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gong灌尿,大花欲求不满睡jian被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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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年后天就慢慢地暖和起来,春天了,野猫都要叫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玩多了成了习惯,花解语开始渴求儿子的触碰和侵犯。以前被拉着到床上还扭扭捏捏推三阻四,现在拍拍屁股就自觉脱了衣服贴上去。奶子又开始泌乳,他索性在家里面不穿内衣,干活出了汗就脱了外衣,单衫里面两团乳rou晃晃悠悠的,随时准备扯开纽扣给儿子喂奶。 花潼学业上有压力,人也不是很细心体贴的性格,床上难免粗暴一些,他都宽容。只是事后躲躲藏藏地吃避孕药,被看到了就要冷嘲热讽。花潼觉得他早晚都要生,何必在乎这些,花解语却坚持等花潼考试结束再备孕。 “我怀着孩子,就没办法好好照顾潼潼了。”花解语跟他解释,“我不想潼潼考试的时候都在担心孩子。” “做的时候谁让我cao进来?谁说要给我生?” “做的时候……mama脑子不清楚呀。” 花解语现在开始学着拿捏他了,说话的时候凑上来用奶子蹭着他胸口,语气放软了像撒娇,花潼就不会对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花潼发现这人有点吃软不吃硬。对他强硬一点,他面上哭着服软了,其实心里是不服气的,要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抗拒,对他温柔些,花解语反倒会主动贴上来。花潼有时候忍不住泛酸,心里会想,当年父亲是不是装出一副温和良善的样子,才骗了花解语死心塌地给他生孩子。 他也问过父亲的事,花解语被他脱了衣服按在床上的时候,冷不防问了一句:“你老公也是这么cao你的?” 花解语已经配合他脱了裤子,全身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分开的腿暗示意味十足,蹭着他的下身求欢,听了这话愣了一下。花潼顿时很不舒服,好像母亲这一瞬间是在想别的男人,是在背叛他,“你想什么呢?” 母亲看他不高兴了,小心翼翼伸手给他解衣服扣子,“潼潼不就是老公吗……为什么还要问?” 这话说的他很喜欢,于是继续俯下身完成刚才没来得及做的事。他吻着母亲的嘴搅弄得口水都淌出来,在他呜呜嗯嗯的呻吟中给他手yin——一个妓女居然对手yin很生疏,只会本能地夹腿和揉捏阴蒂,这很意外又不意外,毕竟花解语这样的姿色,客人只会主动按着他cao。下面流的水够多,进去的时候也会放松,小屄不会动不动夹紧jiba弄的他差点射出来,而是张开了迎接异物的侵犯。 阴蒂的一小块软rou豆腐般轻轻颤动着,被他用中指按上去揉动,母亲的声音也很轻,比起被插入时濒死般的求饶更多的是愉悦,他恋恋不舍离开母亲的嘴唇,移到两腿之间,开始啃噬外yinchun和腿根的嫩rou,情到浓时甚至咬破肌肤流出了血。 花解语像吸食了大烟,浑然感觉不到被咬伤,全身心沉浸在阴蒂被揉弄的快感中。高潮后就是饱胀的尿意,集中在屄xue上的尿道口,花潼每次挑逗都在逼催他尿出来。他求着儿子别弄了,先放他下来尿干净,花潼却恶劣地抬起他屁股用力掐着阴蒂,尿道口憋不住了,先是颤颤巍巍涌出几小股,随即哗啦xiele花潼满身,甚至溅在了他脸上。 “尿……尿出来了……” 花解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才反应过来尿到了儿子身上,羞红着脸去脱儿子的衣服,“对不起,mama憋不住了,mama给你洗……” 花潼借机提出来一个过分的要求:“我也想尿。” 花解语没听明白,挣扎着起身。“mama去给你拿便桶——” 一只手按着他肩膀把人推回去,花潼盯着母亲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要尿在你身体里。” “怎么,不同意?” 这婊子比他想的sao浪的多,花解语一撩长发,露出雪白的脸和奶子,主动跪趴下来,高高撅起屁股,身体像山坡一样斜斜地俯下去,回过头掰开屁股瓣,向花潼发出邀请。 “这样不容易漏出来。”他想到要被儿子灌尿,居然隐隐地有些期待,“潼潼想尿哪个xue……都可以。” “贱货。”