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01(百合;骨科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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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许家养小孩还真没怎么发过愁,一来西阴富庶,财政年年丰盈,皇室不缺钱,也不缺人照看;二来两位父母都情感丰富,表达细腻,仨小孩快给溺爱溺死了;三来,许思蔓青春期没作过什么大妖,细想非要比较,拿她mama的成长历程,那真没什么算得上事儿。可偏偏也有例外, 许三宝许四宝就不走寻常路,各自朝着两个极端一路飞跃,许思蔓提前结课,五点离校,六点还需赶到心木心卯的学校,应所有父母和小孩都不会想面对的邀请——家长谈话。 为什么不是家长去?mama说了,许家大宝是他们那个憨爹,许思蔓稳居老二,许心卯最不木讷,排行最末,但最让她jiejie头疼的就是这位小妹。 彼时柳昭在学校升了职,退居二线,专注教材编写,每天忙于教研开会,他们爹地一刻也离不开妻子,专门飞过去做全职保姆,教导小孩的重任因而顺理成章地,落在已要毕业、准备继位的大姐身上。 02 她边往办公室走边发愁,许心木即有父亲的优秀骨相,又遗传了mama的白皙皮肤,一双大眼睛水灵灵,像两枚绿钻石,即明亮也乖巧,小嘴红,下巴尖,脸蛋弧度可人,天然清纯,是最贴合人们对omega外貌幻想的omega。她想,弟弟那样可爱,况且他只是来领成绩通知单,大家都该祝贺他,庆祝他,谁舍得在这个时候欺负他? 或许也因为他长得太可爱,而他的同学们却太年轻,不知道“喜欢”这种情感该如何表达,想引起他注意,才错误地使他伤心。 总之,必须让弟弟强硬起来!许思蔓发誓,朝办公室里正坐着开导学生的班主任打招呼。 弟弟抬起头,十分惊喜:“jiejie!” 望见他通红眼眶,当jiejie的无不痛心,声音一下子软了,手指轻碰弟弟额头上的纱布:“还疼吗?” 弟弟明显缩了缩,但没躲,“不疼了,看见jiejie就不疼了。” 都缝针了,怎么可能不疼?班主任没控制住情绪,惋惜叹息,说心木这孩子,成绩好,人也听话、懂事,就是......哎,殿下,他们来了。 欺负弟弟的罪魁祸首来了,听见走廊上渐近的脚步声,许思蔓化悲痛为愤怒,她擦了擦弟弟眼角的泪水,才回头盯紧门口,眼神狠辣。 03 许心卯是怎样的人呢?她几乎和柳昭依照同个模子刻出来的,柳昭的美与灵,她一滴不漏地继承了,且因是女孩,故而比柳昭更有艳与丽的加持。有人说整个西阴,两千年也生不出这样一位人来,另有人说柳昭的母亲与她有张同样的脸,说这句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侍奉过其人的阿交。 只是眼色有异,她补充道。 许多人误以为她指的是小公主的墨绿色瞳孔,实则不然,许心卯的心思之缜密复杂,远不是她温室里单纯长大的外婆所能比拟的,当然,这句评价绝非赞美。 许思蔓与小妹视线相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出下一步棋。她本该把这胆大妄为的倒霉蛋逼进墙角,问他家住哪,家长是谁,在哪上班,问他家有没有皇室成员背景,家族有没有从政官员?然后第二天就让他从首都彻底消失。 