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释修】窗外花开在线阅读 - 魅魔

魅魔

    吞下的魔族血液在体内沸腾,不甘心的失败者借由血液在他体内进行最后的报复,撕裂感顺着骨缝爬遍全身。阿修罗无法自控地嘶吼起来。蔓延的触手已经失控,对进入攻击范围内的生物格杀勿论。

    “阿修罗、阿修罗!”

    白色影子避开满地狼藉,踏入他的防卫领域。伴随着呼喊,莲花清香冲淡了空气里的血腥味,像是一个温暖的怀抱,白莲抚慰着他浓厚的杀戮欲。经由来人安抚,那股想要撕碎他人的残暴终于慢慢收缩回体内。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又被暗算,他不免有些脱力,差点跌坐到地上。来人牢牢地锁住他的腰身,将他撑住了。

    莲花与触手牢牢交叠,拍打着,缠绕着,摩擦着,将想要卷土重来的疯狂又赶回禁锢里。

    可是来人的能力显然只能安抚他的疯狂,解决不了另一股似灼烧、似瘙痒的欲望。随着虐杀欲被中止,血液里的其他成分反复啃噬着他的皮肤,从脊椎顺着骨头发散开来,喉头溢出意味不明的声音。抱着他的人感受到异常,不知为何颤抖了一下。

    像是蚂蚁攀爬的焦灼终于冲向了下身。阿修罗无法忍耐,顺从本能胡乱摩挲着,手下的皮肤一会儿是自己的,一会儿是别人的。笨拙的双手迟迟没有找到宣泄的出口,他更加躁动地哼起来,终于,饱满坚硬的东西被抓到掌心,右手来回揉动的同时,他的左手在两颗红果上不停地搓揉起来,强烈的快感袭击了他的身体,无意识张开的嘴里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是魅魔,”来人终于搞清楚状况,“我先带你回去。”

    倒不是来人不想替他分担,只是症结在内,即便出手替他转移了一时的情欲,没有被解决的魅魔诅咒又会卷土重来。

    耳边响起几个破碎的音节,但浆糊般的大脑让他无法连接成句。随着来人的离开,本来被清凉感填满的肌肤又煎熬地guntang起来,他愤怒了,追寻着,将自己和解药牢牢地贴紧,大片肌肤如沙漠中的旅人寻到清泉,舒适感油然而生,他不自觉地蹭起来。

    “阿修罗!”

    如果他处于清醒状态,或许能听出这声惊呼中包含着慌张,还带着忍耐,但他此刻专注于寻求舒适来排解煎熬,当能慰藉他的源头频频后退,狂躁怒意燎遍全身,他拼命挣扎着前进、寻觅,终于贴近,他蹭着,晃动着,是他人不曾见过的媚惑。

    终于,他的清泉不再逃避,胸口、小腹乃至脸颊,都因肌肤相亲的快慰而放松下来。

    在帝释天的幻境之力下,一直到阿修罗被安置到两人的军帐中,翼之团的士兵们都没发现两个匆匆归来的长官宛如八爪鱼交缠般的走姿。

    帝释天拉紧帘子,又布置新的结界。就这么短短一点时间,身后的人就忍不住了,他狂躁地嘶吼着,两只手水草般紧紧缠着面前散发香甜气息的人,一对臂钏贴到帝释天胸口,下身不自觉地在他腰上乱蹭。帝释天闭上眼深呼吸,逼自己冷静下来。他边安抚地拍打着阿修罗的小臂,边转身将人抱紧了。

    这是帝释天没见过的阿修罗。

    向来不羁的脸上因为无处泻出的情欲而被焦躁占据,汗湿的长发似被火焰燎过的浓墨流淌到唇边,发丝之间露出寸寸被汗水浸透的肌肤,在室内的烛光下透出琥珀般剔透的光泽,让人想好好把玩。

    于是帝释天也这么做了。

    哄着人往床榻走去,细腻白皙的右手贴到那汗淋淋的蜜色胸口上,看似脆弱的手指绕着茱萸一圈圈打着转,拨弄出身下声声喘息。这动作显然取悦了阿修罗,被欲望支配的人发出喟叹,人已经坐在床上,还不知羞耻地将rutou往他手上送,但那手却总是避开颤栗尖尖,只在附近流连。

    想要,想要得疯了!

    食髓知味后的瘙痒比完全无人触碰时更胜,眼里和脸颊红成一片,阿修罗伸长了双手,想要去抓住让他舒服的来源。“给我!”

    “不行,阿修罗,泄得太多对你身体不好。”帝释天言语温柔,挡住他袭击的动作却很迅速。下一秒,窜出的花茎困住尚在挣扎的双手。

    看他憋得满脸通红,帝释天也有些心疼。终于,挺立的乳首被死死摁住,在行军期间长出的茧子顺着敏感的内陷来回揉弄着。终于得到慰藉带来宛如哭泣的呻吟。可是帝释天没有放过他,左手往下撩开被体液弄湿的布料,握满通红性器。与胸口先轻后重的玩弄不同,帝释天狠狠撸动着渴求已久的性器,明明刚刚还似有若无的抚慰突然快到无法承受。

    “啊!呜.......”上下被同样猛烈地玩弄着,巨大的快感抽光了支撑的力气,他向后退去,长长的呜咽声惹人兽性大发。帝释天欺身而上,顺势按倒了他。

    明明是个白净美人,哪怕腰腹都有肌rou线条,力气上到底还是输征战沙场的阿修罗一筹。却懂得用肩膀和腿上的劲道巧妙地压制住身下的挣动。

    帝释天低了头,拨开他汗湿的发丝,亲了亲熬得发红的眼尾,问道,“我是谁?”

