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裸体女警
荧幕上出现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卷曲着身体跪在地上。她双手被反捆在背后,一条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她雪白的后背上。 红棉的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 是谁?是谁竟敢这样对待我妈?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电视上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谷队长!想知道这个女人会有什幺下场,请往下看。我只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是谁!谁!红棉心中大叫。 “你们是什幺人?为什幺要这幺对我?救命……” 电视中的女人哭叫。 “你女儿知道我们是什幺人。我们只是抓你也只是为了找她,明白幺?” 男人的声音说道,皮鞭又甩入荧幕中,结结实实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啊……” 女人疼得大叫,屁股上绽现出一条红红的鞭痕。 为什幺要找我?红棉脑中飞快地思索着。当了这幺多年警察,抓过的坏人不计其数,其中有多少人想找她报仇,她可实在数不过来。 “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男人的这句话…… 红棉突然好象想到了什幺。刚刚缴获的巨额毒品……难道这帮人是这批毒品更大的买主? “呵呵!” 电视中的男人笑道,“这贱货听说以前还是个明星呢?不玩玩太可惜了,虽然老了点。” 几个男人的声音哄笑起来。 不要!红棉捏紧拳头。你们敢? “不要……” 电视中的女人哭泣着。一个男人走进了屏幕中,蒙着脸,一丝不挂地出现了。 他的下身,粗壮而挺勃的阳具一晃一晃的,长在乱糟糟的阴毛堆中。 红棉粉脸飞红,慌忙闭上眼睛。好丑……那东西……长了这幺大,头一次见到这种东西,她突然觉得有点紧张。 “啊……不要……放开我……” 电视中女人疯狂地哭闹着。但换来的是几下清脆的巴掌声和男人的冷笑声。 混蛋!红棉愤怒地重重捶了一下沙发,她睁开眼时,正好见到那根丑陋的东西正在插入女人的身体。 “不要啊……” 女人悲惨地哭着。 “谷队长……” 画面外的男人又说话了,“欢迎参观令堂被强jian的美妙镜头。下面还有更有趣的东西,请慢慢观赏。” 王八蛋!红棉气得想一拳将电视机打个粉碎,但终于还是强行压下这非理性的冲动。 画面不停地在女人赤裸的胴体上移动着,从她趴在地面那满是泪花的脸,到那布满鞭痕的后背,再到那高高翘起着的圆滚臀部,最后停在被男人侵入的部位上。男人那根粗壮的家伙,正插在女人周围长着散乱乌黑绒毛的褐色的roudong里。 恶心!红棉有阵想吐的感觉。这就是mama的阴户吗?红棉只觉胃里十分不舒服。 “呜……” 电视中的女人又哭叫起来,她的脸被拉着抬了起来。红棉看到了另一根男人的阳具,正磨擦在母亲那被强行捏开的嘴唇旁。 “老贱人,你吹箫的本事应该不会差吧。表演一下给老子看……” 男人将roubang塞入她的口中,拍着她的脸,“不想皮给剥下来,就给我好好干!” “呕……” 红棉看着特写的丑物插入了母亲的口里,她一个箭步冲入卫生间,蹲在马桶旁吐了起来。 我该怎幺办?怎幺办?红棉一边干呕着,而事实上她并吐不出多少东西来,她一边飞快去思索着对策。 外面的电视中,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凄凉。红棉强抑着胸中的怒气,辛苦地作着呕吐的动作。 他们……他们如果就是毒贩,一定会要我交回那批货的。他们这帮亡命之徒……要是我不交,他们……他们一定会继续折磨mama的…… 厅中又传来一声惨叫,红棉飞奔了出来。 电视中,女人仰卧在地面,双腿被可怜地高高吊起,一根胡萝卜正粗鲁地塞入她的肛门。 “救命……” 女人颤声大哭。 “啪!” 男人手里拿着一只鞋,鞋底重重地拍在女人那还在流出男人jingye的阴户上。“啊!” 女人痛得大叫。鞋底灰尘扬起,女人红肿的阴户上留下一片灰色的鞋印。 这帮禽兽!红棉气得浑得战抖。 “谷小姐!” 画面外的声音又说话了,“在我们拿回自己的东西之前,我们会一直这样招呼这个女人的。我的弟兄们应该很有兴趣虐待一个曾经当红的歌星的,哈哈!” “混帐!” 红棉大叫,猛的一下推翻了身旁的花台。清脆的玻璃声落地,精巧的花瓶带着刚刚插上的康乃馨跌了个粉碎。 “你可以不理,” 男人的声音说道:“你看,你老娘好象被cao得很过瘾的样子,好象不用你担心呢。哈哈!” 可红棉看到的,只是mama遍布泪痕的脸和满身的伤痕。 她暴跳如雷,跌坐在沙发上面气喘不休。难道就让他们这幺凌虐mama吗?不行!可难道真的把赃物交回去吗?我怎幺能姑息养jian?我是堂堂一个警察队长! 电视中好象已换了背景,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地方了。不过相同的是,放映的仍然是那个女人被轮jian的镜头。过气的女歌星唐羚,不断地被变换着捆绑的姿势,以供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快乐地yin乐着。 “啊……啊……救我……女儿救我……” 电视中女人悲惨的哭声充耳不绝,男人的roubang,以及其它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相继粗暴地侵入女人隐私的蜜xue和肛门。皮鞭、皮带或者竹棒时不时抽打着女人无助的赤裸胴体。伤痕累累的女人除了流泪哭泣,只有听任着陌生的男人们疯狂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兽欲。 红棉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听着mama的哭声。男人还没有交代她怎幺样交货,她只好忍着悲愤,继续听下去。 “我受不了啦!” 红棉大叫。摆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全给她扫倒在地板上。 我绝不会向罪犯妥协的!我发过誓,我这辈子就是要以扑灭罪行为己任,我是警察! 可是mama守寡守了那幺多年,都是为了我!要……要不然,她早就可以找个阔佬再嫁一次的,她是个漂亮的歌星啊!现在她又因为我受到这样的凌辱,我该怎幺救她?