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霸:一朝失足(完)
剑网三CP:丐霸 丐帮:非白 霸刀:柳惊雷 【小贴士:自慰有,完结,雷者慎阅】 柳惊雷又趴了一天,稍稍好了些,便爬了起来,屁股里的东西都要被他淡忘了,一坐起来,那东西戳到他敏感点,才猛然想起。 柳惊雷拉着带子往下脱,他绷着身体,屁股也夹的紧,拉么又是蛮力,这一扯,甬道被捣得十分敏感,两根带子勒着他的子孙囊,rou棍便精神的翘起,那东西却迟迟脱不下来,柳惊雷冒了一层薄汗,喘息急促起来。当时尹非白还一脸神秘的咬着他耳朵说这是从一个员外那里淘来的,好像是贞cao带。 拿来塞进女人后xue里,两根带子勒开花唇,红色的带子便会被yin水浸成深红,女人要是受不住找男人解决了,不是那东西的主人,那带子便根本拉不开,让人不得而入。 柳惊雷只觉得是瞎扯,放松了身体,扯了几番终于脱了下来柳惊雷喘息着后xue一阵空虚,歪过头看着沾满了肠液变得亮晶晶的东西,脸上一阵热烫,赶紧把东西藏到枕头下。 这一藏不要紧,枕头下面有春宫图就很要命了,柳惊雷颤抖着翻开。 这是寇岛刷来的,当时他是看过的,不过那时候他是十分不屑这些东西的也就翻了两页就扔了,似乎江湖上的人都有一本这个,没什么好稀奇的,但是如今却不一样了。 柳惊雷拧着眉毛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就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尹非白,屁股里塞了这东西两天,想完全恢复显然有点不太现实,那里空虚得紧,一想到尹非白胯下紫红色的大家伙,他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将书一扔不断告诉自己静下心来,他只看了开头,男女贴在一起厮磨,第二页是什么来着,他已经忘了,此时一想,心里的好奇驱使他又打了开来,原来是女子握住了男根给他koujiao,想到不久之前自己才干过,脸上便有些挂不住,赶紧翻开了第三页。 男子分开了女子的腿,露出诱人的花xue,舌尖抵着xue口接着上面夸张画出的yin水。柳惊雷屁股一紧,浑身燥热,把书推远了些,掩在枕头下的东西若隐若现,柳惊雷咽了口口水,翻开了第四页。 女子趴在地上扳开了屁股,男人手握着性器抵上了敞开的花xue。 “啪!”柳惊雷猛地合上书,整个人粗喘着,后xue难以忽略的麻痒让他十分煎熬,他摸过尹非白的大家伙,上面纹路清晰青筋突起,大的他一只手握不住,也舔过那根巨物,塞进嘴里时撑得他两颊发酸,浓烈的男子气息把他湮灭让他羞耻的暴露更多的丑态,伸出舌头饥渴的舔过前端,那里便会泌出黏液,浓的他目眩神迷,也被男人压着用那东西狠狠捣进他紧闭的xue口,把他空虚的后xue塞得满满的,几乎要把他撑破,顶到他柔软的rou壁深处,猛烈的插干,他只能发出羞耻的呻吟,夹着男人有力的腰肢,在欲海里沉浮。 柳惊雷终于扔了书躺倒在床上,还未束起的青丝凌乱的披散在床上,全身光裸着还有不少残留的印记,才过一天,那处已经十分想念某人了。 柳惊雷拍了自己一巴掌,赶紧穿戴好,收拾好那些东西,脸还是烫的,于是想出去吹吹风。 这次夜狼山上的守卫似乎是被交待过了,对他倒是毕恭毕敬的,由着他随意走动。 只是柳惊雷越走越静,仿佛是到了另一个世界,他踌躇着,眼前是一扇禁闭的门,上面并没有什么灰尘,说明还是有人打扫的,那应该不是什么秘密场所吧。 柳惊雷伸手推开了,院子里有许多落叶,一个女子背对着他扫着那些东西,刚扫一下,新的落叶又覆盖了干净的地方,女子垂着头转过身,惊讶的看向鞋子的主人。 是她。 “你怎么在这儿?” 