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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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磬,阿磬,苏磬......” 低低的唤声不断钻入耳中,苏磬睁开眼,漆黑一片。 “你终于醒了!” 脑袋昏沉,腹部隐隐作痛,想要直起身体,手腕传来火辣的刺痛。他靠着墙缓了口气,渐渐能看得清事物,聂星行就在他不远处。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苏磬晃晃脑袋,双手在身后动弹不得,“还好,有些晕。我们这是......被绑架了?” 聂星行说:“对不起。” 苏磬笑着安慰他:“没想到这种狗血情节真能被我们碰见,就当做是别样的体验了,做少爷真的有风险呀。” 聂星行低下头:“他们应该是冲我来的,是我连累的你。” “嗯......”苏磬收起笑,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点头说:“确实,都怪你,作为补偿,出去后一定要请我吃华岳府的粤菜,我馋很久了。” 话了,又朝聂星行露出笑,放缓了声音道:“好了,你不要自责,现在该做的是想想为什么会绑架,或许我们可以提些条件。” 聂星行已经哭得肩膀一抽一抽,呜咽着说不清话:“我,你,呜......” “别怕,会没事的。” 忽然一阵响动,亮光刺来,苏磬反射性闭上眼,再睁开时四周都亮了起来。 不算太大的房间堆满了杂物,双手貌似被绑在了老式的水管上,聂星行离他三步远,正完好无损地坐着。 悄悄松了口气,“咚咚”声由远及近,迎面走来一个男人。眼角狭长,眉峰上挑,英俊得有些邪气,带着三分熟悉感,似乎在哪见过? “怎么......”男人停在面前,勾起的嘴角与眉尾呼应,那种熟悉感便愈发强烈,好似曾经在昏暗灯光下翻看过的泛黄老照片。 “有两个?” 聂星行冲男人叫嚷:“是你绑我来的?你要做什么?” 男人看向他,也不否认:“哦,你就是星行吧。也没什么,就是请你来喝喝茶。” “放屁,”聂星行扭着身子骂他,“你管这叫喝茶?” “咔嚓”一声,男人掏出手机拍照,点头道:“看你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 不再去管骂骂咧咧的聂星行,男人目光转向苏磬。 苏磬同样抬头回望,灯光弥散在那人身后,他眯着眼睛对男人说:“我觉得你有些眼熟。” “哦?”男人蹲下身靠近了些,整张面孔在眼前放大,上下打量的眼神仿若毒蛇吐信,所过之处留下粘腻的恐惧。 苏磬脊背发凉,又往墙上贴了贴,硬着头皮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男人沉默地盯着他,眉眼下沉、面色阴郁,忽而爆发出一串大笑:“是你啊。” 那笑声高亢,带着诡异的高兴,像是海盗终于发现了深埋的宝藏,只等尽情挥霍。 聂星行骂声传来:“你有病啊?!” 男人止了笑,眼角却依旧挑着,伸手摩挲苏磬脸庞,“真好,居然是你。” 冰凉滑腻的触感抚过皮肤,如同某种爬行动物,苏磬强忍着反胃,别过头躲开男人的手问:“你认识我?” “当然,”男人强制掰过他的脸,“何止认识,我和你妈林鹿可是旧识。” 许久未被提起的名字犹如跨越时间长河的风,裹挟着久远的记忆呼啸而来。接着凝成一滴神奇的水,点在泛黄的照片上,顷刻间渲染出色彩。画面变得清晰,细节被无限放大,眼前的面容与记忆中的那张脸融在一起。 “你是......”母亲项链里的男人。 “啧,居然还真是。确实,你瞧你这眼睛,和你妈长得真是一模一样。不过你这鼻子,”男人顿了顿,突然松了手,颇为嫌恶似的擦了擦,“还真是苏承茗的种。” 苏磬咬住唇,流出的鲜血似乎冲进了嗓子里,一开口就吐出一股血腥气:“我妈有一串项链,上面是你的照片。” 男人鄙弃道:“她还没扔?” 