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尸
路西法洛夫卡勒是在散步的时候遇到约翰康斯坦丁的。 ps:如果需要说明,灵感来自妥翁的罪与罚,别问我为啥看了啥都能搞黄色。 男人穿着一身皱皱巴巴的黑色风衣,塞在裤子里的衬衣一角从打开的拉链处探了出来,走路歪歪扭扭的像是喝了很多酒,不知为何路西法兴起了跟在他身后的冲动,尽管知道他自己想要做的事多么的不道德。 就像是免费午餐。不缺钱的人,也会欣然接受。 康斯坦丁喝得烂醉,走路一个踉跄差点崴到脚,转了半圈才保持住了平衡,他看到了跟在他身后穿着白色西装的路西法,对他高举手中的威士忌酒瓶,并没有意识到近在眼前的危险。 也许他想要回家,但酒精模糊了他的意识,康斯坦丁坐在了旁边的石制花坛上,一头栽进了花丛里,从衬衣露出半截腰的皮肤。 这太不道德了,路西法看着那皮肤像月光一样白的腰。路西法看到旁边有一个年轻男人欲言又止,似乎发现了他在跟踪这个醉鬼,想要上去阻止眼前将会发生的在他眼前的罪行,又有所顾虑。 路西法也坐到了花坛旁边,他用手摸了摸康斯坦丁漏在外面的皮肤,由于衣服穿得单薄,加上夜晚的凉风,摸起来也像月光一样冷。他兴起了想要更进一步的想法,与其说这个念头是刚刚出现,不如说盘旋了很久,只不过现在接近它能变成现实的时机。 旁边那个男人似乎不想多管闲事已经离开,路西法伸手拽起康斯坦丁的手,将他拉到自己怀里。 他不只是喝多了酒,看样子是遇到了不怀好意的男人,也许是机敏,在遭遇什么之前跑了出来,只是衣服被撕坏了一些。但今天的遭遇中,更令人惋惜的是他遇到了路西法。 冥冥中的命运,让他没有逃脱本应遭受的,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路西法将醉酒的人扶起,用手背贴了贴他泛红的脸。感觉到皮肤接触的康斯坦丁依然紧闭双眼,但不自觉蹭了蹭路西法的手。由于刚刚躺在花丛中,有枯叶沾到了男人的衣服和头发上,路西法用手为他捻开。 将对方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头,路西法扶着康斯坦丁的腰,打算带他离开。虽然附近四下无人,但路西法明显想要更多。 那位看起来想要多管闲事的男人去而复返,还带来了一位警察,他义愤填膺指着路西法的脸,“我看到他一直跟着这个醉酒的年轻人,他对这个英俊的年轻人有下流的企图再明显不过,成为中年男人满足yin邪的工具,岂是喝醉酒应该遭受的痛苦?” 路西法的脸上带着傲慢又令人信服的笑容,“把你多余的想象力收一收,我们是熟人” “警察先生,你不会相信他的胡言乱语吧,我可是正直的公民”路西法的口音听起来并不像本国人。他本想摊手,表现自己的无辜,但怀里还抱着康斯坦丁,于是又搂紧了一些。这时,康斯坦丁察觉到有些吵闹,脸在路西法的西装上蹭了蹭,稍稍缓解酒醉带来的面上的热度。 “那么他叫什么名字?”好心人依然不依不饶,试图让警察发现路西法的不轨之心。 这位怀着下流目的的花花公子似乎想要发怒,但不想惹出更多麻烦,只是用轻蔑的眼光看着说话的男人,“他呀,是我好友的孩子,喝醉了酒,朋友托我接他回家,对吧……约翰”谎言自是随口而来,他早就发现怀中人意识渐消,基本没有可能反驳他的随口谎言。 康斯坦丁听到了那句“约翰”,不自觉回应了一声。如此这般的巧合,不得不说也许路西法刚从幸运女神的床上爬下来。 路西法也是纳闷,难不成随口提到的竟是他怀抱中的陌生人的名字,但他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则是在礼貌之余显出来更多的不耐烦。 这时,康斯坦丁由于近在眼前的争执转醒了,他抬头看了看抱着自己的陌生男人,和对面的二人。他摆了摆手,显得特别不耐烦,似乎吵得他头疼。但他很快理解了自己的处境,用手推开路西法,晃晃悠悠地接着朝他回家的方向走去。 瞬间怀中失去了重量,路西法向着康斯坦丁的方向不紧不慢地追了过去。留下似乎被拒绝帮助的两人。那个好心的男人心知,那个身着白色西装的外国男人等到脱离他的视线之后,在没有人迹的地方极有可能会做些什么,但警察已经不耐烦了。“你没看到,他不需要你帮助吗?” “难道我们就要眼睁睁看着一个年轻人陷入如此的困境吗,你明明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想干什么,却什么也不做吗?” “你非要在意这个干嘛,你难道没看出来你所说的年轻人是男妓?又不是失足小姑娘,就让那个男人去关心他吧”警察并无意对此深究。而那个试图猎艳的男人,从谈吐和衣着去看,明显不是他一个值岗警察可以对抗的人物。 路西法发现俩人没有跟来,深觉到自己的麻烦消失了,跟踪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康斯坦丁走了不很远的一段路,刚刚被吵闹引起了癔症般的激情,现在已经退散。他低垂着头,用双手撑着脸,坐着了旁边的长椅上。忽然一双皮鞋进入他的视线。 对方半跪在他面前,“嗨……约翰”,他依然用那个称呼,“你要跟我回家吗?” 没有等到康斯坦丁的回答,路西法扶起了年轻人,路西法翻了翻他的口袋,里面有他的驾照:约翰.康斯坦丁,这是他的名字,还有一串钥匙、一些零钱、一包烟以及一个避孕套。 他看着好像一滩烂泥一样靠在他身上的康斯坦丁,两手架着他的双腋,就好像架着一只黑猫。对方嘴里嘟嘟囔囔,好像是在咒骂他打扰到了自己,但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路西法拿起那些零钱,将它们贡献给了出租车司机,好在他要去“附近最近的酒店”,没有超过那些零钱可支付的范畴。 坐在出租车上的座椅上,康斯坦丁的头歪向了路西法,滑落枕到了对方的大腿上。年轻人的呼吸喷吐路西法的腿侧。路西法摸了摸康斯坦丁的头发和温湿的后颈。对方好像没有意识到现在的状况,车内的暖风让他有些热,于是他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路西法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前座的司机,欣然地看着康斯坦丁由于拉拽露出了的粉色rutou,甚至伸手拢回他衣服的时候,用指腹按了按那柔软的凸起。当路西法把衣服合拢时,已经可以看到rutou支楞起来,撑起了衬衫的布料。 直到他被丢到床上,意识依然没有恢复。但由于并不温柔的对待,他的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一句“混蛋”。 康斯坦丁眼睛微睁,看着路西法的脸,由于酒精和迷幻药物的作用,并没有感到疑惑或者恐惧害怕,甚至笑了起来。 “你是谁?”康斯坦丁看着正在脱他衣服的路西法,眼神甚至没有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