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竺岛往事(酒吧公调、禁闭、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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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竺岛往事(酒吧公调、禁闭、机会) 第七天的早晨,顾卿月从二楼下来的时候,不意外的看到了程风坐在餐桌前等他,像昨天早晨等他一样,手里依旧拿了一份报纸。 “早安。”顾卿月向程风问好。 程风点头示意顾卿月坐下吃饭,见顾卿月眼角下一大片乌青,问道:“没睡好?” “是。”顾卿月昨晚闭上眼睛就是那奴隶失禁颤抖的模样,加上闵然告诉他今天程风要亲自带他看看,所以一整晚都睡得不怎么踏实。 “恶心的还是害怕的?” “都有……”恶心只是暂时的,他早就缓过来了,所以接着又加了一句,“害怕更多一点。” 程风玩味的看着顾卿月,“害怕你也会被那么对待?” 顾卿月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一下头,诚实的回答:“我不是害怕那些惩罚,我怕……”会变成不是自己的样子。 程风自然清楚顾卿月想要表达什么,所以也不再追问。 吃完饭,程风带着顾卿月绕过了三区直接来到了二区。 顾卿月本以为程风会带他到三区继续观看昨天没有看完的酷刑,但是没有,出乎意料的程风竟然把他带到了游玩区。 二区的风景很好,建筑也不再是统一有规格的调教风格,而是花红柳绿,红灯绿酒的豪华风格,十分有人气,让顾卿月有一瞬间感觉好像回到了大城市。 “程总。”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到程风走过来打招呼,他的身边还牵着一个奴隶。 说是牵,还就是牵,那奴隶像狗一样跟在主人身后爬行,手脚还都被皮质的镣铐锁住。 程风和那男人握了个手,“周总这是难得得空,墨青伺候的还好吗?吃好玩好,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 周总笑着摸了摸那个叫墨青的奴隶的头,“程总调教出来的人,自然万里挑一。可惜您在拍卖会上调教的奴隶太抢手,我就是有钱都抢不到呢。” 程风谦虚一笑,两个人寒暄了一阵,周总便牵着那个奴隶走了。 顾卿月看到周总在摸墨青的时候,墨青受用的表情,当那个奴隶被夸奖的时候,墨青的脸上甚至流露出骄傲的表情。 “竺岛上资质最好的奴隶调教出来以后会被放到拍卖会上拍卖竞价,最高的拍卖价格是一亿三千美金。调教师训出来的普通的奴隶会被放在二区做公关,不过也分等级,你刚刚看到的墨染就是A级,只接待高级会员,并且会员不能对A等级的奴隶进行永久性伤害以及高危险的调教项目。” “嗯……” 顾卿月对那天文的消费数字倒不是很敏感,见顾卿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程风好心情的说道:“如果你有什么想问的,现在都可以问,过了今天,也许我就不会再给你解答了。” 顾卿月略带迟疑的问道:“刚才的那个,墨青,他……他好像很享受做一个奴隶?” “他是调教完成的奴隶,自然会因为自己侍奉好主人而感到高兴,对他而言,主人的快乐就是他的快乐。” “通过这样的过程获得快乐是真的快乐吗?” 程风没有回答,而是领着顾卿月走进了一家酒吧。 酒吧里的灯光昏暗,yin靡的音乐让人沉沦,酒精的气息麻痹着人的神经。 酒吧里的酒保和调酒师都身穿暴露的衣衫,而那些奴隶更是几乎全身赤裸。 这里白天并没有晚上热闹,但依旧有客人在这里发泄情欲。 顾卿月跟着程风坐在了角落里的卡座上,服务生为程风端上了几杯鸡尾酒,程风没事的时候喜欢小酌一杯,但从不喝多。 “喝一杯吗?”程风端起一杯酒在手里晃了晃。 “不用了,我不会喝。” 程风倒也没逼着顾卿月喝,自顾自的开始小酌起来。 “啊!嗯……啊……” 顾卿月被隔壁卡座上的声音所吸引,扭头看去,一个奴隶爬在桌上,承受着两位客人肆意的凌虐。 两个人玩的是双龙,奴隶的后xue被两根粗大的阳具上下抽插着,似乎都已经被撑裂了,几滴鲜血流了下来,但得不到丝毫怜惜。 “cao,可真他妈带劲儿。狗东西,你哑巴了?”男人一巴掌拍在那奴隶的脸上。 那奴隶疼的面容都扭曲了,却没有丝毫反抗,反而更加讨好,“主人,奴……奴错了,奴会说,主人好、好厉害,cao的奴,好舒服。” “啪!”那奴隶的脸上又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你是条狗,又忘了?