣花才有这样金黄的色泽,那小衣却是整面的亮灿灿黄澄澄,若不是实在看不出缝隙,怕是更像某种金属制的锁子甲。 把人推上了岸,姬铓先给自己擦了汗,又帮姬砀稍微擦擦,抓起对方两腿往胸前折。 被推着折起身体,姬砀不可避免看到两人相连之处。 红艳的xue中插着艳红的一根。他也红,他也红,红红就像难分的血rou。 伸手轻触,姬铓发出呻吟。 随他呻吟,那插在xue里的物件又胀大了。昏头昏脑的姬砀舔舔唇,觉得只这么吞吐不太够,若能……同时被那粗物cao干上下两张嘴,不定多享受。 姬铓没等他展开想象,呻吟中压紧姬砀,跨跪着下压,不断下压,直至粗红yinjing整根没入。 揉了揉撑至平展还在翕动的入口,叹息一句:“神仙洞~”收腿后撤。 在两人的注视下,扩张到极致的xue口牢牢箍紧yinjing,拔出的极为艰难,又极致爽快。 姬砀浑身颤抖,像是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样极致的享受。耳边充斥着对方低哑呻吟,眼里看着自己在他cao干下翻进翻出,这进出还带来无上的快感。 轻轻哼了一声,姬砀软了下去。 本就躺着,如何还能软?不知道,但姬铓就是感觉他软了下去。不可思议的柔软,从yinjing到手心,和他肌肤相触的每一个地方都接受到的柔软。 云朵一般、春芽一样。 “父皇~” 姬铓的cao干也软了下来,像轻搔、像挠痒,举重若轻又恰到好处,每一下都在痒处,每一下都刚好解痒。 “阿铓~阿铓~阿铓~”姬砀极轻的呢喃。 因为身体被折叠,他的yinjing正耷拉在自己胸前,此时没来由抖了一下,马眼张开,慢慢吐出一截小棒。那银色的小棒间歇又缓慢的前进,带出几许乳白清液,滴落在金黄色小衣上,被偶尔蹭上来的guitou推推攘攘,慢慢画开。 当啷—当啷— 沉闷的响声不绝于耳,姬砀仿佛被开垦过的大地,在对方身下摊开。不能移动,不能思考,直到另一声沉闷的当-响起。 连续高潮终于冲开了堵住马眼的小棒,棒子整个掉出,撞上小衣发出那声闷响,掉到地上。 层叠的浪潮终于找到了出口,粗壮的yinjing抽动着喷洒jingye,胸前、脸上,都挂上丝丝缕缕的白,姬砀疯了一般张口舔舐,身下xiaoxue也不受控制地抽搐、涌动,大量yin水从看不见缝隙的地方漏出。 姬铓觉得自己要被推出来了,尖叫着父皇,想保持在湿滑泥泞的通道中。看到姬砀居然吃他自己的jingye,两指插进姬砀嘴中,再一指,又一指,四根手指全都插了进去,灵活的手指卷着柔软的舌头,姬铓俯下身体…… 等到两人清洗干净,坐回汤池,姬铓开始例行安慰。 “嘉诚宫在修缮,祖母回去都没地方住。真不是我阻挠。” “鬼才信你!我不管,这次便回宫!” “又不是我的缘故,修缮的时间谁也没法控制啊。” 姬砀扭头瞪他,咬牙推搡:“不管!这次要是不能回宫,我就……你再休想近身。” “父皇怎可不讲道理!是丞相大人一定要修的,我一直在阻拦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修好了回宫有地龙用,免得日后一到冬季还要去甘露寺,也是一劳永逸的法子,怎么就怪我!”姬铓满脸委屈申辩。 姬砀撇开头:“不管!最多等到开春,开春后你也不必再到甘露寺找我,找我也不会让你进门。” 姬铓一脸灿笑拥过来:“等不到开春!哪能等到开春!我巴不得今次就跟父皇一起回宫。御书房冷得很,两个人睡不比一个人睡好千百倍!” “死样子!”姬砀一掌推开:“我才不跟你住御书房,我自有永寿宫住,你照样一个人睡!” 姬铓趴回来在耳朵上又亲一口:“永寿宫可住不得,乱糟糟的没修缮。父皇若不跟我住就只有跟祖母一起住嘉诚宫。” 姬砀眼睛转转:“那——我住长明殿。” “长明殿也不行,如今收拾成专门静修的地方,拆了殿宇修了座大亭,墙都没有如何能住人。”姬铓笑嘻嘻说。 “墙都没了?”姬砀没看过所谓的大亭,只觉应该是个比较大的台子,像九月节祭神的那样。心觉姬铓俨然一个败家子,口中骂道:“你祖父辛苦修的宫殿,三五年功夫叫你拆得七零八碎,可是千挑万选的好太子。” “父皇烧得,我拆不得?”扯扯姬砀身前小衣,铃铛埋在水下,并没发出声音。 黄金打造的小衣柔软贴身,拉扯间粉红小点忽而隐去,忽而露出,色气又金贵,配着姬砀身份,当真再合适没有。 搓着姬砀乳珠道:“初听工匠们说可贴身穿着我便动心了,试了几次果然成了,真是再适合父皇不过。过段时间,再给父皇制一整套。到时可没现在这么容易顶出。”边说手往下去,两指在软茎上滑过绕到yinnang,揉了揉往下探:“这里,到这里,都用链条锁住,必要父皇讨饶才给解开。”唇在对方嘴角若有似无碰触,指尖在入口处逡巡,姬铓魅魔般蛊惑道:“父皇不求饶,儿臣便时时捣~用力捣~” 两个“捣”字用得极好,手上也当真捣着。 姬砀靠在姬铓怀里打开双腿。 姬铓轻笑着又捣两下:“要出出不了才是父皇最爽的时刻吧?那会也最会咬了,屁股儿又紧又糯又会扭,真个要将儿臣魂也吸走了。” 姬砀被热气氲蒸得桃腮粉面,闻言秋波眼一横,夹了夹另一只眼儿,软软骂道:“小畜生!也来消遣我!白生你个棒儿,乱不顶事。” 一番说笑,姬铓本就在勃起边缘,两下一夹,当真竖了起来。但看姬砀只是媚态横生,胯下并无动静,委屈顶顶姬砀:“怎么不顶事!儿臣顶事得很!”蹭着又道:“不顶事已然如此,若是顶事了父皇眼下……”故意不将话说完,只坏坏盯着姬砀笑。 姬砀没什么力道拍了一下,嘴硬道:“眼下什么?谁还嫌多不成?”眼波一转道:“到底年轻,金枪不倒便足够。此事,十年方算摸着门道……”意味深长的笑:“你早呢!” 姬铓撅着嘴往姬砀怀里扑:“父皇莫再提那些……还不如说说儿臣哪处不顶事呢,都改了好服侍父皇。” 姬砀一笑:“这得自己体会,说有什么用,该说的我都说了,还不是不会。” 拨弄着铃铛姬铓视线更加晦涩:“我再体会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