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镜头自慰骑乘用xiaoxue磨玩枕头/听话的掏出jingye和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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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 白颂冷着脸道。 “我欣赏一下,哥哥应该知道我的脾气,不会让我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吧。” 裴深有时候像个小孩子,但更多的时候像个疯狗。 白颂早就知道这一个点,不太敢惹他,但仍然下意识的气鼓了下腮帮子,这是他无奈生气时候的一个小动作。 他慢慢的起身,脱掉了长裤,身上的白衬衣被扯得有点儿凌乱…… 他咬住下唇,让摄像头对准自己已经被蹂躏得可怜的花xue,不太放心的对着摄像头说了一句:“那我弄出来,你就不可以再欺负我了……” 这么清秀迭丽的一张脸,却不知道在做着什么动作,把手指伸到自己的saoxue里。 “我哪里会欺负哥哥…” 裴深抱怨道,那目光却像是般跳动着浓重的欲望光芒,紧盯着他的动作。 xue里早就被跳蛋折磨得又湿又软,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还没摸到敏感的软rou,就已经sao水流得一塌糊涂了。 宫口处被跳蛋戳弄得酸涩无比,汁液淋漓,可偏偏就是到达不了高潮点。 没有被男人抱在怀里,用硬烫的jibaguitou反复碾压sao点儿来得舒畅刺激,那种快活了得要死的感觉真的是什么都比不上。 白颂想着,闭上了眼睛,那一股儿食髓知味的饥渴感涌上了心头,让他头晕脑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主动把那床上的抱枕夹在了双腿间,像只发情的小sao母狗般上下骑乘着。 cao磨着空虚得直流水的小sao屄和痒得要命的rou蒂儿,厮磨缓解着痒意。 酥麻的快意让他忍不住开始哼叫,没一会那抱枕都被他给他弄湿了。 很快他开始熟练的在男人的jian视下,开始插玩起了自己的xiaoxue。 噗嗤的水声不断响起,被磨得充血的阴蒂儿被他粗暴的揉玩着,带来熟悉的快感…… 他忍不住张开嘴,呻吟喘息一声,手指在xue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这幅早就被男人jibajian玩透了的身子,被他玩得快感涟涟,白颂自己都有点无可奈何。 眼尾洇上胭脂红,他细长的颈沉浸在爱欲里高昂,像个荡妇般自己双腿分开跪在夹弄着那枕头自慰。 比昨天被男人抱在怀里分开双腿,cao得花唇都被磨得红肿靡烂了,耻骨凸出… 不知道多久的猛烈撞击下,小屄都cao得凹了进去,saoxue却还在不停滴滴答答的直漏yin液和尿水看上去还要色气yin荡上几分。 如果眼下白颂能看到自己的这副模样,估计都会羞耻得捂住脸。 “哥哥真的好sao哦,玩个枕头都能玩得比母狗还要yin贱,我想看哥哥把jingye掏出来可以吗?” 裴深道,一边命令他道,一边自己解开了裤子,把自己硬得发疼的jiba给释放了出来。 尺寸骇人的褐红色jiba,有婴儿手臂般狰狞粗硕,如恶蟒般骇人,不知道进出过这位帝国最高贵的研究主任的花xue里头多少次。 勾伞状的jibaguitou正冒着清亮的黏液,有点儿委屈的被主人握在手里律动着,疏解yuhuo。 看他当着自己的面就在玩弄性器,白颂面红耳赤了一下,saoxue却更有感觉。 他没办法在摄像头前分开了双腿,一点点儿努力的抠玩着藏得很深的jingye和跳蛋,闭着眼蜷缩着脚趾头。 弄了好一会儿却不小心把那跳蛋推得更深,推进了宫口腹腔里搅弄着最为敏感酸软的rou壁。 花xue阵阵抽搐,濒临高潮,那一瞬间的恐怖快感让白颂头皮发麻,忍不住弓起腰。 脸上簌簌的直掉眼泪,哭得浑身颤抖,喊着:“不要……啊啊…太深了……哈…好爽…cao到宫口了…要到了……又要xiele…啊…” 一下子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到达快感临界点的花xue争先恐后的激烈涌泄出一股透明的yin液来。 从xue里深处冲涮而出,夹杂着一点腥黄的尿液,不知道过了多久。 白颂全身像绷紧后忽然断的弦还在止不住的颤栗打抖,可怜得跪在了床上,任由yin水流到了床上,空气里弥漫起一股可耻的sao味。 那跳蛋终于也被冲了出来,白颂一边带着高潮后的余韵一边还不忘把花xue用手指撑开。 然后一点点的伸进去,不敢再碰到酸胀的rou壁,就把里头那点儿浑浊的jingye当着男人的视线一点儿挖了出来。 那热而稠的白液混着他的yin水把他的下半身搞得一片狼藉。 期间他的腿还在不停的颤抖,不知道是抠到哪个敏感点,爽得欲盖弥彰又遮遮掩掩的压低声音浪叫了一下。 蚌xue收缩着咽吐,顺着他的手指连成一条yin秽的银丝,在裴深的眼里真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饱满的臀晃动着被子都已经湿了。 “哥哥的被子都能拧出水来了吧……” 他戏谑道,看白颂快把他的jingye给挖干净了也有点儿不高兴了,让他别弄了。 白颂停下了动作,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不过他也爽过了,看了他一眼。 “哥哥还是含着我的jingye吧,小母狗怎么能不吃jingye呢。” 他道,盯着他湿淋淋的xiaoxue,有贪婪的意味。 白颂不耐烦的说了一句:“我要去吃饭了。” 然后就挂掉了视频。 他的裤子和床单已经废了,他只能换了一条裤子。 去食堂的时候,还有不少人向他打招呼,没有人会知道清冷高贵的教研主任,刚才在自己的休息室像条饥渴的母狗般蹭磨枕头自慰。 他已经换了一条新裤子,只有花xue还很湿软,残留着某人昨晚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