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寡夫被冷淡beta艹出连续gc,事后自己掰X淋浴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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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来说,这个沉默的beta并不是个合适的zuoai对象。 现在的气温已经接近零度,他的脸还能比今天的天气再冷上几分。 不幸的是,沈络没有更多的选择。当天气过于寒冷时,90%的常客都会把消遣的地点改成自己家,另外5%的人在开门冷风扑面的那一刻就会改投大众的怀抱,只有不到5%的异类还会如常出现在酒吧里,喝上一杯老板亲自调的酒——此时连酒保都已经放年假回家了。 沈络和这个不知名的beta都是异类中的异类。 只是一次不经意的对视,两个陌生人便反锁住二楼omega专用的隔离间,滚成了一团。 在这每次呼吸都能看见一片白雾的冬日里,四肢难免因发僵而难以准确动作,手滑了几次,沈络才解开对方牛仔裤的扣子,最后一截拉链卡了半天也没能顺利拉到底,omega气得牙痒痒,干脆弯下腰,用牙齿与金属链扣一决高下。 beta的手指陷入他的发丝,像是不经意的催促,又或许只是喜欢肢体碰触间的掌控。 沈络很少跟这样情绪完全不外露的人来往,看不懂对方的表情会让他觉得安全感,他喜欢收到旁人的反馈,哪怕是一些非正向的感受。 可这个beta一直沉默着按着他的头,空气静到似乎能听清结冰的声音,唯一让沈络觉得他对自己感兴趣的是,他的分身硬了。 嘴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挲上顶出一片凸起的前端,沈络的舌像是故意挑逗一般,在那处婉转滑行,把布料打湿一小块,裆部的更是撑得变了形。 beta此刻终于不再默不动作,他一手拢着沈络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托住对方的臀部,把沈络像小猫一样抗在了肩上。沈络自认是正常成年男性的体重,就算只是从门到床的几步,也不是一段好熬的距离,他面前的beta却只是呼吸急促了一些,手臂稳稳地降下,半点没有发抖。 也许这个beta是个不得志的运动员,沈络望着对方的手臂线条,漫无天际地乱想着。 这样都余韵没有持续多久。他是在裤子褪到一半的情况下被强行进入的,beta没有做什么润滑,就着omega发情时溢出的些许粘液就插进去大半。沈络痛得钝在原地,手指深掐进床垫的凹陷。 这种像木柴被利斧劈开的疼痛,沈络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omega就算再适合被进入,也终究是血rou做成的躯体,会撕裂、会红肿、会生出火辣辣的痛痒。沈络眼睛有些无法聚焦,插动时剧烈的摇晃好像随时都能把他晃下床去,拉扯下揉皱变形的单子不再能带给他安全感,在本能的作用下,他摸索着抬手,指甲刮上对方的后背。 沈络觉得自己好像痛呼出声了,“啊啊,嘶——啊,啊啊啊”这样乱叫了一通。但那也可能是痛过头产生的幻觉,他尝到了血的腥味,插在他身体里的beta并没有凑过来吻他,所以这血来自他自己的下嘴唇。他刚刚紧咬着自己的唇rou,抒发痛感的音节或许并未滚出嗓子眼。 后者看起来像更接近真实的推理。 沈络了解自己的习惯,他不喜欢在床上叫痛。 因为愉悦而黏腻的呻吟是性爱最好的助兴剂,因疼痛发出的惊叫却不是。 比起被cao到下不了床,沈络更怕出现半途而废的意外。 他的眼角溢出些生理性的眼泪,双腿无力得朝两边分开。维持着这个将自己全然敞开的姿势,沈络达到了今天的第一发高潮,也是今天第一次,快感的电流流入他的大脑,支配身体的不再只有刀削斧劈的痛。 “唔唔,啊~呼呼呼,啊啊……就是那里,继、继续来。” 被他高潮时紧缩的甬道狠夹,对方也终于停了一会了,挺着腰,把yinjing塞到更深的窄端,直把积压的jingye喷上沈络炽热的内壁。 发情期的omega最享受的便是被jingye渐渐灌满的过程,体内的焦躁与空虚被粘稠的浊液安抚。如果zuoai的对象是alpha,那么生殖腔口还能被结卡住,整个人被定死在对方的roubang上,在将近半小时的内射中,不能翻身,也不能随意动弹。有时会因腹部涨大而想要干呕,却也比和bata做要轻松很多。beta每次射精的量有限,omega的身体无法被轻易满足,必须缠着对方继续做下去。 所以现在,虽然腰部已经在反复的倾轧下感到了酸软,沈络还是撅起屁股,就着依然相连的姿势,用自己艳红的xue口去套beta的分身。 压在沈络身上的beta似乎也很久没做,积攒了不少,沈络稍一撩拨,他又很快恢复了硬度。与面部的冷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beta的roubang一直激烈地在沈络的xiaoxue里律动。他似乎只喜欢最简单的cao法,每次都直上直下地cao进深处,稍一退出半截就又重重地顶进去。如果沈络是个气球,早就不知道被穿破多少次了。即使沈络是人类,也时常会产生自己快要破掉的错觉。 