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排泄控制
早饭是狗粮搭配麦片,以及两个半生不熟的煎蛋,三样东西粗暴地混在一起,多得几乎要从狗食盆里溢出来。 “还往里塞,你在喂猪吗?” 单磊抽了抽嘴角,看着姜禹把那一大盆狗粮放到面前,浇上牛奶后又撒了一把花生,白里飘黄的配色显得无比诡异。 好恶心,单磊头皮发麻,他绝对不要吃这玩意。 “怎么上赶着骂自个,当狗当腻了?” 姜禹伸手拍了一下单磊的后脑勺,把这小子打得龇牙咧嘴,“自己什么食量自己心里清楚,怕你不够吃才放了这么多,你反倒怪起我来了?” “不够吃?”单磊一脸嫌弃,语气充满了对姜禹厨艺的质疑,“这他妈长得比屎还难看,谁爱吃谁吃去!” “行,那你就饿着。” 姜禹回答得很干脆,单磊一下子被堵住话头,不说话了,两条胳膊十分不爽地抱在胸前,开始摆脸色。 这小子成天乱发脾气,姜禹懒得搭理,回头将另外两个狗盆端出来,挨个放到秦应武和樊鸣锋的面前。 “早上每人两个鸡蛋,只能多吃不能少吃,除此之外,每天你们还需要补充足够多的能量和蛋白质,用来维持你们目前的身材。”姜禹说,“健不健身我不管,营养必须得跟上,只要身材别比我差就行。” 煎蛋才出锅,焦香的味道扩散到空气中,带着一股特殊的rou香,闻起来挺像那么回事,就是不知道吃着如何。 樊鸣锋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个狗食盆,视线落在上面的刻字上,笔锋凌厉的刻字仿佛拥有魔力,一直吸引着他的目光。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狗盆上的这个“锋”字,他的内心总会出现古怪的感觉,像是暴露在狙击镜中的靶心,警惕而亢奋。 好一阵樊鸣锋才回过神,他看见姜禹拿了双筷子回来,经过身边时用脚踢了一下单磊的腰,示意打直点。 “吃吧,吃完歇一会,今天不折腾你们。” 这大概算是今天最好的消息了,但樊鸣锋在诧异之后却没有半点喜悦。 这句话多半只是说给单磊和秦应武听的,他初来乍到,还有着一大堆规矩没学,姜禹这时候绝不可能允许他太过闲散,毕竟自己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军犬,或者说,幼犬? 不过要真是这样的话,姜禹支走秦应武和单磊,剩下的时间岂不是和姜禹独处?樊鸣锋沉默着思考,又一次打消了消极的念头,想到姜禹之前在他身上摸索时的画面,竟隐隐有些期待。 当真和舔狗无异了。 “要是不想吃饭,那以后除了健身餐,其他的东西也全都别吃了。”姜禹慢悠悠地说,“你觉得怎么样?” “……” 单磊到底还是吃了。 他本来一口都不想碰,可惜再怎么叛逆也不得不屈服于现实,为了不听到该死的哨声,这个向来自负的男人最终选择忍辱负重,强迫自己去啃那堆黄不拉几的狗粮。 进食的时间被规定在半小时以内,时间还算宽裕,但对于不能用手协助的奴隶而言,半小时很可能来不及。 姜禹翘着二郎腿玩手机,三只狗则跪在地上应付满满一盆的狗粮,虽然体格差距悬殊,地位却完全颠倒了过来。姜禹不开口,所有人都不敢吱声,整个饭厅安静了下来,只有一声声咀嚼食物的动静,以及被肢体牵动的锁链响声。 等得实在无聊,姜禹心不在焉地打量起眼前这三只肌rou狗。 说是狗,其实都是高大英武的成年男子,手长脚长的,趴在地上一个比一个魁梧,哪怕打着赤膊,哪怕正在学狗一样进食,也完全盖不住他们那身浑然天成的阳刚气质。 姜禹用手撑着脸,在心里给这三个猛男分类,适合的、不适合的假设全都用了一圈,到最后也没得出个什么确切结果。 一眼望去,三人皆是偏刚毅的粗犷长相,宽肩下袒露着两块壮厚的胸肌,浑身气势张扬,跟拍电影似的,只是他们一个个四肢着地,全都毫无尊严地跪着。 他们每人脖子上都套着一根金属项圈,胯下的凶器也被贞cao锁紧紧包裹了起来,这让三人看上去就像是被驯服的肌rou奴隶,浑身上下充满了雄性荷尔蒙。 这样的画面谁看了都心动,姜禹也不例外,他随手拍了几张,打算改天分享到朋友圈里,随后便回了卧室,留下三只狗继续跪在地上啃他们的狗粮。 “靠,他倒是走得干净利落,就知道折腾老子们!”