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极乐
第二次同样是内射,分量也跟头一次差不多,大股大股的jingye灌入秦应武体内,瞬间就堵满了紧实的雄xue。 秦应武梗着脖子,有种被jingye填满肚子的感觉,那些浓白的液体仿佛糊住了他的内脏,钻到了喉咙里,让他连呼吸都有些反胃。 但身下那根涨紫的性器却告诉他,自己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哪怕戴着抑制勃起的贞cao锁,他也阻止不了爆发的奴性。 傲人的大rou正颤抖着,像是火山喷发前的大震荡,伴随巨大的刺激,底下的yinnang也在缓缓提升,明显快要射了。 姜禹移开拇指,一大股yin水立刻淌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指腹,刑警难耐地甩了甩脑袋,粗声求饶:“主人…贱狗受不了了。” “继续。”姜禹有恃无恐,将满手的液体抹到秦应武坚硬的腹肌上,另一只手则绕开贞cao锁,不动声色地摸到睾丸,然后颠了颠饱满的yinnang。 射完后的jiba插在深处,疲软了一点,但依然倔强地勃起着,比吃了药还坚挺。 秦应武喘得更厉害了。 “不嚷嚷了?”姜禹抽动着性器,脑子里想的是秦应武勃起后的画面,他面无表情地摸着那个沉甸甸的yinnang,心里有点不爽。 刑警发育得实在太好,jiba大就算了,就连底下的睾丸也过分强壮,和秦应武这种变态比较起来,自己的尺寸简直不值一提。 可惜再大也用不上,算是白长了这么大个玩意,想到这,那点不爽马上就消失了。 “…主人?” 秦应武心生警惕,敏感地察觉到姜禹的状态有点不对,填满后xue的性器忽然安静了下来,像是把即将喷射的jingye憋了回去。 尽管两分钟前才发泄过一次。 “我在想要不要打开笼子,玩一玩你的jiba。” 姜禹压住秦应武,将勃起的yinjing全部拔出来,接着又原封不动地整根插进去,“但是吧,考虑到你那不为人知的癖好,还是觉得就这么锁着比较合适,而且你那玩意确实有点伤我自尊。” 说着,姜禹砸了咂嘴,jiba势大刚猛地捅进去,将湿热的雄xue撑成一个roudong,“宝贝,你觉得呢?” 秦应武痛苦不堪,几乎压不住挣扎的本能,两条健壮的胳膊颤个不停,缠绕起狰狞的青筋,有肌rou的地方全都鼓涨了起来。 “有这么shuangma?”姜禹笑道。 “主人…饶了我吧…” 秦应武弓起后背,主动蹭了蹭姜禹放在身下的手,屁股也讨好地翘得更高了一些,如果条件允许,他一定会甩着尾巴哀求姜禹。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憎恨后入式。 “主人…”秦应武既无奈又难受,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贱狗要被锁废了。” 姜禹没有理睬,拇指摸到睾丸根部,那里有一个钢环,直径不到三厘米,却紧紧勒在男人的yinjing和睾丸根部,开口处被扣上了一把锁。 “想让我玩吗?” “是…是。”秦应武连忙承认,胸肌一鼓一鼓的,已经开始发情了,磕磕巴巴地说,“贱狗想被主人玩。” 一看就知道秦应武是在演戏,不过越是这样,姜禹就越想折腾这个警察。 “乖狗,想让主人玩你的哪里?” “玩…贱狗的…”秦应武捏紧了拳头,万分羞耻地憋出最后三个字,“…狗jiba。” “还不错,知道自己是条贱狗。” 姜禹微微一笑,伸手捏了捏秦应武的睾丸,忽然说:“叫爸爸。” 