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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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眼看到过陈尽寒的大小,那尺寸要是直接捅进自己身体里,他整个人都会被搞死吧。 就他自己的尺寸都常常让情人胆怯,更别说陈尽寒那非人的大小了。 刘乾冬隐忍地握紧拳头,额角青筋暴起,感受着身体里不断动作的手指。 陈尽寒的一根手指在刘乾冬xue里又是按又是抠的,却迟迟不见那紧涩的xiaoxue松软半分,就连之前还有一些的肠液都不见去向,就仿佛自己越是扩张、刘乾冬的xue就越干一样。 陈尽寒忍着性器勃发的胀痛,抽出手指,异能在手心凝聚出一根手指粗细的冰柱,他把这跟冰柱怼上刘乾冬的后xue。 “呜呜呜!!!呜、呜呜……”刘乾冬被冰得一哆嗦,再次扭动臀部想要逃离。 陈尽寒十分不耐烦地重重打了他几下屁股,“你菊花太干了,不想肛裂就配合一点。” “呜——”刘乾冬虎目含泪,死死瞪着上方的陈尽寒,却终究有了认命的觉悟,不再挣扎。 只是他眼里的屈辱无论如何都明晃晃地暴露在陈尽寒视线中,看得陈尽寒饶有兴味。 看惯了基地里那些温驯听话的,这种抗拒的类型让他体会到了强制爱的特殊感受。 怪不得溯陈基地三把手陆天源最喜欢强抢民男民女、玩强迫的戏码,原来将桀骜不驯的人cao得服服帖帖也别有一番风味。 陈尽寒这会儿觉得自己好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差点就想和陆天源同流合污、欺男霸女了。 陈尽寒将细长的冰柱在刘乾冬后xue抽插,低温让死活不肯放松的菊花变得发白,颜色略浅了一点,这会儿看过去,这朵丑菊竟然有了种丑萌的感觉。 冰柱被后xue高温慢慢融化,水流让干涩的甬道有了润滑,陈尽寒用手指试了试,能够插进两根了,但依然箍得紧紧的,薄薄的xue口边缘感觉随时都能被挤裂。 这要怎么容纳自己?就算他想直接插进去用血液润滑也不行啊,这朵铁菊花现在根本连他的头部都进不去。 陈尽寒冷冷地盯着可怜兮兮的xiaoxue口,又看着自己鸡蛋大的guitou…… 发愁。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刘乾冬看着陈尽寒扶着粗大狰狞的yinjing对着自己腿间,以为他要强行进来,一时间吓得面色惨白,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下。 不行,他的菊花绝对会被捅坏的! 陈尽寒箭在弦上却不能发,不由得越发觉得刘乾冬扫兴,心里觉得不耐烦。 算了,先把自己的生理需求解决一下,再来考虑怎么攻克刘乾冬这朵奇葩的铁菊花。 他还就不信了,今天非得摘了这朵菊花不可。 “你把腿并起来,夹紧一点。” 刘乾冬心里稍松,只要陈尽寒不捅他菊花,刘乾冬感觉这本来绝对不会接受的事都不算什么了。 他十分配合地双腿并拢,两条肌rou感十足的麦色长腿合在一起,十分性感,男人味十足,却偏偏是等着男人享用腿间的缝。 陈尽寒看着他腿间没有完全合拢的缝,又从床单上撕了两条布,一条捆着刘乾冬的手,一条捆着刘乾冬的膝盖部位,然后他就着腿缝干进去,青筋凸起的性器摩擦着刘乾冬的囊袋和会阴,然后”啪”一声,陈尽寒的胯骨撞击在他的大腿上。 陈尽寒觉得大腿肌rou干起来也蛮不错的,渐渐加快速度在他腿缝间抽插,“啪、啪、啪”的声音在厚实隔音的帐篷里持续响起。 大腿内侧被灼热的温度刺激得发红,高速摩擦让刘乾冬觉得皮肤火辣辣地刺痛,但摩擦会阴渐渐产生的快感也越来越清晰。 而身体上的快感越强烈,刘乾冬心理上就越觉得难堪屈辱。 身为一个男人,只做上位的男人,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在身上律动、发泄欲望…… 刘乾冬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上方保持较快的频率不断撞击自己的男人,心里不断下沉,朝着深渊跌落。 他死死咬住牙齿,甚至英俊的面部都有些扭曲。 终于,在陈尽寒喘息着把白浊的jingye射在他腿间的时候,刘乾冬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的崩溃,无声地痛哭,guntang的热泪从眼角滑下,在枕头上消失不见。 盯着一点埋头发泄完一发的陈尽寒一抬头,就被刘乾冬这一副在崩溃边缘徘徊的样子搞得一愣。 心理素质这么糟糕的吗? 要不要安慰一下?可是他好像不会安慰人来着。 想了一秒钟,陈尽寒劝慰道: “你先别急着哭,我又没把你怎么着。