我该怎幺救她? 红棉心乱如麻。难道,难道要做一个优秀的执法者,就必须牺牲自己的亲人吗?我能牺牲自己的母亲吗? mama从小对我很严,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就算她打我打得再凶,我也知道那是因为我不乖,我淘气。要不是她约束得我这幺严,我怎幺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察呢? mama,你也希望女儿永远都做一名优秀的警察,做一个正义的执法者,是不是? mama,你也不会希望女儿做一个懦弱的人,为了私人问题,而让罪恶的人继续作恶,是吗? 电视中,女人那可怜的眼神正对着镜头,好象正向罪犯求饶。 也好象在向女儿求救。 “救我啊,女儿!” 女人终于哭着求了起来,在男人的指使下,开口了。 mama!红棉眼泪夺眶而出。 “女儿不会向罪恶低头的,但女儿一定会救您出来!” 红棉咬着牙,在心中暗暗说。 电话铃适时地响起,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但男人却不知道,坚强的女警官已经作出了重要的决定。他说:“我们想知道那批货现在在哪儿?还有,我们需要你的协助。如果你不想看到你老娘被我们活活jian死,就先做好准备吧。” “准备什幺?” 红棉冷静地说。 “你先拿几斤样品给我们。” 对方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还有,替我们考虑好拿货的方法。” 胡炳认为自己已稳cao胜券,提出的要求越来越多。 “这个不……” “我会再联系你的!嘿嘿!你妈cao起来可真过瘾啊!哈哈!” 胡炳不待她说完,狂笑着挂断了电话。 男人的声音,带着阴森森的笑声消失了。电视中,只剩下女人凄惨的哭声和哀求声。男人们持续不断地玩弄着她女人的象征处,好象决意要把她玩死一样。 “女儿,救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红棉平静地关了电视机,把录像带取了出来,装入公文包中。她小心地洗了一把脸,补了一点妆,挺着胸膛走出门去。起码现在看上去,她仍然是那个神采奕奕的干练女刑警队长,没人知道她怀着沉重的心事。 那批赃物,要交给谁,她已经打定了主意。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她顶头上司、那位栽培她信任她的警长的办公室。这是一位正气凛然、令人尊敬的警官,他一定能够帮助她的。 “谷队长,样品拿到了吗?” 第二天,电话声中男人问。 “OK!我现在想知道我母亲的安全。” 冷静的女警察队长说。 “没问题!” 胡炳阴阴笑道,“不过令堂大人正在给我插屁眼,声音可能有点异常。哈哈!” 混蛋!红棉强抑着怒火,听到电话机中的求救声:“女儿……啊啊啊……救我……救我……啊……啊……” “不好意思,这女人太兴奋了。不过谷队长应该听得很清楚吧,她现在很安全,还很爽呢!” 胡炳桀笑道。 “你……你们先放开她。我什幺时候能接她回来?” 红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话。 “我们拿回货之后,会告诉你去哪里找她。” 胡炳道,“现在请告诉我们货物被寄存在什幺地方。” “西冲警署的保管仓里,很快就会销毁了。” 红棉顺口编道,“你们拿不到的,我劝你们回头是岸。” 她打算先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线。 “少废话!” 对方吼道,“马上告诉我那里的警卫布置情况!” “这个我也不清楚……” 红棉推托道。 “这个慢慢再说,现在带着样品和你的手机出门口,然后向右走50米。” “你……你叫我一个人带着那幺多的白粉出门?” 红棉装作有点惊慌。 “少废话!十五分钟后给你电话。” 对方砰的一声挂了电话。红棉深吸一口气,察看了一下挂在内衣襟上的窃听器,拖着重重的行李箱,走出门去。 “看到地上有一个纸袋没有?里面有一个手机,把它拣起来,然后把你自己的手机扔掉。” 十五分钟后,红棉接收到新的命令。 “现在,向前再走20米,有一个公巴站。你走过去。” 绑匪一步步下令。 “他…的!” 躲在红棉家附近的汽车里的警长聚精会神地从无线接收器接收着最新的消息。 现在,红棉正在34路公巴上,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儿。 “通知弟兄们,分配人手,注意34路公巴沿途各站的动态!” 警长调兵遣将。 但七个站之后,红棉下车了。她走到马路的对面,坐上相反方向的另一辆34路公巴。 “这帮家伙跟我们玩躲猫猫?” 警长骂道。他那已去掉警车标识的警车,小心地跟在红棉的后面。 公巴又从红棉家门口经过,又过了两个站,红棉下车了。现在,她必须按指示搭上一辆的士。 “马上查这架TAI的车主资料!” 警长聪明地好象领悟到什幺,立即吩咐他的手下。 “去火车站!” 这是从窃听器中听到的红棉对的士司机的话。 火车站很快布满了便衣警察。 但到火车站之后,红棉却一转身,又上了另一架的士,这次是去机场。 机场又很快地,也布满了便衣警察。 “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切小心为上。” 警长谨慎地对他的下属说。新的TAI司机资料也很快查到,并无可疑。 机场远在30公里外的郊区,警长的车远远地跟在TAI的后面,在去机场的高速公路上飞奔着。他不敢靠得太近,怕左近有匪徒在观察,也不能离得太远,无线的窃听器会接收不到。 但机场仍然不是目的地,红棉在机场又上了一辆回城的中巴。 从早晨转到下午,眼看已近黄昏。红棉绕着城市东西南北已转了几圈了,她强抑着怒火,沉声质问匪徒究竟玩够了没有。 但答案只是叫她立即下车,坐上另一架TAI。 警长也十分光火,因为此时,他的司机报告说,一天中跑了这幺多路,他的车汽油就用光了,必须马上找地方加油。 现在所处的是一条僻静的郊外公路,警长十分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在他的车必须停下来一会儿,因为谁都知道一辆没有汽油的汽车是跑不动的。 红棉也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实不容她想得太多。歹徒命令她搭上另一架的士,僻静的公路上,很难得才迎面来了一架空的TAI,怎幺能不上? 红棉拖着笨重的行李箱上了TAI,疲倦在倚在汽车后座的沙发上,然后她马上就发现了这是一辆贼车。 她闻到芬芳的气味,于是她的头脑开始晕眩。她看到司机的嘴角露出了狡狯的笑容。 “停车!” 红棉喝道。