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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被体育委员兄弟俩双龙

    今天是周二,对于郝松而言,又是一个不想上体育课流汗只想休息的日子。

    上午最后一节就是体育课,自由活动后郝松只想去食堂吃完饭回宿舍吹空调,却被体育委员夏旋迎面拦住。

    夏旋身高一米八,他半搂着郝松,一只手搭上郝松肩膀,说:“郝松,你要去哪啊?怎么每次体育课都不跟我们一起运动?”

    “没,我其实不太会运动……”我只是喜欢看男人们运动而已,郝松在心里补充道。

    郝松径直往前走,没有理会还拉着他的夏旋。

    夏旋见状,大长腿两步追上郝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抱着郝松的腰,把他扛在肩头,“那可不行,你今天至少陪我去足球,不会我教你啊。”

    “你把我放下来!太多人看着了!”郝松略微生气地拍打着王凯的背感慨夏旋明明不是体育生却肌rou也那么发达。

    “你不逃跑我就放你下来。”坏笑着,夏旋同样用力拍了一下郝松的屁股。

    郝松顿时僵了一下身子,被迫妥协,被放下来后,又被夏旋抱着脖子、头被夹在腋下。感受头顶的腋毛和汗味,郝松身子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敢不去的话我就多打你几下,惩罚你。”去了的话,更要惩罚这个sao货了,夏旋也暗自补充着。

    郝松还没注意到,他被夏旋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室内。

    半张脸隔着衣服贴着体育委员的胸肌,郝松脸微微发烫,发话转移注意力:“夏旋你明明那么会踢足球,体育那么好,为什么不直接加入校队呢?”

    进了室内,夏旋没有回答,而是回头锁了门。

    门后另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后面抱住面露疑惑的郝松,“当然是因为他的哥哥已经是足球队队长了,我弟弟做他想做的就行了。”

    压着他的不速之客两条熟悉的粗壮的腿蛮力挤进,把郝松的腿分开。郝松瞬间认出声音的主人是足球队队长夏凯——他竟然和夏旋是兄弟。

    而此刻,郝松无暇震惊了。他被两兄弟一前一后夹着,胸和背部都被兄弟俩的胸肌顶着,屁股和裆部贴着兄弟俩的下半身。

    兄弟俩二话不说,一人一边舔着郝松的脸颊,一人一只手分别捏着郝松左右两颗粉嫩的rutou。

    “看,我说这是个欠cao的sao货吧!”夏凯另一只手把郝松已经松松垮垮的裤子拉下,两条肌rou腿对着郝松露出的屁股就开始冲撞。

    郝松下意识的张开嘴,脸上被两条大舌头舔湿,屁股被夏凯顶得两腿发软。半靠坐在夏凯的下半身。

    “是啊,之前一直没发现这小子原来是个sao货!要不是哥你跟我说他抢着吃你们足球队和篮球队jiba那个sao样!”夏旋也顺势掀起郝松碍事的上衣,脱掉。

    “嗯…啊,想要!”郝松感受两兄弟一根抵在自己屁股上的曾把他cao得平平高潮的大rourou,另一个也撞向自己小腹的还没尝过但能感受到分量的。rourou,自己的yinjing也硬了起来。

    “cao!这小子已经发情了。哥,我已经等不及想cao他了!”兄弟俩把郝松放到地上,脱下各自的运动裤,两根一样粗壮的rourou摆在郝松面前,郝松垂涎欲滴。

    迫不及待地跪起身含着夏旋的,手也不忘撸动着夏凯的大rourou,“唔…好吃……喜欢!”

    夏旋没受过这样的刺激,听着大rourou往郝松嘴里cao了cao,“爽!这个sao货平时不怎么爱张口说话,原来只喜欢用嘴吃jiba啊!”

