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卡顿,发重复了,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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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帮我。” 云遥皱眉,捂住自己的下半身。 吕晚冬手里拿着管子,无奈道:“你自己会吗?” “应该不难吧……” 云遥自己心里也没底。 “我就帮你这一次,好不好?” 两人都是光溜溜的,这样子一本正经讨价还价,显得十分滑稽。 出现这种让两个人为难的场面,全是因为陌寒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他非要让吕晚冬帮云遥灌肠,还是下了死命令。 云遥就纳闷了,主人又不用他的后面,他洗了又有什么用。 一定是纯粹的恶趣味。 “我怕你受伤,主人还等着呢。” 吕晚冬见他油盐不进,继续苦口婆心劝道:“我再丢人的样子你也看到过了,你还有什么好别扭的?” “不要。” 我丢人的样子你又没有看过,这怎么能抵消。 主人只给他们留了半个小时,吕晚冬见小孩儿闹脾气,叹了一口气,自己拿起工具先忙活了起来。 清洗了两遍,照例在肚子里留了七百毫升液体,习惯了这么多,少一点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不等吕晚冬大着肚子再劝,陌寒正好进来了。 “这是怎么了。” 吕晚冬跪下来艰难地弯下身,“主人,奴没有完成主人留下来的任务,请主人责罚。” “云小遥,你不听话。” 陌寒看起来心情颇好。 云遥理直气壮,“主人,我不想让他碰。” 陌寒挑眉,这小家伙给点阳光就灿烂。 “那就算了。” 正如他所说,本来还有兴致想玩一玩云遥的后xue,既然没有清洗,那就算了。 主人这么好说话? 云遥要是知道这次耍小性子错过了什么,指定要揪着吕晚冬,叨叨他为什么没有坚持下来帮自己。 陌寒舔了一下自己的尖牙,轻踹了吕晚冬一脚。 “你过来。” 他示意吕晚冬站在刑架边,一点一点把他绑了起来,特意留出了两条腿没有绑。 “哇。” 云遥低呼。 这个刑架竟然能变形,到底是什么材质的? 陌寒调整着刑架的角度,让吕晚冬平躺了下来。 他又从房顶吊下来的绳索里挑了两条,将吕晚冬的双腿吊了起来。 看了看,陌寒有点不满意,又刻意调高了一点,使吕晚冬的胯骨离开了刑架。 云遥这才发现,吕晚冬的性器竟是被陌寒困到了他自己的小腹上,连囊袋都护得严严实实的,下面简直一览无余。 到了这种时候,吕晚冬自是知道自己要受罚了。 果然,云遥受宠能“算了”揭过,他是要把云遥那份错给算上的。 肚子被勒得有点紧,这么折腾一会儿,肠道里的液体已经开始翻腾了,疼得他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奴没有完成任务,请主人责罚。” 陌寒默认,侧头看向云遥,“去,拿一条喜欢的鞭子。” 云遥见还有自己的戏份,忙从清洗的小隔间离开,准备往放工具的木柜子方向去。 陌寒抱臂,“啧,跪着去。” 谁惯的奴,这么没规矩。 哦,他惯的。 云遥听话地膝盖着地爬了过去,到了柜子跟前才站了起来。 好多鞭子,各种各样的,他要挑花眼了。 云遥瞅着顺眼的一个一个拿起来看,好奇这些都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陌寒看他有点乐不思蜀,好心提醒:“小朋友,他可是代你受过,你拖的越久他越不好过。” “啊!” 怎么会这样! 云遥随手抓了一个,这次倒没忘了规矩,乖乖把鞭子叼在嘴里,爬到了陌寒身边。 双手呈上,无形的小尾巴狂甩。 “乖孩子,你可真会挑。” 陌寒想笑。 云遥选的算是他的收藏里最有杀伤力的一条了,几股硬质皮革拧在一起,每次保养都要在油里浸上许久,拿起来都沉甸甸的,打起来只能保证不见血而已。 陌寒轻易不用。 但他也没给云遥换的机会,接过鞭柄试了试手。 得亏是吕晚冬这种重度嗜痛的能受住了。 “鞭十下,后xue。” 吕晚冬精准捕捉到陌寒说给他的话。 “是,主人,谢主人责罚。” 鞭子破空声响起时,云遥的腿就已经被吓软了,更别说鞭子的目的地是后xue那么敏感的地方了。 代入一下已经被疼晕了。 “啪!” 云遥牙酸了,不敢再看。 吕晚冬痛得肚皮一缩,咬着后槽牙谢了句赏。 “呃……一,谢谢主人。” 陌寒大发慈悲:“不用报数。” “谢谢主人。” 