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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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胆子最大的那段时间,我不再借看电视为名来行那隐秘而可耻之事了, 而是在确信父母睡着了之后,偷偷溜进他们的房间,蹲在meimei沙发床的旁边,对 她进行“猥亵”。(有时候,仅仅想一想这个词我都会觉得很刺激,我知道这是 犯罪的一种,大街上贴的中级人民法院的公告上常常可以看到这两个汉字,报纸 上也不时出现某流氓“猥亵妇女”的报道。那么我竟然是在犯罪吗?而且是对自 己的meimei!) 这么做的危险程度比以前大大提高了,(相应的,刺激程度也提高了;而 且,由于不再是用看电视时那种别扭的姿势,摸起来也可以更爽!)我简直比做 贼还要小心,但色胆之大却完全压过了被父母发现的惧怕。 有段时间我几乎天天如此,甚至颇有“轻车熟路”的感觉,好像这就该是我 每天临睡前要做的一件事一样(就像喝杯牛奶?做几个俯卧撑?)。有时我可以 说是非常猖狂的,竟敢把meimei的内裤给拉下来(当然,大多数时候我都是把手从 她裤裆的边缘伸进去摸的;或者当佳慧侧身而卧,双腿弯曲、高撅着屁股时,我 喜欢把手从后面伸进去,伸得长长的,绕过大半个屁股,抵达那两个山包之间土 壤肥沃的低谷),等摸完之后再拉回去。 我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这样会把meimei给弄醒,(说实话,那时我只担心父母会 不会醒过来,而佳慧好像是不睡到天明不会睁开眼睛的。)但出于谨慎,我再也 没有像从前那样用指尖去插过佳慧的xiaoxue口,只是在她yinchun上揉捏抚弄罢了。 在夏天,由于天气炎热,meimei一般不再睡沙发,而是在地板上铺一条凉席睡 觉。有时我也会借口小房间太热、不通风,要求跟meimei一起睡在大房间的地板上 (不过是分别睡两张凉席,因为我们人已渐渐长大了)。这样等到夜阑人静,他 们都进入梦乡,我就可以悄悄地爬到佳慧身边,尽情做我想做的事了。 那种时候行动起来最是方便,障碍少(meimei常常不盖毯子就睡了,所以,只 要掀起她短短的小睡裙……),而且又相对安全,被父母发现的可能性极小(万 一发生什么意外情况,只要动作迅速地往边上一滚、然后装睡就行),所以我每 次都摸很久,摸到过瘾才结束。有时一晚上要偷偷爬过来摸好几遍。 有一天夜里月光极好(也许是一个月圆之夜吧),照得地板上一片雪亮,我 和佳慧的身上都好像被覆上了一层淡淡的银霜。不知为何,我感到一点儿莫名的 喜悦和兴奋。 那时meimei正好两腿拱起(左右大分,睡相真难看!)仰面而睡,我就爬到她 两腿之间,从她的胯下拨开内裤,看她的阴部。我还用手指把那两片粉红娇嫩的 大yinchun也分得开开的,露出里面的xue口(粗如手指)。那是我第一次看清meimei的 阴部,从此我对女性的身体又多了一分了解。 还有一次,也是在夏天,我摸完meimei的阴部后忽然念头一闪,内心产生了一 股强烈的冲动,想试试看能不能用自己的yinjing插她的xiaoxue。 我跪在meimei两腿之间(她仍是睡在地板上),一只手从内裤前面的开口掏出 自己的小弟弟,另一只手则拨开meimei胯间那层窄小的棉布,露出诱人的小嫩xue。 经过刚才的一番热身运动,我的小弟弟已经涨得大大的,还不住微微点头,嘴里 也馋得流出口水了!我把高高翘起的roubang往下压,并尝试着把它凑向meimei的阴 部,但努力了老半天却总差那么一点儿! 