秦应武愣了一下,表情有些为难,犹豫一会后还是顺从地开了口:“…爸爸。” 这个称呼不是他第一次叫,只不过次数非常少,由于一些伦理观念实在根深蒂固,姜禹作为他的主人,又只是偶尔玩一次,所以到现在他也克服不了心里的别扭。 而且姜禹比他小五岁,叫爸爸实在不怎么合适。 “让你叫你就叫,有点出息吧你。”姜禹也觉得好笑,心里却很受用,他摸索着那把牢固的小锁,胯部用力撞击,让性器能顶入更深的地方。 “唔…” 秦应武粗声喘息,屁眼被填满的快感越发强烈,海浪般冲击着他的理智,饱满的胸肌也在频频颤抖,只觉得各个地方都热麻热麻的。 “主人…别来了…” 秦应武已经提不起多少力气,半边身子都被cao软了,只有身上的肌rou还本能地隆起着,姜禹随手一摸,他的下体就爽得止不住颤抖。 “主人…哈啊…” 姜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叫我什么?” 秦应武头埋得更低了:“…爸爸,对不起。” “乖儿子。”姜禹露出满意的笑容,腰间轻轻摆动,吩咐秦应武继续叫,“继续,别停下。” 秦应武脸颊guntang,简直像是遭受了天大的羞辱,壮硕的胸膛整个拔高了一大截,随后又沉重地塌陷回去,笼子里的jiba却激动得不行。 “爸爸…” “乖。” “爸爸…唔…呃啊!…” 姜禹故意顶得很深,秦应武被干得喘不过气,胯下的大rou倒是精神十足,三番四次地淌出yin水,让他忍不住开始讨饶。 “爸爸…帮帮贱狗吧…”秦应武磕磕巴巴地说,刚开始他还有点羞耻,多叫几声后就越来越顺口了,爸爸来爸爸去,直把姜禹叫得心花怒放。 “sao货。”姜禹抓起他的头发,将秦应武的脑袋提起来,正对面前的落地窗,“看看你这sao样,有半点警察的样子吗?” “不…” 秦应武直视着落地窗里的自己,灼热的鼻息反复打在手肘上,结实的肌rou像是被点燃了一般,转眼间烧出一股异样的快感。 亲眼撞见犯贱的自己,尤其是浑身赤裸,脖子上戴着狗项圈的奴隶模样,爸爸两个字突然就叫不出口了。 “怎么停下来了?” 姜禹松开秦应武的头发,另一只手摸着鼓涨的yinnang,将两枚硕大的睾丸抬起来,和坚硬的贞cao锁贴在一块,勒令道:“继续叫!” “啊啊!” 秦应武只好移开目光,性器在笼子里又爽又疼,紧紧贴着地面,上半身伏低,下半身趴跪着,这让他他看上去就像一个强壮的战俘。 他就以这样的姿势被狠狠索取了十几下,随着体温升高,越来越强的快感涌向他的尿道,硕大的jiba一抖一抖的,不停分泌出yin水。 “哈啊…”秦应武舒服得直哼哼,阳刚的面容透露着极为强盛的欲望。 姜禹也不着急,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不断教训这个表面严肃的刑警,灼热的guitou碾过前列腺,一下又一下捣入深处,很快就出了一身的汗。 射过一次后,第二次似乎有了更强的持久力。 秦应武拧着眉,头一次觉得自家主子的性能力非同凡响,换做是他,即使上了延迟环,多半也憋不了这么长时间。 “想什么呢,再不叫就没饭吃了,你还想不想摘锁了?”姜禹胯部挺动,同时拽了一下那副贞cao锁,剧痛袭来,秦应武顿时咽了一口唾沫,后面马上就被顶到了G点,一阵触电般的快感通向他的全身,根部酥麻而鼓涨,却再次止步于巅峰前的一步。 又一次。 紧要关头射不出来,刑警躁动地低吼了一声,雄浑的嗓音震得胸腔发颤,让紧挨着他的姜禹也跟着颤了颤。 “还挺倔。”姜禹喉结上下滑动,手一使劲,把贞cao锁斜着往下压,贴着男人粗壮的大腿,惩罚似的按了按,恶劣地说,“警官,你脾气好大啊。” “爸爸…” 无法射精的痛苦还没过去,现在偏到一边更是难受,充血的yinjing冲不开禁锢,guitou突突的疼。