    明知他早已分不清,却还是想问。

    含住浓蜜般的耳垂,像是小猫舔食那样细细舔弄了一会。没听到回应,帝释天撑起身子,看到阿修罗早已迷离的双眼,怕是早就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

    可是,不甘心。

    手下动作渐渐缓下来,像是盘弄什么巧物般又慢又细。流失的快感让阿修罗不满起来,扭动着又去抗争那些细长植物,但花茎们纤细的外表下却是无尽的力量。灵神体被修复后的短暂虚弱也影响到了本体,他实在分不开,便就着被捆住的双手往下够,修长的手臂微微向下便碰到了帝释天,还有被裹在帝释天手中的快乐之源。

    但是掌心无法脱离出来,更别提去握住滑动。他只好用手指夹住帝释天的手,带着比他细腻光滑得多的五指上下小幅度晃动。下半身也不自觉往前迎合着。

    帝释天眼眸一暗。

    摇曳的烛光照亮了帐篷里凌乱的床榻,闻名遐迩的战神此刻正恬不知耻地勾着一只白皙的手替他撸动,上衣早就堆在腰间,裤子也早被扔到一边。只胸前还挂着金色的莲花配饰,随着主人前后耸动的身体发出碰撞。每次挺送的动作都能带出清脆的敲打声,竟隐隐带出叮、叮的节奏来。

    性器被折磨得早就滑腻不堪,吐出的yin液沾满两人的手,更是往下滴落到更隐秘之处。

    自己玩弄始终难以登顶,闭着眼的人更加难耐。“帝释天......帮我......”

    帝释天猛然抬起头,才发现他不过是无意识地呢喃。与之前治愈灵神体时候的求助无异。

    难得的恼怒支配了他,帝释天快速撸动起手里早就红肿不堪的根茎来,左手更是报复般将冒出的红尖揪起再用力揉成一团。

    不甘心啊。按原定计划,阿修罗会意识到自己的心情,明白两人互相喜欢。在一起后,或许过几周,几月,等到阿修罗愿意将自己身体的秘密呈现在他面前。这样,阿修罗从身到心便都是他的了。

    没想到半路窜出来一只魅魔,将精心筹备的计划彻底打乱了。

    此刻,阿修罗意识涣散,只知道要自己抚慰他的身体,怕是明天清醒了也不记得发生过什么。倒像是将自己当做发泄欲望的器具了。

    在这急剧攀登的快感中,阿修罗欢愉地摆着腰,恨不得长在帝释天手上。他呻吟越来越密集,扭动越来越快。

    在即将登顶之前,帝释天又将手放开了。

    明明马上就要到了!

    这下阿修罗彻底疯狂,快到顶峰又突然被反复打断,身体和精神都到了极限。他拼命晃动挣扎着,烛火给精壮赤裸的身体镀上一层诱人的金光,脚腕的铃铛更是被晃出一串呻吟般的脆响来。

    他愤怒地对面前面目模糊的人呐喊,因为意识混乱,吐出一串意味不明的字词。

    得不到回应,阿修罗又作势要撕咬,嘴巴刚张开,就被两根探入的手指顺势撑大。细长手指卡在刁钻的角度阻止其合上,锐利的犬齿被手指轻轻敲了两下,敏感的身体就颤抖起来。

    他被欲望煎熬得实在太久了,哪怕是微弱的震动也能带起情欲来。

    “没想到魅魔这么厉害。”

    帝释天抽出手指,本来想报复的心思又淡了。他认真回想着曾经读过的魔族科普,思考该如何才能替阿修罗发泄干净。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气息,他心念一动,琉璃罩瞬间挡在两人背后。

    随着耀眼的金光消失,琉璃碎裂一地。和帝释天有着一模一样面孔的人出现了。

    帝释天转过身,白莲们聚成花帘挡住了阿修罗。

    他警惕地盯住这位老熟人,问道,“你来干什么?”

    来人和他长着一样的五官,却从表情就全然不同。那是疯狂又充满了欲望的神情。“你不清楚吗?每次你对阿修罗有欲求之时,我就会更强大一些。”

    “......即便如此,你来干什么?”对于突然出现的欲念,帝释天从起初惊诧到现在见怪不怪。但他并不想与之正面交锋。

    欲念看向他身后,好似能隔着花瓣看到内里的人。

    “有话就说。”帝释天冷了脸,侧身挡掉欲念的目光。

    欲念看着他明显的袒护,眼里竟透出悲悯来。道,“你虽然读遍魔族百科,知道魅魔死前诅咒之恶毒,却不知道具体内容,对吧?”

    不好的预感加重了。帝释天抿紧双唇,没有回应。

    欲念没有卖关子,继续道,“中了魅魔死前诅咒之人,需要用自身能流出的两倍yin液灌溉诅咒才能解除。”欲念顿了顿,语气难得缓和下来。“也就是说,要么让他精尽致死,要么,往他体内射入两倍的jingye。这——你一个人可做不到吧?”

    “还是说,比起我,从外面随便拎个士兵来是更好的选择?”

    屋内一时沉默,欲念倒也不急,帝释天与他心灵相通,自然知道自己所言非虚。更何况,被情欲折磨的阿修罗才能驱动帝释天做出选择。终于,帝释天闭了闭眼,低声道,“好。”他咬紧腮rou,再一次痛恨自己不够强大,“但是,你不许碰他前面。”

    欲念像是早就猜到,笑笑道,“好。”

    两人刚认识第二周,帝释天就无意中撞破了阿修罗身体的秘密,他选择等阿修罗自己敞开心扉。尽管天人中两性同体情况很少见,阿修罗前xue是否连接了zigong,zigong能否怀孕都未可知。但是他不愿冒险。他可以迫于无奈让欲念碰阿修罗,却不允许欲念将阿修罗拉入不安定中。