可是这个倒霉蛋怎么会是许心卯? 04 心木心卯都很小的时候,一次春节,父母两方亲戚难得聚首,姑姑抱着小宝宝们,心爱得不行,非要自己胞兄送一个给她养,许致说那怎么行!柳昭拍他,说小孩没说话呢,先听听小孩意见。 于是他们姑母就问:你们喜欢爸爸更多,还是喜欢mama更多呀? 许心木毫不犹豫:mama! 许思蔓也凑热闹,嘴里的饺子还没咽下去,险些呛到:我也喜欢mama! 她父亲一得意:巧了,我也喜欢他们mama。 最后大家望着尚未发言的许心卯,当时为了区分龙凤胎,男宝宝穿蓝色夹袄,女宝宝穿粉色夹袄,小女儿抠着衣领上的蝴蝶结,目光坚定:我喜欢jiejie。 大人们都笑了,她姑姑亲她一大口,母狮子的烈焰红唇几乎把她半边小脸吞进嘴里。看来你比爸爸mama还喜欢你jiejie呀?她调侃。 许心卯两只小爪子凭空抓了抓,朝许思蔓挥手:“jiejie.....” 但当时许思蔓正抱着弟弟摘一截伸进阳台的松枝,弟弟可爱亲人,她玩得不亦乐乎,没听见meimei的呼唤。 05 许思蔓收回思绪,关掉热水闸,她需要冷水降头脑的温,才能专注思考怎么给俩小孩的事故收尾。告诉mama,还是免于他担心?许心木从小爱读书,爱学习,成绩好,没惹过事,人缘也不错,用他meimei的话来说,就是“书呆子只会和书呆子玩”,可至少书呆子的友谊很稳固,因为他们知道除了这群书呆子不会有人再多看自己一眼了。 但许心卯就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会有这么不懂事的omega?!”阿姨在电话里哭诉。保姆性子直,有时候看不下去,忍不住多添两句,就这两句劝诫,许心卯能和她顶起嘴、吵起架来。阿姨不敢反驳,也反驳不过,便常常向长公主通风报信,说今天又在小公主柜子里翻到香烟了,第二天又从床底下摸出黄色杂志了。而最严重的一回,是许思蔓亲眼看见许心卯包里的避孕套,她火冒三丈,气冲冲上楼,狠狠捶meimei房门,愤怒得想不起该先了解meimei的心理状况,再接着循循善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反正绝不该暴力对待正处于三观形成期的少女。 许心卯白日的光阴多半虚度在补充睡眠上,要是在周末清晨去卧室找她,就会看见有人头发乱成一窝鸟巢,眼线晕得像鬼,浑身散发着烟味酒味,怨声载道地来开门。 她睡眼还没迷糊完,就遭许思蔓一耳光——扇得七荤八素,人倒是实实在在清醒了。 女孩呆滞地转回脑袋,许思蔓挤进房间,把门一甩,直接拖人上床——如果那件家具姑且还能称做“床”——她掀起女孩短裙,手指猛地插进她双腿深处—— “喜欢这感觉吗?” “.....许思蔓——!!!你发什么神经啊?!” 湛蓝双眸这才亮起一点光芒,她不明白两人的双腿贴得多近,自己的金发落在meimei脸颊边有多耀眼,许心卯眼睛里开始泛泪花了,假睫毛脱落去一旁,她方意识到meimei的身体没有对任何人开放过。 而从此不再是这样了,她长姐的惩罚太用力。 06 所以这是她给予自己的反击吗?许思蔓想,如果是杨宛兰在这儿,她一定会妥善处理,至少比自己做得好很多很多倍。 她真是世界上最糟糕的jiejie,许思蔓自责,再度叩响meimei房门。 许心卯不该化妆的,换言之,她用不着拿外物粉饰自己,鲜艳的口红和千篇一律的眉形,反而将她拉下神位,沦为等闲之辈。许思蔓曾夸赞她的唇型好看,像mama一样。 那你要亲亲看吗?meimei听完后便问,她盯着她,眼睛都没眨一下。 