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间从来都不锁门,你要有这个胆子随时都可以进来
终于回来了! 我疲倦地坐在候机大厅的长椅上,长出了一口气。 近两个月的忙碌总算有了结果,由我担任监制的两张专辑不但卖出了白金的 销量,而且在亚洲音乐节上还一连拿下了三项大奖,同时也将公司旗下的两位艺 人分别捧上了最佳女歌手、最佳新人歌手的宝座,一时间我这个资历尚浅的小子 一下成了老板眼中的摇钱树,各种媒体争相报道的新星。 虽然很不情愿,我现在却也不得不耐心地等待着公司专车的到来,去参加由 老板亲自安排的庆功宴,毕竟这是我赖以为生的工作,必要的应酬是无法回避的。 此时公司的其他工作人员或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打着扑克,或兴奋地讲着笑 话,就连一向很注意形象的两位女歌手都难掩心中喜悦,不时低声与自己的经纪 人谈笑着,而外面无法进入这片隔离区的歌迷,更是疯狂地呼喊着自己偶像的名 字,使整个候机大厅的气氛几近沸腾。 与众人不同,此刻让我心中感到激动不已的却并非那堪称盛典的颁奖典礼, 而是因为终于可以再次见到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人了。 我不自觉地掏出了手机,看着电话簿上的第一个号码,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mama” 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是如往常一样慵懒地倚在落地窗前眺望着城市夜色? 还是悠闲地靠在长沙发上专注地看着?想到这里我的心田顿时注入了一道暖 流,所有疲惫仿佛都已被这种温暖融化掉了。 “一个人笑什么呢?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你那个尤物老婆了?” 忽然一个尖锐的嗓音打断了我的思绪,策划主管老周与词作者张杰一左一右 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抬眼看看二人笑了笑没有说话,老周口中的尤物老婆指的就是我的亲生母 亲方芷琪,虽然理智上我在拼命地使自己摆脱那个罪恶的想法,可是心理上这个 称呼却给我带来了莫大的刺激。 老周的话并不完全正确,其实我现在心中是非常矛盾的,一方面想要快点回 家见到mama,另一方面却只想尽量拖延回家的时间,因为我知道以现在的心情单 独面对mama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老周似乎察觉出我对即将到来的庆功宴兴趣不大,忙提醒道:“你可不准急 着回家啊,今天庆功宴的第一主角就是你,你要缺席汪总可就没面子了。” 张杰却在一边调侃我道:“我们的徐大才子可是个痴情种子,刚回来就不让 人家与爱妻团聚,汪总未免有些太不知道体谅人了吧?” 在整个公司也只有老周和张杰才会肆无忌惮地与我说笑,张杰是因为性格与 我投缘,加上又是我的搭档,我二人关系密切是很正常的。可是老周这个宣传部 的策划主管总是围在我身边,就免让人起疑了,谁知道这家伙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老周不理张杰,有些暧昧地对我眨眨眼道:“凭我多年的经验,今后你和张 杰这对组合肯定是叱诧乐坛的大师级人物,捧谁谁红,还怕没有女人吗?别这么 没出息好吗。” 敏锐的张杰已经从老周的语气中察觉出了问题,急忙撇清自己道:“少来, 你拍永伦马屁可不用捎上我。” 听着老周的话我心中不由暗想:“真的还有别的女人可以取代她在我心中的 位置吗?” 一想起mama我就不自觉地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要说这些年见过的美女也算不少了,自认还是很有资格对美女进行一番评论 的,在我看来真正的美女首先是要突破年龄的界限,全不因时间而使她的美有丝 毫减少,其次就是那种美必须与性格完美地融为一体,一言一行都要浑然天成, 毫无娇柔做作之感,而最重要的是一哭一笑都要尽显其美,不露丑态,这才是极 品美女。 放眼公司之内虽然艺人无数,各色美女可以称得上环肥燕瘦各具特色了,可 是在我看来真正能达到这样标准的却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的mama方芷琪。 