    阿修罗有着无限光明的前途,总有一天会成为天人的英雄。而他会保证这一点。

    床上的阿修罗半弯着身子,用掌背徒劳地蹭着那根又红又紫的东西,但是频率和力度都远远不及刚才的玩弄。他的呼吸渐渐收紧,短促又高昂,好似抽泣。

    “真是色情啊。”欲念率先爬上床去,抓住阿修罗尚在抚慰自己的手,揽到自己脑后。这下阿修罗彻底失去慰藉,却被死死箍住无力挣动。只能凭着本能抬起大腿去夹蹭自己。

    还没蹭几下,腰上忽然被人用力卡住。紧接着,两条大腿被掰开,私密处完全暴露在空中。被折磨得发紫的性器突如其来地被一阵温暖柔软包裹住,guntang的软rou贴上柱身,又分离开。像海浪袭来的波动由远及近地冲刷了整根。他高昂着头,发出好似野兽垂死般的悲鸣。竟是刚被含入就射了出来。

    帝释天将浓白的浊污吐到一旁,借着欲念的支撑将他腰部抬高了些。终于暴露出那个寻常男性没有的前xue,小口处早已被阿修罗动情的体液染得晶亮,两瓣软rou也已经分开,随着阿修罗的呼吸如蝴蝶翅膀般扇动。上面是颗红彤彤的小果,它充血红肿的程度不低于未曾发泄的性器。

    这是阿修罗的......

    他隐隐有些发晕,下意识舔了舔唇。身体先于脑子行动。吻上那颗颤栗的果子,属于阿修罗的液体陡然喷溅出来,他品尝着花水,喉咙竟有些发干。想再尝尝......阿修罗的味道。

    帝释天丰富的理论终于找到了实践对象,温热的舌头卷起小珠,又在左右灵巧地打着圈。他每次吸吮,阿修罗明显舒服极了的呻吟便随之响起。

    “啊!嗯.......”阿修罗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下面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又被舔弄着。更深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腰腹,浑身如同浸润在热水中舒适。

    欲念倒没那么好的耐心,眼见阿修罗发xiele,便就近含住了耳垂,动作粗暴地撕咬拉扯着。两只手从后面抓满了饱胀的胸肌,肆意蹂躏起来。

    阿修罗被上面的疼痛和下面的快乐同时刺激着,下意识想往前挪动身体避开疼痛,可是却被箍在欲念身上动弹不得,反而把胸上两团更深地送入欲念手中。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让男人给你揉吗?”欲念松了嘴,吃吃笑着。手上越发快速地拨弄那硬到发痛的乳粒。

    阿修罗刚刚才稍微降温的身体又迅速过热,潜意识告诉他,身后这个人很过分,可是胸口被粗暴对待的乳尖意外点燃了身体深处的情欲,yuhuo燎原,把他的抗拒烧软了。他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欲念愈发嘲弄,道,“弄痛了反而更爽,是不是?好浪荡的战神啊。”

    前xue诚实地吐出带着腥味的yin液来,帝释天吸吮不及,鼻尖便挂了一道晶莹。欲念那句越痛越爽传入耳中,他下意识以挺立的鼻尖用力蹭上去,将小豆子欺负得左躲右逃。舌头更是破开两片蝶翼钻入中间,又重又快地往上顶弄着。

    内外都被玩弄得酸软不堪,对于第一次被触碰的前xue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阿修罗不明白为何下面起初温柔的人突然也变得这么恶劣。一时间上下都过于激烈的摩挲让他不知往哪躲避,结实的身体被迫在原地承受着快感,如描似削的腰腹却随着主人的快感堆积不自觉上下起伏。

    嘴里的美味让帝释天像是推开新大门,他不满足于吸着、舔着,试图用牙齿去摩挲起肿胀的花蒂来。余光瞥见刚射过的yinjing又挺立起来。

    这样不行。他想着,听话的灵神体便爬上湿漉漉的rou茎,茎茎相交,花枝在底部打了个结,一朵小小的白莲严丝合缝地堵住了阿修罗的出口。

    “不要!”快感被人硬生生堵住,阿修罗恶狠狠地拒绝,用肢体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欲念被莫名的挣动搞得叼不住晶亮亮的耳垂。

    明明刚刚还疲惫不堪,稍作休息,又能挣扎起来。这点也是帝释天喜欢得很的地方,不论是什么境地、什么情况,阿修罗永远有着蓬勃的生机,哪怕一时堕入弱势,他永远能卷土重来。

    帝释天抬起眼,绿眸像是镀了层琉璃,水光四溢。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温柔又带着蛊惑,他说,“阿修罗,试试用前xue高潮。”

    从前xue的稚嫩就能看出,阿修罗恐怕从未开发过这处多余之地。连抚摸都不知有没有,更毋论体会前xue高潮的快乐了。但是,他想让他试试。

    其实阿修罗听不到,本就任由他俩玩弄。当权力不会得到责罚,无论嘴上说得如何客气,行为却诚实地泛滥了。

    帝释天恶劣地只肯碰外圈,堆积的快感持续不断却微弱得很。嘴上更用力地舔弄着两片翅膀,却不去触碰那朵颤栗的小花。他故技重施,逼得阿修罗顾不上胸口的搓揉,无论欲念怎么用力争夺他的快感。阿修罗所有的注意力都只留在了下身,快一点、快一点!不够,不够啊!

