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偷情(银河行X三裁公)
“好香。”银河行深深嗅了几下三裁公的衣襟,下身很快起了反应。 三裁公恍然回过神来,又被那屋外的凉风一吹,也觉得此处实在太过孟浪,不知自己刚才是中了什么迷魂计才答应了银河行。他反手一推,整了整衣襟大步走了出去:“胡言乱语!” 银河行爱极了他这副口不对心的模样,轻笑着把他又一把拉了回来,不管不顾地吻上了三裁公的唇。三裁公毕竟不是女人,就凭他这身份地位,便是在魔蝎殿中行此yin事,后者也会给他腾出位置来的。何况此刻他确实也被银河行挑起了欲望,干脆就主动将舌头伸入了银河行的口腔中,两只舌头不住地交缠着,许久才舍得分开,嘴角却还犹自挂着一缕晶莹的丝线。 两人身体上极为契合,银河行三两下就将他的衣裳褪去,手则是在他胸前的敏感点上来回揉捏。若是此刻另有旁人在侧,定然会看到这位星联的领导者此刻酥胸半露的情色模样。 “这件衣服不错,好脱。”银河行在他的脖子上肆无忌惮地留下吻痕,又含糊不清地说着。 三裁公从前同他zuoai的次数也不少,可从未见过他这么多话的时候。更何况他从来在床上都非常照顾情人,从来不在引人注目的地方留下吻痕。 这种区别对待让三裁公有些要溢出的喜悦,但旋即又忍不住暗自骂自己实在是软弱,竟然会为这样的细节而心动不已。 阳光透过帷帐照射在紧贴着的两人身上,银河行的侧脸他虽是看得惯了,此刻也不禁出了神,怔怔地瞧着那一半藏在阴影里一半暴露在阳光中的面容。 “喜欢?”银河行俯下身去含住了三裁公左侧rutou,另一只手则是用了两指将右侧rutou高高提起然后放下。三裁公疼得闷哼了一声,那声音极是柔媚,让他难以相信自己既然能发出这样的声音来,于是狠狠地瞪了银河行一眼。 后者很无辜地松开了捏玩着rutou的手,表示上次你中春药的时候叫得可比这个好听多了。 提起这件事情三裁公就有些恼火,他眯着眼睛瞧了银河行好一会,突然灵光一闪,凑身到对方耳畔说道:“咱们来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接下来的时间里,你不能动。如果你动了,我赢了,如果你没动,我输了。” 银河行微微笑起来:“这么说,劣者所需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赢了又能如何?” 三裁公嘴角扬起几分得意的笑容,像是对自己这个赌约极有自信似的:“若是你赢了,我接下来一天任你处置,若是我赢了,那你这处可是要留给我了。”他意有所指地看向银河行的身后,其中包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银河行沉默了一会,却没说话。 三裁公勾了勾他的下巴,挑逗似的贴紧了银河行的身子:“怎么,不敢赌?” “当然不是,”银河行微笑道:“我只是在想……接下来的一天我们要换多少种姿势。” 赌局开始。三裁公将银河行推到了墙上,轻轻地用自己的胸膛磨蹭着对方的,他竭力思考着离凡勾引自己的模样,却忘了就是离凡本人亲自上阵都没法让银河行产生半点反应。三裁公也是男人,自然知道最能勾动男人本性的是什么。他握住了银河行的下身,上下撸动了起来,一边观察着银河行的反应。 后者一如既往地含笑看着他,眼神里有丝丝缕缕放纵的宠溺。三裁公不喜欢他这种眼神,感觉自己好像低人一等似的,他又喜欢这种眼神,毕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 银河行的物什实在太大,再说三裁公也没有什么帮男人做这种事情的经验,没一会就手酸了起来,心中暗自抱怨这家伙怎么生得这么大。 银河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又笑言道:“三裁公的本事仅此而已?” 三裁公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改变一下策略。他有意无意地退了开去,缓缓地张开双腿,露出那湿漉漉的臀缝,又有些为难似的看着银河行:“你真的不来帮我?” 银河行顿时呼吸一滞,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腿缝间的私密处,三裁公伸了手指进去,搅弄。表情有些迷离,分明就是被插入的模样。可惜他大半个身子都藏在阴影中,让银河行根本无法看清细节。 三裁公是在勾引他走上前去,或许他的手指根本就没有伸入菊xue,只是在周围转圈罢了。 于是银河行不为所动地笑了笑:“只是手指的话,也没办法满足星主吧。” 三裁公冷哼一声,咬牙走上前来,将那嫩xue完完整整地暴露在银河行的面前。那处不停地淌着水,被手指轻轻分开的xue口能够看到里面层层叠叠的媚rou,如同鲜艳的花朵,等待着银河行的采撷。 后者叹了口气,恨不得此刻就抓住面前那个屁股将自己的东西插入其中。可是一时的快乐和一日的欢愉,他当然是选择后者的。 三裁公弄得自己都有些心痒难耐了起来,银河行虽是呼吸渐急,表面却依旧不动声色。他嘴角含了一抹冷笑,干脆将自己的身体靠了上去,让那guitou就着yin液的润滑在xue口不断摩擦。 银河行的脸上没有半点变化,可他此刻也并不好受,青筋凸起的额头显示了他此刻是有多么迫切发泄欲望。不知道碰到了哪处,三裁公突然闷哼一声,浑身一颤地望着银河行,哀声道:“进来……” 银河行笑了笑,他清楚,三裁公过不了一会就会恢复到方才的急躁中去。他可不想等下偷鸡不成蚀把米,三裁公没吃到反还将自己送了进去。 三裁公见这招都对他没用,不由心中暗骂银河行果然是个榆木脑袋,难怪这么多年还是单身一人。他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主动将银河行的那玩意给吞进去。这样的姿势对他来说还是太过勉强了,三裁公一手扶着银河行的腰一手握住那根阳物,缓缓地朝自己体内送去。 那处菊xue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轻松地就将阳物吞了进去。guitou挤进媚rou,将yinxue完全撑满,三裁公眼睛里含了水光,难得在银河行面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来:“好疼。” 正在银河行松了一口气的关口,却看见了三裁公摇摇欲坠的泪,那也是伪装吗,还是深埋在心底的一点真心?他情不自禁地想去吻他的唇,身体却比大脑更早一步地抑制了冲动。银河行只能静静地看着那滴泪滑落,然后终于伸出了手去。 “唔……”三裁公展眉道:“你……”那个输字还未说出口,却是反身被银河行压在了墙上,阳根在菊xue里鞭笞着,堵得三裁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炷香到了,是我赢了。” “啊……我什么……什么时候说时间只有一炷香了?” 银河行不由笑道:“你定的规矩,我定的时间,倒也公平。” 两人荒唐地在异流道折腾了一夜,银河行倒也心疼他,只说剩下的来日补上便是。三裁公迷迷糊糊中不知被抱到了什么地方,等到清醒过来却已是次日清晨。他一边想着银河行竟是丢下自己一个人走了,又想着竟是忘了向他追讨异流道破封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