其实谈起mama除了让我心中有种罪恶的兴奋感之外,同时围绕着我们母子也 有一系列地谜团,多年来我都一直未能解开。 首先是mama的年龄是36岁,可是我的身份证上却明明白白地写着今年已经23 岁了,这样算下来mama岂不是13岁就生下了我?这实在有些讲不通。 我曾就这个问题不止一次地问过mama,可是每次问起她都顽皮地笑称自己成 熟的早,就这样草草把我打发了,从不向我解释清楚。而在古灵精怪的mama面前, 一向自命聪慧的我却总是显得笨拙愚钝竟然毫无办法。 无奈之下我只好自己做出推测,根据我的记忆小时候都是mama在家里教我学 习的,直到初中才进入学校。从那时起我就发现我比同班的同学看起来要瘦小的 多,这也让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实际年龄可能有假,至于mama谎报我年龄的原因我 就无从得知了。 第二个困惑是我始终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就连我的祖父、祖母、外公、 外婆也从未见过,仿佛我们母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一样,这个问题除非是mama 自己愿意说,否则即使我想破脑袋也不可能得出一个结果的。 虽说没有其他亲人,不过这样一来反而使得我与mama之间除了母子亲情外, 又因相依为命互相照顾的关系产生出了很多其他的感情,例如朋友、姐弟、甚至 是……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满脑子想着自己的事,以致老周长篇大论地说了一大堆话我都没有听见, 最后他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老周走后张杰捅了捅我道:“看来这家伙又要开始炒作了。” 我闻言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一脸茫然地问道:“炒作谁?” 张杰有些幸灾乐祸地笑道:“这不明摆着吗?Linda 和Helen 都是你一手捧 红的,要是你们三个传出点绯闻,那你们还不立刻成为媒体的焦点?到时候你们 身价上涨,那样老周可就是汪总面前的第一功臣了。” 我听着张杰的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虽说我并不排斥炒作,可是对这种涉及 到感情的事却始终有些抵触。 这时公司的车已经到了,老周就像只忙碌的工蜂一样跑到Linda 和Helen 的 经纪人那边窃窃私语起来。 张杰一脸同情地笑道:“看来有你的苦头吃了,老周做事向来是不达目的誓 不罢休啊。” 看着眼前异常亢奋窜来晃去的老周我也只有摇头苦笑的份了。 *** *** *** *** 坐在大巴的最后一排,我将整个身体完全陷进柔软的座椅里,懒洋洋地别过 头去望向窗外,车窗上因内外温差过大已经升起一层水雾,我轻轻擦出一块地方, 透过窗子望着飞驰而过的路灯,和因水汽而变得有些模糊的街景,心中又再次浮 现出mama娇美的面容,一种无形的压力也如影随形地像块巨石般压在我的胸口上。 理智上我很清楚,自己是不能对mama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因为失去mama的痛 苦是我无法忍受的,所以我必须尽量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让自己做出破坏我们母 子关系的事情来。 另一方面,我始终将mama视为天下间最完美的女性,在精神世界里她就是我 的女神,我也绝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玷污她的想法。 然而,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每天与那样一个浑身上下都充满魅力的女人朝夕 相处,我又实在无法克制本能的冲动,时时刻刻都强烈地想要占有她。 我就这样在三种相互矛盾又反复纠结的心态中挣扎了这么多年,如今已经感 到筋疲力尽了,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尽量减少与mama单独相处的时间,我实在太 怕有一天欲望终会战胜理智,做出让我抱憾终生的事来。 