最后我有些恼了,冒着把meimei惊醒的危险让自己的身体又朝前挪动了半寸, (这下我的膝盖几乎就已贴在meimei微微拱起的大腿上)这才总算如愿以偿地碰到 了佳慧的私处!看到自己又大又红的guitou顶在meimei绵软的yinchun上,我兴奋得几乎 就忍不住要叫出来啦! 但历史常常是惊人地相似,正当我准备尝试第一次插xue时,meimei的肩膀似乎 动了一下!我赶忙缩回身子,溜回到自己睡觉的席子上去。小弟弟也受惊不小, 被吓坏了。 后来我想想,犹觉后怕——那天要不是meimei在关键时刻忽然动了一下,难道 我真的就要插她的处女xue吗?我真是被情欲冲垮了理智啊! (五) 现在,每当回想起当年的那段历史,我都会觉得不可思议!那真的是我做的 么?真的是我么?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但有时我也会觉得很甜蜜、很温暖,为 了在自己和meimei之间有过那么一段如此亲密的故事。毕竟,那都已经过去很多年 了,而回忆往往会淘洗掉漂浮在时间之河表面的污浊和不堪,只给我们留下一些 美好的瞬间。 从12岁到16岁,几乎整个少年时代,我都是在这样的隐秘的禁忌中度过 的。那么多年,我一直都在对睡梦中的meimei做那样的事(也不知一共摸了她多少 次了),从她还只是个花蕾未放的小女孩一直到她长成为亭亭玉立的少女。 我的这些夜晚的秘密行动为什么始终都没有被戳破,对我来说也是一个谜。 有好几次meimei都好像醒了过来,因为我似乎看到她的眼睛微微睁开,在黑暗中放 着光,但难以解释的是,她却一动不动、任我恣意所为!如果真是醒了,为什么 会这样呢? 我曾经怀疑那有可能只是我的幻觉而已(由于心情的过分紧张,这并不是没 有可能的),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今天我越来越相信那确是事实——种种迹象 其实都证明了meimei知道我在夜里对她做的那些事。 比如:我常常发现她“熟睡”中的身体变得越来越会动(虽然那看起来好像 人是在睡梦中正常的“动”)、越来越容易“醒”了(也许早就醒了);比如: 她有时跟我吵嘴会扔出的几句含义微妙的话;再比如: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喜 欢”穿着长睡裤睡觉了,就算是盛夏也不例外…… 真的,我相信,佳慧确实知道一切!只是,我至今仍不明白她为什么一直保 持着缄默。难道meimei也希望这只是我跟她之间的一个小小的秘密吗? 其实,就我来说,在那几年里,我的内心也一直都很矛盾,特别是当我们都 越来越大、越来越明白事理以后。我常常深陷于一种罪恶的感觉中无法自拔。许 多个深夜,我都拷问自己,但我不敢正视自己污迹斑斑的灵魂——天!我是多么 丑陋! 我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从那样的行为中获得心灵的快乐。事实上,许多次欲望 释放之后,我都会陷入巨大的空虚和自责之中。一种深刻的无聊把我紧紧包围。 我曾一遍又一遍地发誓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但当“下一次”真的到来 时,面对着身体里涌起的疯狂情欲,我却一次又一次地被那无可遏制的本能力量 所击败,溃不成军! 16岁那年我考上了本市的一所寄宿制的重点高中,从此搬出家里,开始我 漫长的集体生活(后来读大学在外地,工作后又住在单位的集体宿舍)。