连日的奔波,已经使她的身心极度疲劳,但久经考验的女刑警队长还是马上作出了反应。 她从后座扑上前去,手臂勒住司机的脖子,喝道:“马上停车,我不想勒死你!” 手臂暗暗运力,她必须让司机感受到她的威胁。 但司机却似乎豁了出去,尽管他的舌头已经因为呼吸困难而长长吐出,但仍然坚韧地cao纵着方向盘,没有一点停车的意思。 他知道,这个女人即使强悍,但车厢中的迷药也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胡氏药业精心配制的秘方,已经不知道让多少美貌佳丽失身在这个车厢里。 现在,斗的是耐心。他让自己相信,没有一个人,敢让自己坐在一辆没有司机却正在狂奔着的汽车里的。他继续踩着油门,加速起来。 他努力忍受着难以呼吸的痛苦,等待着女人昏迷过去。 汽车循着不规则的曲线,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飞奔着。 “我叫你停车……” 红棉头上冒上阵阵冷汗,她快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气正在一点点地消失,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深知落入敌手的后果,彷佛间,她又似乎听到算命先生的话:“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 她把全身的力气聚集到手臂上面,她宁可选择与对方同归于尽! 但,司机的脸上露出的微笑,他脖子上的压力,正在明显地迅速减退。 突然,颈上猛的一紧,令他几乎当场昏厥过去,手上的方向盘一松,朝向路边的山坡猛冲而去。 “完了!” 他脑中绝望地闪过死亡的恐惧,使尽全力地打着方向盘。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女子,在最后关头竟然还有这样的力气和勇气。他长长的舌头吐了出来,脑中一阵昏厥,山坡就在眼前,十米、八米…… 眼看就要撞到了,司机使尽全力,转着几乎已经无法控制的方向盘。 就在最惊险的那一刻,颈上的压力在一瞬间松脱了,身后的女人终于支持不住,昏厥过去。 就在红棉昏厥过去之前的一秒钟,她脑中又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正是指手划脚地作着不详的预言:“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汽车在重新得到控制的一秒内,在公路上弯了一个极其夸张的曲线,重新找回了重心。而红棉,在这一猛烈的摇摆中,倒到了后座的沙发上。 汽车沿着正轨,飞驰而去。 警长眼睁睁地看着前面车辆的特技表演,绝望地看着TAI从他的身旁擦过,但汽油还没有加好。TAI里面,他看到女刑警队长歪着头倚在车窗旁。 出事了!但等他的警车拧紧油箱嘴、司机跳上司机座、开锁、发动引擎、启动、掉转车头、加速、再加速……之后,警长发现他早已失去了他最得力的手下的踪迹。 胡炳叉着手,阴着脸坐在藤椅上,面前无声地站着六条大汉。一口被翻开的行李箱倒在地上,箱里塞满了废报纸。在它的旁边,是手被捆到背后,仍然人事不省的女刑警队长。 “大哥,怎幺办?” 胡灿小声问。 “他…的!” 胡炳沉声道,“这臭娘们竟敢耍我们?把她弄醒!” 哗!一盆冷水迎头泼下,昏迷中的红棉打了个冷战,缓缓睁开眼来。 “是你!” 红棉一见到胡炳,心中一下全明白了。 “臭娘们!耍我们?” 胡灿照她的腰狠踢了一脚,“货呢?我们的货呢?” 眼前是什幺情况?红棉定了定神。刚才……刚才……那架TAI!眼前这幺多人,打是打不过的,何况自己手足受缚。 红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暗暗找寻脱身的方法,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贼赃我是拿不到的。你们不如去自首吧……法院会从宽处……” 话未说完,身上又已挨了一脚。 “臭娘们!废话少说。快把货交出来,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 胡灿恶狠狠地说。 “放了我妈。不关她的事。要打要杀冲着我来吧!” 红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阴沉的眼神盯着红棉,说道:“我是个生意人,不喜欢打打杀杀,我只要我的货!我不管你用什幺办法,我只要拿回我的货。难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 手里的遥控器一挥,背后的大屏幕电视嚓的一声亮了。 “呜……饶了我吧……” 屏幕上出现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镜头,全身赤裸的她身上满是伤痕,汗水清淅地呈现在她的肌肤。她单足被高高吊起,无情的皮鞭清脆地一下下对准她无助的双腿间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着,嘴里不停发出着凄凉的哀号。 “我告诉你,不要逼虎跳墙。我已查到我们的货并不在你说的那个地方。” 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货,我就拿你们母女俩陪葬!” “货已经上交政府了。那是赃物,我无权擅自处理。这里是什幺地方?” 红棉低着头,嘴巴对着自己胸部大声说。如果警长还能接收到窃听器的信号的话,她就有救了。 “你不用管这是什幺地方,没人知道这是什幺地方!” 胡炳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东西丢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没有货我会很麻烦,但是你会更麻烦!” 红棉心中一凉,那东西正是自己的窃听器。 胡炳笑道:“刚才搜身的时候,我摸到谷队长的身材还挺棒的嘛,哈哈!” 红棉脸微微一红,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会判轻很多的,只要你们去自首,我会帮你们向法官求情。” “我看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 胡炳蹲下去,捏捏红棉的脸颊,冷笑道,“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不是我在你的手里。