可是事情的发展却远远不是我可以掌控的,两个月前先后发生的几件事却彻 底将我推到了无法自拔的边缘。 模糊的街灯将我再次带回了那个改变一切的下午。 那是一个艳阳高照的的午后,太阳霸道地将一缕缕阳光撒向大地的每一个角 落,窗外蝉鸣之声此起彼伏,我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正在悠闲地喝着下午茶, 享受着难得的假日,忽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这片宁静打破了。 我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了我的死党吴勇的声音“组织决定下午去打球,特此 通知。” “好”我慵懒地只以一个字作答。 吴勇又补充道:“说好了,这回可是双打,你不能一个人来,一定要带着你 的女朋友让大家见见。”语气里透出一丝狡诈的味道。 我心中一凛顿时睡意全消,这才想起几天前与狐朋狗友一起聊天时他们曾经 说起过要给我介绍女朋友,我嫌他们多事就胡乱推说我早有女朋友了,可谁知道 这些八卦的人先后想尽各种办法一定要让我带女朋友一起去,眼前这明显又是另 一个针对我的圈套。 我急忙嘱咐道:“喂,你们别多事啊,我真的有女朋友了”。 “上诉驳回!若是你不能带女朋友一起来组织就会为你指派一个,好了就这 样,下午见。” “喂?”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这死小子,也不让人把话说完。” 我气愤地放下电话,只好在手机里拼命地寻找着可以冒充女友帮我应场的人 选,可是说来实在惭愧,如今我才发现自己的人缘真的不怎么样,找了半天竟连 一个合适的人选都没有。 这时刚洗完澡的mama脸上还带着水珠,好比出水芙蓉般娉娉婷婷地从她的卧 室走了出来,一头湿溜溜的长发从左侧垂到胸前,被打湿的头发浸透了胸前的衣 服,露出两个可爱的小突起,宽大的睡衣领口大敞着,露出粉嫩的肩颈肌肤,依 稀可见一抹细嫩雪白的乳沟。 mama的一身肌肤宛如凝脂,娇嫩的吹弹得破,过去的岁月似乎在她身上根本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一直都是我心中引以为傲的地方,而此刻这些娇嫩的美白 正最大限度地展现在我的眼前,以致见了这幅美人出浴图的我轻轻咽了口唾沫, 急忙低下头,心中暗想:“她怎么也不多穿一点就这样出来了?真要命!” mama一边梳理着柔顺的长发一边轻声问道:“谁来的电话?” “没事,一些无聊的人。” 我的眼睛被她一身雪白的肌肤晃得不知该定向哪里,借着查看厅中不知什么 时候堆满的大大小小箱子掩饰着心中的不安。 mama显然已经听到了我的电话内容,双眸一弯嫣然笑道:“你真的有女朋友 了?” 她只是不经意的一个表情就立时让我呼吸急促难以抵挡。我最怕的就是mama 的笑容,她那双时刻透出狡黠智慧的剪水双眸,就像会说话一样,当她看着你时, 或许并非有意挑逗,却总能使人想入非非,再配上她嘴边一对浅浅的小梨涡,更 使她的一颦一笑看起来都是那么秀美清雅,当真将梨窝浅笑一词演义得淋漓尽致。 “我是糊弄他们的,你也知道我现在这么忙,哪里有时间应付女人啊?”我 很奇怪为什么我在mama面前自己总是显得如此嘴拙。 mama缓缓地坐到沙发上,轻轻梳理着秀发,嫣然笑道:“你想找人冒充你女 朋友?要不要我帮你?” 此时她的右腿正迭在左膝上,白如剥葱的小脚趾轻轻翘起,露出粉薄嫩红的 脚掌,我看得差点流出口水来,急忙转移了视线一脸尴尬地道:“算了吧,这种 事你能帮我什么?” mama调皮地笑道:“我可以帮你找个女朋友啊。”从小到大我们母子就喜欢 像朋友一样的聊天,在家里甚至经常会打打闹闹,一向喜欢捉弄我的mama自然不 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调笑我的机会的。 我实在不愿意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忙指着厅中的 几个大箱子转移话题道:“这些是什么东西?” 我的计策显然很成功,一提到那些东西mama立刻就像个小姑娘一样兴奋地向 我献宝道:“我新买的家庭影院,听说是新到的,国内只有几套。” 我心中有些纳闷,家庭影院这种东西一般不都是批量销售的吗?怎么会只有 几套?于是随口问道:“什么时候买的?” mama想了想道:“有一个星期了吧” 我愕然道:“啊?