花潼本来想怜香惜玉的念头被他这句话瞬间打消,“再掰开点。” 两个xue都门户大开,尤其是小屄,刚被玩得yin水直冒,已经开始一张一合地期待jibacao进来。花潼缓慢地插进屄里,母亲的身体已经做好接纳他的准备,不再冷不防一惊一乍地抽搐着xuerou咬他一口,这倒让他有些不适应,狠狠掌掴屁股rou,让他一个激灵,“婊子,你下面松了。” 花解语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嫌弃这一点,只能虚弱地辩解,“mama被cao太多,夹不住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没有松,只不过有时候被干太多一时恢复不过来,有的嫖客自己尺寸小,恼羞成怒也会骂他松,以此掩饰自己的心虚。想到这个傻子一样只会什么都怪自己的母亲就这样糊里糊涂做了十几年的妓女,他心上竟然莫名涌起爱怜的情绪。 如果这不是自己的母亲,他也想狠狠地把他欺负到哭。 母亲像狗发情一般撅着屁股给他cao,脸埋在被子里呜咽,时不时被他拽着头发拔出来叫喊一声。花解语一开始会叫他潼潼,叫轻点,mama不行了,到后面就乱叫,先生,老公,花潼,好厉害,要死了。花潼听他翻来覆去语无伦次却怎么也听不腻,还想着让他多叫一点。 guitou在宫口磨了许久,把紧致的圆环磨得汁水淋漓,阴精一股一股地打上来,花解语扭着腰晃着屁股,神志不清地恳求花潼射进来,花潼心知他现在不清楚,怕他事后又吃很多药伤身体,cao得他高潮后猛然拔出来,jibacao进屁眼里射了进去。 “潼潼怕mama怀孕吗?”花解语低下头,看不清表情,“可以尿在zigong里面……” “你说什么?” “mama的zigong以前就装着潼潼,潼潼当然可以尿进来。”花解语摸索到儿子的手,拉着他放在自己小腹,“mama给你做尿壶,喜欢吗?” “花解语。”花潼确认这是母亲亲口说出来的话,“你是真想让我cao死你啊。” 他也料到母亲跨过这一条底线后只会越演越烈,但没想到花解语为了讨他的喜欢已经到了自轻自贱的地步。这其实也不能怪他,母亲被抛弃被亵玩,母狗一样生活了十几年,早就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自己的感情,只会把自己的身体和尊严悉数奉上。只要花潼玩弄他,糟践他,他就感觉到满足,觉得自己在这段关系里是有价值的。 “潼潼不是说了要尿进来吗?”花解语见他没动作,反而慌了,“你是不是……嫌弃mama?” 感觉母亲都要哭出来,花潼才扶着jiba重新插回屄里,那里刚刚高潮过,媚rou无限缱绻地吸咬着他,宫口吮着guitou,邀请他把一切脏的臭的尽数倾泻给这具不堪的身体。花解语扶着肚子,zigong被热乎乎的液体冲刷着,小腹也慢慢被尿液撑得鼓了起来。花潼尿完了要拔出去,他还紧张地说不要。 “会漏的,潼潼给mama的,mama要留着……” 花潼拿了以前治病留下来的肛塞堵住屄口,止住尿液外流,扶着母亲坐起来休息。花解语温顺地靠在他肩上,让他来摸自己的肚子,“潼潼尿了好多。” “mama的zigong都快装不下了,看上去好像怀了宝宝。” 他当然可以对这样的母亲不闻不问,他们已经在一起,已经有过亲密的鱼水之欢,母亲甚至答应给他生一个luanlun的孩子。他已经如愿以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除了一个学会爱他的同时也能爱自己的母亲。 母亲以为爱就是付出,就是牺牲,就是拼命也要给对方诞下骨血,在床上百依百顺做个泄欲的工具,他固然喜欢,可又不想这样。 他想看到床上柔情似水的母亲,也想拥有会对他撒娇耍赖索求爱欲的情人。那个会用拳头轻轻锤他一下的花解语,那个会在被cao哭后说他欺负自己的花解语,转瞬即逝却又如此可贵,那才是完整的花解语,不是母亲,不是妓女,是曾经天真烂漫的花家三小姐,是时光深处他可望而不可即的影子。 但他只能搂着母亲的腰,亲亲他的脸作为奖励,他不想母亲忧心忡忡地问他为什么不高兴,是不是自己哪里没做好。 花解语含着zigong里的尿水捱过一整个白天,晚上又要zuoai了,才拔出塞子泄在便桶里。花潼给他灌了肠,又给他zigong灌了水清洗干净,肚子大起来又排出污水,直到屄里流淌的都是清澈的液体才停下。母亲很不好意思,为了掩饰脸红,小声地说潼潼又把mama肚子搞大了。 “又涨奶了,潼潼……mama难受……” 明明是名义上的母亲,却像个小孩子一样光着屁股让儿子给自己擦拭,又解开衣服吃奶。他憋的时间太长,衣服一掀奶水直接喷了花潼一脸。