可能是 因为远离的诱惑的中心,也因为我开始有了自己真正爱慕的女孩儿,这才终于渐 渐地挥手告别了那段历史—— 说“渐渐”,是因为当我周末回家和学校放寒、暑假时,在内心百般争斗却 还是无法克制生理冲动的情况下(或者,也许还有某种惯性?),仍摸过meimei几 次,但每次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而持续的时间却越来越短了(后来我一般都 不再把手伸进佳慧的内裤里去摸她,即使伸进去也很快就抽回手来,不敢再像以 前那样肆无忌惮了),最终,我还是彻底地弃绝了那种不良的行为。 我记得我最后一次摸meimei的阴部,是在我17岁生日的前夜。其实那天我完 全没有性的冲动,我的身体和我的内心一样的冷静。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最后 一次把手伸进佳慧的被窝,隔着她的三角裤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她的阴部(那时佳 慧已经长出了阴毛,我可以感觉得到它们的质地),然后安然不动,在她温暖的 私处停留了一会儿(半分钟?),才慢慢把手抽回。 我平静地注视着meimei熟睡中的面庞,最后转过身悄步走开。 我知道自己是在完成一个仪式。一切都结束了。一切——不管是美好的,还 是罪恶的——都让它留在我17岁生日到来之前吧! 丈夫死后将近一年的某个晚上,我抱孩子们上楼去睡觉后,就下楼坐在客厅 里与公公一同看电视。我还记得那是星期二的晚上,天气相当炎热,隔天正好是 我的休假日,所以准备晚一点才就寝。 我的公公裸着上半身,边看电视边喝啤酒。他说独自一人喝酒没意思,要我 陪他喝一杯。于是,我到厨房去拿个杯子,公公为我倒满一杯啤酒。 天你闷热得很,虽然电风扇转个不停,但是送出来的全是热风,我只穿着一 件薄睡衣,却还是感到懊热。 电视上正演着一出悬疑剧,场面很紧张。公公好像喝醉了,口齿不清地问我 有关工作的情形,以及最近的状况。我一面看电视,一面含糊地告诉他有关咖啡 店里的工作情况。 公公说:“假如你遇到了理想的男人,不妨考虑改嫁吧!我独自一人还是可 以活得好好地。” 经他这么一说,我反而同情起他来了。公公失去了独子,孤零零的一人要度 过残生,实在可怜。 可是,我何尝不可怜?我失去了后半辈子要依靠的丈夫,而公公失去了唯一 的儿子,我们的境遇同样的悲哀、寂寞。 我记得当时我的回答是:“您不要担心,公公,我会永远陪你的。” “好啦!我想去睡了……” 公公缓缓地站起来,但是一个踉跄,倒在我身上。 “唉啊!不要紧吧?公公!” 我连忙扶住他,可是公公身强力壮,连我都被他压倒在地上了。 突然,我大吃一惊,公公竟把手伸进我的睡衣内,用力地捏住我的rufang。他 的身体压在我身上,动也不动。我被他这一突来的举动,竟吓得发不出声来,只 楞楞地望着他。 我的心跳急促起来,公公的手捏住我的rufang,使我感到疼痛,却又不知如何 是好。 公公一直低着头俯视我,表情很认真的。 “美保!”公公直呼我的小名,以前他从不曾如此:“美保,我不是个好公 公,请你原谅我,我……太久没有这样了……” “公公!不要这样,你喝醉了!” “美保!”公公喘着气又说:“你失去了丈夫,不是很寂寞吗?” “公公!” 公公真的是喝醉了,我挣扎着想离开,因为唯恐会做出不可告人之事,后悔 莫及。 “美保!你不要把我当作你的公公,就当作我只是个普通的男人吧!”公公 说着,解开我睡衣的扣子,将脸凑过来,想吻我的rufang。 “不……不要那样!公公……” 但是公公并不罢手,他把我的胸罩拉开,让两个rufang都露出来,然后凑上他 的嘴唇,开始吸吮和爱抚我那敏感的rutou。 “不……不要……不可以!”我拼命地叫着,挣扎地想逃开。 