这么久了怎么也不说装上?” mama白了我一眼嗔怪地道:“谁让你一进录音棚就不回家,我自己又不会装。” 看到她这轻嗔薄怒的神态我心中又是一颤,一边开始动手拆包装一边有些不 自然地道:“这种东西其实很简单的,只要照着说明书就可以装好了。” mama淡淡地道:“我看不懂。”这话是她最常说的,最要命的是每次说的都 是这么理直气壮,仿佛这根本是天经地义的事一样。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道:“真拿你没办法,明明自己不会装还总喜欢买新玩意。” mama笑着用清凉细腻的小手抚了抚我的头发,自豪地道:“不怕,谁让我生 了这么棒的一个儿子呢。” 我被这个熟悉的亲密举动弄得有点心慌意乱,口中却还在一本正经地道: “我也不能总在家啊,你适当的也该自己试着解决一些问题了。” mama冲我坏坏一笑道:“我是要好好学习一下了,不然我儿子结婚走了可怎 么办。”说完就乖巧地蹲在我身边与我一起动手拆起包装箱。 闻着mama身上传来清新的洗发水香味,我心中一荡,暗忖:“我才不愿离开 呢,我真恨不得就这样一辈子陪着你。” 当所有的包装都拆开之后,我一脸狐疑地看了看这几件成套的东西,又看了 看身边的mama,有些哭笑不得地问道:“请问这位小姐,谁跟你说这是家庭影院 的?电视在那?” mama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一脸愕然地道:“当时是有电视的,怎么会没有 了?” 我略一思索已然明白了前因后果,忍不住失声大笑道:“人家的电视是用来 展示的,你是不是只看了价格标签就预定了?这那里是家庭影院,分明是一套发 烧级的音响设备嘛。” mama捂着嘴惊讶地道:“我还以为都是一起卖的呢。你讨厌,不许笑,我生 气了。”说着气哼哼地用小拳头开始捶打已经笑得直不起腰的我。 一番轻松的打闹使我的情欲逐渐消散,重新恢复到与mama相处的温馨家庭生 活中去,一边将音响与家里的旧电视接在一起,一边向mama讲解着音响的连接方 法,可是看到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茫然地望着我的时候,我就知道 自己根本是在白费力气。 等一切都收拾停当,看看表已经快到与吴勇约定的时间了,我拍了拍手道: “等我明天再订个液晶电视回来就可以了,这样比家庭影院效果更好。” mama知道我准备动身了忙追问道:“还是还是你们经常去的那个球场吗?真 的不要我帮你?” 我摆了摆手道:“我会自己处理好的,你早点休息吧,我就不回来吃饭了。” 此时我忽然生出一种丈夫在向妻子告别的错觉,当下急忙摇了摇头,将这个罪恶 的念头赶了出去,急匆匆地换好衣服走出了家门。 *** *** *** *** “你怎么还真的一个人来了?”见我独自走进球场吴勇立时一脸愤慨地冲过 来向我吼道。 坐在一边悠闲地喝着可乐的赵晨一脸得意地笑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别 废话快拿钱!”说着摊开了手。 吴勇悻悻地从皮包里掏出五十元塞到赵晨手里,恶狠狠地对我道:“都是你 这小子,又让我输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立即嚷道:“你们两个死小子怎么又拿我打赌玩?” 吴勇一脸憨态地搂着我的肩膀笑道:“谁让我们俩都已经被套上枷锁了呢, 不拿你来开心生活还有什么乐趣,不过你放心,做兄弟的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看着吴勇那张黝黑的脸我真有些不解,这傻大个的赌瘾怎么就这么大?什么 都能当成赌注,甚至有时候明知道自己会输还是要赌。 这时赵晨也站起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兄弟们怕你进入娱乐 圈后再也找不到好女孩了,一直在为你的终身大事cao心,你放心这次一定包你满 意。” 听着赵晨的话,再看看两人一左一右将我夹在了当中的姿势,我心中大呼一 声“不好”可是当我察觉情况不对的时候显然已经晚了,赵晨的女友李梅和吴勇 的女友马小玲正伴着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向我们这边走来,我挣了两挣却被这两 个小子紧紧架住动弹不得。 