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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花枝

    30花枝

    到底是在外,霍雨前没舍得出手。他箍着周楹的腰与人唇齿相接,性器隔着衣物抵在那口罪孽深重的xue上,随着顶胯的动作沉沉地撞着,但没有更深一步。

    周楹被他弄出了声,手不稳,扇子就落到了地板上。

    这一声敲醒了霍雨前。

    他抱着周楹坐到地上,看着怀里因为衣着而看起来分外青涩的恋人,忍不住加深拥抱,妄图拥抱住那些他不曾拥有的岁月。

    预订的膳食包厢早早做好了迎接他们的准备,只是霍雨前没料到,所谓包厢,竟是靠着一些屏风与装饰做隔断,而非真的小包间。

    他先一步入了座,等着换衣服的周楹到场。

    不可避免地透过隔断接收了旁人窥探周楹的眼神。

    周楹换了一身白西装,不夸张地说,他的气度衬得他就像谁的梦中情人一样,让他收获了一路的注视。

    在场吃饭的身份都不普通,没一个好拿捏,觊觎的眼光抛来得毫不遮掩。其中有个连椅子都坐不住,再三想端着水杯过来打招呼,被眼尖的侍应生拦下了。

    周楹落座,在服务生的招待中先喝了一口水,他给霍雨前递过去一个可以说得上温柔的眼神。

    而霍雨前只觉得如坐针毡。

    他抓住周楹的手,支吾着开口:“我们回——”

    “家”字并未出口,菜已上来了。

    前菜正菜饭后甜点,各盘动了几筷便饱了。

    厨子都是五湖四海请来的大手,被此地温养,手艺也与本地人口味融合得妙不可言。

    霍雨前看到周楹甚至多尝了几口甜醋鱼。

    他自己则慌不择路地灌下几杯酒。

    酒足饭饱,霍雨前也有了几分醉意,是被周楹牵着手,在侍应生的引领下去了他预定好的酒店房间的。

    他满身酒气,进了房间就抱住周楹,哀哀叫着:“宝宝……”

    周楹回抱住他的腰,把他往不知哪儿带,声音是如此清甜:“醉一天了,还不醒?”

    霍雨前只管往周楹身上倒,嗅着人的体香,不愿清醒。

    随后他就被周楹推到了水中。

    冷意直击灵魂,瞬间他就醒了过来。

    他特意订了个带池子的房间,没想还未和人共赴巫山行水乳之欢,自己却先湿了身。

    四周很黑。仿佛是周楹刻意灭了所有灯。

    一池子水倒映在四面与顶头,意外地有些亮堂。

    霍雨前在水中起了身,两臂伸到池子外,自下而上看着周楹一双被西装裤包裹的腿,被西服收束的腰。

    被水波映照的周楹,更添了几分美色。

    然后周楹用鞋尖挑起了霍雨前的下巴。

    周楹低着头,仿佛在赏玩什么物件:“自己脱。”

    也不说让不让上来,霍雨前便在水中脱了一身西服。

    周楹看着他把衣服一件件扔出来,从外套到内裤,每一件都有水声,造价不菲,却没得主人一丝一毫的怜惜。

    最后说:“好了,上来吧。”

    霍雨前爬了上来,随着周楹去到了床边。

    周楹坐下来解开了腰带,放出性器,丢给霍雨前一管润滑剂,意思明显。

    霍雨前就坐着自己的腿,伏到周楹胯下,舔那根还没硬起来的性器,手上开了润滑剂,给自己的后xue扩张着。

    他从根部开始舔弄,照顾到所有敏感点,缓慢地舔到了铃口,舌尖顶开包裹顶部的皮,刺戳着尿道口内面。

    随着刺探持续,嘴里的这根性器也逐渐硬了。

    然后他深深地含住了这根东西,用温暖的喉包住了性器顶部。他吞吐,却好像是在插入,终于让周楹也低低地喊了出来。

    周楹的手放在他的头上,随着koujiao而难耐地蹭着霍雨前的发与头皮。

    他的呻吟与被舔xue时发出来的不同,低而磁性,让霍雨前耳尖一烫。他嗅到周楹的气息,片刻就硬了,听着那些低沉的喘息,肠道变得更软,非常包容地含着他扩张的手指。

    周楹摸到霍雨前的耳垂,轻轻抚着,像是赞赏:“老公好会咬。”

    他的膝盖蹭着霍雨前的一边rutou,把那颗小东西碾到硬,又去蹭周边的乳rou,到乳粒边就停下。他的性器在别人嘴里逞威风,敏感处被对方紧致的喉咙圈着,内面被那软rou吸附,爽利通到脚心,于是他动了动脚,鞋尖踩住对方那无人问津的却欲望蓬勃的孽根上,皮鞋鞋底纹路直直覆上那处,霍雨前当下就停住了koujiao。

    鞋尖顶着他铃口磨时,他又凶狠地重新舔上了周楹的性器,也刺着那一点,加重了吮,加快了吸,引得周楹性感的低喘不断出口,滚到他耳边。

    他迎合着鞋底,舔着周楹的性器,几乎是同时与对方释放了。

    他沉浸在那一刻美妙绝伦的心情里,被对方推倒在地上时,仍然在回味。

    周楹的jingye被霍雨前吃了个干净,性器上只沾着后者的口水,酒店建筑外遥远的灯光照过来,竟也有几分淋漓水意。

    霍雨前仰躺在地上,能看到周楹拿到了一支玫瑰,放在鼻尖嗅着。

    若非黑暗,应该是一幅人比花娇的好画。

    周楹折了那支玫瑰多余的根茎,花朵下只余与性器长度相当的花枝。他慢条斯理地半蹲下来,将霍雨前逼到墙边,又把人翻面,缓缓扣在了地上。

    先进入后xue的不是周楹的性器。

    霍雨前能感受到那根凉凉的细枝被放到了他的肠道中,他克制不住地收缩着。

    他伏在双臂里,却抬高臀,明明是承欢的姿势,却在求饶:“宝宝,不要那个……”

    黑暗里周楹只是轻嗤了一声。

    花枝已经送到了霍雨前最敏感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