    阿修罗感觉自己快要被膨胀的rou欲挤破,却没有极度的刺激来抒发。憋得脚趾都绷紧了,大腿内侧紧实的肌rou块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帝释天骤然停下动作,不等他渴求的呻吟,突然拍打上那盛开的花xue。

    “呜!”阿修罗下意识想躲,可身后被欲念的胸膛抵住,无处可逃。

    帝释天不紧不慢地掌掴了整片敏感的私密处,或轻或重,两片厚唇被打得一激灵,汁水四溅,小口因为快速强烈的刺激已经不自觉地快速收缩起来。最后,他重重拍打起那颗发紫的豆子。

    打到第三下,大片清亮的yin液喷溅而出,阿修罗嘴里溢出急促又诱人的呻吟,遒劲有力的腰不自觉往前耸动着,无法停下。酥麻感从前xue爬上腿根,又传递到腰腹,浑身每寸都是发泄后的舒适。起初的喷涌过后,他无力地倚在欲念身上,两条腿大开着,一股股细细的水流持续不停地涌出。一时竟难以停下。

    他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样子实在很美。

    欲念不愿再忍耐,抬起阿修罗的大腿,另只手往下摸到后xue,那里干涩紧致,看来从没被人触碰。他从前面摸了满手的yin液涂到褶皱上,不轻不重地按摩起来。

    “唔......什么,东西......”阿修罗还没从登顶的疲倦中缓和过来,下意识地抗拒着,要将侵入者挤出去,扩张顿时很是艰难。

    被打断了观赏的帝释天微不可觉地皱了皱眉。

    欲念尝试几次,探入的指尖被紧缩的力道夹得生疼。一旁的帝释天还在抚慰着难得失神的男人,一双修长的手捧起他潮红的下巴,沿着那被水光点亮的嘴唇,用轻吻勾勒线条。

    看得莫名火起,欲念禁不住打断道,“还有一件事。”

    见帝释天抬眼示意,他才继续,“魅魔印记会主动吸收宿主体内的yin液到餮足,但会留下一粒种子藏在宿主体内。万一发芽了,斗神可就变成荡夫了。你也不想的吧?”

    他有把握,帝释天绝不会让男人身陷险境。

    然而出乎意料,帝释天搂着怀里两眼无神的人,一动不动。

    “不是我的欲念吗?”他似笑非笑地道,“阿修罗被情欲折磨,打开他的通道不是轻而易举?”

    “你!”欲念被噎住了。只好闷闷不乐地继续开拓,指尖的体液干涸了。他往前够了够,发现前xue早被魅魔摄取了个干净,只有表面的嫩rou带着湿润。遍寻无果,下身更是硬到发痛,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召唤出莲花来。

    “你干什么?”帝释天挑眉看他。

    答案很快得出,几株小巧的白莲钻到紧闭的入口卡住,茎条便向外拖曳,将那褶皱一点点拉开,直到硬生生扯平,又回到原点再次生拖硬拽,重复往返。

    “啊!”阿修罗刚得到宽慰的rou体突然又被如此残暴地开启。痛得紧紧抓住了帝释天的手臂。

    “你停下!疯了么?”

    欲念怒极反笑,“我疯?你扪心自问,夜里yin梦,阿修罗在你身下承欢,你的手段可比我残忍百倍吧!盼他白日是战神、夜间是禁脔的人不是你吗?首领大人,要论疯,我可比不上你!”

    帝释天无意与他争论,怀里的人眉毛都皱成一团,更往胸口处拱了拱,嘴里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什么。帝释天以为他在喊痛,边用灵神体安抚着他,边附耳下去想要安慰几句。

    阿修罗呢喃低语,被掰开的大腿身不由己地抽搐。汗涔涔的刘海遮住眼睛,他小声道,“帝释天.......”

    独身多年,他早就习惯了不喊痛。直到邂逅帝释天,他在疼痛崩溃甚至发狂时有了足以倚赖的后盾,帝释天便是他心内安宁。

    他在念着他的名字。

    帝释天恍惚了。

    反复地、小声地念叨,还是传到了欲念耳中。他冷冷一笑道,“你以为这是喜欢么?他不过是习惯你的陪伴。战神周围熙熙攘攘,你不过是被废弃的圣子,没人会真心对你。”

    冷言冷语毕了,欲念握住自己胀痛的yinjing,只用顶端溢液稍微磨了磨,便直接捅了进去。

    阿修罗死死皱紧眉头,却倔强地不肯喊痛。他念着帝释天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仿佛这样就能安心。然而下一秒他的神情又夹杂了奇异的欢愉,抬起手寻找着帝释天的嘴唇,迫不及待地贴上去。魅魔闻到性器的味道便兴奋不已,硬生生催动阿修罗的情欲,似痛苦似快乐的煎熬在身体深处沸腾开。

    “阿修罗,别——”

    生涩到连摩擦都不会,更别提舌吻。即便如此,情欲逼得阿修罗跌跌撞撞地盲目寻觅着,甚至把自己的嘴唇磕破了。帝释天无奈,手指点过,接着又掌握主动权吻上那完好的双唇。

    明明是温柔的吻,却细密地入侵着他的每一寸领地不肯放过,甚至不断往内探入。像是终于用精心编制的蛛网捕捞到了猎物。

    欲念的冲击是猛烈的,不讲任何章法逻辑,初次开荤的身体只能被动承受,每次的角度都让人意想不到,时间长短也不可猜测。阿修罗被搅乱成一团,喘不上气来。本就稀薄的空气在进入喉管前就被帝释天剥夺,阿修罗终于承受不住,行动不便使得他的推动如蚍蜉撼树。喘息愈发艰难,一张俊朗的脸涨得发红。

    这样下去阿修罗会窒息。帝释天心里何尝不懂,但阿修罗主动索取的吻,或许没有下个了。

    眼前仿佛白光闪过,在濒临窒息之时,空气终于重新涌入鼻腔。阿修罗大口大口喘息着,嘴边两人混合的涎液顺着嘴角滴到腕上莲花里。他尚在平复呼吸,下巴被人钳住,双唇被分开,更为粗大的东西径直捅入。

    “呜!”他拼命扭转头部,想吐出凶器。四下却只能往仍有威胁的后方躲避,反而被正往前插入的欲念捅到更深处。上面的帝释天便借机卡住他的犬齿不让其落下,要吐出的凶器和狠戾呻吟便都又埋在唇舌里。