但是,公公已失去了理智,他和往常不同,力气变得强大无比,压得我动弹 不得。他一手爱抚着我的rufang,嘴唇还吸吮着另一个rutou,吸得“啧!啧!”作 响,唾液把整个rufang都濡湿了。 身体上传来阵阵的快感,但是我的脑海里却充满了焦虑,觉得这是一件可耻 之事,千万使不得。 然而我只能干焦急罢了。公公的手开始爱抚我的身体,我渐渐感觉到呼吸困 难,心跳加速,愈来愈兴奋了。公公的手不断地揉搓、抚弄着我的胸部,加上他 嘴唇温热濡湿地忽强忽弱吸吮着我的rutou,使我畅快无比。 噢!许久不曾有过的情欲,再度燃起,我又高兴又恐惧,一方面渴望,一方 面又唯恐会发生后悔不及的事。 我的身体逐渐发烫起来,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相反的还随着公公的嘴唇与双 手的爱抚而轻轻摇摆起来。我渐渐进入恍惚状态,沉溺在兴奋、刺激的浪潮里, 起伏、翻腾,无法自拔。 我不仅不再抵抗,而且还期待公公的舌头爱抚过我全身每一寸肌肤,让快乐 的波浪将我淹没。 那是一种粉红色、温热、美妙的波浪,我随波逐流,心里仍有些许恐惧,我 不断地告诉自己:“现在所做的事太可怕……” 我的内裤被公公拉扯下来,全身赤裸裸地躺在榻榻米上,公公两眼上下地打 量着我的身体,嘴里发出叹息声,我知道公公也兴奋莫名了。 “噢!美保,我从没见到这么美丽的女人……美保,你好美……好美……” 公公如孩子般发出了惊喜的叫声。 然后,公公像舔冰淇淋一样,将我全身舔过,并叫我双腿分开。 我的那地方真让我害羞地濡湿了,公公用双手分开我的双腿,目不转睛地凝 视着那地方,过了好久……好久……他都不眨眼地看着。 “哇!太棒了……”公公自言自语地说着:“女人为何总是这么迷人?”接 着,公公将脸庞凑向我的私处。 我惊慌起来了,我实在不愿意和公公做那种事,那实在太难为情了。 想到此,我就将双腿合拢起来,但是,公公用力又将我的双腿拉开,我实在 敌不过他那强而有力的双手。最后,我只好放弃挣扎,任由他舔我阴毛下柔软的 部份。他居然舔了好久……好久……我兴奋的快发狂了! 由于公公长久的爱抚,我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白发密布的头,发出“咿啊…… 咿啊……”的叫声。 一阵强烈的高潮退去后,另一阵高潮接着又涌上来,我兴奋得像一头发了疯 的母狗般,渴望他的那东西快点插进,好让我快点满足。 我把两腿分得更开,让公公的舌头更自由自在的活动。过了好久,公公的动 作一直很缓慢,使我有些焦急了。公公一面舔着我的私处,一面动手去脱自己的 裤子。 我不知不觉中伸出手去握住公公的那部位,老天!真令人难以相信,公公的 年纪已老,但是那个地方却依然硕壮、又粗又长,太不可思议了。 我从来不曾这样对待丈夫,可是,那一天为何如此呢?我想可能是情欲所致 吧! 我用双手揉搓着他的下体,不知不觉中竟把他的yinjing含在口中,天晓得我从 来没有对丈夫如此!公公的那东西胀得我的嘴巴都要裂开了,而且深及喉咙,叫 我差点儿窒息,冒了一身汗。 我本能地吸吮着公公的guitou,并且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接着用舌头舔舔,插 入我的喉咙深处。我不停地抚弄和吸吮着公公的yinjing,然后让它在我脸上摩娑一 番。 我完全失去理智了,我忘记这是自己的家,忘了他是我的公公,也忘记孩子 们在楼上睡觉…… 公公把他的yinjing从我口中拔出,然后又伏在我身上,再次地舔我那沉睡了将 近一年的私处。 我的那个地方完全被公公的嘴唇占有了,时而慢快时而慢的来回盘旋,让我 浸浴在最大的喜悦与快感中。