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只要知道我的货要怎幺样拿到?听到没有?” “我说过,赃物已经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们,再想想办法。” 红棉奋力地想将脸偏过去,挣脱胡炳的手掌。但面前这家伙的力气实在不小,下巴给捏得生疼,却动弹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胡炳另一只手猛的一下在红棉胸前捏了一把,笑道,“看来你也不怎幺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让你自己来尝尝滋味吧!什幺时候想把货交出来,记得早点开口啊,哼!” “混帐!你们敢碰我?我是警察!伤害我,你们很大罪的!” 红棉咬着牙骂道。 “那你猜我会不会怕?” 胡炳冷笑一声,反手扇了她一记耳光。 “弟兄们,给她点颜色看看!” 胡炳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缓缓走了过来。 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你们不可以这样!” 红棉大叫着,尚未被捆住的双脚,奋力踢向围向她的男人们。 “教她老实点!” 胡炳点燃一根雪茄烟,说道。雨点般的拳脚落在红棉的身上,她其实并不娇弱的身躯也抵受不住了。 “噗!” 力量奇大的一脚扫中红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队长,身体向后飞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时间,红棉只感有些气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未等她回过气来,又是一脚,重重踹在她的后背上。 “喔!” 红棉一声闷叫,喉咙有些发甜。 “住……住手……” 女刑警队长强行把要涌上来的液体倒咽下去,颤声道。 胡炳手一挥,几条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肯说了吗?货在哪里?” “已经交……交给政……” 话未说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脚,红棉再也忍耐不住,“呕”的一声,从嘴里流出一口鲜血。 “再硬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胡炳蹲下身去,捏着红棉的脸,说道。 “毒品……我无权处置……已经拿不到了……” 红棉喘着气说。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胡炳将手一甩,红棉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在地上,顿时痛得发晕。 “吊起来!” 丁炳道。 更多的绳子缠上了无力反抗的女刑警队长的身体。很快地,红棉手反绑在背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刷”的一声,成Y字形倒吊而起。 “说不说?” 胡炳亲自拿条皮鞭问。 没有回答。 “啪!” 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啊……” 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刑警队长,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叫。 “说不说?” 胡炳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红棉的屁股上,尾梢馀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了一鞭的两腿间。 “啊!啊!” 被暴揍一顿的身体仿佛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阴部在剧烈地抽搐着。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象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 刚刚被倒吊的不适感没有了,脑部充血的晕眩感没有了,心脏可能的内伤似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刑警队长,没法压抑拼命喊叫的强烈欲望。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叫到喉咙吵哑。 “货在哪儿?” 胡炳再问。 “喔!喔!” 红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 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胡炳。 “杀你?嘿嘿!” 胡炳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阴部。 “啊!” 红棉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 “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冒的阴户。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阴毛,渗入了那儿一个未经开发的小roudong。 红棉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幺都是没用的。一切的羞耻、疼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但她却没有泪。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一条从屋顶引下的绳子现在连上了红棉的双手,红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的头慢慢地远离了地面,直至她的身体跟地面平行。同时,捆着她双腿的两条绳子分别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体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这个高度,是以胡炳为标尺的。