柳惊雷有些吃惊,他以为尹非白会刁难这女子,没想到却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寨主想让我下山,不过我自己想要留下来。官人,我想跟你在一起。” 柳惊雷退后了些许,摆着手。他已经喜欢上了恶棍,如何能与这女子在一起? “抱歉我……我有喜欢的人了。” “是谁!?”女子睁着一双盈水杏眸不死心的追问。 “这……你就别管了。”柳惊雷有些为难的搪塞过去,转而看向女子,女子已经换上了粗布衣裳,虽然没有将那妖娆的身段展露出来,但是仍能看出影子。 “下山去开始新的生活吧。” “你喜欢那个恶匪对不对!?”女子猛地扔了扫帚,一步步逼近他。 柳惊雷不知为何有些心虚,摇了摇头。 “那是谁?如果你不喜欢男人,还能是哪个女人?”女子仰起头,逆着光,姣好的容颜因为浑身发抖用力显出了不应该有的纵横沟壑和一丝狠戾。 “……无可奉告。” 柳惊雷呼了口气,去领了新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里,疲倦过后是越发的想念,尤其是这屋子里还有那么多痕迹,柳惊雷想不想都难。 他躺在床上,习惯了裸睡,此时已经不着寸缕,仰头看着烛火的光影,想起那人胸口上随着运动活跃起来的纹身,清透的汗珠凝结在上,顺着结实的肌理,没入下腹,下腹…… 柳惊雷腾地红了脸,觉得自己想的过于多了,干脆合上眼,逼自己入睡。 柳惊雷又做了那个梦,他清晰的记得那薄纱是那女子的,不知为何,罩在了他身上,水池热气蒸腾,他刚没入,尹非白就来了,粗糙的大手附上他还十分敏感的臀瓣,不顾他羞赧的推阻,将两根直接捅入,他伸长了脖子,压住了要冲出口的呻吟,那手指却已经急速抽插起来了,搅得他发颤的肠壁频频收缩,整个人都在抖,水池蒸腾闷人的热气和无处可躲的膨胀情欲让他难耐的喘息着发出细碎模糊的呻吟,后背贴上人温暖的胸膛,烫的猛烈一颤,xuerou堆挤着咬紧了手指,热气呵在他敏感不已的后颈,他狼狈的趴在水池边,屁股高高翘起随着抽动的频率上升下落,头歪侧着,汗湿发黏的头发胶着在他刻意遮挡起来的后颈,双眼迷离的看着男人蓄力后崩起迷人线条的手臂,上面的纹身仿佛活了过来,被水浸得糜丽透亮,随着他抽送的动作一起活动,几番下来,看得他头晕眼花,只发出无意义的闷哼和时而极其满足的长吟,许是内壁太过温暖潮湿,嘬吸着舒服的熨着手指,男人嘴角挂了一丝满足的浅笑,温柔的将手指增加到了第三根。 男人本就是习武之人,劲儿又大,常年舞棍,指节较为粗大,如今三根手指一齐捅进来,和男人胯下的roubang差不多粗了,只是手指更灵活,更随意。粗大的骨节每次碾过最外被热水泡酥了的皮rou都让他两股颤颤,趴在水池边起都起不来,热水熏的他浑身乏力,薄纱浸了水又被拉出水面,黏在他敏感的腰侧,那手指还作怪的在他肠道深处的敏感一勾,另一只手摸着他胸口,捏着胸脯上泡的稍软了的皮rou,捻着rutou拉扯,他摇着头扭着腰闪躲着这些能带给他巨大快意的东西,却又乏力的软下身沉溺其中恨不得身后的人再狠一点,把他戳穿了才好。 “唔……快,快点……不!太快了……哈啊”柳惊雷模糊的叫着,身后的人闷笑一声,问他到底是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快速抽插的时候,被快感磨得迟钝的肠壁本能的收缩时,又被折返的手指粗鲁的开拓出一条路来,颤巍巍的裹着手指急促的喘息,发不出完整的音节。慢的时候,那手指撩拨着他敏感的肠rou的每一寸,像是潮水涨岸,一波又一波,看似平静实则不可抗拒,他绵长甜腻的呻吟自己听了都要耻得脸红滴血,埋着头将脸埋在手臂上,任由男人折腾。 但手指终归没有那物粗长,捣进身体最深处的恐惧和无法言喻的快感都是那物给予他的,肠rou被刺激得越敏感,快感越重,最深处的空虚也越明显,他有些懊恼自己变成这般渴求对方的样子,但是一看到那眼里被欲望填满的墨色,又忍不住窃喜。 