你等一会儿我真把你怎么着了再哭也来得及。” 本来以为陈尽寒会放过自己的刘乾冬眼珠子微微转动,又被这句话气得眼泪狂掉。 “呜……” 陈尽寒解开他膝盖上的布条,把他的腿摆成M形。 “别哭了,我还没进去,等会儿进去了你要是痛的话,那我随你哭。” 陈尽寒看了看后xue,发现它本来开了的一个小口又缩回去了,再次变得紧致起来。 “啧,看来你这xue要一直有东西在里面撑着,才能让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插进去。在这方面,你一点都比不上张朝,他会自己扩张,而你呢?”陈尽寒在他身上发xiele一发,心情好了点,这会儿才会和刘乾冬说这么多。 然而这句话又把刘乾冬气着了,他眼睛通红地看着陈尽寒,似乎被陈尽寒的惊人言论惊着了。 陈尽寒懒懒地躺到一边,挺着又硬起来的性器,一脸理所当然地道,“你自己扩张好,然后,坐上来,自己动。张朝都会,你没理由不会吧?” 刘乾冬气得浑身发抖,盯着腿间的黏腻,良久才平复下来,一言不发地从床头柜摸出一瓶润滑液,挤出一大坨,抖着手迟疑地往自己后xue抹去。 “原来有润滑液,你却一直不说。难道是原本就喜欢粗暴一点的?” 陈尽寒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刘乾冬一听这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又变得铁青,五颜六色的,恨不得把陈尽寒嚼碎了咽下去。 他僵硬地伸手探进自己后xue,脸色通红,也真切地感受到了绞得让人头皮发麻的紧致,他木着脸,机械地重复倒润滑剂、插入、旋转抠挖、倒润滑剂…… 良久,陈尽寒等得不耐烦,一眼看过去,刘乾冬的后xue口堆积了一大摊润滑液,而那个褐色的xue口还是只进了两根手指。 “艹!刘乾冬你磨磨唧唧有用吗?还不是迟早得挨cao,早点弄好,不就早点爽,这种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你配合一点不好吗?” 陈尽寒等得火气横生,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上这么憋屈。 在基地的时候,天天有人等着暖床,他随时都有人发泄,在张朝那儿的时候,更方便了,他连力都不用出,张朝能掰开屁股坐上来自己动。 换到刘乾冬这儿,一对比下来,陈尽寒于是就觉得落差太大,实在憋屈。 这就像娇生惯养的孩子突然要他过苦日子一样,心情能好才怪。 然而,陈尽寒这么一抱怨,刘乾冬直接炸了,他用异能把嘴里的布吐出来,张口压着声音嘶吼。 “是!我磨叽!那你有本事你别上我啊!你换人啊!你去找张朝就好了!” 陈尽寒惊呆了,你吼我?! 这会儿怀疑人生的人变成了他。 只是,他的表情让刘乾冬误会了,以为他是在用冷漠的气场威逼自己就范。 刘乾冬不管不顾释放出火焰就朝着陈尽寒打过去,陈尽寒呆愣着等到火焰快要烧着眉毛了才回神,顿时周身寒气弥漫,张牙舞爪的火焰如逢大敌,瞬间偃旗息鼓,仿佛从来不存在。 刘乾冬愣愣地看着空空的双手,眼底是深刻的不可置信,和绝望。 陈尽寒才不管那么多,他只知道,他就在刚刚—— 被自己看上的床伴吼了。 一股浓重的、威严被冒犯的怒气和杀戮欲望直冲脑海,陈尽寒本身的神智都被冲击得摇摇欲坠。 他呲牙森然一笑,定定地看着坐在床上的刘乾冬,然后嘴角又扯起温柔的弧度,“刘乾冬,你刚刚在和我发脾气?” 这声音温柔清朗,实在不像是冷漠无情的陈尽寒会有的。 刘乾冬呆滞的目光转向陈尽寒,瞳孔顿时一缩,整个人打了个寒颤。 眼前的陈尽寒表情温柔又阳光,眼神看起来深情得让人觉得惊悚。 刘乾冬仿佛看到了地府阎王。 他也不知道陈尽寒怎么会突然有点疯、有点神经质,但他的直觉告诉他陈尽寒此时很危险。 刘乾冬抖着嘴皮,“没、没没、没有,真的……我在、我在吼我自己,对!吼我自己……” 陈尽寒继续温柔道:“你为什么吼你自己,是觉得你哪里做错了吗?” 虽然刘乾冬觉得陈尽寒有点不太正常,也可能在耍他,但他丝毫不敢露出什么别的表情,狂点头,忙不迭道,“对对对!是我做、做错了事,我不该磨、磨叽,让你等太久,对,就是这样!” 陈尽寒无辜地歪了下头,“这样啊,你既然做错了事,那就要受罚,唔,罚什么好呢?” 刘乾冬不敢应话。 陈尽寒走到刘乾冬之前拿润滑剂的地方,打开抽屉,发现里面什么都有。 润滑剂,安全套,按摩棒,手铐,皮鞭,项圈,乳夹,肛塞,跳蛋,蜡烛,拉珠…… 五花八门,一应俱全。 陈尽寒冷笑出声,这些都是刘乾冬曾经用在自己情人身上的东西? 刚刚不会本来也是打算用在他身上吧? 刘乾冬听着陈尽寒的冷笑,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