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清洗
也许是雄性激素分泌得旺盛,这个身材高大的特种兵浑身遍布了浓密的体毛,就连腹部都长着不少,乌黑的体毛沿着强悍的腰线一直深入股沟,均匀地蔓延到耻骨附近,甚至睾丸处也罕见地长着几根颜色稍淡的茸毛。 藏在丛林中的性器同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家伙。 它看上去相当硕大,雄伟的尺寸超过了二十公分,guitou饱满,形状笔直而漂亮,勃起时达到了尤其可观的长度。 同样身位男人,单磊心里非常不爽。 他仅仅瞄了一眼,刚平息的怒火转眼又死灰复燃,体育生偏过头,面无表情把水温调到最大,喷洒对准男人的jiba。 骤然接触到滚热的温度,特种兵虎躯一震,大rou被烫得迅速软了下去,樊鸣锋拧紧眉峰,恼怒地嘶了一声。 “单磊!” “闭嘴,老子在帮你降火。”单磊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还没开始就硬成这样,活该是条贱狗,还敢嘴硬。” 樊鸣锋试图反击,被浇了一身热水,到嘴的脏话硬生生憋了回去,一双阴鸷的眼里满是不悦。 单磊抓着喷头,洗车一样将脚边的男人从头淋到脚,不断堆叠的热气遮住了浴霸,很快蒙上一层朦胧的浓雾。 面对小他几岁的单磊的羞辱,樊鸣锋脸色阴沉,隐忍地跪在地上,热水沿着他健壮的胸膛不住流淌,很快打湿了所有耻毛,之前一柱擎天的凶器彻底软了下去。 水淅淅沥沥淋了好一会,体型魁梧的特种兵浑身湿透,狼狈地甩了甩头,顿时溅了一圈水花。 单磊狠狠抹了把脸,抓住男人的项圈把人拽起来,强硬地按在墙上。 “别他妈动。“单磊恶狠狠地警告,露出尖锐的虎牙,“手放在墙上,屁股撅起来。” “哦?”樊鸣锋目光轻蔑,被脾气暴躁的体育生踹了一脚,终于忍无可忍动了手。 尽管出手很快,力气却软绵绵的,有体内的麻药和项圈的束缚在,这次反抗的结果注定不会有什么悬念。 “给主人挠痒?这么乖啊。”单磊反手抓住男人的公狗腰,手肘一动,轻易让原本凶悍的特种兵跪了下去,被迫挺起浑圆而结实的臀部。 “放开我!”樊鸣锋低吼,却根本挣脱不开体育生的桎梏。 单磊懒得理他,将灌肠工具放到一边,漫不经心地接好软管,也不作润滑,动作粗暴地将其插进了男人毛茸茸的后xue。 最敏感的地方被闯入,樊鸣锋本能地绷紧了身体,短暂的剧痛过后,竟有一种古怪的快感,他目光一凛,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即使提前经过了热水清洗,他从未容纳过异物的后xue依然非常抗拒,巨大的刺激令它缩紧了甬道,本能地往外排斥,试图将那根软管硬生生排出去。 “给老子安静点!这他妈的只是根灌水的管子!”单磊怒斥,暴躁地拧起了眉毛,“前面爽成这样,你到底在矫情什么?” 特种兵不为所动,健壮的雄躯不住挣扎,隐隐有打架的架势。 安抚了一会不起作用,一向急躁的体育生终于失去耐心,狠狠甩了一巴掌过去。 “非得逼老子动手。”单磊掐住他的下巴,动作和语气都异常粗暴,凶狠地威胁道:“没到你发sao的时候,别他妈咬这么紧,信不信老子直接提枪上了你?” 半边脸火辣辣的,樊鸣锋黑着脸,恨不得一枪崩了这傻逼,好一阵才勉强克制住愤怒,壮硕的胸膛不住起伏。 “你大可以试试,等会肛裂了别怪没老子提醒你。” 单磊冷笑,下手半点不留情面,一个劲揉搓着特种兵敏感的隐秘部位,又快又准,像是在教训一条不听话的狗。 一个往外挤,一个朝里塞,两人互相较劲,好在当兵的皮糙rou厚,单磊同样作为奴隶,这方面经验也足,最后借着力道将灌肠的软管一寸寸推了进去。 事到如今,樊鸣锋彻底无计可施,又怕这小子趁机报复,只得勉强忍着火气配合。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以为老子乐意陪你浪费这些时间?” 插个管累得满头大汗,单磊简直气得牙痒痒,又不敢真用蛮力,只能狠狠拍打特种兵结实的臀部,大手打上去啪啪作响。 樊鸣锋胃里翻江倒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烦躁地昂起脑袋,绷紧了一身腱子rou,粗犷的面容满是耻辱。 “住手。”樊鸣锋沉声道。 “现在可没你说话的资格。”