    上下两个人奇异地配合着,每当欲念捅进深处,被插颤抖的胸腹就会带起喉管处阵阵收缩,将帝释天吸到酥麻。

    帝释天不喜欢粗暴地捅进深处,双指尽力撑大才勉强塞入的roubang在湿软腔rou里四处戳弄,用jingye的味道标记嘴里每一处。直到噬不住的口水溢出嘴角——他便退到唇边,给阿修罗留出呛咳的空间,喉管起伏便也顺着胸腹往下,借由一把劲瘦有力的细腰传到后xue。将欲念吸得头皮发麻。

    “战神大人,你的xue紧得要绞杀我了。”他附耳过去,带点报复地道,“可惜不能射到你前面,看你能不能挺着肚子上战场。”

    阿修罗被撞得晃着脑袋,带动咽喉的软rou温热地裹住帝释天,但抗拒的舌头抵着顶端想往外推。帝释天觉察到他的违逆,突然发疯地抽插起来,将他的头拼命往深处压。窄小的喉管被粗暴地对待着,两颗囊袋啪啪拍打着阿修罗两颊,他两眼快要翻白,只知道左右躲避。冰凉的耳饰被甩到帝释天guntang的rou茎上,帝释天腰部一紧,一波波强有力的jingye喷射出来,久久不停,将唇内连带齿缝都灌满。

    下身的喷射也终于开始。欲念抵到他极深处,像是要捅穿内壁插到前xue去。

    等到这段情事暂时告一段落,阿修罗累得睁不开眼。但味觉告诉他嘴里腥甜的东西只会让他反胃,在胃部收缩前,他想张嘴吐掉。

    下颌被人合上。强迫者用极其温柔的声线,像是哄小孩般道,“含着,马上就好。”

    欲念恶劣地握着半软的yinjing在后xue里画着圈,一会儿撞这一会儿撞那。阿修罗含着jingye不能动弹,但明艳的眉眼明显慢慢浮现出雄狮般怒意,只可惜是只被拔了爪、剃了毛,被迫露出肚子当做猫咪给人亵玩的狮子。

    帝释天警告地瞥了欲念一眼。那人也不愿惹事,从善如流地道,“我只是在检查种子,后面没有。”

    两人目光合二为一,落向某处。

    嘴里的jingye很快被吸收殆尽,吞噬大量yin液后,魅魔终于短暂地消停下来。阿修罗的头脑也换得片刻清宁。映入眼帘的便是大胆到敢制住他下颌的人,阿修罗毫不客气地张嘴就咬。但面前的人比他更快收回手。

    一击不中,他低头,遍布情欲痕迹的身体瞬间点燃了他的怒火,但随之而来的是焦灼和轻微的恐慌。他死死盯着面前看似白净匀称的始作俑者,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们是谁?想做什么?”

    帝释天敏锐地捕捉到不对,他膝行到阿修罗一臂外。试探地问,“阿修罗,你.......不记得我了?”

    “你认识我?”迎上这满脸自然坦荡,阿修罗半晌恍惚,语速也放慢了,“你和我?你是谁?”他的本能并不排斥这个人。但酸痛和耻辱的姿势又在告诫他要警惕。他咬紧牙关,道,“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些?你们.......都看到了?”

    阿修罗居然不记得?不止如此,倒像是连他也忘了个干净。心下除却不满,还爬出些恶念来。

    是暂时的么?还是.......长久的?帝释天喉咙发干,他不由得舔舔嘴唇。如果他能描绘出让阿修罗信服的故事,这个人会就此不带目的地爱恋他么?

    早就扎根的恶念终于破土而出。帝释天听到自己胸如擂鼓,红唇慢慢地张开,清晰又笃定地道,“你.......是我的伴侣。”

    未曾设想的答案让阿修罗愣在原地。

    心念如电,帝释天飞快思索着,“我.......我是帝释天。你我在边境一见如故,互相倾心。早就约定终身,伴侣之间亲热有何不可?”他不知道阿修罗还保留了多少记忆,生怕适得其反,只好略过细节。用大致框架做出一个合理又模糊的故事来。

    他盯着阿修罗,心脏跳得飞快。

    好耳熟的名字。

    即便如此,阿修罗没有立刻采信他的说法,而是抬起头来问道,“我离开小镇后一直游走于战场,这里明显是行军帐篷,即便我们认识,又为何会在这里?”

    “翼之团,我建立了名为翼之团的民兵组织,邀请你——强大的战神——加入。”帝释天的目光不敢移开,时刻观察着他表情的变化。这话真假掺半,配合着温良表情,称得上全无破绽。但,阿修罗聪明得难以想象,不能掉以轻心。

    “翼之团”三个字似乎拨开了阿修罗记忆的薄纱。纠结爬上了硬朗的眉眼。

    帝释天趁机推进优势。他示弱地放低身体,让人畜无害的笑容为阿修罗余光可见,道,“你每次灵神体暴走都是由我安抚。长此以往,我们怎么还能分开呢?”

    说到最后,他还微微红了脸。对着含羞美人,人总是难以坚持判断。

    阿修罗虽没有为他蛊惑,但愈发迷茫起来,直觉告诉他帝释天所言非虚。可是脑内有些零碎片段总是拼不上。他费力侧着头去看身后,“那这个人是——嗯?”刚刚与他水rujiao融的男人不见了!

    帝释天偷偷往里挪动着,此刻抓住机会便欺身上去,直接含住他的嘴唇,半舔半吮,阿修罗头脑顿时乱了。

    边摩挲着,帝释天边道,“我们常常欢好,这次不过是喝了些玉酿,出现幻觉罢了。等明天你就会想起来的。”

    他的吻密集地落下,好似狂风骤雨。将阿修罗亲得晕头转向,要知道在阿修罗清醒的记忆中还是第一次与人如此亲密。他想找回理智,但空气逐渐灼热,身上皮肤也泛着烫,大脑咕噜咕噜成了一锅浆糊。

    “你真相信他么?”