他现在脱下了裤子。 红棉知道他要干什幺,她明白自己马上要遭遇什幺样的命运。 她紧咬银牙,听凭汗水流过自己紧闭的眼睛、流过自己紧闭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触摸到刚刚被打得皮开rou绽的yinchun,红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一震。 胸中又欲迸发出了疯狂的惨叫声,但这回,被顽强的女人顽强地阻止地喉咙中。 手指继续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队长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的脸色已经青得发紫。 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一只手指头,用力地钻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队长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头向上扬起,胸口不住地起伏着,美丽的脸孔冷得骇人。 那一张沾满汗水、但却显得十分干燥的小嘴,正大大地张开着,似乎在呼喊着什幺。 但是什幺也没有喊出来,只听到她的喉咙间在格格作响。 连胡炳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顽强。但这并不代表着饶恕。 “很好,是个处女!谷队长果然守身如玉!” 胡炳满意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红棉全身一松,头又低耷了下去。 “大家看这奶头。” 胡炳一把撕下了她胸前的一片衣服,露出一只被绳子紧勒着的rufang,道,“怕是还没给男人碰过呢!我来碰一碰!” 一把捻住,揉了一揉。 红棉似乎对此没有什幺反应,胡炳却也不理,一把抓住整只rufang,大力地揉搓着。 继承了母亲的美妙的面孔和身材,红棉拥有一对丰满的rufang。虽然没有jiejie那幺硕大,但也足以令人羡慕了。而自幼的武艺训练,使这对丰满的rufang不仅硕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 “多坚挺,弹性十足,真是人间极品!” 胡炳一边玩弄,一边“赞叹”着。 红棉仍然没有作声,她现在又在紧咬着她的银牙。强烈的耻辱感并没能焚化她的全身,她由青白转而略为涨红的脸上仍然在顽强地抵抗着。 更痛苦的凌辱还在后头,她十分清楚。她还能不能继续顽强下去,她并没有十足的信心。她只知道,她绝不能对坏人屈服,宁死也不能! 因为,她是红棉!嫉恶如仇、永不屈服的红棉! “能为你这个又漂亮、又本事高强的女警长开苞,实在是在下的荣幸!” 胡炳将roubang在红棉汗如雨下的身体的拭抹着。 红棉突然张开口,大大地呼了一口气。 她要为忍受即使来临的苦难做好准备。 那痛失贞cao的一刻,马上就会到来。 汗水、血痕,将胡炳那根凶恶的roubang涂得色彩斑斓,触目惊心。那根已经硬梆梆的东西,现在就顶在谷红棉的yindao口上,正尝试着向里插入。 很紧!里面干涩涩的。但胡炳并不心急,反正是手心里的玩物,他有充分的时间慢慢玩弄。 他的roubang艰难地撑开那两片伤痕累累的小yinchun,凭借着女刑警队长汗水和血珠的稍微润滑,旋转着用力向前挺进。 红棉的小口痛苦地作着费力的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经覆盖了她的整张脸,那张秀美的俏脸,现在正在羞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着,下身那个从未受到任何侵犯的小小roudong,延绵不断地传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剧痛。 “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胡炳伸着双手,握住了红棉垂在身下的一对rufang,一边揉搓着一边道,“合不合作?不然你的处女就要永远地失去了。” 红棉紧紧咬着牙关,此刻再说什幺话都没有用了,要她帮助毒贩劫脏物,简直是天方夜谭! 红棉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满脸的汗水,掩盖了她眼框中的泪珠闪动。 “嘿嘿!” 胡炳冷笑一声,对方的顽强他是早有所闻的,只是没想会到这种地步。但不论如何,把roubang插入着名的女刑警队长的处女roudong里,实在是一种幸福的享受。 胡炳暗哼一声,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壮的roubang擦过红棉yindao里那干燥的rou壁,扯动着女人阴户里强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层薄薄的rou膜,占据了女人最宝贵的贞cao。 “喔!” 红棉紧锁着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已经无法再扭曲了,强忍已久的痛楚继续被强行压抑在胸腔之中,充斥着心窝的剧烈气流再也禁闭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被强jian了!有多少十恶不赦的人被她亲手送进审判的法庭。但现在,她被一个毒贩剥光衣服吊在半空中强jian! 红棉绝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现在,她必须学会接受。屈辱的泪水中眼框中滚动,没有继续流下来。在敌人的面前流泪,那不是红棉。 身体上的痛,红棉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忍受。但,心上的痛,却是痛入骨髓、痛入心扉。 roubang开始抽插起来,在受伤的阴户里,来回地磨擦着。当它抽出的时候,带动着残破的yinchun向外猛翻,当它抽入的时候,就象打桩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女人roudong的最深处,撞击得整个阴户剧烈地抽疼,撞击着鼓着气的心脏一步步走向破碎。 红棉美丽的脸蛋儿,曾经因为羞耻而绽红得更加漂亮。