许思蔓还真就试了试,与小时候和母亲亲昵那样,她飞快碰了碰meimei嘴唇。很软诶,她称赞,木木,你要不要试? 男孩急忙拿书挡脸,那样厚的物理题本,他的瘦胳膊怎么举得起来?“不、不了,卯卯不让我亲的......” “怎么会?我们卯卯最平易近人.....” 现在回想,meimei当时是不是有点不高兴?做jiejie的怎么轻率得不像话,竟然邀请别人亲自己meimei?许思蔓又自责了一道,再敲敲门。 女孩的素净小脸出现在门缝里,看见是她,眼睛亮了亮,却立即被熄灭下去:“....许思蔓,我现在不方便....” 她长大后从不叫她jiejie的,也或许尊称的消失是从那一回遭受了伤害后起始。许思蔓想都没想撞开她房门,屋子里没男人,没alpha,连乱糟糟、尸横遍野的脏内衣都没有,那有什么不方便的? “今天学校的事,我觉得你该解释一下。”她走到窗边小沙发坐下,儿时她会带meimei来这里开茶会的,与会嘉宾也不过三名:她、许心卯、大狼阿至。阿至只吃东西、喝水,被俩小主人喂得放一整宿臭屁,着mama关在屋子外面不许进来。她会给许心卯披蕾丝纱布、系领巾,两三岁的小孩正是最粘大孩子的年纪,meimei整天跟在她屁股后面,jiejie、jiejie地甜甜呼唤,那么可爱听话的meimei怎么说长大就长大,变成她快要不认识的陌生人了? “没听到我说话吗?”许思蔓回头,望见meimei还站在门口,她有些烦躁,许心卯为何这样瘦?不知道发育期不该节食?她脚步压着内心郁燥走过去,拽纤细手臂,不想人当即倒了,像细丝缠紧的宣纸,一扯线头就片片飘散。 她不知所措,许心卯全身烫得像被火烧过,被滚油浇过,雪白肌肤活似泼了桶红油漆上去,与自己肌肤相亲的触感似曾相识。 “卯卯?你发烧了?”她jiejie心急如焚。 “不是.....不知道,许思蔓,我快死了......你救救我......” 许心卯的嘴唇,软,真的很软,连舌头也软,牙齿是否同样软?许思蔓正欲一探究竟,猝然想到杨宛兰柔柔的笑,瞬间就醒来了。 她推开meimei,却推不开馥郁芳香,许心卯骄横跋扈,同岁的许心木九月份就要上大学,她却还在留级,身边朋友无一不是问题少年,在校内校外为非作歹,当小太妹。然而她的信息素却很清雅,许思蔓见识过无数香水,但没有一款足以媲美她脖颈间芬芳。只要你闻到过这芬芳,你就会相信吹过春花的风是有香气的,拂绿柳叶的雨是有香气的,甚至觉得朝霞和夜星都是活的、有生命、会在大地上留下气息,滋养万物。 但她许思蔓怎么能够?她做错那么多事,伤害meimei那么多回,她要是再犯蠢,就不配再听许心卯叫一声jiejie。 卯卯即早熟又幼稚,年龄刚好达标,心理依旧固执如儿童。许思蔓下定决心,她一定做个好jiejie,正确的jiejie。 07 许思蔓救过一只小鸟。她九岁时,碰到一只受伤的云雀掉进草丛,她抬头,发现有条橘黄相间的猫尾消失枝桠间。 在女儿九岁那年,柳昭从她手里救下过一只橘黄色的野猫,他当时不清楚女儿是怎么捉到这只猫的,更无法预测她要对野猫做什么,但女儿的眼神正在酝酿一场灾难,或如柳昭所想,降临在这只生灵身上的必然是惩罚。 事后,女儿捧着已僵硬的云雀,有些胆怯、却又非常想得到一个确凿回答,她问他:“mama,我是不是做的不对?可是猫咪杀了小鸟啊,为什么猫咪就可以逃走,而小鸟一定要死呢?” “.....蔓蔓,小动物的生命和你参加赛跑一样,跑得快的能活下来,继续上班;但跑得慢的今天可能活着,明天兴许就退休去天堂了,这是大自然自有的规律,每个物种都有自己的跑道,人不该跑到动物的跑道上去打扰、干涉它们,不然大自然就会变得空荡荡,什么声音也没有......