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为了光明,进入黑暗森林(被藤蔓玩弄身体/禁止射精/憋到极限的释放)
约书亚猝然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并不是他所熟悉的那盛大恢弘的光明神殿,而是一片浓重的阴影,所有的一切都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好似笼罩着一层黑暗的雾气。 耳畔是树木枝叶被风吹过时“沙沙”的声响,抬头看去那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层层叠叠不见尽头,就连一缕阳光都映不进来。 这里是黑暗森林。 约书亚这才想起,他数日前带领一队神职人员进入黑暗森林清除魔物,因为一些缘故而和众人走散,这才误入了这迷雾深处。 黑暗森林里的迷雾有使人入梦的能力,若是寻常人类,来到此处怕是便会永久昏睡过去,再也无法醒来。 也就是说,刚刚在光明神殿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梦境? 约书亚下意识地低头,只见他那白金色的大祭司长袍正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并没有半分的凌乱,同那方才衣衫不整的yin靡场景截然不同,似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的的确确就只不过是他约书亚的一个梦境罢了。 可是,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境? 若只是寻常人,这样的梦境也许并没有什么奇特,毕竟梦境光怪陆离,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可约书亚不同。 他是光明神殿的大祭司。 作为执掌权杖的大祭司,约书亚即是光明神行走世间的代行者,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已经不能再被归结于「人」的范畴,他是神明的使者,是被神明眷顾的存在,在城邦中凡人们的心中,他即是行走于地上的天使。 这样的约书亚根本就不存在梦境,即使有,那也是他本身意志的忠实再现,因为没有任何人能够扭曲他的意志,即使是他自己也不能。 可现在,他却做了一个梦,一个荒唐至极、根本就是在亵渎神灵的梦! 难道说,梦境之中发生的就是他所真正渴盼的事?他真的在渴盼着被自己的神明所占有? 他从来不怀疑自己对于光明神的爱意和尊崇,倘若他的神明真的想要占有他,那他绝不会有丝毫的犹豫,他愿意随时为他的神明献上生命乃至于灵魂,从他第一次跪在光明神像前时,他便立下了这样的誓言。 可这和他主动跪在神像前祈求被占有有着根本性的不同。 他是光明神殿的大祭司,他是光明神最虔诚的信徒和最谦卑的仆人,他怎么能对他的神明做出那样的行为? 他在奢求一位神明的爱意和垂怜,他yin荡到在神明的面前自渎! 不,这怎么可能是他?约书亚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 “殿下?大祭司殿下?您还好吗?” 耳畔另一道声音唤回了约书亚的思绪,那是一个更加年轻的男人,不,说是男人也许并不恰当,那人看上去也就只刚十八九岁,正跨在少年和男人的分界线上。他相貌并不出众,有着亚麻色的短发和壮硕的肌rou,一身白色的衣袍则证明了他同为神职人员的身份。 约书亚回答。 迷雾的影响让约书亚还有些发晕,他扶着地面起身,却在下一秒僵住了身子。 先前还未曾察觉,如今一动之下,那胯下部位冰凉一片的湿意就变得无比清晰,明晃晃地向他昭示着刚刚他的身体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他在刚刚那场梦境之中射精了。 约书亚的面色变得愈发苍白,他飞速地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胯下部位,长袍的存在遮掩住了他那已然湿透的裤子,只星星点点地浸出些许湿痕来,在这光线昏暗的密林之中并不是那么引人注目。 