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枪下去,你可能会怀孕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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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身下人在高潮中发出微弱地声音求饶道。 “叫我什么?!”在上方呈压制者姿态的那位爷却不想就此放过他。 “呜....” “叫我什么?!” “相公。” ——阿澈泪眼迷朦,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几岁被卖入陆家,一直照顾宋家大少爷的起居,为他背过书箱、为他擦过长枪,为他研墨铺纸,为他喂过良药.... 他只是想着,如果少爷永远是阿澈的少爷,阿澈永远是少爷的阿澈,就好了。 哪曾想,他奉若神明,只远观不可亵玩的少爷有朝一日会这样按着自己求欢。 那日他仍像往常一样接过少爷手中长枪,正要去擦拭保养,却猝不及防被圈入一个怀抱——按少爷的脾气,随行从简,一般时候只要阿澈一个跟着就好,所以此处没有外人。 整个后院,只他两个,静悄悄地,唯心跳与急促的呼吸声占据了主场。 “少爷——” “阿澈,我厌倦这样的日子了。每日里我只能看着阿澈,从不能随心逾矩。阿澈每次从我手里接过长枪,我就想着阿澈若是能把我身下那根什么时候也握入手里,与我同欢共乐,那该是多么快活!” “少爷——”怀中人一时惶恐,忙挣动起来。 宋翊不给他挣脱的机会,更加紧紧箍住阿澈稍显瘦弱的身子,一个个吻,落上他的耳尖、脸颊、颈侧、肩窝... 他们,前所未有的亲密。 “阿澈,予我吧。爹娘那里,我自有办法。” “少爷...”阿澈怎么会感受不到身后那人的yuhuo,腰处正被什么东西硬邦邦地顶着,不看也知道。 “阿澈~”——这是小时候他央自己帮忙遮掩祸事的幼稚语气。 过了这么些年,还是没点长进,宋翊为他一次次破例,院里除了老嬷嬷,小一点的随从换了几波,就他一个跟的最久,小小年纪就领了个宋翊院里总务的职,按道理该去教育其他丫头小子了,其实还是围着宋大少爷一个人转,而自己,也好像从来拒绝不了他。 这回宋翊不等他回答,直接将人打横抱起,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路阿澈只将脸藏进宋翊怀里,生怕被人见着。不过路上虽然有些下人值班,看见此景也只当阿澈受了伤,被少爷带回,毕竟少爷对阿澈,从来就是非比寻常的优待。每每少爷在自己小院里用膳,阿澈是唯一可以上桌陪食的奴才,就连少爷自己的屋子,除了收拾扫洒,平时也不许别人靠近,只喊阿澈进去服侍洗漱穿衣。 也有下人说少爷就会变着法的为难阿澈,上了年纪的阿嬷却看的明白,这个阿澈,在少爷心里很不一般。阿澈自己,当然怎么被少爷使唤也不会嫌烦,心里恐怕还甘之如饴,为一次次接近少爷的机会而心内暗喜。 发现阿澈那处与众不同的花xue时,阿澈才恍然清醒,下半身已被剥的一丝不挂,他猛地闭拢被宋翊掰开的双腿,双手也覆上那秘地,“不、不要...” 少爷一定会厌弃这样的自己,他一个奴才,一个怪物,能得少爷垂怜已是万幸,怎么还能妄想获得更多宠爱。 可宋翊眼中迷恋不减,反而生出更多绮念,他俯下身,长年持枪有着一层薄茧的双手安抚着那略微颤抖的脚腕,胸膛隔着阿澈曲起紧闭的腿弯,将充满爱意的吻印上那遮掩着的手,再是湿热的舌被当作钥匙在那十指作门处没有章法地摸索舔舐,试图找到一个“开门之法”。 阿澈在几处夹击下,双腿渐软,有点耐不住那无声的请求,本能与理智的相交中,手坚持着从花xue处抬起,将那颗头格开,又抵在宋翊的肩上。 可宋翊身材高大,又是常年习武之身,哪里是阿澈轻易便可推拒的动的。 稍微后退一些的宋翊顺手将那脚腕拉开到更大,沿着白嫩的脚腕吮吸舔吻至腿根。他能感觉得到,肩上那手不知不觉从推拒变成搂住脖颈的状态,还因为害怕指甲抠伤自己,只是指腹在颈后嫩rou处摩挲。 “少爷、少爷——” 阿澈知道此时已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少爷,只是理智仍然cao控着他的嘴,试图以这种方式做些反抗。 “啊——” 宋翊在那接近花xue,已被湿液浸润的软rou上狠狠咬了一口,旋即嘴角还带着那难以言说的水渍便抬头看向身下那人,“以后在床上,别喊我少爷了,我会让你成为我的人的。” “少爷,不可...” 这次无人回话,那人只是更加投入的玩弄那处密所,只是在周边逡巡已经满足不了他的好奇心。 宋翊将那双腿挂在自己腰间后,则一手掐住那窄腰,一手按着自己从某种图绘上学来的云雨之法用手指在里面抠动,借着那濡湿润滑的内壁向更深处探寻,心满意足的听到身下人更多变的声调节奏。 他早就听厌了那规矩、故作沉稳的一声声“少爷”。 他就想要他像此刻这样,为自己染上一身红晕、为自己动情呻吟,还将为自己全部占有,满满充盈。 也许是触到了正确的点,击溃了阿澈的所有防线,呻吟略有向哭喊转变的趋势。 可让宋翊不满的是,阿澈嘴上仍断断续续地喊着“少爷”,他抽出沾着黏腻的手指,伸到嘴边舔了舔,俯身去与阿澈唇齿交缠,终于堵上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嘴。 好不容易舍得放开,嘴上仍不依不饶,“我会将你名正言顺娶进门,那时你总该知道要喊我什么。是吧,夫人?” 阿澈此番被哄上床,心内已有负罪之情,此时听了这些话,难以置信与罪恶感并存,又再次开始挣动,“少爷,此事不可...” 可还没等他说完,身下便传来一阵刺痛感,之前顶着他腰部的那家伙现在已闯入他藏匿多年的秘密xue口,他都想象不出来,那样一个粗大的家伙,是怎么通过那狭窄小道的? 那大家伙不满足于只是进入,紧接着便快速摩擦抽插起来,话语和不合时宜的思绪被撞碎,满室里只余情色十足的喘息与rou体碰撞之声。 宋翊被那意想不到的惊喜之地紧紧包裹着,心下飘然,突然就起了些“歪念头”,伸手去点那被jingye烫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阿澈,你说,如果你这里头吃进了我的东西,是不是就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那他就是我宋家的嫡长子,我爹娘不认也得认。” 阿澈自己也没想过这问题,此时冷不丁一提,又惧又羞,腹部在一阵更猛烈的冲击下有些痉挛感,下意识又要并住腿根,奈何被宋翊的腰挡着,真是避无可避。 “少爷...” “叫我什么?!” “呜....” “叫我什么?!” “相公。” 阿澈双眼已控制不住挤出泪来,朦胧里迷迷糊糊却看见一幅画面:他真的成了少爷的妻,与少爷亲亲热热坐在一起,少爷怀里一左一右各抱了一个奶呼呼的娃娃,两个娃娃还都要朝自己这里拱,伸手来摸自己的肚皮,用软萌的童音问自己那是弟弟还是meimei.... 床板嘎吱,阿澈又被翻过来弄了几次,眼前之景虽然已经从房顶换为枕头和墙壁,可脑海里那“父慈子孝”的画面却好像经久不散,连奶娃娃的声音都好像十分真实的在自己耳边响着——“阿爹,它是弟弟还是meimei呀?” 他也想知道,那里真的会有个孩子吗,他真的能成为少爷的妻吗,他们真的会有那样和睦美满的时刻吗? 另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阿澈,做我的人,给我生孩子,我会好好待你。” 像是信了他的话,阿澈的身体比刚刚放松了一些,还逐渐顺着上面那人的节奏而抬起臀部去迎合。 虽然这只是他们第一次互试深浅长短,阿澈还有个让宋翊意料不到的所在,彼此熟悉又陌生,也实打实的享受到了同样的快感。 宋翊自然不会隐瞒自己的情绪,阿澈虽然尽可能在克制隐忍,可蜷曲的脚趾,附在颈后暗自扣紧的双手,还有那微微摇摆的腰肢,都不自觉出卖了他。 宋翊食髓知味,后来又拉着阿澈做了多次。阿澈表面推拒,最后也变得有些贪恋这样的温存时刻。 