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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哥哥是m③

    偷听实在是道德低下的事情,你也不觉得自己还有勇气和强大的自制力能再听一遍他春梦自亵的活春宫。

    算得上自己的青梅竹马,长的又清秀好看,人又温柔体贴,你笃定自己少年时期一定喜欢他,哪怕重逢后只相处了几天,那些在你记忆里沉睡的好感和喜欢已经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了。

    见色起意的成年人,我唾弃你。

    你灌了一杯冰水,把枕头和凉席挪到父母的房间去了。管不了别人的jiba,就管住自己的耳朵。

    不知道他梦里念的,到底是谁的名字,宋启青一定很喜欢ta吧?你拾起昨晚吹到你房间的叶子,已经有些干了,宋启青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你玩着手里的叶子,这样温温和和的人,估计会喜欢那种酷酷的,会骑机车,酷炫吊炸天的人吧。

    他心里有放不下的人,自己的心也得自己收好。虽然你心里有一个声音叫嚷着,那就把他的心打碎,把你揉进他身体里,这样暴虐的想法依然被你压了下去。

    有时候你觉得自己是割裂的,脑子里有两个自己,一个普通谨慎,一个狂妄暴力,一边要自己收心收力,一边想全部外放直到满足自己的需求为止。

    之前你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意外之后脑子被撞出问题,长了什么压迫神经的瘤子。但去医院拍片,你健康的不得了。还好也不是什么大事,这种想法压一压也就下去了。

    你想把叶子夹进书里,但无奈自己的课外读物刚升学就被当做影响学习的杂书收走了,你只在柜子里翻到了一些习题和课本。

    人生噩梦,重回高中读书,然后发现自己啥也不会。

    你兴致勃勃地翻开这些习题集,看多了发现,上面有两个人的笔迹,仔细看甚至能分辨出情绪和内容来。

    有些题是乱选的,另外的笔迹工工整整的把知识点写在旁边;解了半天也解不开干脆把解题过程划掉,另一个人用荧光笔把写对的步骤和公式涂出来,还画了爱心;答得特别好的题目,还有红笔写的花体英文做表扬。

    津津有味翻到最后,从旧年的习题集里掉出一张拍立得来,你捡起来一看,照片已经褪色不少,但你还是能清楚看到,上面是一个对着镜头用胳膊挡住了脸,坦露着大半雪白胸膛,rutou上串着一根细针的男人。

    脑子瞬间像是着火了,你翻过来看背面,希望能得到一些信息,但照片背面是空白,连日期都没有。

    这是拍立得的相纸,所以不会是你对性好奇自己打印出来看的,夹在这本习题集里,说明你自己起码见过这张照片。

    有可能,这就是当初的你拍的,再可能,甚至那个男人rutou上的针,也是你串进去的。

    高中啊,可恶啊,不好好学习学别人玩什么sm啊。昨天还说别人背地里玩很大,你对失忆前的自己肃然起敬。

    你还是有些鸵鸟精神在的,冲击过后就把照片和叶子都夹到册子里塞回书架。过去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难道你还要陷在父母是如何貌合神离的敷衍你,借着你车祸的契机速度离婚的日子里吗?

    账户里的钱才是真实的,但也是有限的。你已经想好一会儿去楼下问问王阿姨,附近有没有招工的,先打份工赚点钱,之后再考虑是投简历还是考公务员了。

    毕业前豪情壮志,毕业后被房租打趴,又不想被熟人看到又想发发牢sao,于是就登了早就不用的QQ,随便吐槽了几句,还真有人回复,是高中转校后的一个同学:

    “父母要是有房,少奋斗三十年。”

    为了少奋斗三十年,你回来了,就是这么朴实。

    找工作忙忙碌碌,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宋启青邀请你去他家吃饭,端着排骨山药看似不经意的问你:

    “总觉得你最近在躲我。”

    你吃rou的动作停了一停,“怎么会,你想多了。”