说真的,那种快感实非笔墨所能形容的。 我双手抱住公公的脖子,身体蜷曲起来,想使他的yinjing插得更深……更深。 接下来是一连串长久的激烈运动,我欣喜若狂、欲仙欲死,快乐得简直说不 上来。 他那雄壮威猛的家,伙马不停蹄地攻进我的私处,无以数计的摩擦、搅拌、 翻腾,使我的私处像一口袋子,忽胀忽缩……忽而豁然开朗、忽而天昏地暗…… 我的那地方涌出如泉般的液体,随着猛烈的抽送运动,液体流出后很快地又 涨满,像永不止息的流水般。 我已进入忘我之境,发出阵阵兴奋的叫声,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形容那种快 感,好像一阵接着一阵的晖眩袭上脑门,全身的肌rou都僵硬起来。我想我可能会 在此刻死去了。 “噢……噢……我会……会死啰!” 公公仍未停止抽送,反而更强烈地运动着,使我的快感更提升,飘飘然,如 汽球般飞上九重天。 好不容易,我终于又达到了高潮。 可是,一切还没结束,公公的精力旺盛的惊人,继续以猛烈的攻势撞击着。 我的头发全都散开了,嘴里发出哀号,抬高腰部,让莫名的快感在体内激荡、回 绕。那一阵阵的冲击,使快感再度高昂、高昂……我在疯狂目喜悦的漩涡中,逐 渐晕眩了…… 从那天起,我每天都盼望着夜晚来临。 可是,我的公公似乎觉得很难为情,闭口不和我说话。然而,我一直无法忘 怀他的那个地方,每当夜晚来临,我就热切地盼望公公再度对我要求……让我达 到那欲仙欲死的绝妙境界。 终于我忍不住了,有天晚天,孩子上楼睡觉之后,我就迫不及待地下楼,蹑 手蹑脚地进入公公的卧室。公公的睡袍里面,什么也没穿。 公公早已进入梦乡,我轻轻地抓起公公的手,探入我的睡袍内,让他的手碰 触到我的下体。但是,公公依然熟睡不醒,我只好把公公所盖的薄被单拉开,将 他睡衣的下摆拉开,握住他粗壮的家伙。 我的心跳急促得很快,不在乎他醒来之后会如何,就俯下身去用嘴含那缩着 的阳具。 他的阳具在我的嘴里逐渐胀大起来,愈来愈坚挺……也许是异样的快感使公 公醒来了,他吃惊地看着我,本能地想翻身跳开,可是,他随即发现自己的手竟 放在我的下体那儿。 公公就用他的手分开我的那地方,而且,发觉那个地方已湿淋淋了。公公一 言不发地抱住我的腰,让我坐在他身上,然后,我的那部份就把他粗壮的阳具完 全吞没了。 接着,我如骑马般,跨在他的下腹部,并且感觉到他那热烫烫的阳具不时地 开始激动了。 这时,我就开始前后摆动着腰部。公公也抱住我的腰部,配合着我的摇摆, 他也前后地摆动腰部。我跨在他身上,开始进行圆圈式的旋转,以公公那温热的 阳具为中心,不断地旋转腰部。 不久,从我下体流出许多分泌液来,沿着公公的阳具一直滴落下去。 “呜……嗯……噢……”我终于达到高潮了,不过,我仍跨在身上,双眼紧 闭,不停地喘着气。 公公伸出手来,抚弄着我的rutou,有时用力揉搓,有时用手掌轻轻摩擦,或 用食指与中指夹着rutou,上下摇摆臀部,由于分泌液汨汨而出,摩擦时便“滋! 滋!”作响。 在无法消受的快感浪潮中,我又达到了高潮。 公公见我已达到了高潮,笑了笑,要我翻过身去。于是,我像狗一样趴在地 上,让公公从后面插入,进行猛烈的攻击。 “呜……呜……”在那一连串的猛烈抽送中,我如狗一样地哀号着,全身颤 抖着。 我的下体宛如被抽入了一根烧灼的铁棒,残酷的冲撞着,在那种难以形容的 兴奋中,我忍不住高兴得淌下了眼泪,恨不得能在这样的热情中死去。 从那个晚上以来,我和公公过着夫妻般的生活了。每当孩子们入睡后,我们 就在卧房里耳厮鬓磨,打得火热。当然,我和公公绝不会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可 是,左邻右舍的人精明得厉害,不知怎么地,将我和公公之间的事传开来了。