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相遇以及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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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天说变就变。 上一秒还骄阳似火,下一秒就雷云密布。雨水哗啦啦地打在树叶上,夏树苍翠,枝叶繁茂。 作为一只雪豹,喻园灵敏地在土腥味和周围繁杂的动物体味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喻园有些焦虑地咬了咬尾巴,速度飞快地向前方跑去。路边藏在洞xue的小动物刚准备探出头,就被吓得咻地缩进洞内,瑟瑟发抖。 不过几瞬,喻园便到了目的地,一打眼就看见了地上白色的小小一团。他一边围着这一团转着,一边用鼻子嗅嗅。 这是一只白色打底,均匀分布着黑纹的小虎崽。大概出生了有一小段时间了,浑身的毛发下面还透着股粉色,嘴巴正大张着,被雨水打得气息羸弱,仔细听还能听见胡乱的喃喃自语声。 天生能够人语,确实是成精的标志之一。 喻园用毛绒绒的大尾巴扫扫小虎崽的脸庞,犹豫的停下来,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他也只是一只一岁的小雪豹,这个时候的小雪豹一般还跟着mama的后面学习捕猎,他却早早的因为成精后与普通雪豹的气息不同而被抛弃了,自己靠着成精后的传承记忆磕磕绊绊的生存了下来。身体因为成精,生长得比普通雪豹更为缓慢,日子到现在才过得好了一点。 小虎崽不知道喻园复杂的想法,眼睛跟着喻园的尾巴动来动去,猫科动物的本能促使着他趁着喻园不注意突地把因为学习了传承记忆里的法术,可以隔绝雨水的毛绒绒暖呼呼的大尾巴抱在了怀里,用脸蹭蹭,呼——地叹了口气。 喻园猝不及防的被小虎崽抱住尾巴,噌地跳了老高。 小虎崽失去了大尾巴,无辜的用蓝色的眼睛和他对视着,喻园不自觉的咬着尾巴,心中的犹豫和不知所措终于随着小虎崽越来越微弱的气息消散。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喻园跑向前舔了舔小虎崽被淋湿的毛发,小心翼翼地叼起他,飞快地向来时的地方跑去。 一百年后。 深冬正是寒冷的时候,树木凋零,水面结冰。森林里的动物眷念着巢xue的温度,鲜有在外捕猎的身影。 大雪缤纷,寒气袭人,空中荡着的飘雪随着风袭进了处在半山腰的山洞中。 虽是寒冬腊月,山寒水冷的,但对本就应该生活在雪山中,并且已经修炼百年,理应寒暑不侵,辟谷已久的喻园来说,此刻却异常的浑身燥热,难以自抑。 他懵懵懂懂的醒来,蹭蹭用身体将他围在中央的童彦的毛发,有些茫然的变为了人形。 童彦在他动作时便已经睁开眼,这时候有些担忧的问他:“哥哥你怎么了?” 喻园这时来不及回答他,他大大地张开腿,发现自己的感觉确实没错,那个奇怪的地方正水流不止,瘙痒难耐。 童彦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看向了他粉红的腿间,眼光一暗。 那个奇怪的地方位于挺立着的粉白玉茎的下方,本应该是白胖得合的紧紧的羞涩器官,现在却像是待放的花苞一样有些微微绽开,中间小小的花蒂翘起,小洞外的粉嫩花瓣向两边开放着,小洞开闭间不断涌出粘稠的液体,随着喻园的动作流过下方紧缩在一起的皱褶,最终沾湿了垫在身下的兽皮。 “啊,弄脏了。”喻园有些后怕地说道,赶紧将屁股抬起,远离了石床上垫着的皮毛,坐在了童彦的身上。 