不用报数,挨罚的人可能轻松了不少,可听的人就难受了许多。 鞭子咬上皮rou的声音响起,却迟迟没有人声反馈,明明更吓人好不好。 虽说有吕晚冬隐忍的抽气声在……并没有被安慰到。 然而,调教室里也只有云遥被吓得一惊一乍,陌寒和受刑人吕晚冬都还适应。 本来就不是吕晚冬的错,陌寒手上自然有控制,鞭声只是听着吓人,实际打到人身上不会痛到受不了。 吕晚冬本人嗜痛,说不定正爽着呢。 果然,打到第四五下的时候,吕晚冬的痛哼声就逐渐变了味。 云遥满头问号,不是吧,这也能爽? 主人手上的功夫也太好了吧? 陌寒每鞭的间隔很短,没有给吕晚冬留下充分感受疼痛的时间,也就是吓唬吓唬不懂行的云遥,让他听着窒息。 到了最后两鞭,吕晚冬已经爽到想甩着胯骨追着鞭子走了。 “呃嗯……呼……主人呃……” 最后一鞭,被打麻了的后xue丧失了管束能力,憋在肠道里的灌肠液翻腾够了,趁着机会全喷了出去。 “啊啊啊啊喷了啊啊主人……” 吕晚冬只能浪叫着任由下身失禁,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全顺着大张的嘴巴溜了出来。 陌寒仿佛有先见之明,抽完最后一鞭便及时侧过了身体,把脏污全数躲了过去。 等到吕晚冬回神,云遥已经被罚得把地板都收拾干净了。 吕晚冬有气无力地告罪:“主人,奴没有控制住后面,未经允许……请主人责罚。” 陌寒今晚确实好说话。 “不算你的错,我故意的。” 这次游戏过后,云遥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主人很好说话的时候,就要提起十二分注意了,因为是主人想让人不好过了。 江湖险恶啊。 —— 云遥最近心情颇为美丽,因为陌寒又允许他黏着了。 本着打蛇上棍的原则,他算是使尽了浑身解数,争取到了不少巴掌。 不是。 陌寒被他缠得已经很少去找方清了,方清终于忍不住放下身段,打了电话过来。 拿上新皮靴暗示都没用,陌寒只是推脱着自己忙,云遥听了只想笑。 毕竟方清没有在小别墅住着,陌寒没必要专程过去找他打炮。 陌寒之前的禁欲许是真的受了父母忌日的影响,因为到了那天在车上帮他口了一次之后,陌寒的大宝贝明显不安分了许多。 反正他人往yin窟别墅去的次数明显增多了,主要是用云遥的嘴巴和屁股缝,偶尔还会让他和吕晚冬一起伺候。 亏得云遥被吕晚冬用美食收买了一下,不然小炮仗还要挤兑人。 但是就是比较了才明显,云遥能明确感觉到,陌寒对他没有对吕晚冬下手狠,吕晚冬身上可没少挨鞭子,有一次竟然被捆着双腿拉开屁股抽屁眼,肚子里还灌着七百毫升的甘油。最后打完屁眼,灌肠液是被吕晚冬爽到喷出来的,能震惊云遥一整年。 你们老色批都是这么玩的吗? 要这么说,云遥可就不乐意了。 主人这怎么能厚此薄彼呢,鞭子多好啊,他这么白,身上有鞭痕的话肯定一等一的好看呀。 不知道主人是下不去手有心理障碍,还是体贴他怕疼。 呜呜呜主人,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就怜惜我。 请给他一个成为老色批的机会。 或者,他身体这也拉开了,屁眼和小逼都嫩乎着呢,主人怎么都不用呢,他什么姿势都可以的呀。 哦,主人晕逼,那不看嘛,小屁股主人总熟吧,为什么不乐意碰? 云遥小小的脑袋里有大大的问号。 这天陌寒要去参加一个什么什么宴会,云遥跪在地上给他口时听了一耳朵,没记住。 反正他臭不要脸的要到了随行名额,只要跟着去就行。 主人喜欢他口侍时摸他的耳朵,在主人坏心眼的又一次深挺过后,云遥终于忍不住哭唧唧了。 只见他一屁股坐到了地摊上,豪放地用手背蹭了蹭嘴边溢出来的口水。 “主人你干什么,这几天用我嘴巴多少次了心里没数吗,我的嘴巴哪天不是疼的,您还这么久,还故意捣乱,讨厌。” 陌寒调整了一下自己大爷似的坐姿,抬脚勾起了云遥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唔,嘴巴是挺红的,还有点肿。 “娇气鬼,不是想让我对你狠一点吗,这就受不住了。” 云遥飞速眨眼,这让他怎么回答? “那,就不能换个方式吗,一道菜连着吃十天这是人干的事吗?” 陌寒放下自己的脚,摸索到云遥的裤裆,精准踩上了蛰伏的性器。 小家伙在说谁不是人? “有点道理,那你想换什么菜。” 脚下轻挑慢捻,小roubang见有人搭理自己,马上给面子地挺了起来,努力利用一切机会来表现自己。 云遥哼哼了两声,悄悄挺腰在陌寒的鞋底蹭了两下。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陌寒发现了他的小动作,脚上用点力踩了他一下,算是警告。 “嗯。” 云遥狐疑道:“主人你有这么好说话?” 