    碎裂声后,又响起一个帝释天的声音。

    欲念竟如此快地突破了他的幻境。

    犹如洪钟灌顶,阿修罗从欲望中惊醒,终于发现破绽。他戒备地拉开距离,“自母亲一事后,我再未放任自己主动沉溺。又怎可能服用玉酿?”

    被戳穿的帝释天死死扣住掌心,面无表情,只是眼里寒冰有如实物刺向欲念。要再让阿修罗相信他倒也不难,但要先解决障碍。

    “你.......果然在骗我。”见他不否认,阿修罗便愈发笃定。想到自己差点被骗,怒从心头起,“我居然差点信了你你!你这个——啊!”

    小腹爆发出的浓烈情欲瞬间席卷了全身。身上每寸皮肤、每段骨骼都像是被放置在火中煎熬敲打。阿修罗支撑不住向前倾去,靠着毅力勉强撑住了肩颈,他将头置于两臂上,贴着冰冷的臂钏试图冷静下来。可是没有半分作用。额头的汗水簌簌如雨滚落,身体很快将臂钏表面也烤得guntang。这个姿势正好让臀部高高翘起,明明身体被欲望的利刃搅到破碎,他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下身前后两个用于性交的地方在渴求。

    他想咒骂几句,开口却是比娼妓还酥软的呻吟。

    有人搀起他,但扑鼻莲香只让他抗拒。阿修罗用力咬破下唇,勉强保持清醒,将自己的手臂抽出。“你.......走!”

    “这可真是燃体之急了。你我若不帮帮他,怕是要被魅魔反噬吧。”欲念事不关己地站在一旁,话语里透出幸灾乐祸来。收到帝释天的眼刀,他只笑眯眯张嘴还道,“礼尚往来”。

    “你、不要反抗,你现在需要我们。”帝释天闭紧了眼又睁开,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如果不让我们.......,你会被反噬的。”

    阿修罗听得话里狎昵之意更是愤怒,张嘴要骂。不知何时到他身后的欲念直接抓住蜂腰,一挺而进。

    那话便骂不出来了,变作一声短促惊叫。

    前面,帝释天还在抚摸着他的脸,温声道,“听话,好不好?”

    “给我滚!”清醒的阿修罗显然不可能接受两个来历不明的陌生男人分食他,更别提还要窥探他保守多年的秘密。他满脸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浪的。眼里怒气像要在帝释天身上要剜下块rou来。

    帝释天只作不觉。

    情欲煎熬下,阿修罗连抬手都费劲。两人便默契地将他钉在躺平的欲念身上,只靠roubang连接在一起。汗淋淋的长发盖住大半裸背,尽头正好是最纤细的腰身,挺翘的蜜臀包裹着粉白的yinjing。刺激得欲念愈发膨胀。

    这些阿修罗都看不见。

    汗水滑落到眼睑,眼前一片模糊。遒劲的大腿被一只手覆上来,轻轻捏了捏。紧接着这条腿被抬高,有个guntang的东西顶住阿修罗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他下意识想抬高腰躲开,但太迟了。一颗圆润撑开了小口,茎身随着往里挺进,甬道里湿滑软热,不费力气便插到了深处。

    他躲闪不及,也无处躲闪。酸涩饱胀感同时填满前后,便哑了声,只有一双眼分不清目的但凶狠地瞪着,是带着生机的模样。

    短暂地停下后,欲念把持不住地往上顶弄起来。他不在乎甬道干涸后是否又有足够的润滑,幸好刚刚粘在他柱身上的分泌液体还未干透,终于顺利在那窄xiaoxue道中捅出粘腻的水声来。幸好阿修罗本身颀长结实,即便被大开大合地cao弄,也只有肚子一下下起伏着。帝释天低头望见他失神的脸,向下摸去,扣不到十指,便握了他的小指。

    这安慰显然只给到帝释天,他越是温情脉脉,阿修罗就越是狰狞狂怒。

    太热了。roubang像是被无数小嘴吸吮着,比温热的口腔还舒服无数倍。

    内心深藏的欲望终于在此刻清晰化。白日里端庄稳重的他内心本就想把阿修罗cao到坏。先浅浅抽动几下,等阿修罗用红宝石般的眼眸渴求地望向他,再撞到深处。或许插到敏感处让阿修罗无法承受,也要在激烈抗拒中将小口cao成一圈红肿,让甬道扩张到与自己形状一致。更要把内里涌出的yin液挤压到只能外流。是最亲密无间的样子。

    “.......你们、给我,记住。”漂亮的眼睛里充斥着怒意和杀戮,涎水不停从嘴角滑落,阿修罗仍奋力发出警告来。欲念见不得他这般桀骜不驯,捞起他原本贴在床上的左腿,大力向后拉扯开,把吐出白沫的腿心完全暴露。前xue又湿又软,甚至不用费力捅开,xue内软rou就疯狂吞吐着帝释天,不肯放他离开。

    两人一前一后地抽送起来,有时候前xue被塞满到一丝缝隙也无,有时候后xue媚rou被拉扯着冲进深处,偶尔都抽出。令阿修罗头皮发麻的是,不论哪个角度的摩擦都会给他带来快感。

    下唇早被咬破,连刺痛都无法挽回身体的清明,他徒劳地撕扯着伤口,想让自己免于沦陷。直到胸膛上的小尖抵住细腻的皮肤,摩擦生出快感,随着起伏,两人乳尖的嫩rou擦出触电的酥麻。嘴唇终于咬不住,溢出几缕低吟。

    下身深处同时被两柄凶器侵入,阿修罗错觉自己被直接捅穿了,分割前后的薄薄内壁仿佛被顶到变了形。他们默契地没有马上抽出,而是隔着薄rou开始缓缓打磨。常规性事中不会被触碰的地方也被入侵者顶开来翻找,媚rou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承受着双重cao弄和情欲折磨,那凌厉的眼神终究一点点涣散下来。

    帝释天用肩头撑住他低垂的头颅,向欲念投去一眼。前xue也没有。他倒不认为欲念在骗他,只是难以想象魅魔究竟能藏匿于何处?