秦应武喘了口气,把呜咽压在喉咙里,艰难地动了动膝盖,“贱狗撑不住了…要射了…” “好啊,射得出来你就射,想射多少都行。” 姜禹眉毛都没动一下,继续维持着猛烈的频率,滚热如烙铁的jiba使劲深入,每次都留下一个合不拢的roudong,把无法射精的秦应武cao得屁眼大开,刚高潮不久的大rou再度发烫,涨满了整个金属笼子。 guitou颤抖着,一股股前列腺液从小孔里淌出来,被姜禹用手抹得到处都是。 “啊啊…!” jiba因为性欲而勃起,又因为贞cao锁而获得扭曲的快感,男人一身壮厚的肌rou战栗起来,屁眼更是缩得异常的紧实,贪婪地吞吃着粗大的yinjing。 “别叫爸爸了,学几声狗叫吧,我还是喜欢听你学狗叫,很帅。”姜禹啧了一声,jiba抽出的时候感觉到一阵湿滑,忍不住骂了句“欠cao的贱狗”,然后抽插得更狠。 秦应武只好埋下脑袋,一边承受后xue猛烈的cao干,一边屈辱地发出狗叫。 和在屋里叫的那几声有所不同,这次秦应武叫得要温顺许多,尽管他尽力在维持威严,但还是失去了平时的稳劲,一声比一声勉强,如同一只受伤的大狗。 “汪!” 雄浑的狗叫传荡在阳台上,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住户听见。 虽然耳边只有隐隐约约的风声,但这种随时可能暴露的念头还是让秦应武忍不住发抖,既害怕被人发现,又感到深入骨髓的爽。 “汪呜…!” “真该买个狗笼子放阳台上,让你天天跟着那群狗兄弟一块叫。”姜禹猛地挺起腰,将粗大的jiba穿插在肠道里,使劲拽了一把贞cao锁,然后握住栓着钢环的根部,强硬地把整副金属笼环在掌中。 “啊啊!”秦应武痛得顾不上忍耐,一道低沉的哀嚎脱口而出,脖子顿时被狠狠勒了一下。 “谁叫你停的,继续。”姜禹加大手劲,牢牢握紧贞cao锁,训斥道,“把你刑警队长的气势拿出来!” 说着狠狠一撞,jiba整根顶了进去。 “唔…主人…!” 秦应武双目赤红,彪悍的身形到处是汗湿的肌rou,看起来汗津津的,他的双臂鼓起,虎背熊腰地撑在身前,宽阔的肩膀和健硕的胸肌因此崭露了出来,是非常粗犷的轮廓。 因为经常健身,强盛的体力让他获得了相当持久的性欲,即使是挨cao也能坚持很长一段时间,只是这种欲望并不完全由他掌控,如果不能及时释放,欲望迟早会转变成几倍的煎熬。 最终他还是屈服在了姜禹的命令下,一边靠挨cao汲取快感,一边艰难地模仿狗叫。 “汪!” “汪!” 一声声雄浑的狗叫回荡在阳台上,秦应武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后xue忽然传来一道猛烈的撞击,啪的一声,打乱了他的尾音,被紧紧禁锢的yinjing跟着颤抖了起来。 “汪…!汪…” 姜禹每撞一下,秦应武叫得越艰难,逐渐从威严的咆哮变成了难耐的呜咽,奴性在血液里沸腾,每一股快感都让他忍不住想要勃起。 但贞cao锁太坚硬了,钢制的笼子寸步不让,yinjing在里面无法勃起,只能委屈地缩着,满腹的yuhuo得不到宣泄。 数不清有多少次钝痛,秦应武饱受折磨,沉浸在铺天盖地的奴性里,痛苦和快感让他失去了理智,一边下贱地学狗叫,一边抓着贞cao锁用力摇晃,既妄想得到解脱,又渴望从痛苦中得到更多的刺激,一身健壮的肌rou满是汗水。 姜禹眯着眼睛,在秦应武沙哑的呜咽中到达了高潮,jiba绞在直肠的最深处,就这样射在秦应武体内,大量浓精浇灌而入。 “贱狗。”