苏磬阖上眼,血腥味在胸口盘旋成一团躁郁。他急速吸气,闷声说:“我替她扔了。” 男人拍拍他的脸:“那就好,她不觉得下贱,我还觉得脏。” 照片里的男人五官英俊,薄唇如合在一起的刀片,母亲不止一次轻抚过那双唇形。现在,从那嘴唇中说出的言语也像一把刀,直直戳进苏磬心脏,剜开已经结痂的伤疤。 “你凭什么?”深埋的地雷一朝引爆,炸出无数愤怒与心酸,血液仿佛轰隆隆沸腾起来。他眼眶发热,身体颤抖,手掌紧握,手腕磨得生疼,死死盯住那张母亲恋恋不忘的脸嘶声怒吼;“凭什么这么说她?!她明明......她过得那么......” 泪水湿了眼眶,被竭力遗忘的回忆此刻一波波翻涌上来。悠扬的琴声编织着窗外的阳光,他坐在母亲怀里,不时调皮地按错几个音符。可接着,琴音乱鸣,如雨夜闷雷,端坐的女人被按在钢琴上,任她苦苦哀求还是被撕去衣物,只能无助地朝儿子哭泣:“苏磬,你不要看,回房间去......” “呜......”苏磬垂下头,燃爆过后只剩无尽悲凉。他很想不哭,眼泪却违背主人的意思淌个不停。大脑嗡嗡阵鸣,他听见聂星行在担忧地喊他,也听得见男人的嗤笑,可始终像雨伞上的水,滴滴答答渗不进来。 太难过了。 “你哭什么?” 苏磬摇头,侧着脸用肩膀擦去眼泪,吸吸鼻子,似将所有情绪也咽了下去,“没什么,为我妈爱上一个人渣感到不值。” “呵,”男人溢出一声笑,慢慢站起,“你还真是有意思,这么护着林鹿那个贱人?她要是爱我,为什么会跟苏承茗生了你?” 苏磬一愣,男人已经给出了答案:“当然是因为——她自己爬的床!呵,那时才多少岁?只是没想到,今天意外逮住了你。呵,不愧是林鹿的儿子,聂家少爷也能勾上。想想苏承茗要是知道林鹿给他生了个儿子,会是什么表情?啧,会杀了你吧?” 最初的激动过去,苏磬逐渐冷静下来,一条条分析男人的话,仰面直视他说:“所以你绑架聂星行又是为了什么?这么下三滥的手法也做得出来。现在又来威胁我这个毫不相干的人,不会是,你做了什么事,被苏承茗逼上绝路了吧?” 话一出,脸上重重挨了一耳光,头一偏,嘴里再次尝到血腥味。随后,身体被大力扯起,双手依旧绑在身后,砸在地上。 五脏六腑好像跟着震了震,苏磬躬身咳嗽,两道声音同时落在耳边。 “阿磬!” “进来!” 房间陆续走近一排黑衣人,男人指着苏磬对他们道:“你们一起上他。” 几只大手按住他的肩膀,双腿向两边拉开,粗糙恶心的手掌在身上摩挲。苏磬拼命摇头,嘴里“嗬嗬”叫喊。手指抠着地板,有什么东西从指尖飞了出去,钻心的疼。可无论如何挣扎,身体都死死固在地上,动弹不得。灯光落进眼里融化成了泪,他感到有刀子割开了自己的衣服,空气如针扎在皮肤上。 “装什么贞洁烈夫?你那好mama不也是做这个的吗?” 冰冷的刀刃在身上游走,耳畔的话语与凉意化作一手大手,扼住他的脖子,在窒息感中分辨不清过去与现实。 “装什么,你那婊子妈不也是干这个的,给我cao一次怎么了?” 不要,不要! “哟这么大劲儿?别动,这刀子可不长眼。” 别碰我! “砰!” 一声巨响打断了动作,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聂星行靠着墙喘息,血从额头蜿蜒流下,却目似深潭,冷声道:“你们再动他,我就撞死在这里。” 男人道:“小朋友,你在威胁我?” “没有,”聂星行说,“既然你把我绑来了,就肯定是要拿我威胁我哥。而且我哥最近也挺忙,我想肯定和你有关,如果我现在撞死了,你觉得你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是吗?”男人挑眉,“我大可把你绑住再让你看着你的好朋友被轮jian哦。” 聂星行说:“的确可以,不过他可是苏承茗的挚爱,与其把他轮jian,拿来威胁苏承茗不是更好?威胁苏承茗,总比威胁我哥有用吧?” “你怎么知道?” “你把他手机拿出来瞧瞧不就知道了?” 男人沉默一阵,笑道:“聂少爷真是聪明,不过你哥还是把你保护得太好。”一面抬脚走到苏磬身边,一脚踏下,正踩在胸膛上。 “少爷就没想过激怒我的后果吗?你们的手机我怎么可能还敢留?”