翘离水面的臀部被人捏着胯一扯,便贴上了昂扬狰狞的巨物,柳惊雷有些期待的吞了口口水,对方却是对他腰侧间微拧在一起的肌rou更感兴趣,来回的摩挲着撩拨着濒临喷发边缘的柳惊雷,柳惊雷压抑的喘息着,他明白他在等什么,却拉不下脸来求他,瑟缩摇晃的屁股沾着水诱人极了,被开拓过后的rouxue还不能完全合拢,微微能看到嫩红的内里,那眼里的黑色越来越沉,最终还是尹非白做了让步,抹了些水液在高翘起的yinjing上,勉强当个润滑,大手穿过他胯下握住他已经到了喷发边缘的性器,粗糙的手指摩擦着脆弱敏感的铃口,下一秒柳惊雷浑身战栗射了出来,身体绷得极紧,后xue却被热杵坚定的破开,捅到深处。 ……哈啊 柳惊雷睁开眼,巨大的快感把他拉了回来,身下一片粘腻,有些懊恼的捂住脸,他居然做了这么荒唐的梦,身上还有些薄汗,想到结尾那东西插进屁股里的滋味,就抑制不住微颤,含了几天东西的屁股此刻不顾主人的不情愿,发起磨人的痒意来。 柳惊雷给了自己一巴掌,然而被情欲浸透的脸上根本看不到巴掌留下的印记,只有细密的汗顺着额头淌落鼻尖,滑到他干渴的唇上,他有些焦躁的伸出舌头舔了汗液,却觉得沾了水之后的唇舌越发干燥,想要更多的水。 他忍着那股莫名浓烈的情欲下了床,走到桌边倒了杯水,举起杯子的手微微颤了下,他急切的想喝水,结果唇刚碰到杯沿,手抖得没能握住杯子,水便溅洒在他汗液淋漓的胸膛上,慢慢的淌到了他重新立起来的分身。 真是见了鬼了。 柳惊雷低咒一声,握住了自己勃发的性器,他很少做这种事,难免生涩,想起梦里尹非白的动作,他试着摩擦着自己泌出黏液的顶端,跟自己预想的快感有些差距,这让他有些不满,加重了力道,又疼又爽的同时,他发现他更渴望另一个人的手。 真是疯了。 柳惊雷绕了几圈将那物缠在手上,捏着柱状物的低端,将那东西送进了早就饥渴张着嘴的后xue,冷硬的触感让他有丝抵触,但很快就被蠕动的肠壁被摩擦拉扯出的快感淹没了。 那根所谓的贞cao带整个棍子都没进了泌着汗分外诱人的臀瓣里,修长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一起一落间,麦色的臀rou微颤,露出了饥渴收缩的xiaoxue,随着粗暴的抽插蠕动着,噗嗤的水声简直是煎熬,他只能加大了力道,巨大的快感打得他腿软,狼狈的趴在桌上,淋下的水液渐渐的从他下体滴下,清晰又刺耳,柳惊雷摇着头拒绝去想自己如今的样子,只能夹紧了腿阻止那挡不住的水滴下,他想起尹非白偶尔会sao货sao货的叫他,那些水让他想到了那饥渴翕张的花唇,仿佛是他自己yin荡的出了这么多的水,渴求着男人粗大的roubang缓解他体内灼人渴痒,那些小球碾着他脆弱的肠壁,快感和难以接受的惧意把他身躯死死钉在了桌上,绸布蹭着他沾水光滑的胸膛,rutou可耻的硬了起来,立在被情欲烘热的空气里,那根东西远没有那么长那么粗,捅得他不知今夕何夕,但是他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拔出再捅进去,噗嗤的水声淹没了他的喘息,他勉强睁开眼,朦胧间似乎听到了响动,他有些迟钝的想着,可能是惊动了耗子吧,此时他的脑子被情欲烧成浆糊,摆着臀吸着后xue里的物件,直到一阵冷风伴随着门开的声音蹿入,激得他一哆嗦,迷蒙的打眼看向门外,这一看,两人瞪大了眼睛无比默契。 “你……怎么会……” 回应他的是门闩上的声音,和熟悉的步伐,整个人便被拖进温暖的胸膛,一只手拍上了他被水沁透的臀瓣,不痛,却被耻人的说声响以及巨大的快感逼出一声高亢的吟叫。 “我不在就这么忍不住?这个东西你倒是用得顺手。”柳惊雷摇着头想否认,那物却被强劲的外力扯得脱离体外,充分的碾磨过他一寸寸皮rou,腿跟打着颤,站不住的倚靠在人怀里,辩解的话也变成催人难耐的呻吟。 