一会儿看老子怎么罚你!” 那奴隶听到要被罚,顾不得疼连忙认错,“贱狗,贱狗错了,主人……主人息怒,贱狗、贱狗好好伺候您……” “叫两声给老子听听。” “汪,汪汪……主人,cao贱狗,狠狠的cao贱狗……” …… 顾卿月被眼前的一幕再次刷新感官,他的声音都好像有一点点颤抖,“他,他一点也不快乐,他很痛苦,为什么还要……” “为什么还要继续?”程风接下了顾卿月的话,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竺岛上的奴隶,是用来解决客户性需要的。客户想怎么玩儿,他们只能接受,客户才是过来找乐子的,而他们,是为客户提供乐子的。” “可是两个人一起,会伤害奴隶的,而且,不是说会保护奴隶吗?”顾卿月在说刚刚的墨青。 “那是A级奴隶,优秀的奴隶当然要为竺岛提供更高的价值,所以只提供专属服务。而你面前的,是B级奴隶,只要是来竺岛上的客人,都可以随时随地用想玩儿的方式玩儿他们。”程风继续解释道。 这下顾卿月没话说了,他好像忘了,竺岛上是没有法律的,这些卖身上岛的奴隶,哪还有什么人身自由。 顾卿月一直和程风坐到太阳下山,期间yin乱嘶吼的声音就没有停过,顾卿月在看见一个客人把一整瓶红酒都倒进一个奴隶的后xue中又逼奴隶当众排出来在舔掉以后,他忍下了心中的恶心,然后已经麻木了,不管再看到多么激烈的调教方式,他的心中已经不会再起任何波澜了。 夜幕渐渐降临,酒吧的人渐渐的开始多了起来,程风才和顾卿月离开。 回四区的途中,一个人牵着一个奴隶在树边,那人让奴隶在树下学狗撒尿,甚至还让那奴隶回头去舔自己的尿液。 无论是墨青还是后来看到的几个奴隶,他们无论快乐还是痛苦,无一例外的是都没有反抗过,他们麻木的好像真的只是一个为主人提供性需要的玩具,没有自己的感情。 竺岛的调教可真是成功,但这也让顾卿月心惊,程风这两天既让他去看反抗的奴隶的下场,又让他看已经被调教成功奴隶的状态……如果,如果自己也变成那样,跪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卑微乞讨,甚至不会反抗…… 不行,绝对不行。 顾卿月觉得从二区到四区的路竟然这么短,他的大脑在一片空白下就到了程风的别墅门口。 进门前,程风扭头淡漠的提醒顾卿月,“阿月,你的学习时间结束了。” ——是到了验收成果的时候。 程风进门以后,就像第一次带顾卿月来这里一样,直接坐进了沙发里,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顾卿月站在玄关处,站得笔直。 程风的中指和无名指夹着烟,没说话,也不去催顾卿月。 顾卿月闭着眼睛在心里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然后豁出去的几步走到程风面前两米的位置,先是单膝跪地,紧接着另一条腿也跪了下来,双手在背后交握,腰背挺直,眼光看着程风的脚踝。 程风不说话,顾卿月也不开口,就这么一直跪着,主人不开口,奴隶也不能开口,这是规矩。 程风灭了烟,仔细看着面前跪着的顾卿月,他很满意顾卿月的知情识趣,规矩学的也好。 “我知道你有话要说,说吧。” 顾卿月先是给程风磕了一个头,这才抬头盯着程风,恭敬的语气里带着倔强,“我可以做您的奴隶,也可以做您的狗,您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听话,但是我求您,不要把我变成只为情欲活着的傀儡,求您。” 程风不为所动,反问道:“昨天竺岛对待奴隶的手段你也见了,你没了自我意识,不是更听我的话吗?而且,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 顾卿月向前膝行了几步,跪在了程风的脚下,用示弱祈求的语气说道:“我会努力帮您做事,我知道您用的上我,您不要把我变成和那些奴隶一样……”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坚定继续说,“我知道,您会给我机会的,从一开始您一直在给我机会,因为您想看看我的能力是不是值得您给我机会,所以我一定会向您证明,我有这个能力。” 不愧是他程风看上的人,冷静又会洞察人心,这么小就有这样的气魄。程风眯了眯眼,突然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我喜欢聪明的人,但是,阿月,你太聪明了,聪明的让我都有些害怕,与其不能完全掌控你,倒不如把你调教成一个听话的奴隶。” 