姜禹满足地长吁一口气,按住秦应武的腰,将胯部和秦应武紧紧贴到一起,jiba整根埋入,结合得越来越紧,恨不得把jiba下面的囊袋也整个塞进去。 片刻,一股股jingye接连喷出,有力地撞击在灼热的肠壁上。 感觉到屁眼被新的jingye浇灌,秦应武龇牙咧嘴地嘶了一声,两块饱满的胸肌也抽动了一下,欲望开始攀上另一个顶峰。 姜禹摸着他的根部,从起伏的频率就知道这条警犬又快射了,于是往前一顶,半硬的jiba撞开xue口,就着湿滑的jingye前后抽插起来。 “不…” 秦应武粗声喘了口气,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种被填满的羞耻感,姜禹一捅进去,那些jingye瞬间就被捣散,依附在硕大的jiba上前后流窜,有的甚至淌到了更深的位置,让他恶心地拧紧了眉毛。 而且性器还很激动,黝黑的大rou在笼子里疯狂挣扎,却始终冲不破束缚,最后不堪受辱,认命般淌出一大股前列腺液。 “哟,小狗射了?”姜禹摸到一手的液体,这才停下动作,饶有兴趣地碰了碰那个大玩意,经历假性射精之后,这个怪兽一样的大家伙并没有满足,依然精力充沛地勃起着。 “还很精神嘛。”姜禹心情很好地拨弄了一下,成功引来一声呻吟,索性整根握住,隔着金属笼上下taonong,正当男人想要更多时,他忽然停了下来,将那股快意硬生生逼退回去。 秦应武大口喘着粗气,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鼻腔里不停喷出粗气,呼吸时,他健壮的胸膛高高隆起,接着又重重伏低,整副雄躯都在微微发抖,看上去有些可怕。 姜禹松开贞cao锁,双手移动到秦应武的后腰,以一个占据的姿势将刑警固定住,秦应武没能射精,yuhuo短暂地歇了一会,被这么一按,身体又敏感起来。 秦应武太壮了,仅仅是本能的应激反应,雄伟的体格也不是一般人能按住的,姜禹体能不错,但和一线刑警比还是差远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让这个刑警备受打击,手臂上更是青筋突起,看上去十分吓人。 “别玩了,警犬已经被你玩坏了。”秦应武哑着嗓子说,戴着锁连续被干了一个多小时,精神和身体都有些吃不消。 “还没结束呢,才八点不到。”姜禹牵着嘴角,轻轻挺了挺腰,把jiba撞了进去,“你一身肌rou,哪这么容易玩坏。” 秦应武双眼通红,喉结在项圈下隐隐作痛,见姜禹没有解锁的意图,忍不住挣扎了起来,但无论如何也不敢真的反抗。 刑警无能为力,委屈地发出一声狗叫。 姜禹表示很满意,赏给他一次深插,把肠道里的jingye一股脑捅得更远。 “主人,你是不是嗑药了?”秦应武万般无奈,只好绷紧身体,后xue强制性的抽插让他再次感觉到了下体的钝痛,他实在有些来不起了。 足足两个月,禁欲这么久,姜禹不会一直不让他射吧? “只是一点小小的辅助手段,谁叫你太帅了,cao完一次就想第二次,不吃点药怎么搞得过瘾。”姜禹抚摸秦应武的腰,性器在里面多待了阵,刚射过没多久,这会又硬得不像话,直到秦应武求饶,他才万分不舍地拔出来。 因为内射得太深,又积累了两次的量,所以roubang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些jingye,浓稠的白色液体连在姜禹的jiba和秦应武的屁眼之间,画面看上去非常情色。 感觉到灼烫的yinjing抽离了身体,秦应武低声哼哼,眉毛颤了一下,忍不住想夹紧流精的后xue,但那个地方被cao了太久,已经成了合不拢的roudong,他怎么也控制不住。 