单磊恼火得不行,全程黑着脸,忍不住抱怨道。 秦应武皱起眉,让他别胡闹,安分点把剩下的狗粮吃完,“晚上你想不想看比赛?小心主人把你关禁闭。” “主人主人,你他妈就知道主人!” 提到关禁闭,这个大呼小叫的篮球狗立马怂了,他咬牙切齿地伏下身,一边暗骂秦应武舔狗,一边把嘴里的rou块嚼得咯嘣作响。 单磊吃得十分缓慢,全靠秦应武在旁边逼迫,樊鸣锋倒没觉得什么,他在部队里吃惯了粗粮,以前出任务,什么奇怪的食物都进过肚子,狗粮和麦片的味道完全可以接受,何况这些东西本来就不难吃。 唯一令他有点膈应的是狗食盆,那个用来盛食物的金属制品。 那玩意足有脸那么大,通体不锈钢打造,一般是喂狗用的,拿来给人用无疑是赤裸裸的羞辱。 换成其他人,樊鸣锋早把人教训了,可对方偏偏是姜禹。分开六年,他如今真是拿姜禹一点办法没有,再怎么受辱也只能忍气吞声,心里憋屈得厉害。 早在吃饭之前,姜禹就把樊鸣锋双手反锁了起来,无奈之下,樊鸣锋只得靠蛮力不断下腰,仗着体魄强悍,就这样起起伏伏,弯着腰一口一口去吃狗盆里的食物。 由于插了导尿管,樊鸣锋需要随时调动胸腹的肌rou,同时还得承受来自膀胱的强烈尿意,极为考验耐力和腰力,哪怕是他,隔个几分钟也得直起身,直到喘匀了气才能继续下腰。 “最后的人负责收拾,东西分开放,另外,地板和厨房必须清理干净…” “行了行了,你烦不烦。” 秦应武皱眉,正要开口,单磊很不客气地再次打断了他,嘲道:“逼逼这么多干什么,反正是他的事,轮得着你来教?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秦应武面无表情地推了单磊脑袋一下,淡淡道:“他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忘了主人昨天说过什么,忘了出了事谁也逃不掉,你以为他犯错你就完全了?” 单磊心烦意乱,不知道怎么去反驳,他暴躁地抓了抓头发,骂道:“滚,你才是蚂蚱!” 刑警走后,屋里只剩下两个人。 樊鸣锋既没有当狗的经验,又得到了某些“特殊照顾”,理所当然是垫底的那个,等他吃完,单磊和秦应武早就不见踪影,身边只有两个空荡荡的狗食盆。 地板上一片狼藉。 樊鸣锋喘息着休息了片刻,有点一筹莫展。 项圈和脚镣不解开就算了,手腕的铐子也没给他摘下来,铐着怎么收拾? 他拧着眉头,两条粗壮的手臂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引得一身金属锁链哗啦直响,听在耳中只觉说不出的烦闷。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奴隶。 “算了。” 樊鸣锋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认命似的凑过去,用牙齿咬住狗食盆,将它们挨个叼回厨房,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在地上反复爬行。 第一次排尿是在八点,也就是二十分钟之后。 刚坐下没多久,这个特种兵就被一声“军犬”唤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马上又迎来了一场新的麻烦。 因为双手反锁,而项圈又需要低于一定高度,经过客厅时,为了防止触发电击,他不得不尽力伏低身子,拖着脚镣慢慢往里面膝行。 对樊鸣锋来说,这种奴隶般的待遇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仅仅打着赤膊在地上爬行,这个特种兵就已经涨红了脸。 一进去,樊鸣锋就听见了吵闹声。 单磊被扇了个耳光,这个年轻健硕的成熟青年正跪在姜禹面前,帅气的脸庞被打得偏向一边,剑眉拧着,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樊鸣锋察言观色,一言不发地找了个地方跪着。 “整天就知道顶嘴,真当我不舍得动你?” 姜禹似乎有点生气,他不知从哪拿出一根训狗用的口衔,一手钳住单磊下巴,逼迫单磊张嘴,紧接着不由分说地将口衔给对方栓了上去。 “你干什…唔唔?!!” 单磊被迫咬着嘴里的棍子,那玩意横在牙齿之间,蛮横地撬开了他的上下颚,口衔的束绳收束在后面,被姜禹收得越来越紧,顿时狠狠勒住了两边嘴角。 在项圈和口衔的拘束下,单磊彻底没法说话,甚至失去了吞咽口水的权利,口齿不清地喘着粗气,没一会就淌出了口水。 体育生怒不可遏地低吼了几声,把脖子上的项圈晃得哗啦直响,如同一头被套上嚼子的狂犬,眉宇间充满了煞气。 “怎么,想咬我?” 给口衔挂上锁,姜禹伸手摸了摸那张趾高气扬的脸,面带微笑,“乖,午饭之前就别说话了,戴着它好好反省。” 单磊凶神恶煞地瞪着他,显然有些生气,含混不清地骂了好几句,姜禹盯着他看了一会,越看越觉得顺眼,于是对单磊说:“这样还挺帅的,回头给你也买个面罩,以后和樊鸣锋一块戴着面具出门,嘴里再塞根口塞。” 这话没头没尾,却十足的色情。 单磊恼羞成怒,一个劲用脑袋拱姜禹,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熟悉这小子的都知道,这是心口不一的典型。 姜禹笑了起来,牵起单磊项圈上的锁链,把这个大帅哥牵到走廊上跪着,单磊多少有点分寸,没有乱来,老老实实跟了过去。 担心这小子会犯浑,姜禹不放心,把锁链栓在了墙角的D形环上,同样挂上一把锁,这样一来,单磊就被脖子上的项圈死死固定在了原地,没有钥匙哪儿也去不了。 “乖儿子,你就待这吧。” 处理完最麻烦的一个,姜禹招呼另外两个男人也跟上:“秦大哥,你去单磊前面,军犬到最后去,间距稍微隔远一点,谁也别挡着谁,等会我要录个视频。” “是。” 两人不疑有他,规规矩矩地跪过去,那里没有地毯,全是白色的瓷砖,跪上去又冷又硬,好在有护膝保护着膝盖。 三个男人都是实打实的大块头,体型高大健壮,肩膀又宽,跪在走廊上把过道围得水泄不通,拍出来的画面就跟堵车似的。 姜禹不太满意,让最大只的樊鸣锋单独去前面,又指使秦应武侧对镜头,来来回回调整了数次,这才看起来没那么拥挤。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一直没提出给樊鸣锋解开手铐,在这期间,樊鸣锋自始至终负着双臂,庞大的身躯犹如一头熊,看上去笨拙而费力。 此时男人出了不少汗水,胸膛一起一伏的,能够看见坚实的肌rou轮廓,手臂上也全是隆起的肌rou,各个部位的金属镣铐已经紧紧勒进了肌rou里。 樊鸣锋喘着粗气,粗壮的脖子被项圈压制着,感觉到姜禹的目光落在身上,樊鸣锋抬起头,正好对上那道目光。 姜禹和他对视了片刻,直到单磊愤怒地呜咽了一声,姜禹才平静地移开视线,用手安抚了一下单磊。 “任何时候都不准在有地毯的房间撒尿,要么去厕所,要么就到这个地方来,总之别弄脏毯子和家具。” “阳台也行,前提是不怕被谁发现。” 姜禹的态度十分刻薄,像是在规训不听话的宠物,樊鸣锋一时半会适应不了,心事重重地低着头,听见耳边传来一句来自刑警的回应。 “军犬还小,你们平时多照顾他一点,顺便也帮我管着他。”姜禹边说边抚摸着单磊的脑袋,摸完又用手指去玩对方无法躲避的舌头,单纯是在逗弄一只小狗。 单磊被调戏得无比暴躁,呼哧呼哧地直喘气,然而金属笼里的jiba却恬不知耻地硬了起来,这让他既愤怒又羞耻,耳根和脖子泛红了一大片。 “至于排泄管制,什么时候尿,怎么尿,尿多少,这些由我说了算,你们只需要照做就行,有贞cao锁在,也不用你们费力憋着。” 三个男人跪在地上,表情或多或少有些难堪,皱着眉不敢发作。 明明是人格健全的成年人,却被当成了什么都不懂的宠物,就连正常排泄都做不到,甚至失去了触碰身体的自由。 “cao…”单磊恼火地咬着嚼子,被姜禹摸得烦不胜烦,终于扭头躲开了那只手。 姜禹面不改色,用手擦去单磊淌出嘴边的一行口水,大发慈悲道:“掷骰子吧,掷多少尿多少,六点可以排空。”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掷骰子是拼运气的游戏。 从秦应武开始,一直到最后的樊鸣锋,他们的运气都不太好,最大的点数竟然只有三点,还是单磊中途耍混,死乞白赖掷了第二次才掷出来的结果,不然连三点都没有。 姜禹看了眼他们的点数,没什么表示,只点了点头:“站着尿吧,接稳点。” 