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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言一度以为老男人用他的胸大肌闷死自己,抬起头来和男人对视,眼神凶凶的,嘴角亮晶晶的。 程越愣了一下,不知道穆言为什么停下了,但是自己还烧的难受,于是低下头来回蹭着她的脖颈。 “背过去”。磨合已久的恋人之间往往不需要太多的言语。 程越背过去跪趴在了床上,大腿上的肌rou由于跪着再加上有意地提高臀部的缘故,将西装的布料撑得看不见一丝褶皱。 穆言脑中不禁浮现出来“教学视频”中将裤子撕开的画面。但是由于某些不可抗力(西装太贵,rou疼)的缘故,只得作废。 穆言总是知道一万种办法使得面前的男人脱下平日里的嬉皮笑脸,因为情动而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玩笑话。 穆言用中指隔着西装布料沿着男人的股缝细细勾勒,然后又改成用不长的指甲隔着布料轻轻地刮蹭。感觉到身下的男人明显僵住了。 过了一会他似乎重启成功了。 “穆小言,我怎么之前就没发现你原来是这么墨迹的一个银?能不能像个成年人一样直接.....嗯。” 程越的后半句话直接被他给吞了,原因是穆言的手指在经过微张的那处时重重地按了一下。 程越着实是被吓到了,他总感觉这兔崽子好像连内裤的布料都塞进去了一样。 “我迟早被你玩死”老男人含泪留下了七字真言。 话不多说,穆言拍了拍男人的屁股表示安慰,然后熟练地将男人的裤子脱到了膝盖上方。 程越原本打算转个身方便穆言继续脱,但是被制止了。 “这样就好。”穆言冲程越眨了眨眼睛。 “好个锤子?!我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我在这憋着笑呢!”程越敢怒,不敢言。 随即,穆言从口袋里掏出了白天顺的套,甚至完全无视了一旁彻底石化了的老男人。 “我艹?!这是啥?!再穷不能穷教育再穷不能穷教育,穆小言!咱家是揭不开锅了还是怎么着?连个套都要靠顺的?!还是说你觉得我就配用顺来的套?!今天必须得给我解释清楚的了!!”程越怒不可遏,不敢言。 “真有你的。”程·阴阳怪气·越如是说。 “我也觉得。”穆言笑了笑,然后将by套直接当作指套套住了自己的食指,摸向了微张的那处。 那处仿佛是早已经习惯了穆言的触摸似的,很快便放她进去。 穆言的手常年温度要比正常人低上一点,冬天更是如此,平常程越总是一边说她是“冷血小怪物”,一边用自己的手整个包裹住她的手。 此时此刻,冰凉的手指触碰到火热的rou壁的一瞬间,程越直接被冻得一哆嗦,差点萎了。眼神中透出的怨气属实快赶上寡了三十年鳏夫。 “哈哈,抱歉抱歉。”穆言凑上去亲了亲他。然后开始规律地抽插起手指。 “这样果然很紧。”期间穆言自言自语道。 我艹?!你说出来了!穆小言!你知道你自己说出声儿了吗?!你丫不让我脱裤子就是为这个???程越顿时感觉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男性尊严碎了一地。 突然间,穆言感觉老男人的里面猛地一缩,像是有无数的小吸盘在吸附着自己的手指。 “这、才、叫、紧。”老男人把整个头埋在臂弯里,耳朵到脖子一片通红。 穆言感觉自己不争气的眼泪快要从嘴角流出来了。 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一齐抽插起来,每每抽出总有粉色似不舍地追出,插入时又连同手指淹没进了粉色的xue口中。 看不见男人此时的表情,只有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偶尔的被努力压制但仍能寻到些许踪迹的完全不一样的声音。 也是在遇到了面前这个男人之后,穆言才发现自己有着这么多隐藏的恶趣味,她想听他因为实在情动难耐而发出的像女人一样的声音,她想看他泪眼迷蒙但依旧任由自己在他身上胡作非为,她想在他高潮时猛地加快抽插的速度,看他抑制不住地战栗,她想看他到最后软成水一样倒在自己身上。 穆言将手指伸进了男人的口中,与他的舌纠缠,听着他难以抑制的声音。 “宝贝,你好紧。”穆言凑到男人的耳边含着他的耳垂说出了这几个字,然后细细感受着他的身体因为这句话而产生的变化。她完全是故意的。 持续了好一会,穆言突然想给环境里增添一种新的声音。 于是直接从床头柜里摸来了一管润滑油,抽出手指,对着红肿的小菊花儿“噗”地一下直接挤了四分之一的量。 “你家怕不是挖矿的哟。”程越趴着,撅着屁股,调侃道。 “太兴奋了,手抖。”穆言把多余的润滑涂抹住了整个屁股,然后面前顿时有了两瓣会反光的屁股。 有了润滑的辅助,穆言进出得更加顺利,不出一会儿,抽插的时候甚至开始带上水声,是那种程越一听就能脸红到冒蒸气的水声。 穆言一边抽插一边用大拇指按揉着男人的会阴,穆言的手指天生纤细修长,每一次整根没入的时候都能听见男人骤然加重的喘息声。 另一只手握住了男人的前端有节奏的taonong,感觉到在自己的手中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烫。 “程越,叫一个我听听。”穆言又开始捉弄他。看见他随着抽插的规律一颤一颤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双眼都快要失焦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过了大概有两分钟后,穆言看见他的嘴唇动了动。 “言言,快被你艹死了。” 一瞬间,名为理智的东西在穆言的脑内炸裂。穆言将男人的腰部狠狠地压住,同时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便听见男人的声音也随即攀高,甚至染上了哭腔。 房间里只剩下了男人的连续不断地喘声叫声以及噗嗤噗嗤的水声。 偶尔有诸如“穆言你丫不是人。”“啊啊啊腰要断了。”“要死了”之类的叫喊声。 一小时之后 程越整个瘫在身旁女子的怀里,穆言替他揉着被手铐蹭红的手腕,颇有耐心地听着他絮絮叨叨。 “穆小言,我跟你讲,你丫就不是人。啊,你摸摸你的良心,你心里有尊老爱幼这四个字吗?我真的一滴都不剩了!一滴都不剩了!” “嗯,我知道。”穆言很耐心地敷衍着。 “你知道啥,啊?你知道啥?” “嗯,知道,知道爱你。” “切.....” “爱你。” “唉,老子迟早被你玩死。” “爱你。” “唉,知道了知道了。我也爱你。” ...... “洗澡去吗?我帮你洗。” “滚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