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六 囚禁
*人外注意,身体非1v1 算ntr?对我来说不算np就没标*,但还是说明一下 全王都的人都知道,三王爷有只非常宠爱的雀鸟。 那只雀鸟是妖族送来的,被陛下送给了三王爷,传闻那只雀鸟有天籁般的歌喉,羽衣华美,模样昳丽,一下就勾住了三王爷的心,让传闻凶残的三王爷对他百依百顺,还请来了王都最好的饲鸟人。 阿裴的父亲就是全王都最好的饲鸟人。可是他的父亲年级太大了,到了王府没过多久就死了,阿裴就接替了他的工作。 他换上了王府统一的制服,提着自己的小箱子,跟着侍女穿过一道又一道的连廊,到了王府的主院,三王爷不在府内,但王府内依旧保持着紧张严谨的氛围,侍人们各司其职,不敢出一点差错。 阿裴觉得不太自在,他跟着那些低着头的侍女们近了主院的偏殿,穿过屏风和蔓蔓的遮帘。她们停在了最后一道遮帘之前,替他掀开了帘子,阿裴就知道那只雀鸟就在里面了。 他走进内室,学着那些侍人没有抬头,行了一个不太熟练的礼,恭敬道:“小殿下。” 三王爷对这只雀鸟宠爱非常,要府内所有的人都尊称它为小殿下,当成真正的小主子对待。 阿裴低着头,心里忐忑,不知道这位小主子是什么样的雀鸟,他在过去也养过几只小鸟,骄纵又难伺候,而小殿下在平时也总是众星拱月,大概不会是个好说话的。 也就是在他忐忑的时候,他听到了一身清脆的雀鸣。 那声音又脆又软,就像是雏雀的撒娇,他心里一跳,听懂小殿下的意思,它在叫他抬起头来。 他抬起头,终于看到了小殿下的模样。 偏殿内室的床被移走了,里面只有一个两人高的,金筑的铁笼,每一根栅栏都有成年男人的三指宽,间隔也不够两个巴掌那么大,内里的空间足够小雀鸟活动,离地大约三尺高,笼子里铺满了柔软的锦被靠垫,小殿下就陷在这些柔软的织物里面,坐在栏杆前,睁着那双圆眼,好奇地看着阿裴。 小殿下就和其他半妖雀鸟一样,身形娇小,保持着半人半妖的形态,从肩膀处开始长出的艳红色的羽毛覆盖在双翼之上。躯干和人族无异,腰腹部却覆着细绒,再向下就是鸟兽一半的腿和尖利的爪。它的羽毛颜色极艳,其上流光轮转,看得出来被饲养得极好。赤裸的躯干上有金链点缀,乳尖上坠着宝石,长长的尾羽垂在锦垫上。 它又发出了那种像是幼雏一般的又软又脆的叫声,它在问阿裴是什么人。 阿裴心里紧张,他想了一会儿,张嘴时发出了一种类似雀鸟的叫声,他回答它,他是来照顾它的人。 并不是每只雀鸟都能够学会人族的语言,饲鸟人必须要学会的一个技能就是和雀鸟们交流。 他看到小殿下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凑到了栏杆的边上,急促又兴奋地发出了一串叫声。 阿裴这才确定三王爷没有教它人语,小殿下能够听得到人语,就连他的父亲在过去也是用人语和它说话。 阿裴是它到了王都之后第一个用这样的方式和它交流的人。 小殿下的动作急促,吊起的金笼却没有一点摇晃,阿裴不知道这个笼子到底有沉重,只是看在笼子里小雀鸟开心的表情,心里的紧张也就放松了下来。 小殿下没有阿裴想象中的那么难伺候,出乎预料地,它是只很好说话也很好哄的雀鸟,像个乖巧的小孩,随便拿什么玩具给它都能自己玩个大半天。 阿裴在偏殿的侧室住下,在两天后完全接手了小雀鸟的起居日常。 小殿下的日常生活十分枯燥。每天午时才起,用过水食之后梳理毛发,在下午可以在室内或者是偏殿的小花园里玩耍,晚食之后洗漱,夜晚只能待在那个高大的金筑的笼子里,直到半夜才沉沉睡去。 阿裴第一次见到午时才起的雀鸟。在过去他样的那几只,都是天刚亮就醒,扑到他的床上撒娇要吃食,晚上天一黑就开始打盹。阿裴习惯了天刚亮就行,在前几天的晚上都坐在笼子边上睡着。他心里好歹记着事,睡得不熟,脑袋一沉就醒了过来,抬头就看到小殿下扔了玩具趴在笼子边上盯着他看。 小殿下是阿裴养过的最听话的一只雀鸟,他饲养了它没十天,它就完全依赖上了他,在能够出笼子时,总是撒娇着不愿意走路,要阿裴抱它。 小雀鸟的身量娇小,才到阿裴的胸膛,骨头也很轻,抱起来比人族的小童还要轻松,它娇着嗓音叫阿裴,让青年总是心软,走了没两步就抱起了小雀鸟。