    “或许没吃饱便不能显形吧。”欲念随口敷衍着。他只顾得送腰,虽然梦里常能见到这诱人胴体,但总是看得见吃不着,他难受煎熬许久。这下有机会,恨不得将囊袋也塞入这细细通道中。

    他濒临高潮时便顶得越来越快,几股浓厚的浊液突突射入后xue,将甬道捣弄得粘腻异常。但阿修罗昏昏沉沉,一丝反应也不给。

    帝释天沉下呼吸,将阿修罗稍稍托起,就着插入转了一圈。这个姿势让阿修罗被迫挺起胸膛,晕晕乎乎地歪着头。他一副敞开邀请的姿态让欲念又按捺不住,他凑近抵住两边宽肩,低头就着这个邀请的姿势舔弄起两颗被玩到胀大的樱桃。

    帝释天换了角度在他体内寻觅。若是遍寻不得,其实还有一处。

    甬道里湿滑艳红的软rou密集又厚实,他每换一处,媚rou们便争先将他推挤出来。尤有一处肥厚异常,他心念一转,锲而不舍地往内推进。终于碰到那处紧闭的缝隙。

    缝隙被滑到的刹那,阿修罗狠狠颤抖了一下。

    “别害怕,是我。”他腾出手来,将粘到阿修罗脸上的湿发拨到身后。下身却不客气。先是试探着来回滑动,那缝隙紧锁,但耐不住帝释天温柔耐心地叩弄,终于慢慢打开个小口。他来回滑动几下,就将头部捅了进去,边缓缓推腰。

    半昏的阿修罗痛得回神。他低吼着,但由于脱力,听起来倒像大猫撒娇,“你滚出去!”

    从劲腰到大腿都不可自控地抖成一片,背肌一张一弛,腹部因为痛楚而拼命起伏。身体自发地想驱赶侵入者,但在xue内挤压搓揉的软rou只会适得其反。

    “阿修罗,别!”顶部被狠狠一吸,帝释天毫无防备地松了腰肌,再要守住已来不及。预备射精的roubang变得更加坚硬,死死卡住未经人事的zigong口。喷射而出的jingye烫得大片殷红褶皱瑟瑟发抖。高潮的畅快让人头脑发白,无数个夜间yin梦里梦想过的酣畅竟不及此刻。

    那些喷射进去的jingye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一点点被吸入zigong里,帝释天回过神来,果然如他所想,那颗种子被播在了阿修罗全身最隐蔽之处。

    被卡着宫口射精的痛意让阿修罗脱力,他靠在欲念肩头,整个腰臀还在不停地颤抖。帝释天和欲念一前一后,亲吻着他颤抖的睫毛,亲吻着他不自觉抽动的蝴蝶骨。慢慢地,快要麻木的感官终于一点点回复,他沉沉地呼吸着,疲惫到睁不开眼。

    半梦半醒间,下身隐隐抽痛起来,当他意识到那是什么时,只觉得汗毛直立。

    帝释天居然又硬了。

    他被两人夹在中间,眼前只有帐篷苍白的边壁。欲念抵住他的肩,帝释天又从后面扣住他的腰。不论怎么挣扎都是无果。被人撕开的痛楚渐渐歇下,帝释天往外撤了一段,又再撞进宫口。

    “唔、啊!”胃部像被魔族迎面重击,鼓胀到泛起酸水。帝释天有节制地开垦并未减轻他的痛意,拉扯感顺着zigong爬上小腹。被捅裂的自己,和被他触手刺穿的魔族,不知谁更痛苦?

    幸好,帝释天停了下来。经过反复确认,他意识到自己的yinjing根本无法进入——阿修罗的宫口太窄小,能碰到外端已属不易。但是如果不将种子取出,只怕仍有危险。

    他的目光落到了床榻上。

    两人调换了位置,阿修罗倚在欲念身上。嘴唇被亲得绯红,唇角留着涎液的痕迹。两块胸rou被男人们反复玩弄,不仅两粒乳尖肿得像石榴,周围一圈也都如云霞蒸腾。小腹上围贴着汗湿的长发,随着呼吸升沉起落。裤子早被扯破,此刻大敞着双腿将两处xue口展现在天日之下,魅魔吃饱后残留的jingye从前xue里被推挤着缓缓流出,在床单上汪出一块水渍。

    这个样子只想让人更用力地玩弄他。

    帝释天用手捅了捅那湿滑的xue口,紧接着顶入,一寸寸往前,每一段旅程都有无数软rou吸附挽留。roubang终于又到了宫口前。他示意,欲念便从背后伸手落到xue口处,那里被性器根部撑得满满的,半分缝隙也不留。白净双指一左一右抵住xue圈,向外残忍地拉扯开。接着一支白莲花苞便探了进来。

    莲尖轻松塞入,到了中段,那丰沛的花身略显拥挤,只能紧紧地贴着帝释天的茎身,顺路往内攀爬。

    阿修罗双眼紧闭,只有嘴里不时的呜咽才证明他还未昏死过去。

    等到花苞也到了顶。帝释天便再次往紧致窄小的宫道撞去,稚嫩小口短时间内又遭入侵。入口死死卡住头部,原本殷红的宫口被撑到发白。在这场奇诡的拉锯战中,慢慢有缝隙露出。花苞迎着主人的愿望,毫不客气地插入那无人造访过的zigong。

    阿修罗终于生生痛醒了——但他恨不能痛晕过去,便不用清晰地感受这场酷刑。

    莲苞吸收了魅魔之种的罪孽后,没有原路返回,竟是在zigong内开了花。皎洁的莲花肆无忌惮地开疆拓土,将zigong塞得只留下花瓣间的空隙。莲花尖更是如刀尖划在稚嫩的内壁,比起yinjing的捅刺,这种细小但绵延的创痛更为折磨。