单磊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越发得寸进尺,用手抱住了男人鼓鼓囊囊的卵蛋。 特种兵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再一次动了粗,接着被一秒制服。 强大的麻醉药效还在,腰刚抬起一半,浑身就散架般没了力气,砰地一声摔回地上,溅起一地的水花。 “真是学不乖啊。”单磊冷笑,俯身捡起湿透的牵引链,轻蔑地啐了一口唾沫。 脖子传来压力,不锈钢项圈顿时紧紧勒住了喉咙,樊鸣锋呼吸艰难,脸贴住瓷砖,拧着眉剧烈喘息。 “打了药也敢动手,骂你傻逼都是抬举。”体育生目光挑衅,用力拽紧手里的锁链,引起对方一道低沉的闷哼。 昏黄的灯光下,樊鸣锋被迫仰着头,两道剑眉痛苦地拧在一起,两只手徒劳捂着脖子,似乎想拆开那副沉重的合金刑具。 “恭喜你,为自己赢得了一次新的惩罚,咱们等着瞧。” 哗啦一声,单磊松开了绷成直线的链条,让他趴好,“四肢着地,两腿张开!” 短暂的缺氧之后,樊鸣锋耳朵嗡嗡作响,好一阵才回过神,由于单磊的暴力执法,他不得不忍气吞声,被迫摆成之前的姿势。 樊鸣锋喘着粗气,周身血液沸腾,好半天才努力平复情绪。 过了一会,安静的后xue出现异样——连接管道的水闸打开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穿过软管,开始源源不断注入他的体内。 “……”樊鸣锋深吸一口气,下意识绷紧身体,想要阻止更多热水涌入后xue。 身后的男人阻止了他。 “单磊,你不要太过分。”樊鸣锋脸色铁青,健壮的手肘微微发抖。 “过分?特种兵真会说话。” 单磊被逗笑了,继续将热水通过灌肠器往里灌,别有深意地说:“你大可以把它拔出来,当然首先得过我这一关。怎么样?再打一局?” 樊鸣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不耐地抿紧了嘴角,雄躯因为不适而匍匐在地,腰线如弓,展现出强悍的背肌和大腿。 看见这一幕,体育生得意地扬眉,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 “记住了,以后每天早上把后面洗干净,方便主人随时干你。” “你好像很有经验。”樊鸣锋不悦地接了一句。 “我的确比你有经验。”这次单磊没有发怒,反倒意味深长地扫了对方一眼,那目光格外赤裸和怪异。 樊鸣锋被看得汗毛倒竖,一身腱子rou冒起了鸡皮疙瘩,鬼使神差地退了一步。 “老子以为你多牛逼呢。”单磊啧了一声,抬脚对着他绷紧的腰腹打了一巴掌,“该继续了,狗儿子。” 樊鸣锋深吸口气,壮硕的胸肌高高隆起,最后放弃了抵抗,尝试放松后xue肌rou,使热水能够顺利注入体内。 伴随淅沥的水声,大量热水前仆后继,体内的液体很快越积越多。 樊鸣锋眉峰紧拧,察觉到一股难以忽视的沉闷,在腹中化成了躁动的热流,这是一种很难描述的新奇快感。 两分钟后,灌肠器停止工作。 单磊拉出软管,敷衍地检查了一眼,男人的xue口很稚嫩,一圈圈蜷缩着,显然从没被什么东西捅过。 樊鸣锋忍不住挣扎,后面却传来一阵奇怪的凉意,想扭头去看却被一只手强硬地按了回去。 “别动。”单磊没什么表情,在特种兵的肛门涂了一圈润滑油,将一根手指轻轻插了进去。 “……” 樊鸣锋表情扭曲。 饶是身经百战,也承受不住这种羞辱。强烈的排斥感令这个体魄强健的战士怒火中烧,却不敢擅自移动。因为只要稍稍一动,他肚子里涨满的水就会跟着晃动,造成腹泻般的失禁感,这种滋味很不好受。 经历一根指头的“试探”,樊鸣锋脸色铁青,腹部沉甸甸的,切实体会到了不正常的排泄欲。 “不想挨揍就老实点,省得浪费时间。” 体育生态度轻浮,边说边用手指继续在他后面摸索,前戏做得充足,他灼热的雄xue很快就能容纳第二根手指,五分钟后顺势变成第三根。 当又一根手指插入时,特种兵拧紧眉头,触电般挺了挺腰,似乎对这种程度十分敏感。 “哦?”单磊来了兴趣,“摸到你G点了是吗?硬成这样,真他妈sao啊。” “够了!” 樊鸣锋厉声打断了他,胸膛不住起伏,强忍着腹泻的巨大折磨,狠狠砸向地面的瓷砖,被单磊提前抓住手腕。 震怒的特种兵看起来格外虚弱。 “安静点。”单磊一脸不爽,手指迟迟进不去,索性不再继续扩张,捞起提前准备的小号肛塞,抹上润滑油,对准男人发红的xue口一鼓作气塞了进去。 “啊啊!” 樊鸣锋虎腰一塌,彻底没了力气,哑着喉咙发出一道压抑的呻吟。 “这样才乖。”单磊很满意这个反应,摸了一把对方拴着的不锈钢项圈,金属材质被水沾湿后明晃晃的,和崭新的没什么区别。 两次试探后,后xue的抽插加快了。 “哈啊…” 特种兵不甘地抬头,眉宇间满是不屈和痛苦,经过连续不断的刺激,他不由呼吸局促,雄伟的下体彻底硬了起来。 “敢动手拔让你戴一整天。”单磊不耐地将那玩意推到最里面,心里烦得要死,灌个肠就花这么长时间,其他事干完还有个屁的时间看球赛。 特种兵拧紧眉峰,难堪地收拢屁眼,却反倒夹紧了里面的东西。 肛塞前端直径粗大,末尾窄小,塞进去后只留下黑色的底座紧紧贴在股沟处,单纯靠括约肌的肌rou运动不可能将里面的部分排出来。 樊鸣锋很快意识到这点,趴在地上不住粗喘,体内灌满的水无路可走,大量液体在里面剧烈翻涌,应激反应很快伴随着腹痛出现。樊鸣锋满头是汗,随着时间流逝,紧绷的胸膛变得越发酸软,最后彻底没了力气。 “” “哈啊…”这个体魄强健的特种兵面色苍白,浓眉痛苦地拧着,眼神因为即将到来的失禁而有些慌乱。 单磊懒得管他,站到一边抹上香皂,自顾自搓了会澡。尽管体格不如脚边的男人壮硕,长年累月的训练也让身材比列不遑多让,他的肩膀同样宽厚,两个胸肌鼓实而饱满,走到哪都是一副完美的衣架子。 时间差不多了。冲干净身上的泡沫,单磊弯腰看了一眼,肛塞正稳稳塞在里面,伸手用力拨弄,竟然纹丝不动。 “夹得真紧,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天赋。”单磊嘲讽道,继续做着拨弄动作。 樊鸣锋压着嗓子喘气,后面不断传来隐秘的快感,像蔓延的弱电流,装满水的小腹也跟着小幅度痉挛。 单磊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始终没有求饶的特种兵,空有一身肌rou,却只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任人宰割。 他用力按了一下,樊鸣锋顿时呼吸粗沉,气息一股一股从鼻腔喷出,粗犷的面容写满了愤怒。 看笑话看够了,单磊决定大发慈悲,随手将那柄肛塞拔了出来。 “呃啊…啊…” 堵住出口的障碍消失,饱受折磨的后庭再无阻挡,不受控制地往外喷水,特种兵瞪大双眼,笔直的大rou一柱擎天,竟同时喷出了尿液。 “不…”樊鸣锋紧拧着眉,牙齿咬得嘎吱作响,燥热的雄躯不住颤抖,强烈的羞耻感一下子淹没了他的意识。 单磊看得一愣,没想到这畜生居然这么敏感,洗个屁眼能洗失禁,而且才憋了不到两分钟! 单磊目光复杂。 男人足足尿了三十秒才停下,二十几公分的庞然大物却仍然硬着,半点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樊鸣锋呼吸局促,一只手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他的双目通红,胯下是怒擎的大rou,附近布满了淅淅沥沥的淡黄尿液,脚踝处还有少许排出的污秽。 浴室充斥着难闻的异味,单磊打开换气按钮,从容地把喷头交给他。 “自己来吧。”单磊嗤道,“贱狗。” 樊鸣锋脸色阴沉,浑身散发出危险的煞气,目光凶恶得仿佛要杀人一般。 体育生懒洋洋地瞥他一眼,半点不当回事,知道秦应武打的那药有多厉害,樊鸣锋现在就跟拔了牙的老虎没什么两样。 他们心知肚明。 樊鸣锋冷漠地审视他,喷完水的屁眼仍在微微发疼,对峙的目光火星四溅。 “给你十分钟,把弄脏的地方清理干净,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做。” 单磊勾起嘴角,摸了摸胯下沉甸甸的yinjing锁,把毛巾挂在脖子上,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面对关上的门,樊鸣锋深深吐出一口气,拧开热水,独自沉默地冲洗身体。 勃起的大rou精力充沛,始终不肯软下来,这让他说不出的烦躁,更不想深究反常的欲望和莫名其妙出现的快感。 樊鸣锋闭上眼,强硬地用冷水将下体冲洗至疲软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