    夏凯也把rourou对着握着他的郝松的手抽插,大guitou时不时摩擦着手掌穿过虎口,湿热的yin液沾满了指缝。

    “让我也cao一下他的嘴!”夏旋闻言,把roubang郝松的喉咙怼了怼,退出来把位置让给哥哥。

    郝松闻到他熟悉的汗尿味浸泡过的大粗rou,熟悉地大粗roucao得嘴满满当当地,鼓起俩颊。脸埋在夏凯茂密的阴毛里,深吸着迷人的气味。另外双手握着沾满他唾液的夏旋的roubang,随着被夏凯cao嘴的节奏,撸动着夏旋的包皮。

    “呲…咬到毛了,sao货”夏凯一巴掌拍红了郝松的半边脸,郝松疼得更张大嘴,夏凯的roubang也趁机插得更深,让郝松几乎被堵住呼吸。

    鼻孔被几根阴毛挠得想打喷嚏,但嘴又被大roubang堵着,郝松痛苦的发出呜咽声。

    等郝松完全涨红了脸,夏凯才一下子抽出湿哒哒的roubang,等郝松大口呼吸完,把自己被咬掉的几根阴毛塞进郝松的口中,粗鲁地命令道:“sao货吃下去!然后赏你一起吃我们兄弟俩的大roubang!”

    目光如炬,郝松着急地含着几根乌黑的阴毛,快速咽了下去。尽管阴毛有一根被粘在喉口,还是强忍着难受,像是邀功般地伸出舌头,等待着roubang的奖励。

    却被夏凯的大手捂住眼睛,让他猜是之后他吃的是谁的jiba,猜对就奖励他一起吃,猜错今天就把郝松带到球场,让整个球队的人把他saoxuecao烂。

    虽然两种结果对于郝松来说都不是坏事呢,但郝松还是尽心尽力的服侍,并猜着嘴里的大jiba。

    第一次他被大jiba大力抽插,大guitou 胡乱的顶着口腔或者喉咙或者舌头,“嗯嗯嗯…啊,是…夏学长的!”

    第二次,大jiba则全部捅入不动,让郝松用力吮吸,舌头被挤得动不了,“唔…嗯…啊哈……是夏旋哥哥的roubang!”

    两次都猜对了,因为吃惯男人roubang的郝松学会了靠嘴分辨roubang的粗壮长短程度,夏凯的rourou比弟弟但还是要粗一些的。

    于是,任凭郝松嘴张得再大,也只能同时容纳两个鸡蛋大小的大guitou。于是夏凯夏旋一人一手贴着郝松的后脑勺,兄弟俩一左一右轮流抽插。

    兄弟两个发烫的guitou抵在一起。夏凯先开始,大rourou同事贴合着弟弟的guitou和郝松的舌头,插了半根进去,再抽出来连带着因为吃到美味,而大量分泌粘稠的口水,刺激着弟弟的roubang。

    “轮到你了,弟弟!这sao货一根rou可喂不饱!”

    夏旋也毫不示弱,用力一挺,半根roubang也没入。

    郝松被兄弟俩的roubang干得口水直流,双手不忘挖着兄弟俩自己吃不下的部分roubang,两颊有规律撞到鼓起一个圆包,那是兄弟俩一左一右依次cao入大roubang,仿佛要通穿而显现的guitou轮廓。

    到后来夏凯夏旋因为不够尽兴就让郝松张嘴伸舌,轮流用大rourou拍打着舌头。

    看着两根被自己舔干净的大rourou,有力的拍打着自己的舌头,双手分别揉搓着两对饱满的卵蛋。郝松兴奋得roubang开始流水,大来回摩挲,白皙的屁股瓣挡不住saoxue流出的yin水。

    看着郝松流水的sao样,夏凯夏旋显然都不想那么快射精。夏旋提议:“哥,看这sao货这么渴望!要不我们一起干他吧,让他忘不了我们被我们兄弟俩cao的经历!”