这让约书亚不由稍微心安了些许,继而便又是一阵无可自抑的恼羞。 活了二十多年,约书亚从未如此狼狈过,这让他原本苍白的面色因为羞愤而又蒙上了一层薄红。 一旁的亚索担心地开口, 之前约书亚就是为了救他而没来得及对自己释放光明魔法,从而陷入沉睡之中的。 约书亚有些生硬地打断了亚索的话。 他是大祭司,他当然有职责保证其他神职人员的安全。 亚索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却也看出来约书亚的面色不虞,便没有再开口。 两人在迷雾之间穿行,黑暗森林是魔物的乐园,纵使是约书亚,这一路走来也并不那么轻易,更何况他还带着一个亚索。 又越过一群魔狼的领地之后,一旁的亚索已然狼狈不堪。方才的战斗让他遍体鳞伤,不得不停下来休整。 光明魔法原本便具有治疗的效用,亚索艰难地对着自己释放疗愈魔法,看着那些血淋淋的伤口一点点愈合。 太慢了。约书亚蹙起了眉,索性来到亚索身旁,举起了手中的权杖为其进行疗愈。 金色的光芒如同一个小太阳般将亚索整个人都完全包裹于其中,与方才亚索自己释放的那星星点点的光芒实在是天差地别。 权杖…… 梦境中的画面如同走马灯一般重现于约书亚的面前,提醒着他梦境之中他都用这根权杖做过些什么。 约书亚的神色愈发阴沉,他索性闭上眼睛,自欺欺人一般不想去看手中的权杖,好像这样就能够暂时忘却那不堪回首的一切。 一片金光之中,亚索的伤口飞速愈合,就连丧失的体力也迅速地得到补充。这是约书亚的大治愈术,是人类所能够掌握的最直接有效的疗愈魔法,代价便是约书亚体内极速消耗的魔力。 但在亚索已经完全失去行动能力的现在,这是唯一合适的选择。 除非……约书亚选择舍弃亚索,独自离开。 当然,约书亚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他是光明神的信徒,他理应代替他的主传播爱与悲悯,这是他自幼便接受的训诫。 亚索刚开口时,便在约书亚那堪称阴森可怖的面色之下自觉地闭了嘴。 然而就在治疗接近尾声的时候,异变陡生。 那是不知从何处忽然出现的藤蔓,如同闪电一般迅疾而来。正闭着眼睛大部分心神放在疗愈术上的约书亚反应慢了半秒,但就是那么片刻的迟缓,他失去了所有反抗的机会。 刹那间如电光火石,数根藤蔓从四面八方而来,一把夺走了权杖的同时缠绕上了约书亚的四肢,将他整个人都悬吊在了空中。 这不是约书亚第一次进入黑暗森林,但他很确定自己之前从未见过这般的藤蔓。 是之前未曾发现?亦或是…… 亚索从地上连滚带爬地朝着约书亚冲过来。 约书亚制止了亚索的行为。 这些藤蔓只攻击了他而没有攻击亚索,很可能是由于他刚刚在释放光明魔法的缘故。换句话说,只要亚索不轻举妄动,那么亚索很大可能上便是安全的。 更何况,约书亚实在不认为,连他都没能躲过的藤蔓,亚索冲上来还能起什么作用。 亚索一时之间并没有想到这些,但作为光明神殿的人,服从约书亚几乎已经成了一种本能,所以他并没有贸然行动,维持着刚刚爬起的姿势定格在了原地。 约书亚的语气并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 亚索有些犹豫。大祭司的命令对他而言本应该是绝对的,但他实在无法就这么丢下约书亚。 毕竟,就在不久之前,约书亚还救了他的命。 如果可以的话,他更宁愿被抓住的那人是他自己。 他愿意为了约书亚而献出自己的生命。 约书亚依旧神色平静地开口。 亚索哽了一下,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办到这一点。 约书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亚索,明明他自己正被束缚,可那双湛蓝的眼睛里却是一片平和,一如以前的每一场弥撒之中,他站在光明神殿高大的祭台上,望向一众信徒时的眼神犹如神只降临于世。 约书亚这句话只是单纯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牺牲罢了,可落入亚索眼中之时,那样的姿态正如同宣读着神谕的天使。 “是。”亚索没有再坚持,只双手无声地握紧了拳头,躬身行了一礼,飞速地转身离开。 