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晓得这件事的,可是,附近的人都在传说着这件事。 我知道自己和公公发生关系是件羞耻之事,社会上的人一定会对我们大叫批 评、指责,可是,他们怎能了解唯有如此才能带给我们无比的快乐。 公公的确与众不同,他有硕壮的性器,以及和外表完全不同的旺盛精力,让 我深深迷恋,无法自拔。本来是他要求我的,但是尝了一次滋味后,反而每次都 是由我主动去引诱他。 我知道自己与公公行夫妻之道--有如禽兽般的yin乱,可是,由于公公的指 引,才能使我深切的体会到生为女人的最大喜悦。 据说自从我婆婆去世之后,公公就一直没有和女人接触过了,他为了抚育三 个儿女,生活相当忙碌,根本没有空暇想去玩女人。 “那未免太浪费你的宝贝了吧?”我半开玩笑地说着。 可不是么?虽然我自觉愧对丈夫,可是,我的公公的确是个高手,他懂得如 何使女人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我相信只要和我公公zuoai一次,必定终身难忘。 最近,我的公公唯恐我会怀孕,央求我进行肛门交。他说,肛门的性交更刺 激、更销魂。当然我不会答应,因为我不敢做那种从未尝试过的行为,而且光是 听那字眼,心里就不太舒服。 然而,我的公公说:“你以前不是也没做过爱?你的那儿本来也没有被男人 那么粗壮的东西插入过啊!第一次难免有些胆怯,一旦试过之后,就没有什么可 怕了,肛门交也是如此。” 终于,我被他说服了。 有天晚上,等孩子们上楼睡觉之后,公公就在我的肛门上涂了一些乳液让它 润滑些,接着,他将手指插入里面。那种感觉就像公公从背后攻击我一样,有些 疼痛和不悦,然后,公公将手指在肛门里前后抽送着。 费了好一段时间后,公公才将他又粗又长的阳具硬插进去。 我的天啊!痛死我了!我头一次尝到这么痛苦的性交经验,好像整个臀部都 被撕裂般,酸疼、痛楚交杂着,好像要喷出血来了。 可是,公公不理会我的哭叫,拼命地进行抽送运动……痛苦的叫声与喜悦的 呻吟混成一片。 虽然进行肛门交使我不悦,可是,我也乐意如此,因为那儿犹如我身上唯一 的处女地,进行肛门交,就好像我初次被夺去的贞cao一样。 说真的,我并不喜欢肛门交,不过,为了讨好公公,偶而我们还是会进行。 说起来,我最喜欢就是在yindao里进行交媾,因为那地方被男人的阳具撞击时,会 使我全身细胞都兴奋莫名,死而无憾。 以后,我和公公的关系,可能仍会维持这样的状态下去,但是,有时我难免 担心,假如公公衰老得不能动弹时,我该怎么办呢? 一想到此,我就烦恼。不过,我还是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地享受 目前美好的日子吧!我不理会别人如何批评,因为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只要 快乐就好,何必在乎别人的闲言闲语呢 午夜十二点钟,我悄悄离开了meimei的房间。虽然我确信这个时候父母都已经 睡着了,但经过他们卧室门口时我还是格外小心地把脚步放慢放轻。 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轻轻推开自己卧室的房门,注意不让门轴发出“吱 吱”转动的声音(就像刚才掩上meimei的房门一样小心翼翼)。再同样小心地在身 后把门关上。啊,总算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我躺倒在绵软舒适的被褥上,长出 了一口气。 