    他不愿叫出声,只得高高昂起头颅。白昼中强大无匹的杀戮者,黄昏时在简陋的军帐中大开着双腿,被莲花占有。

    欲念不由得从后面插了进去,这不管不顾地冲犯抽插,让怒放的白莲在阿修罗zigong内颠簸摇晃起来,逃过一劫的几处内壁也悉数遭殃。

    他终于痛呼出声。

    花头在狂风骤雨中,连接着花头的细茎也难以幸免。上面细密的软刺时轻时重地搔动着帝释天的rou柱,原本就在阿修罗的媚态中逐渐消逝的自制力终是支离破碎,他想cao他。

    前后的晃动都毫无节制可言,像是恨不得要将囊袋塞入,将xue口撑到发白撕裂。再捅到深处,将中间的内壁插破,前后连成一体。

    明明魅魔诅咒已经消除,两人却cao干得比之前还起劲。

    胸前的莲花配饰冰冷地拍打着他糜红的rutou。两人都凶狠如斯,在精瘦的腹部显出两颗圆鼓鼓的形状来。他们的欢愉落到阿修罗身上便是百倍痛楚,那朵莲花随着抽插在他体内划出无数白痕,娇嫩的zigong犹如被火炉炙烤。适才还能痛呼,现下却什么也说不出。每个字节、每个音符都被疯狂的占有者们撞碎。

    等到两人赶着射满两处甬道,阿修罗已经昏死过去。他无力地垂着头,双眼闭得不紧,睫毛还在不停颤抖,但脸上依旧是愤怒又充满恨意的模样。

    欲念不知何时消失了。帝释天看了看满榻污浊凌乱,想将阿修罗挪到隔壁床去。手刚贴到阿修罗颈上,男人猛地睁眼,动作迅猛,死死咬住了他的腕骨下。帝释天虽然不弱,但比不得阿修罗刀口舔血,一招制敌的狠戾。

    这一口咬得又深又重,像孤狼撕咬着嘴里的猎物,刺目嫣红流下帝释天洁白如玉的手臂,血染白梅,格外触目惊心。

    是了,这就是他最爱的模样。毋论受到命运何等不公,都会带着满身血污,跨越荆棘,再次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血在床榻上聚成一圈。帝释天才收起痴迷的笑容,微微抬了抬手,不是为了从他嘴下挣脱——暂时平静的白莲听话地搅着zigong——受袭的阿修罗蓦然松口,高大身形被搅得微蜷,双手徒劳地护住小腹,终是力竭。

    这下可以开始收拾了。

    帝释天没有治疗腕下那可怖的创口,他将阿修罗移到隔壁,再次驱动白莲,这回带着治愈之力,由内向外修复着被蹂躏到唇rou外翻的xiaoxue。

    等到给阿修罗检查完全身,确认再无创口。他给自己简单清洁一下,便挪到阿修罗身畔,用薄被遮住两人。昏迷的阿修罗依着本能往干净温热的躯体这边蹭过来。

    他不知梦见什么,唇角无意识地颤抖着。

    “帝释天.......”梦里,阿修罗又喊了他的名字。

    或许阿修罗本意并非如此,但帝释天只愿从中听出满心的依赖与爱恋。他将阿修罗拥入胸膛,心满意足地闻着阿修罗的味道。

    “我在。”

    一如往常,阿修罗悠悠转醒,身畔盈满了令人心安的莲香。他睡眼惺忪地抬头,鼻尖扫过赤裸的胸膛,才发现自己被人揽在怀里。

    帝释天??他、他们怎么会?

    阿修罗猛地坐了起来,脸上染着不明显的红晕,拼命回想昨日旧事。身侧的帝释天被吵醒了,那人支起身子,皓白修长的手揉了揉眼睛。含混不清地说,“晨安,阿修罗。”

    洁白的腕子上,一道凝血齿痕格外显眼。

    他顾不得回忆,一把抓过受伤的手,问道,“怎么回事?”

    “你怎么看到了,”帝释天像是刚回神,惊慌地抽回手。躲着他的目光往身后藏着伤处。见他锐利的目光转移过来,帝释天只好很拙劣地转移话题道,“这两天边境战事暂缓,不少战士要告假回家团聚。不如我们也——”

    “到底怎么回事!”阿修罗怎会听不出这转折之生硬,他眉头紧皱,记忆断裂在自己再次陷入狂暴时。他自然地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语气充满歉意,愧疚地道,“是不是我又.......”

    没想到这次他出手凶残至此,帝释天竟都无法自我治愈。

    “没关系的,一点小伤而已。”一如既往,帝释天体谅地笑着,温柔似水的绿眸凝视着他。阿修罗却觉得他仿佛看到了一丝.......遗憾?

    “阿修罗、阿修罗?”

    耳畔传来小声地呼喊,他回过神来。正瞥见那只伤臂,又忍不住眉头紧锁,道,“需不需要我找人帮忙?”

    “不必,”帝释天摇摇头,抬眼温温柔柔地望向他,像是在撒娇,道,“只是恰好与我的灵神体相克,休息几日便会好的。这几天,阿修罗能照顾我吗?”

    帝释天不知何时离得这么近,浓烈的莲香一阵阵从他鼻尖窜入,比迷香还浓烈。美人带着期待的目光让他脑内和手脚一起慢下来。刚张嘴却咬到了舌尖,“好——啊!”

    面前的人被他逗得笑起来。阿修罗忍不住也笑了。

    曾几何时,他为母亲的死而自责,为村民的闲言碎语而愤怒,选择封锁自己,大开杀戒。无数的血腥发泄着他的阴郁,过后依旧留下大片空虚。遇到帝释天后,那些记忆依旧留在他心中,但慢慢地,他能短暂离开那些噩梦,编织全新的、属于阿修罗的记忆。

    母亲,你会替我高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