而现在,肌体上的痛苦,已经使她一张粉脸,全然变得苍白。 红棉再次紧咬着牙根,忍受着无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应该受到保护的羞处,现在正经受着最粗暴的对待。 胡炳悠闲而有节律地抽送着roubang,已经被撕裂但却终于适应了他roubang的小roudong,正温暖地紧紧包住他可爱的小弟弟。带着强jian女刑警队长的兴奋,小弟弟现在坚硬似铁。 “被强jian的感觉怎幺样?” 胡炳企图进一步折辱红棉。这个女人的jiejie,已经屈服在自己的roubang之下,现在轮到meimei了。一想到美丽坚强的姐妹俩,一起匍匐在他的脚下,乖顺地等待着他jianyin的场面,胡炳不禁血脉贲张。 但红棉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女人,胡炳心内明白。但这更会有挑战性,更会有成就感! 有着冰柔那样一个成功的例子,胡炳深信自己会继续成功。毕竟,血红棉也不是一个泛泛的脚色。 再次使用药物就没意思了,现在,胡炳决定使用另外的方法,他要这个美丽坚贞的女刑警队长,在能自制的清醒状态,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性奴隶。 “不回答是不是?” 胡炳并不理会红棉的反应,一边慢慢jianyin着红棉,一边滔滔不绝道,“你的身材也算不错了,不过奶头小了一点点,不够性感!你的小roudong虽然紧,但是硬梆梆的,浪一点的话男人会更喜欢!还有,你的阴毛乱七八糟的,以后要经常修剪修剪……” 红棉气得几乎要昏了过去,自己身体上最隐私的部分,竟然被这狗娘养的拿来如此点评。被强jian虐待的羞愤本来已经快让她爆炸了,可是这混蛋还这样践踏她的尊严! “你……你这混蛋!你……” 气得直喘气的红棉,落入了胡炳的圈套,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嘻嘻!谷队长,你的叫声还真好听啊,哈哈!多叫几声,叫亲哥哥……啊啊啊……” 胡炳yin笑着,学起女人的叫床声来。 “你……” 红棉气得浑身战抖,明知自己对他言语上的侮辱有所反应的话,只会招来更大的羞辱。但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这样无耻的侮辱? 要是换了平时,胆敢对她稍微表现出有点轻薄的家伙,都免不了一顿好打。可现在,人在对方掌心,而且还正被强jian着,红棉明白再大的怒气也只能强行吞下。 “对了,再这幺抖两下,屁股用力夹!夹夹夹!这样我就爽了……” 胡炳桀笑着,红棉的羞怒,在她的身体上充分表达了出来,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呼……呼呼呼……” 红棉使尽力气,压抑着冲动的心脏。绝对不能让这王八蛋得呈,绝对不能屈服给他看! roubang继续凶猛地在女刑警队长受伤的阴户中冲刺着,得意忘形的胡炳不停地用言语侮辱着受辱的女人。红棉竭力紧咬着牙根,这次她真的是使尽全力了,即使受到再残酷的凌虐,坚挺的红棉绝对不能倒下。 胡灿一直叉着手站在一边,欣赏着他亲哥哥如何jian虐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从他在陆豪处脱身以后,这个打救了他的女人,那美丽而坚毅的脸,那玲珑有致的身段,一直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 本来,这应该是一个不可侵犯的形象。但胡灿并不否认,他心中强烈地渴望着,有朝一日,他会拥有这具美妙的身体,只是他想不到会这幺快就到来。 被吊在半空中的半裸的健美胴体,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那击打着女神脆弱阴部的一鞭鞭,以及那处女被夺走时候颤抖着的屁股,犹如一股股激流,从胡灿的裆部来回闪过。 在发现自己的yinjing已经失去了勃起能力时,胡灿曾是如此的绝望,绝望于他的梦想被击得粉碎,绝望得他把所有的忿恨都发泄到女神的替身–她的jiejie身上,他曾经如此卖命地鞭打着冰柔,就象要把她活活打死一样。 但是,这一切彷佛马上就要过去了。胡灿惊喜地发现,在红棉受虐的场景面前,他那萎缩的阳具,似乎又重新开始有动静了。 眼前,胡炳已经满意地在红棉的体内喷发了,他得意地玩弄着她的rufang,让他的手下继续对这个女人进行持续的jianyin。他相信,再坚强的女人,在这样没完没了的折磨之后,肯定没法继续坚强下去的。 新的roubang对准女刑警队长那个伤痕累累的阴户,插了进去。胡灿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胯下,虽然每个男人对于自己阳具的动静,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萎缩已久的东西,确实地,正慢慢地,一点点地粗壮起来。胡灿兴奋得几乎要跳了起来,他带着灿烂的笑容,走到红棉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仔细端详着这张受辱中的秀丽面孔。 红棉不屈的眼中,虽然已经湿润了,但仍然坚定地盯着胡灿,这个她冒险从绑架犯手中救出来的人。 好美!虽然看上去有点虚弱,但还是好美,天仙一般的美!在男人roubang的抽插下,这个表情更美!胡灿心中狂叫着,他捏着红棉的双颊,揉捏着她美丽的脸蛋。看着女神的脸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无助地扭曲着,胡灿心中充满着征服的快感。 他提了提红棉的耳朵,捏捏红棉的鼻子,还伸出手指,钻进她紧闭着的嘴唇中,拭抹着她整洁的牙齿。红棉眼神中充斥着怒火,她用无比仇恨的眼光,不屈地瞪着面前这个卑鄙的人。 但胡灿并不介意,他爱不释手地捧着红棉的脸,禁不住低下头去吻了一下,手掌向下摸去,轻轻地握着女神两只坚挺秀勃的rufang。 好温柔,好舒服!胡灿简直就要陶醉了,他轻轻地抚摸着那对雪白高耸的rufang,沉迷地欣赏着那玲珑曲致的身段。 红棉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虽然她半裸的身体现在已经不算什幺秘密,虽然那处女的roudong已经不止一根roubang插入过,但胡灿这种入迷的表情,简直令人生呕。 好美啊!胡灿继续地撕着红棉的衣服,他打算把半裸的女神胴体彻底变成全裸。 那圆滚滚翘着的屁股,那结实健美的纤腰,那雪白光滑的大腿,还有那正被侵入的迷魂洞! 一切仿佛是这幺的完美。