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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被舔醒、第一次H

    白斯年一睁眼看到一片漆黑,首先就感觉被子的气息不对,这不是自己的床。

    他感觉自己像是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下身敏感处好像在被什么舔舐着,一整酥酥麻麻的感觉啥时间直从他的脚底窜掠过脊椎再到头顶,让他打了个激灵。

    他立刻坐直起来,一把将被子里藏着的“东西”抓了按在床上,触感是光滑的皮肤。

    “谁?”他掐住对方的肩膀质问,感受到是个人后,兀地用力,令对方痛呼了一声。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对方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雄主……”

    雄主?

    白斯年一愣,脑子里忽然出现了很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这是一个虫族统治的世界,显然已经不是地球。虫族分为雄虫和雌虫,但他们看起来都像是男人,雄少雌多,原先比例差距大到虫族几乎快灭绝的地步,后来在各种措施的补救下,现在虫族的比例是1:4。在家庭中以雄虫为尊。

    而被他穿越的这个雄虫,是个不满自己当今地位,愤世妒俗,并把不满都发泄在自家雌虫身上的渣虫。

    而现在自己身下这个人,他叫自己雄主的话,那看来他就是记忆里那个浑身伤痕的可怜的雌虫。

    白斯年一夜之间从人变成了虫,说实话一下子接受是不可能的。他看不惯以前那只渣虫的做法,不过他也没有想要接纳对方雌虫的意图。

    这个世界好像有离婚的法律。

    脑子里容纳的东西太多,他一时间整理不过来,现在只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整理一下思绪。

    他回忆以前渣虫的态度,放开身下雌虫,冷硬地指着门口的方向道:“出去。”

    以往那个渣虫这样发话,雌虫马上就会消失在这里。

    雌虫沉默了一会儿,爬下床,噗通一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声音不软,正正经经得像个上朝的大臣:“雄主,求您,这也是您的蛋。”说完又是咚的一声,是额头触碰到冰冷大理石地面的声音。

    白斯年皱眉,抬手便打开床沿的灯,灯光一亮,对方已经直起了身体来,额头上带着碰撞的红痕。他首先就看到对方寸缕不着,遍布伤痕的身体,肌rou结实确不夸张,脸上的表情是麻木的清冷与绝望的混合。看起来竟然有一丝矛盾的美感。

    他那双漂亮的眼眸中没有一滴泪。即便他现在似乎很绝望。

    白斯年有些不自在地挪开视线。他想起来原身渣虫讨厌这个雌虫的原因之一:这个雌虫无论是做什么都没什么表情,从来不会流泪示弱讨人喜欢,就算是一身伤痕,也冷硬得让人以为他是在战场冲锋的士兵,而不是被鞭打的虫。

    白斯年倒不反感这样的人……不对,应该说虫。他们本来是两个种族,在这之前,白斯年第一个想的便是离婚。

    毕竟大概世上没什么人会接受自己突然和另一种生物在一起并有了婚姻关系。

    他不打算承认这段婚姻。

    但此刻,他听到对方的话,才勉强从原主这个渣虫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找出来一件事,雌虫怀上了蛋。

    可怀上了就怀上了,他为什么要求自己?

    脑子里困惑刚出现,答案就蹦了出来。白斯年瞬间理解了。

    原来,在虫族的社会,雌虫怀蛋之后需要不断接触雄虫,在雄虫的保护下才能保住蛋,但只是接触是完全不够的。虫族蛋需要很多营养,一半营养由雌虫提供,而另一半就需要雄虫的浇灌。灌溉得越多,蛋就会发育得更健康。

    没错,浇灌,就是用那种不可描述的方式。

    白斯年的表情僵硬了一瞬。

    他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拒绝,他还没接受这个世界和这个社会,就让他和一只虫啪,他肯定不愿意。

    就算退一万步讲,也要等他接受了,适应了再说。

    可记忆里的常识立马就告诉他,怀蛋第一个月的雌虫,至少要有雄虫的一次灌溉,否则蛋就保不住了。

    而今天就是第一个月的最后一天。显然节cao和蛋之间,只能保住一个。虽然那其实并不是他的蛋。

    白斯年想下床和他谈谈,结果脚一接触到冰冷的地面便被冻得瑟缩起来。再加上他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便老老实实回到被子里。

    想到地板这么冷,这个雌虫还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白斯年便微微皱了皱眉。

    这个雌虫还是怀着蛋的。

    “你起来。”白斯年声音有些沙哑,显然他还有点不熟悉这个世界的语言。

    雌虫微微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缓缓从地上站起来。

    白斯年犹豫地拍了拍身侧的床:“到这里来。”

    这下雌虫的诧异的表情想藏也藏不住了。白斯年心想选主的记忆有些不对劲,这个雌虫脸上的表情明明挺多的,为什么原主会觉得他僵硬得像快木头。

    弥尔担心这估计又是这个恶劣的雄虫想了什么折腾虫的法子,可是他没的选了。如果过了今天,他就要失去自己的蛋了。也是因此,今天冒着被赶出家门的风险也要来试一次。

    他咬住自己的舌尖,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忍耐,然后垂着头恭恭敬敬地爬到床上白斯年指定的位置。

    白斯年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他想起记忆里这个雌虫似乎很在乎这个蛋,自从知道自己有蛋之后,只要原主每次威胁他要弄掉蛋,便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这点让白斯年很动容。