起初阿裴还有些心虚,毕竟这是三王爷的雀鸟,他只是个饲鸟人而已,但是他看周围的侍女都无动于衷,又总是拒绝不了小殿下的撒娇,只好放任。只是偶尔,他能看到那些貌美的侍女对他流出带着怜悯的目光。 小殿下是真的娇,很粘人,它每天也就只有午后那段时间是可以出笼子的,其中有一半的时间都要赖在阿裴的怀里,叫声又软又粘,喂食要抱,梳羽要抱,走路也要抱。用赤裸的带着热度的身躯贴在阿裴的身上,要把坚果米粒放在手上它才会凑过去吃,软唇贴着阿裴粗糙的掌心,湿濡的小舌细细舔过,总是惹得青年心猿意马,即使知道对方是只雀鸟,但是他也没办法完全控制住让自己冷静。 他偷偷藏了一根小殿下掉下来的双翼上的羽毛,放在自己的小箱子的夹层里,他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发现,事后清醒时觉得自己真的是晕了头。 在阿裴照顾小雀鸟的第二个月末,外出的三王爷终于回了府。 原本就规矩森严的王府变得更加压抑,阿裴看着那些来往的人都觉得快要喘不过气,还好他只是个饲鸟人,只需要照顾好小殿下。 三王爷回来的第一天没有来偏殿,阿裴也没有在意,第二天晚上,三王爷就来了。 那天晚上他被要求待在自己的侧室里,他躺在小床上,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的声音。 他第一次听到了小殿下的乐声,一声接着一声,是和平穿不一样的媚,到最后,那清脆的嗓音变得沙哑,像是力竭,层层的幔纱屏风遮挡了小雀鸟逐渐衰弱的声音,阿裴第一次听不出小雀鸟的叫声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天刚亮,有侍女敲开了阿裴的门,带他去小殿下那。 金筑的沉重的笼子被放下来了,笼门也开着,空气中有股散不开的膻腥味,他脱下鞋履踩进了铺满锦垫的金笼里,赤色的羽散落在,小雀鸟蜷缩成一团陷在垫子里。它每天被细致梳理的羽乱了,沾上了不明的液体,还被扯落了许多,留下一块块的伤痕,娇小的身躯起伏微弱,不算宽大的翼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阿裴觉得自己的心脏钝痛,他小心地将小雀鸟翻了个身,看到它睁着一双红了的圆眼,怯怯地看着他,它的脸上有掌痕,嘴角有撕裂的伤口,他身上的链子都被扯下来了,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淤痕,小腹下方被绒羽遮着的泄殖腔暴露了出来,被撑开到几乎有三指宽,脏污的jingye流在了它的羽上面。小雀鸟大概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这部模样,想用翼遮着自己的身体,它的菱唇张开,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青年总是显得柔和的脸僵着,有力的双臂轻松将小雀鸟抱起,走向浴室。 侍女准备好了用具就悄声退下了。 阿裴将小雀鸟放在池边的软塌上,用浸湿了的软巾,细致的擦去了它身上的污脏。每一次触碰,小雀鸟的身体都在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疼痛,被减去了尖利的爪子的脚勾着软塌上的垫子。 阿裴处理好它身上的伤口,抱着小雀鸟下了水。 小雀鸟缩了一下,阿裴让它坐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只有下身浸在水里,手指轻柔地按揉着它合不上的红肿的腔口,小雀鸟羞耻地不行,将脸埋在了阿裴的肩颈处,它放松了紧绷的身体,jingye逐渐流出,在它腔口徘徊的手指犹嫌不够,食指小心地插进了xue口,在里面勾弄着。 小雀鸟发出了细细的喘声,它的身体发起热来,微颤着,在手指越来越深入的时候忍不住扭腰,又被青年按住。 等到泄殖腔里的jingye被清理干净,小雀鸟整个人也都酥软了下来,埋在阿裴的颈间装死,发出细细的哼声。 