随着屁眼里的roubang逐渐抽离,秦应武呼吸越发急促,姜禹把jiba完全拔出后,他并不觉得舒服,反而有种强烈的空虚,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怎么了?”姜禹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关切地摸了摸。 秦应武有些难为情,好一会才压着羞耻说:“…后面痒,前面…也好痒。” “发情了。”姜禹哈哈大笑,拍了拍秦应武的肩膀,让他站起来,秦应武没有反抗,顺从地恢复了站姿,目光期盼地望着姜禹,眼里的欲望没有减少,反而多了些复杂的情绪。 “不高兴吗?还是怪我吃了药?”姜禹挑眉,秦应武比他高了十多公分,离近了他要仰着头才能和男人对视,秦应武没说话,鼻腔里喷着低沉的粗气,好一会才开口叫了声主人。 “主人没给贱狗吃药,贱狗已经很感激了。”他的嗓音嘶哑得厉害,应该是受到了项圈的影响,听在姜禹耳中却十分悦耳,沙哑的质感挠得心里痒痒。 暮野四合,落日的余晖消失殆尽,到最后秦应武也没能得偿所愿。 姜禹抬头亲了亲他,两人在白昼的灰烬中接了个吻,秦应武舔了舔嘴唇,有些意犹未尽,刚平息的yuhuo又被勾了起来。 “天黑了,我们去里面。”姜禹牵起他脖子上的锁链,秦应武叹了口气,顺从地跪下去,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跟在姜禹的身后爬行。 锁链和脚镣哗啦作响,身下的贞cao锁没有解开,被禁锢的jiba勃起着,淌了一路的yin水。 姜禹打开门,将刑警牵出书房,一直牵到了卧室里,等到脖子上的铁链被卸下,他的主人允许他站起来的时候,秦应武才发现面前还有个人。 或者说是,一条狗。 高大的特种兵打着赤膊,原本粗犷的五官被皮革遮住了一半,只留下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黑色军靴,手脚都被重镣铐着,脖子则拴着一副沉重的钢制项圈,上面挂了锁,连接项圈的铁链锁在靠近床头的地方。 链条非常粗,是市面上没有的加重型号,链条直径就达到了四公分,目测重量至少有十五公斤,锁链的长度虽然够,但被收短到了不足一米,一头扣住特种兵的项圈,另一头拴在身后的铁环上,活动范围极其有限。因为个头太大,樊鸣锋连背都打不直,看上去壮壮的,又穿着军靴,跪在那俨然像个等待问斩的战俘。 樊鸣锋也有些惊讶,半小时前他就跪在这儿了,没想到姜禹会带人进来,虽然半张脸蒙着面罩,但从他的眼里也能看出情绪,显然不太欢迎秦应武这个刑警。 两人一站一跪,各自从对方眼里看出了警告,秦应武面沉如水,直到把对方从头到尾看遍了,他才移开视线。 樊鸣锋的处境完全在他意料之外,那一身镣铐负重不低于三十斤,尺寸和规格都异常严厉,甚至有些过于追求重量,这已经要脱离普通调教的范畴了。 按姜禹以前的规矩,一开始并不会对狗奴太狠,就像他和单磊,刚认主的时候,他们接受的都是比较轻松的训练,怎么轮到樊鸣锋就不一样了。 不提其他刑具,仅仅是脖子上的项圈就厚得吓人,甚至还有手脚拴着的重型钢镣,每一件恐怕都不好应对,一般的身材绝对支撑不了这种负担。 自己这副模样被撞见,樊鸣锋十分不耐,又有些赧然,锋利的目光充满了戾气,好在秦应武的样子也比他好不到哪去,尤其是胯下那副醒目的贞cao锁,尺寸一看就不宽松,这让他稍微平衡了点,只是脸色仍然不好看。 “他怎么在这?”