每说一句,他便狠狠踩下一脚,“挚爱?他苏承茗真敢搞出这些不伦?真够恶心。果然,你和你不知廉耻的妈一模一样。” “说起来,如果她当时愿意替我威胁苏承茗,我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她。” 等他踩累了,脚下的身体如一滩烂泥,“不过多谢聂少爷,你让我想到了新的玩法。” 室内复归黑暗。 苏磬猛地咳嗽一声。 “阿磬?阿磬!你怎么样?”聂星行连声唤他,“有没有伤到哪?你说话啊,别吓我,呜......” “我没,咳咳......”胸口抽疼,连呼吸都像吞刀子似的,他强忍下一口腥甜,“没事......好黑......” “你怎么可能没事,呜啊啊,都怪我,我不该找你出来喝酒,我呜,不就失个恋吗,呜呜,多,多大的事,阿磬,呜,呜呜......” “嗯,你别,咳,别哭了......”苏磬咳嗽不止,阵阵凉意从身下漫延,侵入神经,冻僵了知觉,最后演变为困倦,“好冷,咳好黑......好累,我睡一会儿......” “苏磬!”聂星行的声音急了,“你别睡!你,你和我说说话,对,和我说说话!” “嗯......说什么......” “说,说苏承茗,对对苏承茗,你不是喜欢他吗?告白了吗?” “唔,”眼前是铺天盖地的黑,苏磬眨眼,总觉得看见了一点光,“我,告白了......” “怎么样,他接受了吗?” “咳,接......接受了。” “那就好,阿磬你别睡,苏承茗还在等你!” “嗯......我知道......”苏磬缓了缓,“他是,我咳,我爸......” 聂星行轻轻“嗯”了一声。 “小时候,我,咳,我只有我妈,”苏磬继续说,“我们住在一个很小的房子里,咳,但是,我妈有一架钢琴,她,咳,嗯,很喜欢弹,还教我弹。后来,有一天,咳咳......” 歇了一会:“有一天,家里,闯进很多人,唔,来要钱。是我,咳,没见过面的外公欠的,mama拿不出钱,就被他们按在钢琴上......再后来,她再也没弹过钢琴。” 封尘的往事一一在眼前滑过,大脑失去了运作,只有声音在冷静的诉说:“然后,我们搬了家,家里经常会有男人出入......我,咳咳,唔嗯...放学后,没办法回去,就在外面写作业......我想和那群孩子玩,可是他们都不和我玩。说我没有爸爸,是个野种,撕了我的课本。” “每次,我都,唔咳咳......” “阿磬......” “我都一个人躲到巷子里哭完了再回去,这样,mama就看不见我哭了......我那时经常在想,如果我有爸爸,会是怎么样......”苏磬闭上眼,“有一天,我回家没看见mama,家里有个男人在,他,唔,他,他把我按在地上要强暴我,差点就成功了......他们说得对,我很脏......” “阿......” “别说话,唔,好累,让我,嗯说完......我真的很后悔没有保护好mama,也许我应该更懂事更强大一些...后来mama死了,我找到了苏承茗,他收留了我,我上了他的床。我知道我很,很糟糕,我还是对他说了谎......”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疼痛一口气说完:“我不是自己掉河里的,是被那群孩子推下去的,我不记得我是怎么被救上来的,我真的,唔很害怕下水。不过我很高兴,我给mama买了新的墓地,我现在也可以演戏,可以吃蛋糕,家里不会再来很多男人,不会黑漆漆的。我还存了一笔钱,如果,唔如果他不要我了,我也可以养活自己了......” “我真的很高兴......” “他是不是在等我......我还给他做了晚饭呢......” 回忆的最后,他看见了准备的晚餐。 不知道没等到他,主人会不会生气。 ------------------------------------- 我仿佛在写某八点档的狗血连续剧....噢我这不灵光的脑袋瓜哦嘤嘤嘤 另外,苏爸爸一直只喜欢男人 苏磬没死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