童彦除了被他的动作弄的有点哭笑不得之外,也惊诧的发现原来自己刚刚已经不自觉的靠近了喻园的腿间,若不是被喻园的突然的动作打岔,可能现在已经用舌头朝那个一看就很好吃的rou缝舔了上去。 喻园坐在童彦的背上,手掌不甚明了的抚摸着自己的玉茎,白皙胸膛上的红樱挺立,下方的xiaoxue被童彦短短的毛发刺得又痒又痛。他有些像逃避又有些像是瘙痒一样,前后挪动着xiaoxue,缓解着xiaoxue的痒意。 “我这是怎么了?”他轻轻的喘气,“这样好像有点舒服。” 童彦吸了一口气,他的尾巴被喻园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来的毛绒绒的尾巴缠住了,难舍难分。 童彦难耐又焦躁的用尾巴将他的尾巴缠紧,不让它随意乱动,说道:“大概是发情期到了。” 说来也怪,喻园只比童彦大一岁,但是在十年前就已经可以化为人形,童彦却一直没有化为人形的预兆。而相反的是,在一年前童彦已经开始了发情期,喻园却一直没有动静,导致童彦去年只有忍着欲望,独自在冷水里泡了许久,不敢随意靠近喻园,生怕伤到了他。 而他怜惜着的身心都还没开窍的笨蛋却在他心烦意燥的时候一直担心的在他身边晃悠,不断用爱怜又担忧的目光看着他,温柔的问他:“怎么样啦?有没有好一点?” 童彦想起来就牙痒痒,不过现在这个关头想起来这副场景就不止牙痒痒了,舌头乃至身体也有些痒痒了。 “那怎么办呀?这里也没有母豹。”骑在童彦身上的笨蛋喻园已经有些情难自制,xiaoxue里的sao水一股一股的往下流,不仅把童彦的毛发弄的一缕一缕的,还把他刚刚担心弄脏的毛皮也搞得乱七八糟了。 看来喻园这时候都还没有搞清楚他这种情况靠母豹是没用的,只有靠大jiba在他的xiaoxue里捅捅可能才能解解这差点将他逼疯的痒意。 童彦一贯是不会反驳喻园的话的,他通常是个行动派。 他有些急切,但还是耐着性子将喻园轻轻放在了兽皮垫子上,硕大的头凑近了喻园大张的双腿间,也不管喻园的玉茎此时正直挺挺的对着他的脑袋。他的双眼紧盯着正蠕动着的粉嫩rouxue,他的耳朵能够清楚的听到山下有几只岩羊极速掠过,自然也能听到和他相隔不到十厘米的rouxue饥渴的闭合间发出的粘糊的啵啵声。 喻园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作为一只初次发情并且雌雄同体的雪豹,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从未立起过的玉茎流着乳白液体,腿间的雌xue被涌出的爱液弄的潮湿不堪,雌xue深处蛰伏着的器官饥渴的难受,甬道互相挤压着,渴望得到一丝丝的快感。而与雌xue相邻着的后xue也好似被源源不断的爱液浸泡得像要泡发,在童彦灼热的视线中颤栗着。 “阿彦,救救我,我快要死掉了。好痒……好痒。”喻园声音中带着哭腔,双腿夹着童彦的头,膝盖不住地在童彦的耳朵上摩擦,rou茎也在童彦的头上磨蹭着,想要某个他自己也不太清楚的东西解痒。 童彦正被他的动作弄的低喘一声,一时不妨,整个鼻子突地埋进了rouxue中,四溢的yin香让他口中生津,难耐地说道:“我帮你舔舔。” 他声音有些干哑,又道,“哥哥,我帮你舔舔就好了。” 虽然童彦的声音很低,但是却意外的立马被大脑混浊不堪的喻园捕捉到了,他一只手用力撸动自己流水的rou茎,另一只手的食指被他含吮在潮湿又持续高温的口腔中,不自觉地勾动着软嫩的舌头,口齿含糊道:“阿彦……快舔舔我,快舔舔我,我受不住了……呜!” 喻园的话音还未落,童彦就将收好倒刺的舌头向早已含苞待放的rouxue舔去,卷曲着舌头企图撬开紧缩的洞口,想要快速地满足正渴求泛着yin香的爱液滋润而干渴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