你明白吗?” 小女孩举着脑袋,沉思了半晌,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注视她干净纯粹的蓝眼睛,顿时恍然,女儿盯着野猫时,正像从前德尔曼盯着自己那样——区别在于,德尔曼的出发点绝不是女儿所坚持的正义。 晚上他问许致:你觉不觉得蔓蔓有点儿像我哥? 许致支起身,满腹狐疑:你现在才觉得啊?还只觉得“有点儿”像? 不是不是,我没说外貌,我说内心。他解释道。 “不可能,”许致否决得彻底,“老婆,蔓蔓像你,像我,她是我们养大的,她和你一样善良,就因为没救活小鸟,蔓蔓整天都好伤心.....这还不是善良吗?” 柳昭沉默,他明白邪恶的品质不会遗传,但痴迷暴力、崇尚残忍,绝然是藏于阿克麦斯一系血脉深处,无法被时间和其他所有东西磨灭的残酷基因。 08 母亲永远是让孩子回归平静的存在,许心卯醒来,望见床边的柳昭便哭了,她委屈,自卑,拿龌龊隐晦的情感毫无办法,她坚信母亲是理解她的,也是参透了她心思的,若没有柳昭,她想不出还能与谁分享这份心意。 尽管他们从未谈论过这份心意。 柳昭握着她的手,心中悲叹不已,许致在一旁慢抚妻子手臂,望着小女儿憔悴脸庞,安慰道:“卯卯的衍殖期是有点早,但我们已经找到解决办法了,卯卯,你别担心。” “是手术,”柳昭接话,“可以将omega的衍殖期推迟一年左右,你那时候也才十九岁,而且....”他说到这里,稍作停顿,和女儿的目光错开了一会儿,“你也有时间挑选合适的结婚对象,怎么样?” “不疼的!创伤很小,伤口也消得快!就跟做阑尾手术一样,学校准假,爸爸mama会一直陪着你,不怕啊,卯卯.....”柳昭恶狠狠瞪他一眼,许致委屈而不解,但会抱着老婆乖乖闭嘴。 许心卯小心抽回手,离开母亲温暖掌心,“....我想问问jiejie。”她也不再看mama。 09 许心卯没想到杨宛兰会来,她没想到病床有一天也会变成审讯室的坚硬板凳。 “蔓蔓说你很需要我,”女人不好意思地微笑,她显然也是负命前来,“卯卯,你有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 她躺着,张了张嘴,她要告诉她什么?让她滚,叫她别再靠近jiejie吗?“...我想和jiejie单独说几句。” 她说这句话时,几乎是哀求那样望着站在床尾的许思蔓。 杨宛兰欣然应允,病房只剩下姐妹二人。 许思蔓略显难堪地清清嗓子,她抽烟的,当她坐到床边,许心卯嗅到她身上的烟草味。她今天一定抽了很多烟,味道才这样浓。 “jiejie.....我可不可以不结婚?” “....一个人把小孩养大是很难的,卯卯。” “那我....我可不可以......”她对上长姐的深蓝目光,不敢把话说完,便干脆鼓起勇气换了表达:“许思蔓,我不想给别人生小孩。” 她好像在呼唤海,海静默着,波涛翻滚,没有回应。 “我上次.....我是故意的,许思蔓,我故意让你看见安全套,我只是想让你多看看我,我不知道你会那么生气......”她试着勾住jiejie的手指,“对不起.....我没做过那种事,许思蔓,你原谅我,好不好?” 对方不假思索就回答了:“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卯卯。” 女孩眼中绿波荡漾,阳光照进去,碧眸闪烁着宝石才有的光芒。 “如果我想你来当首席伴娘,你愿意吗?”许思蔓牵紧meimei芊指,“我知道有点突然,但宛兰已经同意了,卯卯,你说我直接告诉爸妈还是再等等?” 10 熄灯后没人睡得着,有人进屋,许心卯求来人别开灯,来人听从了,黑夜因此保护破碎灵魂。母亲的手掌微凉,落在她额头上,脸上,这些地方也是凉的,“卯卯,mama在,你会没事的,卯卯....” “妈.....对不起.....mama....对不起.....” 柳昭心酸,小女儿和自己最相似,外貌像,内里也像,他贴着女儿脸庞,发现两人连哭声也重合,“我该好好陪你长大的....卯卯,你还有mama,还有爸爸、木木,还有很多很多人爱你,喜欢你,你不要再为jiejie难过了,好吗?” “....我做不到.....做不到.....” 如果从小到大只有一个向往,怎么可能一夜就放弃? 11 手术前一天,病房里暂时只有许心木陪她,这对孪生兄妹一直以来相对无言,眼下亦如是。许心卯看了看天花板,灯罩素白干净,再看窗外楼下,树枝油绿,水泥路偶尔有行人经过,远处泊油路车来水往,高楼玻璃反射的日光格外晃眼,大家看起来都忙忙碌碌,生活幸福。 屋子里太静,哥哥的翻书声无聊至极,许心卯不喜欢看电视,显它太吵,故而每天早上爸爸要来病房给她念新闻的,今天爸爸有事,mama也有事,许思蔓没来,她猜她正着手筹备婚礼。 “要我给你读简讯吗?”许心木没什么感情地问。 许心卯不想应付他冷冰冰的问候,依旧盯着窗外,须臾,她没回头地问:“你也喜欢jiejie吧?” 男孩矢口否认,许心卯朝他印着动画小人的衬衫瞅了一眼,“我听说是个omega都想和许思蔓上床,你脸红什么?” “....不一样....” 她不满蚊子叫似的反驳,大声让他有屁快放。 “我的喜欢和你的喜欢不一样,”男孩涨红脸,“jiejie幸福,我为她开心,你不是,你非要她和你一样你才满足。” “....我哪样?” 许心木哑口,不由自主摸了摸额头,还好,上面的疤已经消退了。 12 爸爸夸她好看,爸爸总是喜欢赞美她的,小女儿穿婴儿连体服好看,穿公主裙好看,穿厚重校服好看,穿上世纪学生装拍毕业照好看,穿伴娘礼服也好看。 爸爸说卯卯穿婚纱的时候一定更好看,“但最好看的还是你mama好看。”他补充。 mama打他肩膀,“少说有的没的。” 接到新娘,大家纷纷与新人合影,许心卯先站在jiejie身边,摄影安排omega站一起,调整完毕,摄影又说要不小殿下再换个位置吧? 许心木便把她和杨宛兰隔开了,婚纱裙摆擦着她小腿,痒痒的,纱线边沿镶的碎钻也刮得她不好受。闪光灯一亮,摄影师说好了,我一会儿修好传群里。大家都凑过去看原片,她提着裙尾径自离场。 你去哪儿?马上开席了!许心木唤她,他才被一位偏爱漂亮omega的alpha来宾搂着合照,这会儿正匆忙调整领结,她头也不回,摆手:关你屁事! 13 天台晒死了,女孩躲在水箱背后,狂风里艰难点烟,火机打不着,她急得眼泪直流,有人挡在身边,火苗才倏地冒出来了。 “你哭什么?又不是来参加我的葬礼。” “风.....风吹沙子进来了...” “那天不该把杨宛兰带来的,抱歉。” 女孩惊异,抬头看她。 “我当时不明白,以为你是喜欢耍我而已,”大人无奈地笑了笑。“原来我只猜对了一半。” 女孩仍蹲着,高跟鞋扔在一旁,许思蔓弯腰提起来,再落座她身旁,干净昂贵的西裤就这么大刺刺给地板擦灰,把meimei脚跟磨伤的高跟鞋被她抱在怀里。 “还要继续吗?”她问。 