原来它也不是完全不会人语。阿裴想。把小雀鸟抱出池子,然后擦拭干净。 小雀鸟本就疲惫,被阿裴抱在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小殿下过了大半月才重新将羽毛养到好,也终于能重新发出漂亮的鸣叫。 三王爷在他伤好之后才来看它,过一晚上,这几次也不像之前那样把小雀鸟弄得那么可怜。在三王爷不在的时间里,小殿下越来越黏阿裴,那些眼观鼻的侍女或许和三王爷说了,也或许没有,阿裴偶尔会想一想,但更多的,还是想要怎么养好小殿下,怎么让它的羽毛变得更好看,怎么保护它娇嫩的嗓音,怎么让它开心。 怎么让那些伤口不留下痕迹。 小殿下被带去了几次宴会,每次都是第二天早晨被抬着回来的,每次都伤得极重,也发不出声音,只用怯生生地目光看着阿裴,让青年心碎。小殿下的嗓子被折腾得多了,发出的乐声也逐渐变得沙哑,三王爷对它的宠爱也逐渐少了许多,阿裴听说三王爷重新得了一只狐族的美人,极媚极艳,是幼雏般的小雀鸟完全比不上的。 小雀鸟仍然是那副万事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它也不在意三王爷来不来,天天缠着阿裴,它大约也知道自己的嗓音不好听了,不像过去那样总是叽叽喳喳得安静很多,也不太喜欢到院子里玩了。 阿裴就做了许多小玩具给他,小雀鸟也玩得兴致缺缺,拉着阿裴躺在笼子外的软垫上,要阿裴给它讲讲外面的事情。 小雀鸟的身体娇软,压在身上也没多少重量,阿裴就跟它讲他从前没来王都时看到的故事,它光听着还不满意,在阿裴的身上蹭来蹭去,小脸埋在阿裴的颈间没一会儿就蹭开了他的衣领,露出大片健壮的胸膛来。 阿裴忍不住推它,脸上涨红,他起反应了,那么个娇软的小雀鸟在怀里蹭来蹭去,他没有反应就该去找大夫了。 小雀鸟显然也感觉到他下身硬物,身体滑到下方,嘴咬着裤腰带一拽,阿裴就被它脱了裤子,青年都没能反应过来,差点从软垫上蹦起来,他紧张地看了一眼最后一层幔纱,在那后面有侍女守着。 他用叫声警告小雀鸟,对方看起来有点委屈,但还是顺从地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只是用双翼抱住了他,然后那双圆眼就盯着他看。 阿裴又看了一眼那层幔纱,他没办法拒绝小雀鸟的请求,每一次都是这样,他几乎是僵硬地任由对方凑了上来,细细的呼吸在他的脸上,然后就是湿濡的唇。 他们倒在了软垫上,小雀鸟的软舌灵活,缠着阿裴和它深吻,赤裸的身体不断在阿裴的身上磨蹭,等到快要不能呼吸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它看着阿裴的眼中充满着依赖,双唇分开后也要贴着阿裴的脸,阿裴被它蹭得欲念高涨,啄吻它的脸颊,他陷入情迷中,宽大的掌不住地抚摸小雀鸟瘦小的身体,他听到对方的细哼声,娇软地撒娇。 他微微起身,看小雀鸟涨红的脸,它娇小的身体被他完全覆盖,艳红色的羽让雪白的肌肤上都染上了颜色。 阿裴心中的罪恶感徒生,他是饲鸟人,不应该这么对小雀鸟。 小雀鸟看出了他的犹豫,原本乖巧期待的表情带上了急切,菱唇微张,发出几个不成语的音节后,突然低叫了一声:“阿裴!” 它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又连着叫了好几声:“阿裴!阿裴阿裴!” 阿裴顿了很久,之后再一次紧抱住了小雀鸟,他们缠吻许久,阿裴翻身,让小雀鸟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细细抚摸着这具曾经布满伤痕的躯体,拨开那些羽绒用拇指按揉那个娇小的腔口。 小雀鸟的眼里充满了水,它的腔口很快就扩张成了适合进入的宽度,内里不断地向外流着水,挺着胸让阿裴玩弄自己穿着金色小钉的rutou。被阿裴插入时,它显然十分兴奋,不断发出类似抽泣的呜咽声,泄殖腔内的软rou抽搐着咬着插进来的yinjing,缝隙里流着水,下腹的绒羽都湿透了。 