刚刚一直紧紧攥着的左手现在松开了,里面是一个紧紧揉在一起的纸团。我 从床头柜上的纸盒里又扯下一截卫生纸,把纸团包上,然后小心地放到废纸篓的 最底部(上面注意用瓜果皮、废纸、旧塑料袋等杂物盖好)。就这样,我把那只 可能还带着meimei体温的避孕套和我的几毫升jingye给处理掉了。 现在,我的小弟弟已经软了下去,但还没有完全从刚才那狂欢的兴奋中消褪 出来,摸上去还是挺大的。yinjing根部和小肚子上依然有点儿湿,虽然刚才完事后 在meimei的床上已经用面纸草草擦过一遍了。 也难怪,meimei的yin水流得那样多,不仔细擦怎么能擦得干净?算了,就这样 吧,就让meimei的爱液在我的身体上慢慢变干吧。嗯,她的蜜汁味道还真不错,下 次找个机会(最好是父母都加夜班或者一起回乡下探亲),让我好好尝个够吧! 2 “唔……干嘛呀你?”meimei从朦胧中睁开双眼,此时,我正摆好了攻击的姿 势,准备把充分勃起的小弟弟插进她的xiaoxue。大guitou顶在她绵软的yinchun上感觉十 分舒服。 “醒醒,别睡了,咱们来快活快活!”我说着微微挺动小腹,把roubang的前端 插进了她紧窄的xue口。 “哦…”meimei低低地呻吟了一下,重又闭上双眼,眉头微蹙,嘴角紧咬—— 有几根自颊边垂落的黑色发丝被咬在红唇间——这模样十分惹人爱怜。 “来,把腿张开一点儿……好,再张大一点儿!” “现在几点了?”meimei依然双眼紧闭,头扭向枕头的一边。 “十二点四十吧。别睡了,一会儿再睡吧。”我已经插到了她的底部。 “喂,你轻一点!弄疼我了。里面太干,你慢点儿…”meimei睁开眼睛瞪我, 小声地抗议着。 “放心,哥哥多疼你呀,不会把你弄坏的。”我一边插,一边拍了一下meimei 白嫩丰满的屁股。 “哎哟,叫你动作轻一点听见没有?你干什么嘛?” “嘘——小声点儿!你想把隔壁都吵醒啊?好好,我轻一点。这样行了吧? 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我继续慢条斯理地来回抽插着,但幅度很小,力量也 不大。我知道她刚刚醒来,一切还有待磨合。 “唔…”meimei紧皱着眉,鼻翼翕动,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额头溢出几滴汗 珠,脸上也泛起红红的光。她微微扭曲的面庞使我想起不久前看过的一部毛片, 里头那个长得很清纯的日本女孩儿在挨cao时也是这样一副可爱的表情。 我顿时情欲高涨起来,不仅加快了下身催动的节奏,还伸出手去抚摸meimei的 胸部。睡衣之下,她的rufang丰满而柔软,顶端的小葡萄经我手指的触摸迅速涨大 起来。 渐渐的,meimei的桃源小洞变得润滑起来了,奇妙的爱液像甘泉一样汩汩地从 洞xue深处流出,浸润了她芳草茵茵的山谷。我抽动的速度也不知不觉地加快了起 来。 “怎么样?爽吧?”我使足腰部的力气深深往里插了一下。 “少来啦!……” “来,我们换个姿势。”干了十几分钟后,我把沾满蜜汁的roubang从meimei的桃 源洞中拔出,大guitou与她的xue口之间牵拉出一条细长透明的液体丝线,漂亮极 了! meimei面容娇红、气喘吁吁,被情欲所抛起、落下的身体早已绵软无力。在我 的帮助之下,她才慵懒地翻了一个身,慢慢地爬起来,双膝着床,肘部撑在枕头 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那湿润的私处正好就在我的眼前。 我把她的双腿再往两边打开一点,使yinchun分得更开,可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