赵晨用胳膊肘捅了捅我冲着那个女孩扬了扬脖子道:“那姑娘叫崔静,是搞 外贸的,不管学历还是长相都可以配得上你了,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啊。” 我苦笑一声,知道事已至此也只能认命了,在赵晨、李梅、吴勇马小玲这两 对狗男女的怂恿下,只好硬着头皮与那崔静寒暄起来。 在马小玲的安排下崔静很大方地坐在我身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你真 的有女朋友?” “恩,她今天忙临时来不了。”我最怕这种带有目的性的交际了,只知道问 一句答一句,虽说眼前的这个姑娘长相气质都还算说得过去,可是先入为主的我 在心中把她与mama做了一番对比之后,顿时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崔静简直差得太 远了。 “还想骗我们,照片总有吧,拿出来我们看看。”马小玲听了我的话探过头 来不依不饶地道。 就在我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编造些理由来对付眼前的难题时,吴勇忽然瞪大 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身后,口中喃喃地嘀咕道:“天啊,这球场怎么还 有这样的尤物?我居然一直没发现?” 马小玲闻言也不回头,柳眉一皱杏目圆睁地怒道:“瞧你这副德行,一看见 美女就这样,别忘了我还在旁边呢。”说着一把掐住了吴勇的耳朵。 马小玲身材娇小、骨骼匀称、五官秀气,最有特点的就是那一双杏仁般的眼 睛,眼角总是微微上翘,一看就属于小辣椒级的厉害角色,即使在平时也给人一 种泼辣刁蛮的感觉,轻易谁也不敢招惹她,而此刻醋劲来了更是雌威大作生人勿 近。 “哎呦,别闹,她向这边过来了。”吴勇不愧久经考验,根本无视马小玲的 斥责和耳上传来的疼痛,仍然一脸兴奋地叫着。 李梅回头看了一眼,媚眼一挑从我们三个男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赵晨 脸上用极其温柔的腔调道:“快点坦白吧,这是你们谁的情债?早点交代还能从 轻发落。” 她这眼神妩媚至极,只这淡淡一扫已经让赵晨大晕其浪不敢正视,连忙转过 头去看向一边,摆出一副君子不为色动又事不关己的欠揍表情。 看到这两个小子的倒霉相,我心中这叫一个痛快,回头去想去看看那个帮我 出气的天仙是个什么模样,可是这一扭过头去脖子一下子好像僵住了一样,再也 扭不回来,只是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这个气质高雅、美艳动人的女人,我简直不 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来的正是我妈。 mama此时换上了一身我从来未见过的白色连衣裙,这使她看起来既清纯可爱 又不失成熟风韵,秀发简单地束在脑后,从网球帽内随意地垂下来,敞开的领口 露出娇嫩的颈部肌肤,心形的白金小项链吊坠垂在脖子上,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随 着吊坠一同潜往那神秘诱人之所去一探究竟。 而最具杀伤力的是她今天穿的这身连衣裙完全遮住了里面的网球短裤,从外 面看就好像什么都没穿一样,虽然明知道什么也看不到,却总是在视觉给人很多 遐想的空间。 在我呆呆的目光注视下,mama大大方方地走到我的身边,温柔地挎上我的胳 膊对众人道:“你们好,我叫方芷琪,是永伦的女朋友,刚才有点事所以来晚了, 真不好意思。” mama这句话一出口,我的心脏顿时不争气地如击鼓一般“嘭嘭嘭”乱跳起来, “女朋友”三个字就像三个可爱的小天使,在我脑子里飞来飞去转个不停。 赵晨和吴勇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傻在那里了,马小玲看见两人的表情放开 了吴勇的耳朵大笑不止,李梅瞥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翘也露出了一丝笑意,崔静 有些尴尬地轻轻向旁边错了一步和我保持了一点距离。 mama则趁人不备偷偷冲我眨了眨眼睛,我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心中暗道: “要知道她是打算这样帮我,我早就屁颠屁颠地答应了,还用废那么多话干嘛?”