于是三人窸窸窣窣从地上站起来,打直身体后,本就不怎么宽裕的过道显得越发拥挤,姜禹有点后悔把他们带到这个地方,早知道还不如直接在厕所里解决。 “军犬先来。”姜禹跟招呼小狗一样,指着樊鸣锋说,“拿杯子接着,别洒了。” 樊鸣锋一米九五的身高几乎是俯视着姜禹,他看着姜禹走到身后,随后手腕一松,折腾了他一个小时的镣铐终于打开了。 樊鸣锋拿起那个量杯,另一只手像平时那样扶着rou,那里被金属yinjing锁包裹了起来,yinjing锁是钢制的,属于加重定制,摸着分量不轻,戴了这么长时间,原本冰冷的金属笼已经被体温捂得十分暖和。 樊鸣锋面沉如水,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金属yinjing锁,感受着牢笼中的性具。 在姜禹的命令下,三个肌rou男赤身站成一排,各自扶着戴锁的jiba,将马眼对准手里的量杯,等待接下来的定时排泄。 他们低头注视着姜禹,各有各的心思,特种兵站得尤其笔直,魁梧的体型跟头熊似的,胯下的笼子也要稍微大一些,是镜头里最为显眼的一个。 贞cao锁能够手机解除,封闭马眼的那部分却不行,只能靠钥匙打开。姜禹走过去给他们开锁,开锁的顺序和之前反了过来,一向垫底的樊鸣锋这次成为了第一个。 咔哒一声,覆盖马眼的金属部件被取下,象征着自由的缝隙终于打开了,但也只局限于排尿口,剩下的地方仍然被严厉地封锁着,金属yinjing笼紧紧包裹着jiba,除了排尿什么也做不到。 累积了一夜的尿意已经无法忽略,樊鸣锋深吸口气,竭力控制着括约肌,不让自己当场喷出尿来,膀胱里顿时说不出的酸涨,像是有道电流在体内横冲直撞。 “你现在可以尿了。” 姜禹横置手机,将摄像头对准樊鸣锋的下半身,正好能看见对方的腹肌以及戴了锁的jiba,金属贞cao锁在镜头里闪闪发光,展现出漂亮又极为残忍的一幕。 头一回被逼着排尿,樊鸣锋有些拉不下脸,僵硬地站在原地,尿意酸涨的jiba丝毫没有动静,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直到姜禹催第四遍,手里的大家伙才不情不愿地酝酿出一点尿意,却始终没能释放。 单磊很不耐烦,抓住自己的yinjing锁使劲晃了晃, 一个劲低吼,示意姜禹先给他打开,不然憋不住了。 姜禹不以为然,三条狗的jiba都被上了锁,就算失禁也尿不出来,单磊这小子心里门清,就是单纯皮痒想挨打而已。 “忍着,下一个才到你。”姜禹冷冷道,“再摸一次试试,信不信两天不给你打开?” 单磊龇牙咧嘴,刚起身就被不锈钢项圈拴住了脖子,金属锁链拉成一条直线,把他死死固定在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 脖子被勒得喘不过气,单磊面露痛苦,闷哼一声跪了回去,壮硕的胸肌起伏个不停,只见他一手抓着不锈钢项圈,试图得到更多的空气,另一只手则握住胯下的锁具,仿佛马上就要失禁了一般。 姜禹没管这条傻狗,面无表情地对樊鸣锋说:“给你一分钟,尿不出来今天都别想尿了。” “是…” 樊鸣锋拧着眉峰,努力让自己忽略周围的环境,开始慢慢打开括约肌,慢慢控制尿液流出体内。 掷多少点,量杯里的尿液就要达到几百毫升,这话听上去简单,实际cao作的时候才知道,控制排尿究竟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姜禹不悦地皱眉,“能不能尿?” “…能。” 樊鸣锋呼吸急促,好一阵才克服心理障碍,打开括约肌的瞬间,储存在膀胱里的尿液登时倾巢而出,顷刻间产生一股难以抵御的强烈快感,铺天盖地般席卷了他的全身。 之前憋了一夜,第二天又喝了一肚子水,当尿意从体内涌出时,樊鸣锋刹那间意识到,他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唔…哈啊…哈啊…” 憋了许久,这时排尿只觉说不出的痛快,樊鸣锋扬起下巴,忍不住发出了低沉的喘息声,大jiba在他的手中抖个不停,身体也止不住地战栗,浑身肌rou隆起,如同过电般产生了一阵又一阵快感。 