    没有任何可润滑的东西,夏凯却答应了。兄弟都抽走郝松舔得正欢的rourou。

    夏凯躺在地上,让郝松面对着他,湿润的saoxue对着夏凯的大rourou,以骑乘式插入。

    不知道是不是被太多男人cao开saoxue了,光靠saoxue自己分泌的yin液就能让学长的大rourou一下子捅进去。

    “啊啊!学长好大……好满足!”郝松被学长的大rou一顶,屁股做到学长胯部,xue边嫩rou被学长的阴毛扎的难受。因为被学长的roubang顶到深处止住了saoxue的痒而不忍拔出,郝松只连连能yin叫。

    “这样就满足了?老子还没动呢,我弟弟的roubang还没插进去呢!”夏凯正常发动他电动马达般的臀部,一上一下狠狠抽插yin荡的蜜xue,两颗卵蛋也是时不时因为冲击力碰到xue口。

    “啊啊啊啊!好爽!…啊!”被学长频率超速的大roucao得xue内嫩rou直颤,即便坐在学长胯部也双腿酸麻,勃起的yinjing因为撞击一上一下甩着头撞到夏学长的腹肌上。

    夏旋看到他哥亲自很caosao货的艳景,不停地摸着硬得不行的rourou,伺机而动。等到时机成熟时,摸向哥哥的rourou和郝松saoxue交合的地方,沾了沾润湿阴毛的yin液,抹在自己的rourou上,眼神示意哥哥停下来。

    学长的大rourou捅到最深处后背突然不动了后xue的酥爽突然停止了,郝松只是期待地看着夏凯轻蔑yin邪的笑容。

    夏旋把伸开大长腿,抱着郝松的腰,guitou抵在xue棒相磨的地方,勉励塞进两根指头,艰难地继续扩张。

    郝松因为xue口的撕裂突然飙泪,止不住痛呼:“痛!真的痛!……放不下的,会坏的!”

    嫌弃郝松刺耳的呻吟,夏凯脱下郝松的两只袜子,扔进郝松嘴里,“叫什么!怎么又视频里那么yin荡了,很快就会cao爽你,等会你还得求着我们兄弟呢!”顺带双手托起郝松屁股,自己的rourou只留guitou部位,其余全是郝松yin水的柱身暴露在空气中。

    夏凯得以能够伸进三根手指,沾着xiaoxue的yin水四处按压,为了多扩大点空间。

    咬着嘴里的袜子,即便心里也有所准备,但还是被疼的溢出泪水,从脸上低到地上。

    最终,夏旋把换成自己二三指粗的guitou,缓慢地进入,和哥哥的大guitou一起在xue口摩擦。

    “啊!”郝松嘴里的袜子吐在地上,因为xiaoxue撕裂无法动弹。

    兄弟俩默哀地一起发力,两根大rourou一上一下紧紧相连,达到前所未有的粗壮,saoxue被喂到xuerou紧绷,xue口紧致地变成没有一点儿褶皱的光滑。

    “太大了!太大了!saoxue要坏了!”刺激感终究胜过了痛觉,被两根大rourou同时插到底,屁股无力地坐下,郝松的yinjing马眼流出大量透明液体,整个guitou都红润有光泽了。

    “sao货,准备好了!”

    兄弟俩也在适应完saoxue格外热情的紧致后,夏凯率先往外抽出大rourou,guitou碾着港艰难吞下rourou的xiaoxue,又重新狠狠地扎入xue深处,换夏旋用rourou开拓另外半边xuerou。

    被兄弟俩的大rourou轮流cao着sao点,郝松的yinjing在哥哥和弟弟的每一次来回蹂躏的过程中,每被guitou撞到G点一次,就射出一小股黏稠的jingye。

    “cao!这sao货直接被我们cao射了,哥!”夏旋兴奋地抓着郝松的肩膀,和哥哥一起更用力地cao着让sao货精流不止的开关。

    “sao货,说说看是谁的大roubang把你cao射的!”被浸湿软化的阴毛在xue口摩擦,夏凯把大rourou完全刺入蜜xue。

    郝松的yinjing颤颤巍巍地抖出最后一股jingye,硬挺地打在自己腹部,“啊啊啊!是…夏学长的roubang!”

    也把rourou大力插入销魂的xiaoxue,夏旋掐着郝松的腰,问道:“现在呢,sao货?”

    整个人后倾,重心落在夏旋怀里,“唔!是夏旋哥哥的…大roubangcao射sao货的!”