她的脸逆着光,即使现在与meimei平视,女孩也因为直面阳光太长时间而视线模糊,这些金发到底是不是有意拂在自己脸上,深蓝目光投落自己身上,究竟是爱还是厌恶? 可又是哪一种爱呢? “继续什么.....?” 大人凑近,但没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女孩惊喜地犹豫了一会儿,试着贴上嘴唇。 她尝到了大人的舌尖,马上,半条舌头都抵进来了。 “唔....唔...jiejie.....” 许思蔓的脸离开她半秒,举起食指轻按她嘴唇。女孩会意,盈着满眶热泪,点点头,听话地闭上眼,水珠一瞬间滑落下去,刚好砸到她jiejie放在大腿旁的手背。 大人抬手,抚上女孩耳际,在软糯的小耳垂处留恋片刻。接着,伸入她后脑的长发里,猛地往上提,jiejie的炙热唇舌当即撞进她含苞待放的小唇中。 “jiejie.....jiejie.....” “别叫。”许思蔓偏头,舌头插得更深,她哪里像吻,分明在吃一朵花。舌下小口不知所措开启了一会儿,渐渐会受拢,会紧紧吮着吸着横进口中的rou蟒,这是许心卯这辈子的的第二个吻吗?她不知道,也不想去思考,又托meimei下巴,但她的不断深入只会使meimei误解她想寻找更私密的开口。许心卯的两条腿什么时候缠到自己腰上的?她挪开,而在她的爱怜下逐渐盛开的女孩不再胆怯了,她只得把人压倒,双手各捉一条细腿,按去两旁,压牢了,不许她动。 “许思蔓......许.....啊.....” “够不够?”蓝目微凝,空气热切,唇齿间要磨出火花暴雨来了,她眼中却泛冷光。 该死的,她怎么会扭腰?许思蔓脑门两根青筋快跳出宇宙了。 “不够.....jiejie.....”女孩扒掉外套,解开大人的衬衣纽扣,正是今早她为婚礼和即将迎娶心上人而激动时扣上的那几颗,芊白玉手在文胸前停留了片刻,才绕去她身后,女性alpha丰满挺拔的双乳一下坠到她胸口了,而许思蔓皮肤白皙,女孩顿时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即软又弹,她当即沉迷了,兴奋地将jiejie缠得更紧,如条亟待交尾的小水蛇。 可她兴许只在成人杂志上看过床事的一二描述,爱抚伴侣时毫无技巧可言,许思蔓把她拎起来,压在胸前亲吻,两只小手还在抓jiejierufang,被jiejie打掉,任jiejie一扯,抹胸裙倏地脱落,女孩可谓饱满、美如蜜桃似的一对儿娇乳跌出来,颤颤抖动。 “jiejie.....不要.....” “不要?” 她jiejie抓住一边淡粉乳尖,只抓着,她顶多喘息急了些,等到许思蔓捏住,一搓揉,小人立刻放声惊叫。 “让你别叫了。”许思蔓一揽额发,她已出汗了,憋的,埋下去堵住她红唇。两幅乳首因此紧贴一处,大rou团压着小rou团,这样的体感于许心卯而言绝对是初次尝试,情不自禁晃动上身,期望jiejie能拿身体揉一揉、搓一搓自己,拿这轻盈又沉重的胸口挤满自己,或用别的东西。 “jiejie.........我是不是太小了?” “没有,”大人支起身,颇为认真地捏了捏蜜乳的分量,估计meimei自己单手刚好能握满一边,“很可爱。” “可是....你好大.....”女孩神情痴迷地盯着她胸前,忍不住如幼儿吃奶一样咬住女人乳首。 许思蔓提高她裙摆,修长手指从大腿一路往内摸去,听见身下人娇喘一声,才开口:“我还有更大的。” 许心卯呆呆仰望她,眼里发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