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一向古灵精怪的mama总喜欢给我制造意外,很多时候都 让措手不及,她脑子里想些什么又岂是我可以提前洞悉的? 接下来的几场友谊赛我们母子虽然并未大显神威,却也配合默契,总算不至 垫底,而那个被拉来与我相亲的崔静小姐则知趣地悄然离开了,为此还引得李梅 对赵晨大发脾气,怪他不事先了解清楚以致让她的朋友尴尬。 “你们多久zuoai一次?” 李梅去送崔静,吴勇连本带利要回了钱和赵晨又开始了另一场五十元钱的赌 博赛,我刚拿起桌上的可乐喝了一口,马小玲这丫头就没头没尾突然抛这么一句 话,使我一口可乐直喷到桌上狂咳不止。 mama一边为我拍着后背一边笑着对马小玲道:“你和吴勇多久一次?”她显 得比我从容的多,毕竟马小玲比她小了近二十岁,虽然外表并不明显但是阅历这 东西却不是可以轻易忽视的。 马小玲瞪了一眼场上挥汗如雨的吴勇气鼓鼓地道:“差不多两天吧,不过这 家伙已经好几天没做了,我估计他是出去偷腥了。” 没心没肺的马小玲总是这样口无遮拦,好像就没有她不敢说的事,此刻竟然 把这种问题当着我的面说得像吃饭一样简单,要不是可乐吸进了气管,我是无论 如何也不会让她与mama继续谈论这种话题的,可是眼下我除了咳嗽却是什么也做 不了。 “芷琪姐,你和永伦多久一次?你这么漂亮这小子肯定天天都不会放过你吧?” 可恨的马小玲就是喜欢刨根问底,仍然继续追问道。 “就是,快说说,不用管那小子,他要有意见我们就揍他。”李梅送走了崔 静,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一脸媚笑道。 我真服了这两个丫头,竟然当着我的面问我跟我妈多久做一次爱,虽说这一 直都是我的梦想,可是最多也就是想想,哪能大白天的讨论啊。 我不停咳嗽着拼命摇着手,mama却好像并不十分介意,想了想淡淡地道: “只要他在家我们每天都做的。” 这种话从mama口中说出来效果就是不一样,此言一出我的脑子顿时“嗡”地 一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了,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否已经流出了鼻血,总之这 种强烈的刺激使我浑身热血沸腾,身体好像燃烧起来一般,再也控制不住开始想 象着每天在家与mamazuoai那令人兴奋的美妙场景。 吴勇今天大发神威,又赢了赵晨,他二人一坐下就显得比平时亢奋的多,或 许是出于男人讨好美女的天性,这两个小子真是各显其能拼命地讲着笑话讨好妈 妈。 然而他们却忘了,在他们各自身旁还有两个同样出于女人嫉妒本能的女人早 已虎视眈眈地瞪着他们好久了,看来这两个小子今天晚上是有苦头吃了,我在自 豪之余心中也只能暗自为他们祈福了。 mama被笑话逗得娇笑不止,整个人几乎都快要趴在我的大腿上了,不时还用 小手有意无意地轻抚着我的大腿,有好几次险些就要碰上我的roubang,那一刹那我 只感觉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了。 虽说我们以前在家中也有过这些亲密举动,可是今天的情况却大不相同,今 天我们的身份不是母子而是情侣,又是在我的朋友面前,加上有意无意间的耳鬓 厮磨,这种心理的刺激使我胯下的roubang早已坚硬如铁了,以致整个下午我都不得 不翘起二郎腿以掩饰丑态。 那一天我就好像飘在云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的。 “今天出了一身汗,我要去洗个澡。”到家之后mama将还在神游太虚的我丢 在客厅,就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因为我们两人各自的房间中都有一套卫浴设备, 所以平时根本不用为了争夺卫生间发愁。 我独自坐在客厅里先是傻愣了一会儿,回味着今天与mama扮演情侣的甜蜜场 景,之后忽然发现了一个异常的现象,不知是mama的大意,还是玩的太兴奋了, 她的房门竟然没有完全关上,留下了一道缝隙。 这个发现顿时使我精神大振,内心挣扎了半天,最终理智还是没能战胜欲望, 悄悄扒在了门缝边上,向内张望。虽然我心中仍然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要做这 样的事情,可是今天下午的刺激早已使我的身体失去了大脑的控制。 