    “叫我哥学长,叫我夏旋哥哥?sao货,还是叫爸爸吧,让快说,想不想让爸爸们一起cao你的小saoxue!”

    亲兄弟的两根大rourou紧密相连,传导luanlun意味的热辣情欲。郝松也被第一次双龙,cao弄得没有了最后一丝尊严,只知道取悦和享受,“我要!我要爸爸们一起caosaoxue!”

    兄弟俩站了起来,郝松被夹在中间靠着saoxue挂在两根rourou上两腿被掰开几乎以M形伸向两侧,兄弟俩的roubang整整齐齐地进出saoxue。

    郝松的两个爸爸在特殊的情色加成下,在郝松的左肩情不自禁地唇舌相依,热吻起来,下面的两根一样拥有打桩机属性的宝贝仿佛合成一根大了两倍不止的,更高强度地撞击着汩汩流水的saoxue。

    郝松脸偏向右边,负责被cao得yin叫,“爸爸…爸爸门太爽了!saoxue好爽,被cao开了…好饱,好满足……啊!”原先射到夏凯腹肌上的大量jingye被蹭回自己身上,郝松的yinjing被jingye沾湿,和自己溢出泪水的眼角一样好像又要爆发了。

    “哥的吻技好好啊!”

    “没想到弟弟的小嘴也不赖嘛。”

    “我们一起射给我们的sao儿子吧!哥~”

    “好啊!一起给贱儿子洗洗saoxue,省得他再跟狗一样勾引其他男人!”

    虽然有哪里不太对劲,但郝松已经是兄弟俩大rou们的性爱娃娃了,卖力地sao叫求cao,“爸爸们!sao儿子要不行了,要爸爸们cao!”

    兄弟俩再次陷入热吻,在郝松的yin叫里,大rourou同进同出。由于是于骑乘不同的体味,爸爸们大rourou深入到了蜜xue更敏感的位置,两颗guitou像他们的主人一样缠绵热吻,也像他们的主人热吻后拉出银丝一样射出大量guntang的浓精,被蜜xue包裹guitou埋在jingye里。

    “射了!好烫,爸爸们好棒!”郝松爽到脚趾蜷缩,自己yinjing又迸射出稀薄但有力的jingye,射到自己胸口。然后郝松以娇弱的姿态彻底挂在还没抽离他saoxue,使得jingye顺着缝隙不断往下流的大rourou上。

    “哥,果然好爽啊!下次也想cao这sao货!”夏旋舔着嘴唇,拔出半软的rourou,同时回味着郝松的sao样和哥哥高超的吻技。

    和弟弟有着一样的想法,夏凯也拔出rourou,“嗯!那先把东西都清理一下,虽然这里是我们足球队的私人房间,但还是会被队员看到,又要问我怎么不找他们一起了。”

    把被cao得腿扭曲无法合上,saoxue也像会呼吸一样,无法闭合地一缩一长往外吐着爸爸们喂给它的jingye的郝松随意扔在地上,让郝松用嘴给大rourou清理干净,顺便和上次在宿舍一样舔掉身上挂着的,和地上从saoxue流出的男人的精华。

    兄弟俩一人一只,用郝松的袜子塞住他已经是他们rourou形状的saoxue,并说:“以后每次看见我们,都要喊爸爸,听到了没有?”

    满足地吃掉今日份的jingye大餐,郝松点头如捣蒜,“知道了,爸爸们!”

    “sao儿子真乖!以后经常给你喂jiba!”夏氏兄弟整理完衣服,就准备走了。

    “爸爸们走了,sao儿子自己离开的时候记得锁门!”留下还沉浸在爸爸们都yin威下的郝松在房内,兄弟俩心满意足地走了。

    郝松看着远去的爸爸们的身影,努力把腿掰回来,至少能并拢走路。

    夹着saoxue,被袜子的粗糙弄得xuerou颤抖,里面好像还有很多爸爸们赏赐的jingye——

    “好爽!作爸爸们的sao儿子,中午又可以吃饱了!”郝松saoxue止不住分泌出更多的yin水。他用手舔着溢出的yin水,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晃晃悠悠地离开了爸爸们刚刚cao完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