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四处传播艾滋病的渣男24
“唔……唔啊……”常炳炎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那棒子捅的半死的小动物,除了呻吟什么也干不了,褶皱的白色内裤裹在身上,扯裂的开口露出yinjing和后xue,腿间的后xue撑开一个硬币大小的圆洞,周围肿起一圈,从里面渗出些许白浊,嘀嗒落在桌子上。半软不软的yinjing已经彻底趴下,马眼处涓涓流着透明的液体。 “诶,秦雉你来不来?不来我就上了啊……jiba憋的难受。”黄发娃娃脸拧着眉,看着左侧少爷清贵样的人,一脸难耐的撸着自己肿立的roubang,恨不得赶紧扑上去,狠狠的捅几下。 一直端坐在一旁的人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站了起来,面上还是冷清清的矜贵样,腿间却鼓囊囊的支了个帐篷。 放出胯间的rou柱,干干净净白里透着粉,比起王贰那些个紫黑棒子,要好看多了。 秦雉撕下常炳炎的内裤,皱皱湿湿的一团。看着手上这团像是泡发的酸菜一样的布料,皱了皱眉,随后把布料拧成一条一指粗的柱型,塞进了闭不拢的后xue里,白色的浊液被吸进了半湿的布料里,棉质的内裤布料算得上绵软,却也蹭着xuerou难受,常炳炎忍不住夹住体内的布料。 秦雉感觉到撤出来布料遇到了阻碍,眉毛轻挑,一手拍上了常炳炎的rou臀,打的臀rou晃了一圈,“夹什么?小sao洞这么舍不得?别急,一会儿就喂饱你!” 猛地抽出布料,xue内的液体被吸的七七八八,已经有些干涩了,突然被布料摩擦有些疼,常炳炎梗着脖子,呻吟一声。 “叫的真sao……”王贰叉着腿,腿间跪着一个少年给他koujiao,他眯着眼如此评价。 秦雉看了看粉色的xue口不再泌出白色的浊液,看着干净了许多,最起码表面上很干净。 秦雉这根roubang看着粉嫩无害,却一点也不小巧,软下来的时候就那么大一团,如今立起来显得更是狰狞,半球形的蘑菇头碗口大,下面淡粉色的rou柱缠着些淡青色的经络,并不浓密的阴毛缠在根部,下面就是两团睾丸,鼓囊囊的囊袋很匀称,兵乓球大小。 不用怎么扶着这跟棒子就轻易的对准了那咧着口子的xue道,“噗嗤”一声,顶到了最里,肠道内的水儿已经不多了,虽然起到一些润滑作用,但是由于闯进来的rou柱过于硕大,硬生生的撑开了肠道,带来些许撕裂的痛感。 生涩的肠道被挤开,棒子与肠rou之间的摩擦只有少许的液体润滑,宛如第一次被开拓的痛感,硬生生把几欲昏迷的常炳炎唤醒。 “啊!好痛……唔,呜呜……不,不要……啊……啊!”近乎尖锐的疼痛从臀后一路沿着神经扎向他的脑袋,长时间呻吟导致干哑的嗓子喊出的声音有些变形的尖锐。 “不要也得要!”秦雉狠狠的撞进去,有些干涩的肠道别有一番风味,进出更加困难,肠rou绞箍着更用力,每动一下都会被缠上几下。 激烈的撞击着常炳炎的屁股,臀rou被拍击的红通,两条大腿无力的掰开仿若面条似的垂瘫在桌子两侧,每被撞一下,小腿便晃一晃,细白的小腿看上去很是光滑,没什么毛发,纤细的脚踝一把便能握住,脚掌瘦长,脚趾微蜷着,白嫩的脚心看着rou嘟嘟的,淡粉色带着光泽的指甲盖在昏暗的灯光下亦是很显眼。 “不要……啊,唔啊……不……啊……额啊……”常炳炎细碎的呻吟着,被绑在身后的手腕晃动几下,试图挣开手腕上绑的领结。 “啧……”秦雉拧眉,手指伸进常炳炎的嘴里,抓住常炳炎的舌头,撑开他的牙齿,粘腻腻的唾液裹在手指上,算不上难受,指腹刮蹭着常炳炎的舌头和上颚,玩弄柔软的唇舌,常炳炎支支吾吾在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含糊的嗯嗯啊啊的喊着,唾液也从嘴角滑下。 “啊,出水儿了……果然是个yin荡的身子。”王贰看着两人结合处发出“噗噗”的声音感叹着,随后用手肘捅了捅一侧撸管的黄发娃娃脸,“诶,陈琛别那么没出息,还自己撸上了。” 用脚踢了踢一侧跪着的白短西服少年,“去,伺候伺候你们陈少爷。” 少年乖乖点点头,还没碰上陈琛的衣袖就被扫落在地,“滚!别挡着我,你那嘴刚唆过王贰那狗jiba,一边去。” 王贰也不恼,就那么撑着下巴看着陈琛一脸精虫上脑的样子,巴巴的看着常炳炎被干的通红的屁股。 已经几百年没自撸过了,这一次着实是yuhuo过旺,黄毛忍不住了,走向常炳炎。 “秦雉你也太慢了,我jiba都快憋爆了……把手抽出来,我要干他嘴!”一边说着一边把roubang抵上常炳炎的脸颊,鸡蛋大小的guitou渗着液体啪叽拍到常炳炎脸侧,留下一块红印子。 秦雉白了陈琛一眼,抽出自己湿淋淋的手,在常炳炎赤裸的身子上蹭了蹭,尤其是常炳炎被揉捏的粉扑扑的胸口上,和拉扯的嫣红的rutou上,弄得湿淋淋亮晶晶的。 常炳炎嘴中一空,陈琛马上把高胀的棒子塞了进去,插的满当当的,“你要是敢咬一口……下半辈子就只能穿尿不湿了,懂吗?”还用手拍了拍常炳炎的脸。 被堵的满当当的常炳炎动了动舌头,发现不能说话后,努力点了点头,顺从的张着嘴,心里却想着唾液应该也能传播艾滋吧…… ………… yin乱的男体瘫在桌子上,一身白浊,股间大团大团的浊液涌了出来,细白的两腿止不住的轻颤,胸口被揉的通红,脸上亦是白色的液体的斑痕,嘴唇微张露出里面nongnong的白浆,两眼无神一副被糟蹋坏了的样子。 “这是第一次?还挺耐玩啊……”王贰翘着二郎腿看着中间的桌子,腿间是疲软的roubang,软着,却是一大坨。 “王哥,你那还没结束啊?”陈琛慢条斯理的把roubang收回自己的裤裆看着左前方单独沙发处的人,他腿间那个白衣服的少年此时嘴早就麻木的破了皮。 微长头发搭在颈后,那人把腿间的少年踢到一旁,抽了一根烟,或明或暗的露出那张精致明艳过女人的脸,凤眼闪过一丝烦躁,“恩,今天没兴趣了。”一次未泄出的软下来的roubang耸着脑袋,上面还沾着别人的口水,眉毛一拢,随手扯过几张纸巾擦拭起自己的命根子。 “王哥,你下次来可以尝尝这个,味道不错,又yin荡又乖巧的。”陈琛也点上一根烟,一根事后烟简直赛神仙。 王靖随意点点头,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 “给,这是你今天的报酬。”池誉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今天表现的不错,他们还额外给了小费,对了,你想接外活吗?就是上门去客人家里,客人给多少店里分文不要,都是你的。” 常炳炎一手轻捂着肚子一手接过信封,踮了踮,最起码有四五万,“恩,可以。”反正都是被感染的猎物……送上门的怎么能不吃。 “这是客人的地址,你休息两天,后天去就可以了。”池誉递过来一张卡片,写着具体地址和客人的名字。 “王靖。”常炳炎念着下一个被感染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