    宋启青给你倒了一杯饮料,这半个月你总说刚搬来忙,请你吃饭也三推四推,那种疏离感让他觉得心口堵得慌,做梦总是梦见你从前做他的小尾巴叫哥哥的样子。

    他真的还能等你慢慢来吗?乳夹的存在感很强,从前戴得每一天都会疼得受不了,但是你说过,你喜欢大奶子,开发成rou嘟嘟的,你就趴在他怀里吃奶。

    本来已经适应了的,但是现在好疼啊。

    “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我哪里没做好,让你觉得冒犯了吗?”宋启青低着头,嘴里的话噎了你一下,你惊讶地脱口而出:“没有的,启青哥哥特别好。”

    启青哥哥。宋启青的眼泪没忍住,滴落在桌布上,聚集成一小颗的水珠,也许是觉得只是因为一点小事破防很丢人,他捂住脸,“呜…你别看我…”

    你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给他扯了几张纸,哄了几声他还是埋着头抽泣,急得干脆蹲下来碰他,“不哭了好不好,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是我说错话了,我做错了,我不该躲着你,我只是觉得你有喜欢的人,我应该保持距离,对我们都好。”

    “我没有!”宋启青像是被刺到了,“你怎么总是自以为是以为我这样那样,我没有!”

    抬起头的青年眼圈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他低着头看你,委屈的眼泪直打转,一直都是温柔可靠形象的他突然示弱,你觉得心里有一角痒痒的动起来。

    “你知道我等了多长时间吗,我喜欢的人是谁你说忘了就忘了,你把我变成这样,我,我,你怎么偏偏就把那两个月忘了啊……呜呜…”宋启青扑过来,毕竟是个男人的体重,你被他顺势压倒在了地板上,但他的手依然稳稳护着你的后脑勺。

    他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

    如果他没有硬着戳到你的肚皮就更好了。你默不作声的伸手摸过去,轻薄的家居裤几乎起不到什么阻挡作用,抽泣的青年哭声噎住了,rou眼可见的从只有眼睛红变得整个人都红透了。

    “小,小乖……”他磕磕巴巴的试图把自己撑起来,你就在他身体的阴影下专注的看着他。

    “我和启青哥哥的关系,不止是青梅竹马的邻居,对吗?”你敲了敲自己的头,“我好像,谈了个不得了的早恋。该不会,我还真的给启青哥哥的rutou,串过针吧?”

    青年的腿软了,跪趴在你叉开的腿间,他自己放肆yin荡的自慰是一码事,时隔多年再次被你几句话撩拨的动了情是另一码事,迟来的羞耻感压趴了他。

    你觉得自己不对劲,灵魂像是从天灵盖飘出去了,你看见自己把脚踹到宋启青的胸前,脚底下是他被夹到嘟起来的rutou,rou乎乎的一颗,被你蹭的越发肿胀:

    “启青哥哥戴着乳夹呢,难不成每天都戴着吗?”

    “启青哥哥,你不乖哦。”小姑娘逼到他身前,刚刚被cao射过的身体软得不行,他虚摸了一下被cao得合不上的后xue,身体被开了一个圆圆的小洞的感觉太怪了。

    “我哪有…不是都听你的了吗…”精力旺盛的小姑娘对什么都好奇,看到什么玩法都缠着他要试,偏偏又聪明学得很快,把他玩哭玩喷是常有的事。

    “哥哥没有戴乳夹,你看,rutou还是这么小,小乖想要大大的,可以咬在嘴里嚼着吃。”小姑娘笑嘻嘻地说些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话,他手指都忍不住蜷缩。

    “会疼…唔!小乖!”

    小姑娘拿出针盒,把他的rutou和针都擦了一遍酒精,“启青哥哥不要动,要是我不小心,就会扎到我自己的,哥哥不想看到我疼对不对?”