主人转性了? 陌寒微笑,从善如流:“我看云小少爷刚才就是这么想的。” “……” 云遥倒吸一口凉气,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陌寒憋笑,“怎么不说话了。” “说什么说,哼!” 云遥跪直了身体,俯下身恨恨地抓起陌寒的性器,又一次塞进了嘴里,脸颊鼓鼓的像是偷吃了一个棒棒糖。 说又说不过,不如堵住免得自讨没趣,有这功夫多裹两下还能让陌寒身下这驴货赶紧交待出来。 陌寒见他自闭了,忍不住爱惜地揉搓云遥的耳垂,宠溺道“你怎么这么有意思,嗯?” 他下定决心,找机会要给云遥打个耳洞,蓝宝石耳钉最适合他的小狗。 算了,给点奖励吧。 “想要什么新花样,鞭子吧,今晚怎么样。” 云遥:“!!!” 没想到还有此等意外之喜,他忙吐出性器,不确定地问:“今晚不是要参加宴会吗?” 那还怎么搞? 陌寒微微提唇:“午夜场。” 云遥:“……” 是他太年轻了,没见过世面。 —— 一身陌寒安排的小西装上身,他云小遥又是一个娇矜的小少爷。 除了脖子上戴着新的黑皮项圈。 在场的都是人精,看见项圈还有什么不懂的,都没拿正眼看过他。 正好懒得应付。 云遥可以一直吃吃吃,只要在陌寒的视线范围内。 后面他可是要干体力活的,不吃饱怎么有力气。 前面的社交环节要无聊透了,云遥吃也吃腻了只能亦步亦趋跟着陌寒,一不小心还会一脑袋撞在陌寒的肩上,让正在和人碰杯的陌寒闹出了好大的笑话。 陌寒向人说了声抱歉,微笑询问作妖的小狗:“怎么了?” 云遥黏黏糊糊地贴在陌寒的身上,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 “主人,好没意思呀,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午夜场,我的屁股痒了。” 天知道云遥还是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发sao,好害羞哦。 “觉得没意思啊……跟我去洗手间,给你找点乐子。” 云遥两眼放光,要上演洗手间py吗? 他喜欢。 陌寒寻了个空档,领着云遥进了洗手间。 五分钟后,他把人原样领了出来,只是他的双手湿了水,像是刚洗过。 陌寒仿佛无事发生,从路过侍者的托盘上拿过一杯香槟,继续自己的交际事业。 云遥仍然跟着他,却多了许多小动作,也不爱东瞅西看了,兀自低着头小步走,大家闺秀一样。 他拧着眉头收缩了一下屁股,后面的异物感也太明显了。 主人刚才给他塞了一个跳蛋,现在正最低档嗡嗡震着柔软的肠道。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变出来的,明明没有见到主人准备这些。 随身携带yin秽物品,果然是老色批了。 跳蛋还是靠他的嘴含湿的,主人给他扩张用的手指也是。 主人的技术很好,时间紧凑的情况下扩张的动作也不疼。 嘿嘿嘿,挺难为情的。 陌寒体谅他是第一次,便没有把跳蛋推到云遥的sao点上,频率至多也就打算调到中档,算仁慈了。 实在没想到,一转头瞧见小孩儿两腮通红,竟是自娱自乐发起春了。 看来是适应了,不的不夸上一句天赋异禀。 他把手伸进裤兜,捏住跳蛋开关直接跳过中档,推到了最大档。 满意地看到云遥虎躯一震。 他有样学样,凑到了云遥的耳边讲悄悄话。 “夹紧哦,掉出来今晚就不能玩游戏了。” 什么是恶魔的低语,这就是! 云遥的耳朵尖尖都红透了,陌寒只嫌欺负得不够厉害,火上浇油道:“现在有意思了吧。” “唔……” 云遥咬唇忍过震动频率突然变化带来的异样感,听到“恐吓”忙接连收缩了几下屁股,硬是把跳蛋夹得更深了一点,好悬挤到敏感点上。 小跳蛋不知疲惫,习惯了就是让人酥酥麻麻的震感,好舒服~ 主人是个大坏人……唔,也不算很坏,没有坏透了。 怎么办,身边都是衣冠楚楚的体面人,只有他,要时不时夹一下屁股,避免调皮的小玩具滑出来。 这小玩具还是他自己发sao求来的。 努力避免滑出来的后果是要被鞭打,鞭打也是自己求来的。 算下来这人好生不要脸,求着让人玩弄自己。 不会有人发现吧,毕竟他穿的西裤很显屁股,在场的都是人精,万一有人发现他屁股rou一抽一抽的怎么办? 好羞耻哦。 云遥这么想着,连带着前面的saoxue也有了反应,一张一翕地渴望着和后xue一模一样的待遇。 他这小saoxue越来越不安分了,还流水了! 完蛋,他更等不及了。 裤子湿了可就真的藏不住了,他会不会因为yin荡被赶出去啊! 什么时候才能到午夜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