樊鸣锋哈着气,阴鸷的双眼出现了罕见的迟钝之色,虽然透露着一些怒意,但显然是爽到了,这种快感实在太过强烈。 因为导尿管霸占着尿道,膀胱里汹涌的尿液无路可走,只能被迫钻入导管,经过接近二十公分的流动后到达终点,也就是贞cao锁的最前端,这个过程本该通过尿道实现,如今却被一根深入膀胱的导管取代。 导尿管的效果立竿见影,极大地强化了排尿带来的感官刺激,樊鸣锋甚至感觉得到尿液在导管中前仆后继地喷涌,从膀胱最深处,到尿道最后一寸距离,深扎体内的导尿管将这一切变得无比清晰,同样也无比爽快,叫人欲罢不能。 两百毫升的刻度很快就要满了,可是膀胱里的尿液还没排出一半,樊鸣锋眉头紧蹙,不禁有些骑虎难下,想要中止排尿,但戴锁的性器始终不听使唤,仍然往量杯里喷涌着腥黄的尿液。 姜禹饶有兴趣地看着,也不出声提醒,他想知道这名特种兵到底有多强的自制力。 水流声逐渐小了下去,却一直没有完全停止,哪怕强行中断,隔一会尿液又会不受控制地溢出来,仿佛失禁一般。 樊鸣锋呼吸粗重,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在他沉重的喘息声中,大jiba猛地一颤,彻底切断了导尿管里的尿液。 随着括约肌的关闭,他手中的量杯也随之终止增加,最终停留在290的刻度线上。 “没满100按100算,也就是喝五百毫升的水,刚好一瓶。” 姜禹按下摄像的暂停键,走过去将樊鸣锋的马眼重新封堵起来,用锁头锁死,“书房和调教室都有矿泉水,自己去取一瓶出来喝了,下次排尿在10点。” “是,主人。” 樊鸣锋喘得厉害,中途掐断排尿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他几乎克制不住排尿的欲望,只需要放松一个小口,涨满膀胱的尿液就能喷涌而出,山呼海啸般冲破导尿管的桎梏。 但他终究忍了下来。 樊鸣锋眉头深锁,眼睁睁看着尿道被彻底禁锢起来,熟悉的紧缚感出现在导尿管里,大量尿液被迫回流,再一次成为那副钢铁牢笼的囚犯。 两百毫升只是一小部分,膀胱里还储存着更多,连接导管的部位仍然十分鼓涨,似乎刚才排出的尿液只是饮鸩止渴,仅仅缓解了一点失禁欲,距离真正的解放还相差甚远。 以前排尿时,延迟还不怎么明显,尿道里多了根东西后,延迟的存在感几乎翻了三倍,以至于快感成倍增加,几乎覆盖住了全身感官,点燃了就一发不可收拾。 樊鸣锋没有控制住,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了单磊身上,并且更加严重,严重到需要姜禹出手干预的地步。 轮到单磊时,这小子尿得酣畅淋漓,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尿液源源不断地注入量杯里,足足超过了一倍,单磊却一点反应没有,依然把着大jiba使劲尿,嘴里咬着嚼子,不断发出模糊的呻吟。 姜禹黑了脸,抬腿给了单磊一脚,不顾单磊的挣扎,直接将这小子的jiba强制锁了起来,用钢锁锁死。 尿到一半被打断,单磊嚎个不停,姜禹忍无可忍,一脚踩住单磊下体,隔着金属yinjing锁把男人的大rou狠狠折磨了一番。 戴锁的jiba剧痛难忍,单磊半是愤怒半是委屈,被踩得嘶声哀嚎,无法吞咽的口水一个劲从他的嘴角溢出来,好好的一个帅哥,硬生生给逼出了可怜样,最后还是给姜禹磕了好几个头,才勉强得到宽恕。 “秦大哥,该你了。” 姜禹手里抓着樊鸣锋的锁链,高大阴沉的特种兵跪在他脚边,另一边则跪着一个身材壮硕的体育生,对方伏低了身子,正在像狗那样用舌头给姜禹舔脚,反复发出滋滋的舔舐声。 刑警站在姜禹面前,看不出表情,只见他呼出口气,紧接着传来液体击打杯底的声响,戴锁的jiba开始涌出大股大股的淡黄色尿液。与此同时,男人健硕的身躯微微发抖,胸肌和腹肌都在用力起伏,如同遭受了难以扼制的刺激。 几秒后,声音停了。 刑警呼吸粗重,金属yinjing锁下的大rou频频颤动,最终止住了尿液,锁具闪着明晃晃的金属光泽,与他粗糙的大手形成了强烈反差。 “204,不错。”姜禹笑道,“警犬果然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