亚索的身影迅速远去,约书亚扭了扭头,视线落在了束缚住自己的藤蔓上,无声地蹙起了眉。 他刚刚已经试过了好几种光明魔法,可每一种都石沉大海。那些藤蔓好似具备着吸收魔力的功能,这让他所有的尝试均以失败告终。 想要凭借蛮力挣脱似乎也是不可能的,约书亚尝试着挣扎了几下,却反倒将那些藤蔓唤醒了一般,四肢的束缚更加收紧,与此同时更多的藤蔓从四面八方而来,开始撕扯起了他的衣服。 还好,大祭司长袍自带的防御魔法让这些藤蔓根本就无法将其扯开,如同最坚固的盔甲将约书亚牢牢守护于其中。 这让约书亚不由产生了几分庆幸的情绪,但这种庆幸却并没能持续多久。那些藤蔓似乎具备神智一般,见无法直接将那身长袍撕扯开,藤蔓们便索性换了个方式,从约书亚的袖口和裤脚等地方紧贴着皮肤滑了进去。 “不!等等!” 约书亚有些慌了,他清楚地感觉到那些无限蔓延的藤蔓紧贴着他的皮肤一路游移,如同灵活的蛇类一般在他的身体上肆虐。那些藤蔓上似乎还带着某种细小的绒毛,所过之处尽是一片酥酥麻麻的痒意。 那痒意从上下两处同时向中间蔓延,那是他身体最为敏感的所在。 “不!停下!” 约书亚变了脸色,他又接连尝试了好几种魔法,可却依旧石沉大海没有丝毫的作用。 他奋力地扭动身体试图挣扎,但很显然,这样的挣扎对于灵活的藤蔓们而言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作用。 很快,那从袖口伸入的藤蔓抵达了约书亚的胸膛,而那自裤脚处而来的藤蔓也窸窸窣窣地爬过了他的大腿。 自从有记忆开始,约书亚的身体便从未与他人有过肢体上的接触。他是圣洁的大祭司,是神明行走于人世的代行者,何曾被他人这般作弄过?更何况,如今攀附于他整个身体的根本连人都不是,而是不知名的魔物。 那种先前被暂时遗忘的羞愤感再一次袭来,约书亚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庞上染上一片嫣红之色。他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那些恼人的藤蔓,可这样的行为注定徒劳无功。 几乎是同时的,上方的藤蔓朝着他胸前的两点敏感乳粒袭去,而下方的藤蔓则一圈一圈地缠绕住了他的性器。 “啊!” 上下两处同时而来的刺激感让约书亚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 他本不至于这样敏感的,可刚刚那一刻的感觉却当真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令他根本不受控制地便叫喊出声。 「这是……怎么回事?」 约书亚艰难地思考着,难道说就是因为刚才在梦境之中经历了一场性爱,所以他的身体才会变得越来越奇怪的吗? 可那毕竟只是一场梦境啊!他的这幅身体理应还是处子,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啊!别,不,停下!” 那些思考也没能继续下去,上方的藤蔓们竖起了细小的尖角朝着约书亚的乳粒戳刺而来,那带着绒毛的尖端时轻时重一下下扫过约书亚的乳粒,直激得他身体一阵扭动。 “别碰,别碰……啊!” 下方的藤蔓也没闲着,就在上面的乳粒被玩弄的同时,下方的藤蔓也开始了动作。它们一开始似乎试图包裹着约书亚那的性器上下撸动,但试了两下之后就发现这在疲软的状态下并无法完成。于是那些藤蔓们索性换了种方式,一部分朝着那玉茎下方的两颗卵蛋进发,将其并在一处不停地磋磨;另一部分则直接攀附上了柔嫩的guitou,于其上前后蹭动摩擦,并与此同时同样竖起了那细小的尖端,朝着guitou顶端那狭窄的马眼处探了过去。 上下两处同时被刺激,约书亚何曾承受过这般的快感?只不一时,他的性器便挺立了起来,就连胸前的两粒嫩红茱萸也是如此,一点点硬起来好似两颗小红豆似的,却又被大祭司长袍包裹于其中,被迫于那布料不停地摩擦。 “别……停下……” 出口的话语已经开始变得艰难,大脑里的思绪也被搅得乱七八糟。约书亚已然放弃了无用的挣扎,身体在那持续的刺激之下不住地颤抖。 尽管嘴上不停地叨念着拒绝的话语,但身体的欲望却在藤蔓的挑逗之下被一点点唤醒。