    再加上他想到那个蛋毕竟是一个无辜的小生命,他个人从道义角度也做不到漠视不管,所以……只能上了。

    “你……躺下吧。”他原本想让对方趴着,可忽然想起来对方肚子里已经有蛋了,怕压着蛋,便让他躺着。

    弥尔听话地躺平,看向白斯年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与不安,让白斯年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白斯年拉过被子给他盖上,手放开被沿后,在他的脸庞上方微妙地停顿了一下,弥尔以为他要打自己,便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白斯年其实是想要抚摸一下他,不过看到他的反应后撤开手,调暗了灯光,明亮的房间顿时变成了昏暗的橘红色。

    白斯年虽然没有直接做过的经验,但是作为一个成年人,而且还是是个弯男,所以其实该懂的他都懂。

    不过始终还是不好意思。

    他钻进被子里,犹豫了一番,跪坐在他的双腿间,轻轻分开他的双腿,握着自己早已经硬挺的粗大性器,缓缓接近触碰他的xue口,就想试试看能不能没有前戏直接进去。

    因为原主以前都是那样做的,所以他以为雌虫不需要前戏。可他知道这个世界雌虫的雌xue是会流水的。

    干枯滞涩,完全进不去,而且他也明显感觉到雌虫在被自己碰到的瞬间,瑟缩了一下,不是刺激,是害怕。

    白斯年回忆以前渣虫和雌虫的性事,忽然发现全都是令雌虫痛苦的。难怪身下的雌虫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觉得这个一直在渣虫记忆里冷硬的雌虫很可怜。似乎连性高潮都没有过。

    白斯年在发现他的恐惧后,打消了直接接进入正题的他心思,打算来做一下前戏。

    他并不爱这个雌虫,但是他不介意给这个雌虫一点快乐的体验,他喜欢看到别人因为自己而快乐。即便现在这个人是一只虫。

    白斯年放开了自己已经肿胀不堪的性器,俯下身,一只手手撑在雌虫的耳畔,另一只手的手指摩挲着雌虫的唇瓣,打开等他的唇被打开后,他才发现雌虫在咬自己的舌尖。

    看来是真的在害怕,即便脸上摆出不在意的表情。

    白斯年轻声道:“别咬。”

    声音温柔得叫虫心颤。

    弥尔乖乖放开了自己的舌头,眼眸闪烁不安地看着雄虫。

    他不知道雄虫又想玩什么戏码,但是他不敢开口,怕惹了雄虫的不快后,自己连这次机会都没有。

    白斯年抚摸着他的脸颊喉结,缓缓滑落到他的胸膛,捏着他的乳尖,好奇地揉捏了起来。

    “啊……”那地方从未被如此温柔的碰过,弥尔忍不住张唇轻叫了一声,随即赶紧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怕自己再发出什么声音。

    曾经雄虫说最讨厌听到他叫床的声音,难听得叫虫半点性质也没了,自那之后他在床上即便再痛苦也不敢叫。他以为所有的雌虫在床事上都是那么痛苦。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并不是这样的。

    而白斯年发现这个虫和渣虫记忆中的反差实在是有点大。

    刚才他叫的那一声让白斯年的性器差点硬到爆炸。

    他感到已经有些难以忍耐,但是在触碰到他依旧干涩的xue口后,他只能深吸一口气继续忍着。他不想让对方痛苦。

    这是他跟这个雌虫的第一次,他希望能够给身下的雌虫带去快乐。

    他俯爬在雌虫的上方,并拢对方的双腿,让然后在他的双腿间插入性器,沿着对方的xiaoxue来回抽缓缓插着,一边蹭过他的xue口,一边玩弄着他的乳尖,时不时摸着他的嘴角,示意他不要咬自己。

    幸好雌虫和人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不然他绝对下不去口。

    富有侵略性的气息包裹了雌虫全身,可是雌虫不明白,为什么雄虫明明没有进去,他就已经有了被侵占到极致的感觉。

    他一开始只能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巴,后来随着雄虫的动作加快,乳尖的快感累积,他感觉自己快要失控了,于是紧紧咬住了自己手背,身体不住地在战栗。下身好像一下子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流了出来。

    白斯年感受到他xiaoxue口渐渐湿了,嘴角泛起浅浅的笑意,他重新分开雌虫的双腿,性器在他的xue口摩挲着,偏生不进去。

    听着雌虫咬着自己的手臂却还从喉咙口流露出的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呻吟,白斯年只觉得自己的肾上腺素瞬间飙升起来,那一瞬间他只想狠狠地cao进去,用自己的roubang去贯穿他的身体。

    雌虫只觉得以前受过的最激烈的鞭打虐待也没有如今这一刻那么折磨他的内心。

    他的双腿不自觉地缠着白斯年的腰,另一只手在虚空里胡乱想要抓着什么,最后被白斯年一把握住。

    “我要进来了。”白斯年微微喘着,翘挺的guitou插了进去,随后抓住了雌虫双手的手腕,身体向前,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雌虫感受着恐怖的粗长进入自己的身体,虽然不痛苦,但是这回他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没有了可以咬的手,他只觉得自己又要大声的叫出来,于是只好咬住自己的舌尖。

    白斯年看到他的动作,想阻止他,一着急向前,忘了自己身体和他还连接着,结果猛地一下贯穿到底,瞬间雌虫高高地拱起身体,头用力后仰,嘴巴大大张着,像是在无声嘶喊。

    “别咬……”白斯年将十指和中指伸入他的口中,按压着他的舌头和牙齿,“不要咬……”

    听着温柔的声音,雌虫的眼泪瞬间涌出来。

    明明这次也是疼的。

    可是一切又和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