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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裙子被草zigong

    秋日的冷潮在交叠的身体里磨成了夏日烟火,那条树莓格裙披散在饱满挺翘的臀部,隔绝了窥探的目光,而在那一层看似美好的遮掩之下,青紫的roubang如同楔子一般大力的嵌入进了柔嫩的女xue里。

    姜远手臂横亘着遮挡着自己的眼睛,这是他头一回上床不敢看上床对象,毕竟只要他一抬眼,就能看见裙摆随着撞击动作上下的弧度,那种羞耻感格外难言。

    “远哥,你里面咬的好紧。”

    湿热的呼吸落在姜远的胸膛上,幸元竹的声音里带着心满意足的喜悦,舌尖在姜远的身上游移着,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这里如同他想象的或者说比他想象的要美妙的多,他忍不住迫切再迫切的撞得更深一点,听着姜远口中不自觉溢出的呻吟,好告诉自己这不是一场如以往一般的幻梦。

    他做着他第一次看见姜远裸体时就想做的事情,那时候他那么嫉妒能在姜远身上为所欲为的林知白,而现在他心心念念的终于也能实现。

    他从姜远的脖颈舔到rutou,这里的滋味让他的唇舌流连,有弹性的乳rou触感好到不可思议,那暗红色翘起的奶尖像是用力一嘬就能吸出丰沛乳汁,淡色的乳晕充满了yin荡的意味。

    姜远觉得自己又招惹上了一只粘人的小狗,又或者说是只痴迷于他味道的猫或者蛇,缠绕着他周身。

    下体稀疏的阴毛也被人含咬在嘴里,连同周围的皮rou,和外表的凶猛相反,姜远的下体脆弱又娇软,一吸就是一个红印,幸元竹在上面留下了齿痕,抓着姜远的两条腿干的更加用力。

    交合时的汁水随着激烈的碰撞动作而溅出,幸元竹捻着含进了嘴里,望着姜远笑。

    “远哥,你好甜。”

    他的眉眼在此刻有种介乎于男女之间的风情,漂亮、逆反又荒唐。

    “远哥你好棒……每一次撞这里,你就会夹得我好舒服啊。”

    幸元竹的裙子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解了下来,白衬衫敞着挂在身上,露出了白皙漂亮的身体线条,紧实的腹肌和人鱼线配上他的脸,再混着他下流的话语,带着种反差的幼态的凶狠痴迷的情色。

    姜远在床上的时候不是个话多的人,他也不爱听人多说话,敖望那种不要脸喊mama让他想打人,幸元竹这种猛夸的他也想让人闭嘴。

    他的姿势是靠在叠起的软枕上的,因此可以保持一个水平持平,姜远伸出手捂住了幸元竹的唇,在开口时却被猛撞rou逼里的敏感点,以至于他吐出的话语都带着弯绕的语调。

    “闭嘴。”

    幸元竹不仅不闭嘴,还舔了舔姜远的掌心。

    神经触动让姜远身体一麻,他下意识的想收回手,却被幸元竹抓住。

    幸元竹咬住了姜远的指尖,一边舔一边挺胯。

    “嗯……啊……痒……哈……啊啊啊啊……”

    姜远被忽然加速的撞击弄得失神,连手指被舔的湿淋淋也顾不上。

    嫩红的逼rou被青紫的大roubangcao的外翻,在被拉扯出来的下一秒又被狠狠撞了回去,交合的体液拍打出的白色泡沫挂在yinchun的边缘,又sao又欠cao。

    姜远沉迷于rou欲的快感里,yinxue被丑陋的jibajian了个透。

    姜远被摆成了骑乘的姿势,这时候他才发现本来穿在幸元竹身上的那条裙子,不知道怎么被穿到了他身上。

    “远哥的屁股太大了,差点穿不上。”

    幸元竹状似抱怨地说,手却在姜远的屁股上流连。

    姜远宽肩窄腰,拉上拉链并没有什么问题,就是他的屁股过于丰满,裙子差点绷坏。

    也因为姜远的大屁股,那条裙子也只比齐逼短裙好那么一些, 但一动仍然能看见内里sao浪的样子,臀rou若隐若现。

    树莓色的红裙在蜜色肌肤的衬托下充满了健康律动的野性,刺激着人的下流欲望。

    自己最喜欢的裙子穿在最喜欢的人的身上,甚至还是在zuoai的时候,幸元竹光是看着就硬的不行。

    他们刚刚才都xiele一发,残留的jingye还没从姜远的逼里流完呢,他就发现插在身体里的那根guntang的jiba勃起了。

    他还顾不上脱下和为自己穿上的裙子而羞耻,就已经被幸元竹托着屁股开始打桩了。

    jiba大力快速的夯进了湿软的rouxue里,被磨得烂红的软rou毫不抵抗的任由jibacao进,裙摆自然的下垂,遮住了腿间交合的狼藉。

    幸元竹偏要看见,他将裙子上翻扎进了姜远的腰上,于是裙子被掀起了一角,裙子下那个精神昂扬着的yinjing以及yinjing底下畸形的正在吞吃男人jiba的女xue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骑乘的交合姿势能cao到很深,姜远的屁股被拖着又自然下坠,径直撞到了最深处。

    姜远的小腹一片酸麻,他能感觉到宫颈正在被撞击,那种难以抵抗的又酸又疼又爽的感觉交错的折磨着他,和周慢小幅度但密集的撞击着宫颈不同,幸元竹每次都是将姜远的逼抬起到他jiba三分之一的地方,然后自由落体般狠狠叩击。

    “cao到你的zigong了,远哥,我都射进去知道你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

    幸元竹吻着姜远的脖颈,语气热烈又缠绵。

    这当然是床上的玩笑话,先不说姜远不能怀孕,他们都还是学生就足够劝退,但是只要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幸元竹就鸡鸡梆硬整个打鸡血了。

    “喜欢就自己变性生唔……啊……”

    姜远被cao的有气无力地说,zigong口被叩开,粗大的guitou强势的侵入娇嫩的zigong冲撞,他的声音带上几分哭腔,可他的表情还是充满不驯,像是人永远得不到的野望。

    他越是这样,就越被渴望。

    姜远被日的乱七八糟,完全忘了zuoai前的糟心事,那条裙子是正常性事里最惨的牺牲品。

    被中出好几回后,姜远倒在了床上,从合不拢的roudong里涌出的大股粘稠的白浊顺着腿间流过股缝,尽数沾染在了那条裙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