这样大开大合地caoxue并不是不舒服,沈络被cao开了,能从roubang的进出间体味到敏感点被摩擦的销魂,臀部也会摆动着迎合,有意把前列腺往对方柱身上蹭,但如果可以的话,沈络想要索求更多的抚慰。 今天约的beta,似乎只衷情于蠕动的后xue,除了偶尔拉长乳尖,刺激沈络更加绷紧xiaoxue,并不会关照其他部位。 飞机杯,沈络迷蒙的头脑花了一段时间想出了违和感的来源,这样埋头狠cao,就好像只是把自己当成飞机杯在使用一样。乳尖就像是启动的按钮,不同力度的揉捏掐弄可以调出不同等级的震动模式。这样的想法让他耻红了脸,下身也有些抗拒地想挣脱。可身上的beta根本不给他主导的余地,他的反抗都被一一压下。 抵在靠墙的角落上,beta架起他右边的大腿,把他cao得全身直颤,沈络痉挛着,迎来了一个又一个连绵的高潮。屁股的肌rou到最后已经不能由他的意志控制着收缩,摩擦上内壁就会自主紧收,如果夹得不够紧,beta会摁住两瓣臀rou,用外力挤压着rouxue。 沈络的乳晕现在一会儿蹭蹭墙,一会儿转去床单上磨蹭,无论是冰凉的墙面,还是布满先纤毛的单子,都让他的两个小点精神得硬勃起来。 虽然频率不高,beta半指长的短发也会在低头时蹭上沈络的背。又尖又硬的短发像刺手的毛刷,扎得沈络痒痒的,直想往前缩,但前面是墙面,所有的挣扎都只化成了下身更加剧烈的抽插,沈络摇着屁股,会让guitou扫过更大面积的内壁。xue里和背上,两处一齐磨着沈络的神经。 不想高潮了,沈络难得也有想退缩的时候。可当白光在脑内炸裂,身体依旧会诚实地给予反应。 绷直脚尖,快感的火花又一次漫延至四肢百骸。 沈络最后昏过去了。 激爽的高潮耗尽了他的体力,就算现在真有巨浪拍过来,他也无法离开海岸的沙地。 再睁眼时,只有满是精垢的床榻,自己和xue口还时不时再溢出来几滴。 沈络捂着脸,完全不想睁眼面对现实。啊啊啊,这也太丢人了,明明自己是omega,却被一个beta做昏了,那种家伙,性别分化真的没出问题吗。 以往,沈络总是更有余韵的一方,哪怕脚步虚浮,要扶着墙才能踩稳每一步,他也会在做完以后坚持下床,去浴室冲洗一番,打车回家。 做完以后就不和上床对象过多接触是他的原则。 现在看来,这大概也是那个beta的原则,除了给沈络搭上浴巾防止着凉,他没做任何事。没有把沈络叫醒去冲洗身上,也没替沈络擦拭后xue的残留。不,仔细想想,说不定这条浴巾也是对方随手扔过来的,担心自己着凉也只是自己的脑补。 真是个除了性能力以外完全糟糕透顶的男人。以后果然还是选看起来温柔一点的家伙吧。上个月的男大学生那种,zuoai技巧差点还更方便自己掌握主导权。 一边胡乱想些漫无边际的事,沈络一边试图起来收拾自己身上的粘稠物,但他深呼吸几次,迟迟没有蓄满支起上身的力气。 “沈络你啊,做个爱怎么也能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不知道的人得以为你被卡车碾了。” “不知道的人也不会有钥匙能进来这间休息室。” 在沈络正束手无策时,休息室的门嘎吱响了,一双有力的胳膊从身后架起了他。 十几年的交情让他们太过熟悉彼此,不用回头,沈络都知道来的人是谁。 这个酒吧的老板,他的发小,麓琛。 “倒是你,怎么现在正好过来,那个beta去找你了?” “嗯哼,总不能真的放着你不管,让这里变成凶案现场吧。” 这么看来,自己倒是错怪了对方。他好歹没真任自己在这张床上自生自灭。 花洒的热水淋到身上时,沈络几乎舒服得想落泪。架着自己的人不仅把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还帮他在粘着白浊的地方挤上浴液。 沈络很感激对方的帮助,但也不打算要更多的帮助。恢复了一些力气后,他拍开对方在自己背上动作的手掌,自己扶着置物架,着手清理起自己。 “剩下的我自己来吧,麻烦帮我关一下门,麓琛。” 身后的人停顿了几秒,应了一声,待锁舌重新扣上的声音响起,沈络才把手伸向后xue。 其他地方都好说,最难弄的还是甬道里残留的jingye。经过之前昏迷时的休息,xue口的rou环又闭紧了一些,沈络用力张开两指,才撑出一块空隙。他用另一只手取下挂在上方的花洒,把水流直直地对准xue壁冲去。 这样冲洗的刺激跟内射不分伯仲,沈络的腿更软了,手臂也几乎抬不起来,但他没有对自己留情,靠着墙做支撑,一手冲水,一手在内里翻搅。rou壁颤动着,分泌出更多的肠液,淋浴的水流好像喷出了一根水做roubang,把yin荡的xuecao得直流水。沈络忍耐不住地轻哼了几声,接着突然意识到麓琛在门外,又努力把呻吟憋回了嗓子眼。 在又一次昏迷前,沈络终于洗到了可以关掉水源的程度。没有热水沐浴,天气的阴寒一下子袭了上了上来。沈络打着寒颤,头脑却也变相清醒了几分。 这么看来,今天是个冷天也不算是坏事。如果不是被冻醒了,说不定自己会抵御不住疲惫,留宿在这里。 可他不能留下。沈络摸了摸自己颈后的薄片。从植入这个东西的那刻起,他就决定了,他不会被任何人标记,也不会为祁铮以外的任何人留下来。无论是陌生的beta,还是发小,都在他的界限之外。 清醒的时候,他会有烦恼与快乐的事,会发情,需要zuoai,那么至少睡梦中,他可以回到独属于他们两人的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