顾卿月听了程风的话又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个头,真诚的说道:“我一定会遵守诺言,我的命就是您的,您让我做什么我都做,我现在只是请求您,就算,您要把我调教成和那些奴隶一样失去自我,我也没有怨言,我也会听您的话。” “是么?”程风嗤笑一声。 “是!但我还是求您给我一次机会。” 程风随意的摆摆手,恩赏一样对跪在地上的顾卿月说道:“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不过,你得先受住了我的考验,我才会给你机会。” 当顾卿月被人带到熟悉的禁闭室时,他就知道,程风的考验,不会简单。 禁闭室的空间很小,站起身就能碰到顶,走两步就是房间的尽头,躺也躺不直,果然没有一点声音和一丝光亮,狭小的空间给足了人压迫感和窒息感。 和大多数被刚关进来的奴隶一样,顾卿月刚开始做的就是睡觉,不停的睡觉,只要醒了就闭眼继续睡,直到睡不着。 也不知道睡睡醒醒多久,顾卿月开始失眠了,于是他只能靠坐在墙边,思考一些事情,他想到了母亲眼里的鄙视,奶奶的温柔,同学们的欺凌……还有程风帮他打架,从小到大发生过的只要他还记得住的事,他全部回忆了一遍。 然后又开始自言自语。 时间好像停滞了一般被无限拉长,恐惧、烦躁、愤怒、痛苦的感觉充斥着顾卿月的全身,顾卿月从一开始的自言自语慢慢变成叫嚷怒骂,最后崩溃大吼。 他知道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他必须冷静下来,他得忍耐,可是,他发现,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直到嗓子都叫哑了,他没办法,只能双手环着双腿头埋在膝盖里好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顾卿月忍不住的时候就使劲儿用手砸墙来发泄情绪,他发现疼痛可以让他觉得他还是个人。所有的感官都好像变的迟钝了,他好像都快忘了自己是谁,为什么要在这里。 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做斗争了,顾卿月觉得他自己好像自己死了,死了,就不煎熬了,真好。闵然说普通的奴隶只会被关在这里三五天,最长记录是十天,那么他要在里待多久呢。 不知道熬了几天,突然顾卿月听到了细微的声响,门开了,门口隐约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他就像看到了神一般,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顾卿月站不起来,就拼尽全力向那个身影一点点爬过去。带他离开,只要有人能带他离开这里。 顾卿月闻到了程风身上特有的冷香的味道,他知道程风来了,于是他死死抱住了程风的小腿,就像一个垂死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程风也就任他这么抓着。 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阿月,这样的机会,你还要吗?” 禁闭让顾卿月的反应变的迟钝,缓了好久他才意识到程风再问他话。机会,一个不变成性奴隶的机会。 “求、求您,给我机会。”那声音已经沙哑到不行,嗓子里全是血腥味,每说一个字,都好像有人拿针刺在喉咙里。 顾卿月所有的意识在程风出现后开始回笼,他倔强的坚持不要变成一个性奴隶。 可是他知道他的坚持马上就要土崩瓦解,程风已经出现在他面前,如果程风转头就走,他知道他一定不会再坚持了,希望破灭后就是绝望,他没有那么强大的心里承受力。只要程风能带他离开,什么性奴,什么意识,什么思想,什么机会,什么傀儡……都不重要了。 七天了,程风知道顾卿月已经是极限了,他喜欢这个孩子,欣赏这个孩子,所以,他从没有想毁了这个孩子。 程风蹲下身子,揉了揉顾卿月凌乱的碎发,用温柔的语气说道:“阿月,结束了,你很棒,我给你机会。” 顾卿月听到程风说结束了的时候,他感激的想要抱着程风的腿哭一回,再给程风磕几个头。 本来顾卿月以为自己会怕程风的,毕竟这些痛苦和不堪全部都是程风给他的,可现在被程风揽在怀里,他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和安全感,甚至极度贪恋这个怀抱。 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顾卿月什么都来不及没说也来不及做,就直接晕了过去。 程风抱起顾卿月清瘦的身子,把人亲自抱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