那些出口的话语也在不知不觉中变了个调子,与其说是拒绝,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来得更加确切。 “别碰……那里……” 仅有的理智让约书亚还想要从这场欲望的漩涡之中挣扎,可敏感的身体却早已经在其中不住沉沦。他的双目开始变得涣散,口中呢喃低语,胸膛却不由自主地朝前顶了起来,就好似在渴望着更多的抚慰似的。 那早已经硬挺的粉嫩roubang将白金色的大祭司长袍顶出明显的弧度,小帐篷似的支在那里。那些藤蔓还在持续不停地刺激着他的马眼,这让他根本不受控制地溢出更多的腺液。 这般戳刺了一会儿,那藤蔓好似觉得玩够了,索性紧贴着约书亚的马眼开始朝内部进发,细小的尖端一点点深入了他那从未曾被任何事物侵入过的尿道。 “不!停下!” 这使得约书亚直接叫喊出声,一双眼睛瞪得滚圆。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后xue会被侵入的心理准备,却实在没有想到尿道这样的地方居然还会被插入,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出去,出去啊——” 尿道根本就不是用来插入的地方,这让约书亚感觉到了某种由衷的恐惧。他的身体不停颤动,额头上冷汗一点点渗了出来。 但那些藤蔓显然不会听从于约书亚的话语,依旧我行我素地朝着约书亚的尿道进发了。 尖端的藤蔓非常细小也非常灵活,一点点没入时并没有给约书亚带来多大的痛楚,反倒是那种xue道被迫撑开的饱胀感是那样清晰,涨到好似有些发酸,与此同时还有那种钻心剜骨的痒意。 和那细小的绒毛扫过体外不同,尿道实在是太过敏感了,只是被撑开的刺激便已经让约书亚几乎受不住,而那细小的绒毛又在如此敏感的内壁上不停地sao刮,这样的动作又让约书亚如何承受? 激烈的快感,钻心剜骨的痒意,发酸的饱胀感,所有的一切都混杂在一处,将约书亚逼得简直快要发疯。 “别,别——” 他不断地扭动自己的身体,尽管他也相当清楚这样的挣扎不会有任何作用,但他必须这样做,因为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那些混杂的感觉真的会将他逼疯的。 身体的扭动自然也带动着他的双腿,两条大腿也因此而不断地相互摩擦。他的裤子早就因为梦境之中的遗精而湿透了,冰冰凉凉地紧贴着他的大腿。而在他被藤蔓挑起了情欲的当下,这种冰冰凉凉的触感更是给予了他全新的刺激,使他好几次都差点射出来。 而之所以没有真的射精,并不是因为约书亚的意志有多么坚定,而是因为那藤蔓还死死地堵在他的马眼上,将那原本已经要溢出身体的jingye强行堵了回去。 显而易见的,这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尤其是当这样的状况接二连三地发生时。 “让我……射……啊……” jingye被迫回流带来尖锐的痛觉,约书亚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他的双手握拳,双目都因为久久不能释放而憋得发红。 积蓄太久的jingye全都堆积于那狭窄的甬道之中,原本粉嫩的roubang被憋得通红,好似就要滴出鲜血。 那roubang不安地跳动了两下,又被藤蔓紧紧束缚住,直让约书亚发出痛苦的低吼之声。 “让我射,让我射啊——” 拉长的调子里是那样痛苦的色彩,约书亚的声音之中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好像被这般折磨之下逼得就要哭出来了。 也不知那些藤蔓是否当真听懂了约书亚的祈求,下一秒,那深埋于约书亚马眼之中的藤蔓忽然就整根撤出,与此同时,那上方还在玩弄约书亚乳粒的藤蔓们配合良好地圈住了两颗早已经变大变硬好似两颗小樱桃似的乳粒,朝外狠狠一拉—— “啊啊啊——” 约书亚爆发出尖叫,他的身体一阵剧烈颠动,憋了太久的jingye终于喷发出身体,大股大股地落在自己的裤子上,数量多到就连外面覆盖着的大祭司长袍也打湿了。 那剧烈的动作只维持了一瞬,而后便戛然而止。约书亚湛蓝的双目一片涣散,僵硬于空中好像就此失去了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