阿裴不用等它适应就开始抽插的动作,他温和的脸带着凶狠的表情,双手掐着小雀鸟的腰将它往自己的性器上按,它的双腿大张着,爪子勾破了身下的软垫,里面的绒羽被撞得飞出。yinjing在湿热的泄殖腔里进出,发出了黏稠的沉闷的混着湿意的撞击声,阿裴已经不在乎外面的人会不会听到了,他的动作凶狠,紧紧盯着小雀鸟,他听不出对方的叫声是什么意识,却看得出它脸上被cao到极爽的表情,菱唇张着,口涎都不受控地流出,到了最后,阿裴想要抽出,却被小雀鸟紧紧抱着,缠着性器埋在腔内深处jingye。 阿裴将小雀鸟向上提了一些,分不开似的又开始缠吻,小雀鸟回过神来,不断地叫着阿裴的名字。 阿裴紧紧抱着它。 阿裴没有受到任何处罚或者是警告。 所有人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有小雀鸟总是红着脸看他,眼里的意思在分明不过。 阿裴没有再由着它胡来,在某天,对着偏殿的主事请了半天假,午时出门,回了家一趟,到了深夜才回到王府。 他刚洗漱完,就有侍人来找他,他匆匆忙忙换了衣服,去了前院。 王府的前院正在宴客,此刻灯火通明,丝竹靡靡。 他跟着侍人一进门,就看到了被金色的细链绑在中央的小雀鸟。 它的双翼和躯干都被金色的链子束缚着,深陷在绒羽里,悬空挂着,脚爪堪堪碰到充满污迹的地面,尾羽垂到地上,鲜红的血将它的肌肤染得像是长了羽,它的羽毛都被弄脏了,泄殖腔内流出混着红的jingye,带着细钉的乳尖也在留着血,小脸高肿着,散在肩上的头发被jingye黏在了一起,它似乎睁着眼,似乎陷入了昏迷。 阿裴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尾,行尸走rou般被领了进去,他看到坐在主位上的人,那个面带微笑气质郁郁的三王爷身边倚靠着一个美人。 他听到坐在下手的贵族们在谈论着小雀鸟的滋味,衣冠不整,丑陋的身体暴露在外,手边席上摆着带血的刑具,他们的身边也都倚靠着美人,或恐惧或幸灾乐祸地靠在自己主人的身上。 阿裴在三王爷的面前跪下,他听到他在向所有人介绍他就是王都最好的饲鸟人,他说他要感谢他对小雀鸟的照顾,请他来看一出戏。 他坐在了贵族的席列里,看到三个王府的侍卫走到了中间,他们露出了自己丑陋的身体,手上拿着沾血的刑具,不断插入小雀鸟娇小的身躯。 那些金链紧紧勒住了它的双翼,它的圆眼茫然地睁着,那些高大强壮的护卫们在它的身体里进出,它已经发不出那些悦耳的乐声,菱唇张着,连嘶哑的鸣叫都发不出,空气中充满了情欲的膻腥气味,yin欲骂声不绝于耳,他知道小雀鸟看到了他,那双失神的眼里恢复了一点清明,不断地望向他的方向。 阿裴的心脏在被凌迟,他眼前发黑,窒息感蔓延。 阿裴带着昏迷小雀鸟回到了偏殿。那些侍女依旧像是木偶般不敢有丝毫差错。 他细心清理了那些污迹,上好了药,小雀鸟没有醒。他没有将它抱回笼子,从自己的小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小木盒,里面是一粒莹白的丸子。 这是阿裴养的第一只雀鸟留给他的,他含住了这颗莹白的珠子,嘴对嘴,喂给了小雀鸟。 阿裴和小殿下失踪了。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三王爷大发雷霆,下了令在王都里搜查,可仔仔细细搜了整个王都,都没有找到饲鸟人阿裴和那只艳丽的雀鸟。妖族又送来了半妖美人,三王爷很快就忘记了自己曾经宠爱过的雀鸟。 又两年,妖族的王踏平了人族的王都,他放了一把火,烧了这座金碧辉煌的奢靡的城。 “阿裴!”小雀鸟叫道,它的声音清脆,又带着说不明的娇意,赤红的羽在阳光下像是一把火,它扑倒了走在面前的青年的背上,双翼几乎把对方的身躯完全遮住。 “王兄要我们快点回去。”它说道,放低了的嗓音有一点哑,语气粘人:“我想再在外面逛逛。” “那就迟点回去。” 小雀鸟整个悬空挂在了青年的身上,被带着向前走,它在青年的耳边说了什么,看到对方脸上带着的无奈的笑意。阿裴停下了脚步,将小雀鸟抱在了怀里,轻吻对方讨吻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