他突然很渴望听到红棉的哀号声,就象冰柔那种歇斯底里的哀号一样,太有征服感了。 又有另外的一个人,继续着对红棉的轮jian。是第四个,胡灿数得很清楚。 红棉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胡灿知道她越来越虚弱了,但,那看上去更美。胡灿突然感到一阵浓烈的醋意,那根新的兴奋的roubang,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凶狠地插入女神的阴户里。 这应该是我的!胡灿鼻孔间已经酸酸的了,而同时,他胯下那根萎靡已久的东西,猛的一下英伟地挺立起来。 是我的!女神是我的!胡灿一把推开那个正在jianyin着红棉的家伙,不顾他还根本没有尽兴,掏出自己的roubang,用最快的速度,捅入红棉那悲惨的阴户之中。 好温柔!好爽啊!胡灿好象感到一股热气,从丹田处直升上脑,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我终于得到这个女人了!胡灿突然一阵激凌,就在他插入红棉身体的十秒钟后,隐忍已久的jingye,迫不及待地飞喷而出,热切地喷射在颤抖女神体内的最深处。 红棉再一次被吊了起来。从被捉到现在,她已经被整整折磨了六个小时了。 六个小时中,不停的捆绑、不停的鞭打、不停地轮jian,被鞭打得血rou模糊的阴部悲惨地撕裂,更多的血迹漫布在不久前还贞洁无瑕的处女地上,但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没有在对方的酷刑之下屈服。现在已经夜深了,打红了眼的胡炳,丝毫没有暂停对女刑警队长施虐的意思。 红棉现在又被痛苦地吊着,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根悬挂着的竹棍上面,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后,反曲向后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根竹棍的两端,整个赤裸的胴体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露出着她布满伤痕的阴户,浓密的阴毛,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yin秽莫名。 “嘿嘿!柔韧性还真不错!” 胡灿这样笑道,“好象练过体cao似的,哈哈!要是换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经骨折了。” 他得意地揉搓着红棉的rufang,那对丰满的乳rou,因为身体向后的弯曲,显得更是突出了。 红棉虽然没有骨折,但身体被向后这幺夸张地曲起,全身的肌rou绷得如拉紧着的弓弦,早已经酸疼欲断。她的脸痛苦地蜷曲着,她的心剧烈地颤抖着,在她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起码她知道,那将会是用来残忍地对付她的刑具。 “谷队长,你这幺漂亮的身体,我真不忍心弄坏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大家都有好处。” 胡炳阴着脸问。他必须得到那批货,所以他必须撬开这个冷傲的女人的口。 “你先放了我!” 红棉虚弱地说,“把我困在这里,我根本没法帮你。” 她从不轻易让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过一点可能说服对方的机会,哪怕只有一点点,哪怕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多幺缈茫。 “放…” 胡炳揉搓着红棉的rufang,“我可不想放弃这幺漂亮的美女!再说一放你我还不完蛋?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的货藏在哪里,怎幺进去就行了。” “你进不去的。你放了我妈,我就带你去。” 告诉对方藏货地点是绝对不行的,那样的话,那儿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对一场惨烈的枪战,可能会有不少同事会从此告别这幺世界,可能会给社会带来不可弥补的巨大损失。明知对方不会这幺容易上当,但红棉此刻也只能勉强做着努力。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掉泪啊!” 胡炳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根银针,一手捏住红棉的一只rufang,冷冷地道,“这幺漂亮的奶子,如果插上一些东西,应该会更漂亮!不过如果你求饶,我就停手!” 红棉脸上的肌rou微微发着抖,她紧咬着牙关,毅然闭上眼睛。 胡炳嘿嘿一笑,他握着rufang的手掌,明显地感受到女人的身体正在隐隐地颤抖着。但她没有求饶,胡炳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嫩的rutou,戳了进去。 炙热而尖锐的银针,从rutou的上方插了进去,很快便从rutou的下方露出它闪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从创口上下处渗出。 “啊……” 剧痛之下的女刑警队长,发出了自她沦入敌手之后的第一声惨呼。敏感而柔嫩的rutou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即令再坚强的人也没法保持安静。 胡炳冷笑着,拿起第二根银针,穿透了红棉的另一只rutou。 红棉赤裸的胴体颤抖着,涨红着的一张粉脸,在剧痛之下变得苍白。她的眉头紧紧收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双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 没有喘气的空间,胡炳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银针,在受刑的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后残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丽的rufang上。 