秦应武神色镇定,心里却有点担心姜禹叫他们互搞,对樊鸣锋这个人他暂时不太满意。 “我让他跪的,本来想教他舔脚,今天就算了,先跪着吧。”姜禹脱了衣服,把打湿的衬衫扔到樊鸣锋头上,樊鸣锋抽了抽鼻子,闻到一股汗味和其他男人的味道,面无表情地抓起衣服,正要丢到一边就听见了姜禹的命令。 “摊开,垫膝盖上。” 樊鸣锋皱了皱眉,不明白姜禹是什么用意,犹豫了一会还是照做,把那件衬衫平方到地上,用护膝压着,规规矩矩跪好了。 秦应武若有所思地盯着他,樊鸣锋神色漠然,冷着脸没说话,狼一样的双目却十分凶悍,释放出骇人的杀气。 秦应武皱了皱眉。 樊鸣锋的眼神让他感觉到了威胁,像是被拿枪指着脑袋,危险而蛮横,只有真正上过战场的人才有这种能耐,正当他要偏过头时,下一秒对方却变了脸色。 “唔…!” 樊鸣锋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眼里满是惊疑不定的怒火,高大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差点没能跪稳,似乎是受到了极强的折磨。 “别管他,我们继续。”姜禹关了手机,把秦应武拉到床上,整个扑了过去。 姜禹一米八的个子,扑过去的时候力气很大,秦应武纹丝不动,稳稳接住了他,臂膀一伸,直接将姜禹搂在怀里亲吻。 他大概知道姜禹对樊鸣锋做了什么,但姜禹不说,他也不会问,这件事远没有和姜禹上床重要,他的jiba至今还被锁在笼子里,迫不及待需要解脱,自己都自顾不暇,哪有心思想别人。 姜禹亲热了一会,还没做什么,秦应武就硬得不行了,大型犬一样抱住姜禹蹭了蹭,央求姜禹摘下贞cao锁。 他已经数不清自己说了多少次,而且每次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答案。 “别着急,会给你解开的。”姜禹笑眯眯地哄道,手掌在男人身上胡乱摸索,秦应武身材健壮,抱着暖烘烘的,随便摸到哪个地方都是货真价实的肌rou,尤其是饱满有力的胸脯,手感绝佳,让他根本舍不得放开。 姜禹心痒难耐,忍不住张嘴咬了一口,一大股汗味钻入他的喉咙,混合着雄性特有的荷尔蒙,有点刺鼻但不难闻。 秦应武吃痛,抽着气嘶了一声,等到姜禹尝够了,他才无奈地鼓起胸肌,低头瞄了一眼那道轮廓明显的牙印。 “怎么咬这么狠,到底谁才是狗。”秦应武叹了口气,眼里满是纵容,“好吃吗?” “不好吃。”姜禹舔了舔嘴唇,抓着钢环晃了晃,秦应武呼吸急促,下体猛地撞了一下贞cao锁,传来一阵剧烈的钝痛。 “现在看看,谁是狗?”姜禹还要扯,被秦应武一只手托住脑袋,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这一刻他已经期待很久了。 秦应武动作虽然霸道,接吻的时候却非常乖顺,不敢乱伸舌头,健壮的臂膀将姜禹圈在胸前,讨好地蹭来蹭去,两人都硬成了铁棍。 “我是主人的狗。”秦应武边亲边说,主动配合姜禹刺激旁观的樊鸣锋,“是主人的警犬。” 姜禹愣了愣,然后露出一个欣喜的表情。 唇分时,两人都有些情迷意乱,恍惚回到了进门之前的状态。 阳台上干柴烈火的悸动得到延续,姜禹不禁小腹发烫,他又想上这个警察了。 樊鸣锋脸色却十分阴沉,后xue里的弱电流一直没关,弄得他心烦意乱。 但当他看到床上一丝不挂的姜禹时,他的jiba又不争气地兴奋了起来,不受控制地迅速勃起,jiba的膨胀顿时和贞cao锁的禁锢对抗着,传来一阵剧烈的钝痛。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