我从门缝中望进去,只见mama正裸着一双小脚丫,步态优雅地走到浴室门前, 将一头秀发解开披散在肩上,然后就开始一件件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那具曼妙 玲珑的成熟身体渐渐呈现在我的眼前。 如绸缎般白皙细滑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泛起一层红晕,一对半球状的乳 房白嫩而坚挺,在饱满的双峰顶端,两个粉红色的小rutou像两个橡皮头一样可爱 地翘立着,给人一种想要把它们含在口中的冲动。 没有半点赘rou的腰身下是两条骨rou匀称的修长玉腿,滚圆的臀部与优雅的后 背携手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在腰部与臀部的上面还有两个小窝,就像mama脸 上的梨涡一般诱人,而那双腿之间乌黑亮泽的阴毛更是有序地向上下两方伸展开 来,仿佛专门是为了迎合这具完美胴体的曲线而存在的。 尽管从我的角度无法看到mama的xiaoxue,但是这样强烈的视觉刺激却足以让我 百抓挠心,大吞口水了。 随着mama进入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我这才心慌意乱地逃回了自己的 房间,掏出早已涨得难以忍受的jiba上下taonong起来,脑海里只是幻想着mama洗浴 的美妙姿态。 同时心中一个声音却在祈祷着:“神啊,你不要这样折磨我好不好?明明规 定了不能碰,却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见到,这简直是要将我折磨死啊。” 第二章 危险关系 庆功宴上又是开香槟又是领导祝词,我极不情愿地频频上台发言,接受着公 司同人虚伪的祝贺,忙得头晕目眩,直到所有的人都应酬了一圈,这才筋疲力尽 地坐了下来,点上了一根烟。 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我心中暗自感叹:“看来这些交际应酬的工作还真不是 那么好做的,我自认实在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可是转念一想:“为什么mama就总能应付的游刃有余呢?按说mama的性格和 我一样,都是非常不喜欢这种社交场合的,可她却总能一边从容地应付各种社交 活动,一边又能保持着自己安逸平静的生活,这种能力实在使我钦佩,” 望着眼前凝聚不散的烟雾,不觉间我又回忆起那次参加舞会的情景。 记得那是一天的傍晚时分,我从录音棚回来发现mama不在家,胡乱地洗了个 澡,正准备下楼去吃点东西,路过客厅的落地窗时,无意中瞥见楼下正停了一辆 黑色奔驰轿车,我心中一动急忙扒着窗户上向下望去。 果不其然,mama正与一个穿灰西装的男人说着什么,我认出那个男人是mama 的大学同学秦峰,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嫉妒心。 这些年来围绕在mama身边的众多追求者中秦峰可以算是最执着的一位了,从 小我就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心中一直对他充满着敌意,好在大快人心的是,多年 来mama始终不曾请他进家里来坐坐,不知道今天这小子又来找mama干什么? 看着mama费力地把他打发走我这才安下心来,可是心中却非常不舒服,以致 都忘记了腹中的饥饿,傻傻地坐在沙发上对着墙壁运气,连mama进屋都没发现。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mama见我在家一边脱着鞋一边问道。 我沉着脸道:“刚回来,那个人怎么又来纠缠你了?” mama笑着来到我身边,轻轻抚弄一下我的头发道:“你看见了?” 我皱着眉头道:“我讨厌他,让他以后不要再来了。” mama调皮地扮个鬼脸道:“遵命,我的儿子大人。”说完转身回到卧室。 “他找你干嘛?”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追过去问道。 mama从衣柜里拿出两件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