宋翊有时还会再提起“孩子”一事,又见两个月阿澈也没什么反应,只当阿澈其实怀不了孩子或是孩子也不什么容易得来的物什,只是两个年轻男人哪里懂得,那些反应也不是什么太快就来的东西,总是要一点点显出的。 而宋翊打好算盘要“求娶”阿澈的法子,也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 在他们如此这般放浪形骸两个月后,宋翊总算还记得自己的本职,主动请求带兵去清剿长江一带叛乱,只半年就得胜而归,于是加官晋爵,圣眷荣宠。 宋翊一回来,也没先去自己的别院,而是先回了趟本家,仗着自己此时刚获战功,家里也是一荣俱荣,一片欢喜,便提了要娶阿澈的想法。家里人先是一滞,在这接风洗尘的家宴上也发不出火,只想着一个生不出儿子的男人娶来做个妾室玩玩倒也罢了,迟早不还是得迎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入主正室。 可这些长辈都打错了算盘,宋翊不仅认了真地对阿澈好,阿澈还是个世间罕有能生孩子的男人。 还不止于此,连宋翊都算不到的是,他的长子,此时已经在阿澈肚里了。只是阿澈羞于启齿,又兼替宋翊守家的时候,乐的清闲,因为院里没了主子,也就少了许多活计,大可全部交托小丫鬟小厮们去折腾。整个人懒懒的,也不需要多动,且天气渐冷,厚衣服一件件加上来,外人也看不出来。唯一麻烦的是,每次他都需要换身女装从暗门悄悄出去,才敢上街找大夫诊脉开保胎药。 等宋翊回来,好死不死正好遇见一身女装要出房间的阿澈。他看着那因为怀孕有些圆润的面庞,和那十分有误导性的胭脂口红以及黑色斗篷下露出的一席粉裙,一时也没有认出阿澈,还以为是阿澈藏起的女人,又惊又恼之间,正抬手想赏这不知哪冒出来的不知廉耻的女人一巴掌,却生生止在半空。 ——那女人,口中发出的声音分明是阿澈... “少爷——” 也许是怀着孩子使人身体里的内分泌产生变化,阿澈此时一见这思念依旧的身影,眼里已蓄上水雾,声音也染上了哭腔。 宋翊被这诡异的场景吓的一激灵,终于有些弄清形势,在冷风中又被吹的鸡皮疙瘩四起,手臂还是顺应本能的揽上那和自己相比瘦弱几分的身子,想将人拥进怀里。 然后他又发现了更诡异的事情——阿澈身下圆鼓鼓抵着自己下腹的东西是什么?!! 阿澈还不容易习惯了“热情似火“的少爷,此刻人这样“冷静”反而有些委屈,再次试着用弱弱的声音强调自己的存在,“少爷...这是我们的孩子,我正要去看大夫呢。” !!!! 啊,我们的孩子!他在阿澈肚里!他正贴着我呢! 宋翊心头狂喜,为阿澈整整斗篷,将人更紧地搂入怀里,又觉得不过瘾,猛亲了几口怀里人的面颊,“阿澈,你可真行。我已经让家里答应娶你了,你说,你是打算肚里揣着这小家伙嫁给我还是等小家伙生下来,你抱着它嫁给我呀?” 阿澈没想到那时的戏言能成真,又想到半生隐秘的贪恋居然有了着落,在怀孕带来的情绪变化影响下,已是泫然欲泣。 那战场上磨出来有些粗砺的手轻揉附上他的脸,擦去眼角的泪水,那仿佛还混着风沙的声音温柔响起,“阿澈别哭,对孩子不好。你不是要去看大夫吗,走,我陪你去。至于别的,咱回来再想,都依你。” 最后在阿澈的强烈要求下,我们宋少爷人生第一次走暗门上街,更是第一次陪“夫人”问诊,第一次听阿澈着女衣、捏着细嗓说话。宋少爷在阿澈身边则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那老大夫见惯了阿澈一个人来切脉开药,还以为是哪家不受宠的小妾,心里暗暗为“她”捏过一把汗,今日看着跟来了个华服男人鞍前马后的服侍,才知道往日都是自己瞎想,忍不住多嘴“教育”了一通这个缺席了几个月的男人。宋少爷也不气不恼,在一旁点头哈腰,连连称是。 确认了脉相稳健,拿上保胎药,阿澈不想穿着这身在街上晃荡,便急着想回别院。而宋少爷却很稀罕他这打扮,恨不能大摇大摆走遍商铺,让所有人看看他儿子媳妇儿,就厚着脸皮央人“陪自己逛逛”,最后事情以两人买了一堆小孩玩物,又从暗门回去作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