母亲的脸红不光是因为害羞,还因为胀痛的rufang。 “你怎么不挤出来?” “潼潼白天上课了,mama要给你留着……”花解语把rufang拢着送到花潼嘴边,“潼潼帮mama吸出来……嗯——好舒服……” 他嘴上不说,其实很喜欢一边喂奶一边给儿子cao,床上的花解语是混乱的,经常搞不清自己是妻子还是母亲,这个姿势让他同时承担着两个身份,放纵的同时内心又被伦理指责,生出一种背德的兴奋。花潼对他越来越温柔,反倒让他找不到以前的快感,身体被凌虐的太久适应不了这种缓慢的节奏,只能给内心施加压力处罚自己。 花潼不怎么换姿势,伏在他身上就能cao很久,弄的他两腿发软下不来床。但他总是坚持换后入,喜欢跪着挨cao,像母狗一样给人骑,这是很多客人最喜欢的姿势,也是他能想到给儿子最好的姿势。 “潼潼,潼潼尿进来——” “不行,你身体受不了。” “那就……尿在mama身上。”花解语被cao开了,zigong渴望什么东西狠狠地撞进来填满,“mama想要,mama是婊子——” 花潼扶着jiba,对准花解语屄xue上的尿孔,那里刚因为高潮尿过一次,还在紧张地收缩,guitou对准尿孔倒灌又热又噪的尿水,从缝隙里源源不断地泄出来,花解语恍惚生出自己失禁的错觉,儿子尿完后他又叫着想尿,坐在便桶上却只挤出几滴,虚弱地喘着气。 “你身体不行,今晚别做了。”花解语从便桶上起身,正想继续服侍儿子的硬热,就被拦了下来,“我给你擦身,收拾干净了就早点睡。” “可是潼潼还硬着。”花解语讨好地跪在他腿间,想去含他的jiba,“mama给你含出来,很快的。” “地上凉,你先起来。”花潼抱着他坐回床上,看着母亲期待的神情,狠下心道,“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身体受不了,不能任性。” 他真的无动于衷,洗漱干净就回自己房间睡下了。花解语躺在被子里,想自慰却不得要领,怎么都没有花潼给自己揉的舒服,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大着胆子起身去了隔壁房间。 光溜溜的身子钻进了被窝,花解语凑到儿子耳边,轻声问:“潼潼,睡了吗?” 花潼没有理会他,没想到他居然得寸进尺,去摸他的下身,好不容易平息的yuhuo又因为他的抚摸复燃。花解语扶着挺立的jiba,喘息着拿来磨自己的阴蒂自慰,“都这么硬了,为什么不来caomama呢……” 他浪的出了水,把那根jiba骑在胯间磨着屄,以为儿子已经睡熟了,就跨坐在他身上,把jiba往自己的xue里塞,滑溜溜的抓不住,明明想塞进屄里却插进了屁眼,没扩张好的地方夹的死紧,花潼几乎没忍住直接射出来。 花解语却舒服了,一边起伏着让jibacao屁眼,一边用手给屄自慰。他仗着花潼没动静,把床摇得嘎吱响,屄xue想要了,又换jiba插进来,让两个xue轮流挨cao。最后快到了的时候,就让屄对准jiba坐下去,jingye都抵着宫口射进来,花解语被cao得欲仙欲死,突然眼前一黑,身体重重倒了下去。 花潼实在做不到继续装死,起身让母亲靠在自己胸前,掐了掐他的人中,等到人恢复了呼吸,就起身点灯,给他倒了热水喂下去。 手摸到母亲冰凉的脚,花潼责备道:“这么冷的天还不穿鞋。” 花解语醒来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力气,看到花潼就在旁边,知道儿子没有睡,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丑态,羞得只想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下面时不时的抽搐着渴望被cao弄,自己弄又到不了,浑浑噩噩的就爬到了儿子的床上。 这样不要脸地趁儿子睡觉让他cao自己……花解语忍不住想到“下贱”两个字。 连自己的儿子都要勾引求cao,他真的好下贱。 “说了你身体受不了,你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说谎吗?”花潼只是面无表情地陈述事实,“我知道你怎么想的……觉得我嫌弃你了,是吗?” 花解语裹紧了被子不敢看他,花潼道:“我要是嫌弃你,早就直接收拾行李跑路,犯什么魔怔天天跟你在一块还求着你给我生孩子。” “mama对不起你,mama……” “对不起不是说说就行的。” 花解语看着儿子,似乎懂了他的暗示,慢慢撑着身体坐起来,搂着他脖颈吻上去,主动张开牙关给他搅弄舌头,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