尹非白觉得自己这都不动手那也太不是男人了,随手扔了从人屁股里抽出的沾了肠液湿漉漉的东西,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期间柳惊雷似乎没脸见他,头埋得很低,整个人被烧的都泛上轻易可见的酡红,被人分开的双腿间挤入男人强有力的腰杆,粗暴的扯掉下半身多余的衣物,吐了点口水稍稍一撸便是坚硬如铁。 “我要不是提前回来,你不得饿死了。” 柳惊雷频频摇头,还未满足就被人抽走了东西,此刻差不多已经将耐力消耗殆尽,而自己日思夜想的东西guntang的抵着他发酥的下体,让他几乎思考不能,只咽了口唾沫,依然是饥渴难耐的样子。 尹非白哼了声,大手捞起屁股,让其下半身悬空,另一只手啪啪啪连拍三掌,打在紧实的臀rou上,糊了一手的莫名水液,被打的人羞耻的搂着他脖子把脸往胸口埋,但是一看到几乎滴血的耳尖,也不用说那张坚毅俊脸是个什么样子了。 许是柳惊雷表现得太过急切,尹非白却刻意的拖缓,粗糙的手毫不客气的蹂躏掌着臀rou,那团rou绵实劲弹,一用力,就颤动着把他弹开之后还兀自抖动,隐约露出臀瓣里隐藏着的被肠液润的可口的后xue,随着呼吸一缩一张着,简直勾人犯罪,尹非白当即猛吸了口气,想克制,奈何空气里都是旖旎糜丽的味道,尹非白挺了挺腰,轻易顶开了扩张后的xue口,怀里的人更加攥紧了他,仿佛他是他滔漭河流里唯一的浮木,不见尽头的深井里唯一的救命绳,整个人哆嗦着却不抗拒,等到完全进入时,短促的惊叹一声,尹非白不由得抬起他的脸,却拗不过人死死埋着头的力道,只好搂着人抚着他拱起来的脊背,怀里的人却扭的更猛了。 柳惊雷茫然的想,同样抚慰的力道,手法,为何今日,无论触到哪儿都让他难以忍受,仿佛骨熔血销,舒服到他战栗不止,舒服到让他恐惧,几乎发不出声,只能凭着本能吸气呼气让自己免于窒息,双手用尽力道搂着人,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他有些不确定的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原来是指这样的事吗? 主动的配合当然让尹非白高兴,搂着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就往自己腰上挂,耸动着公狗腰,不停的攻讦着为他敞开的一片皮rou,可以说得上是肆意妄为,然而低头轻吻人发璇时的力道又柔得仿佛春风拂柳一般,可惜柳惊雷埋着头,张口咬他胸口健硕突起的肌rou,阻止自己按不下的羞耻呻吟,根本无心顾暇这些。 粗硬的热杵已经熟知他每处敏感,刁着角度碾挤厮磨,怀里的人牙关打颤,咬不动坚实的肌rou,只能发出呜咽,尹非白低着头抵上他额头,两人额上湿黏的汗液融在一起,尹非白终于将他的脸扳了起来,黑眸里尽是潋滟水色,鼻尖凝汗,双唇相咬,厚实的下唇透出玫红,微微上仰的下颌,弧线优美的脖颈上因为吞咽不停滑动冲击着他视觉的喉结,因为用力而突显出的锁骨,饱满结实的肌rou上两粒挺立的通红乳尖,湿淋的下腹,随着他的顶弄收缩,再接着便是被cao得熟红的xue口,贪婪的锁着roubang,只留下卵袋拍击在会阴不得而入,yinxue的主人却随着这拍击的节奏摇摆,如扁舟在大海里浮沉,尹非白低吼一声将人放倒在床上,这样较为省力,拉着人两条腿折在胸前,只露出被肠液润得发亮的xue口,使了十成十的力道,凶猛的插入,又飞速利落的抽出,细小碎沫飞溅,胶着在两人的下腹,柳惊雷受不住这样的抽插,想推开人,可是一触上灼热胸膛上咚咚剧烈跳动的心脏就仿佛被人卸下了胳膊,堪堪的抵着,由着人折腾,只感受到没顶的快感源源不断自脐下三寸的地方传到四肢百骸,让他神情恍