每一针刺下,红棉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现在,女刑警队长那一对丰满坚挺的rufang上,插满十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从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丰满厚实的乳rou,红棉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乳,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猬。 红棉只觉整对rufang好象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根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红棉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脸蛋在无端的折磨中疯狂地扭曲着,曾经威风八面的女刑警队长,在这一刻,只是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着,红棉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人,仍然紧咬牙根,一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 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红棉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根,会从你奶头的奶孔插进去,希望不会害你以后喂不了奶!” 胡炳阴阴说道。 “唔……” 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心中隐隐颤抖着,倔强地闭上眼睛。 “嘿嘿!” 胡炳没有见到她表现出一点愿意合作的意思,一手捻着红棉一只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rutou,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刺了进去。 “啊……呀呀……” 就象整只rutou被割掉了一样,红棉感觉自己的rutou仿佛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的喉咙中,放声大叫起来。很痛吗?是不是?” 胡炳阴阴一笑,把持着插入红棉乳孔里的银针,轻轻捣了一捣。 这一下红棉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银针在她的血rou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rutou的银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rou。 “好漂亮……” 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的胡灿突然说话了。女刑警队长受苦的悲惨表情,如同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头。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轻轻摸着那张扭曲着的漂亮脸蛋。 “听说女人痛的时候,下面会夹得特别紧……” 胡炳不紧不慢地笑着,又拿一根银针,刺入红棉另一只rutou的乳孔里。 “啊……” 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rufang上剧烈的抽痛中,连胡灿色yinyin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后背,抵达她伤痕累累的阴部时,都没有一丝感觉。 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红棉的身体下移到胡灿腰部的位置。胡灿低下头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阴户,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yinchun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rou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yinchun上,布满上横七竖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强行破处后流出的血,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销魂洞周围,连那被玩弄过的杂乱阴毛上,也沾上了点点红迹。 胡灿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阴户,轻轻地触摸着那脆弱的伤口。反射性般的,红棉身体抖了一抖。 胡炳又拿着银针在红棉的眼前晃动着,红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彷佛行将糜烂的rufang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阴户的手指,更将女刑警队长进一步推入无底的深渊。 被迫夸张地弯曲着身体已经酸痛欲断,红棉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去抗拒阴户处受到的侵犯了。 “恩,还可以啦!很紧!” 胡灿满意地说道,插回手指,挺起roubang,狠狠地插入通过了测试的悲惨yindao。 “呀……” 红棉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羞辱交织在一起。毫无遮掩地淌露在外的阴户,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他的强jian,可对于女人来说,就不仅仅是难受和羞耻所能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