    她实在狡黠地可怕,“哥哥别怕,很快的,而且哥哥是变态受虐狂,疼只会让哥哥流水,启青哥哥你看,进去了……”

    尖锐的细针没进乳尖,小姑娘还是心疼他,只串起了一小层皮rou,他发起抖来,疼,但多半是怕,还有说不出来的,感官的刺激和愉悦。

    他就像小姑娘说的,是个变态受虐狂,和她这个变态,天生一对。

    “启青哥哥,你这样的时候总是好漂亮,小乖要拍照,哥哥好好把奶子挺起来哦。”

    他总是纵容着她,只要别玩腻了不喜欢,他都随她去了。

    “因为你喜欢,所以一直,一直戴着…啊…别蹭了…唔…已经,已经不是石榴籽,是小枣子了…”

    宋启青红着脸,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把你光着的两只脚塞进了自己怀里,有些微凉的脚心抵在他热乎乎的肚皮上,青年认真的说:

    “你快到经期了,不能冻到脚,一会儿吃了饭我给你炖点汤喝。花胶鸡,你最喜欢的。”

    “你怎么知道?诶?”你想起之所以对宋阿姨有印象,是因为自己住院时她给你送了几次鸡汤,现在想想,后来不送了,是因为那个时候是开学季,真正煮鸡汤的那个人开学了。

    宋启青低着头,想起他小心翼翼拿汤试探,结果小姑娘一句也没问他的时候,还是觉得心里难受,“小乖,我真的难过了很久,我从来没有走出来过。”

    你不知所措的想去抱他,宋启青又抬头笑了,虽然眼泪还是含在眼睛里,但他抱着你的腿蹭了蹭,“小乖主人,你还是会要我的,对吗?”

    这顿饭最后你吃的食不知味,刚刚气氛那么好,却被宋启青中断了,他又变回了那个处处妥帖照顾你的好哥哥,仿佛刚才低喘着恨不得让你大干一场的sao货不是他。

    你被自己脑内过激的形容词吓了一跳。

    sao货…你瞟了一眼宋启青没系好的睡衣,好像确实是呢。

    当晚你就把被褥搬回了房间,当然,才不是期待某位哥哥半夜能再多喘喘。

    床铺吱呀,你知道宋启青就在墙的那边,对着你脱了衣服,或许是半蹲着把假jiba一点点吞进去。

    大脑过度兴奋有些缺氧,你疑心自己幻听到了他xuerou噗嗤噗嗤挤压润滑液的声音,忍不住将耳朵又贴近墙面,将对面旖旎的水声和喘息听的更加清楚。

    “好深......啊,太深了......主人的jiba,好大…”

    “......求你,再用力......还不够......唔......对,我是你的婊子......婊子哥哥,cao我…”

    你听得头晕目眩,哪怕知道他幻想的那个人是你,也不禁对那个你心生嫉妒。

    你突然吃起了高中自己的醋,那个你不知道将他jian了多少遍,无需压抑的暴虐统统都可以施在他身上,父母的关心你都不会在意,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毫无保留的爱你的全部。

    忘掉那个喜欢他的夏天,对宋启青是长年的折磨,也是对你的惩罚,你不记得这世上有人爱你,纠结于原生家庭的痛苦,忘记你其实曾经被治愈过了。

    他好像自慰到了高潮,蹬腿床铺吱呀,粗重的喘息突然近了,他突然叫了你的名字。

    “小乖,我可以射吗?婊子哥哥……可以射吗?”

    明知一墙之隔宋启青看不到你,但你浑身血液倒灌,脑袋嗡嗡响,你僵硬地忘了呼吸,只听到他闷闷笑了声,声音缱绻叹息道:

    “......听够了吗?小变态?”

    他故意的!你猛地把被子拉过头,羞耻又兴奋地在床上打滚,直到门口被轻轻敲响,你几乎算得上连滚带爬的跑过去,打开门只看到刚刚在对面叫床诱惑你的青年跪在地上,夹了一整个白天的rutou鲜枣一样诱人,他跪在那里朝你递去脖子项圈的牵引链:

    “小乖主人,你还没说,婊子哥哥,能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