惚,欲仙欲死,也不知道自己何时xiele,去了几回,仿佛挽留成了习惯,媚rou卷吸着roubang,又抑制不住的矜持推挤,身上的人激动的如他一般说这些不着边的床头话,难以忽略的抽辄声响贯彻他几乎被快感塞满的脑袋,然而羞耻的感觉迟迟未能从迟钝的神经传递上去,扶着胸膛的手无法掌控身体的平衡,被人顶得越来越往里,指节弯曲着拽住了床单,仿佛终于从云端落入实地,那双眸子费力的睁开,只看到男人滴着汗水的下颌,下身如飓风过境般的快感,让他抖着身子泄得一滴不剩,高潮的身子又紧又敏感,察觉到一股股精水劲射入体内,柳惊雷愣了下,疑惑的想,“今天怎么这么快……” “嗯?”柳惊雷后背一寒,尹非白的脸沉的能滴出水来,他才意识到,他好像不知不觉把话吐露了出来,猛然想起自己已经被cao射了三回,似乎没有任何立场进行抱怨,屁股里粘稠的液体还没流出,却已经失了机会被重新变大的roubang堵得严丝合缝,尹非白撑在人两侧,极具压迫感,柳惊雷酸疼的腿放不下来,尴尬的抵在人胸口,挪了几下,蹭着结实的肌rou,倒像是不要脸的撩拨了,柳惊雷羞恼的踢他。 “出去,我要休息了。”那根roubang已经把他撑得满满的了,稍稍一动,肚子里还未排出的精水便咕啾作响,羞得理智回笼的柳惊雷无地自容却也知道男人不可能放过他。 尹非白握住了胸前作死的脚踝,低头啃着人几乎只是骨皮的脚背,重重一咬,柳惊雷疼得直颤,却见尹非白松了他添了道伤口的脚,拉着他两只手固住自己双腿,恶狠狠的回他:“不cao死你,今晚谁也别想睡!” “呜呜!啊啊啊……出去,我错了……嗝,出啊!” 柳惊雷无疑是触了老虎逆鳞,既痛苦又欢愉的承受着人不知疲倦的插干,几乎浑身都是人啃咬的印记,到了后来他根本记不清了,丢脸的昏过去了。 “啊,你醒了。” 柳惊雷眨了眨眼睛,阳光并不刺眼,细细一看,已是日薄西山,他竟是睡了一个白日。 看到面前的人凑近的脸,不满的推开,如今他浑身散架了一般,实在是不想给这罪魁祸首好脸色。 尹非白却是神清气爽,笑着硬是不顾人拒绝把人搂在怀里。 “老婆没白费我日夜兼程辛苦赶回啊。” 柳惊雷板着脸不做声。 那只咸猪手已经摸着他的腰侧流连,眼里满是渴望的神色,一晚上了还没喂饱吗?简直禽兽! 柳惊雷憋着气打掉尹非白的手,尹非白又换着地方搞,五指已经兜住略微红肿的臀rou揉搓,扯得后xue火辣辣的疼,柳惊雷的脸更黑了,掐着人手背,脸上倒是没什么特别的狠意,看着尹非白龇牙咧嘴大呼痛痛痛,才终于放开了他。 “有事就说,没事就滚。” “怎么脾气坏的跟孕妇似的。”尹非白揉着手臂咕哝,在柳惊雷扑上来之前躲开了故作惊讶道:“怎么一晚上还没喂饱,是我失职了,老婆,来,咱们继续。” 柳惊雷捏住他脐下三寸斜了斜眼,阴恻恻的说:“你刚才说什么?” 被温热的手掌裹住难免就有些性奋,在人手里又壮大了一圈,柳惊雷恨恨的加大了力道,尹非白赶紧求饶退后三尺。 “到底什么事?” 尹非白顿了顿,道:“也不是什么大事,那女人走了。” 柳惊雷愣了下,想起那人咄咄逼人的追问,笑了笑,“怎么,你舍不得她?上次在殿上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呢。” “跟我算?我去剿匪你背着我跟她干那档子事儿我还没算呢,来一起算了啊。” “……你还挟持我爹,你这种恶匪,孤独终老吧!” 柳惊雷忍着酸痛一脚把不设防的人踹下了床,蒙上了被子,又道:“明天送我下山!” “……老婆我错了。” 柳惊雷得意的哼了声,以前老是压在我头上,今后就要好好欺压回去,他揉了揉酸疼的腰,不禁有些怀疑起来,很快腰上多了只手,力道适中的揉着他的腰杆,柳惊雷舒服的眯了眯眼,算了,欺压不了就下山去,岂不是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