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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被后入干射/失禁/正面艹开宫口/koujiao/拍摄失禁视频/水下双龙干到晕/有蛋)

    话音未落,路乔便昏昏沉沉地抓住被角难捱地呻吟出声。季河像是故意要弄醒他,两指插入rouxue间肆意搅动,浓稠jingye一股股地往外冒,黏哒哒地糊在腿根。任凭路乔绞紧了rou道抵御手指的侵入也还是无济于事,惯拿纸笔推演运算的手指修长灵活,将那些层层叠叠的繁复rou褶不断碾平,勾动着xue腔内的敏感rou窍快速抽插,逼得路乔彻底没了睡意,睡眼惺忪地低声说着不要。

    季河将他抱起揽进怀里,顺势叫人坐到了自己腰上,边亲着他的眉眼边手指如飞地蹂躏红艳花xue。路乔浑身颤抖着连他脖子也搂不住,rou逼抽动着将jingye推挤出体外,流不尽似的打湿了两人下身。

    浓重的腥麝气混着帐篷外的几丝草叶清香熏得路乔神志不清,他无措地抬高身体想逃避几近要把人溺死的快感,却反被身下已然勃起的yinjing蓄势待发地堵住了后xue。过于饱胀的触感迫使他清醒了几分,逼rou被手指插得发红流水,yin水混着白精黏糊糊地流到臀缝,被jiba杵着一点点粘在xue口四周。

    硬热的guitou浅浅地戳着中心的小眼,将褶皱都尽数抻平,蠕动着吃下硕大的头部。路乔哆哆嗦嗦地按着他的肩膀想起身,rouxue里的手指却随即发难,指腹用力摩擦过娇嫩rou壁,迫得他猝不及防尖叫出声,腔道剧烈收缩着涌出温热yin液,洋洋洒洒浇了一手。

    季河趁此机会略一挺身,jiba便长驱直入地尽根没入后xue,路乔被顶得气息都微弱了几分,身体的饱胀感清晰到了可怕的地步。他的脊背陡然僵直,腹下甚至隐隐鼓出形状,无力地敲打着季河的肩颈,委屈缠绵地开口:“拿出去……”季河却浑不在意地抽出沾满yin水jingye的手指,抵在他唇边按揉着略有些干燥的唇瓣,直到上面也染了一层水色,才慢悠悠地挺胯动作起来。

    绵密柔腻的肠rou被粗烫yinjing一点点破开,似一道繁厚rou障被长枪肆无忌惮地侵入攻占,生生把一腔嫩rou捣出汁水,季河托着他的臀,指尖都是湿哒哒的又滑又腻。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路乔,凑到他耳边轻轻叼着耳rou含吮:“乔乔怎么连屁股里也这么多水?”

    路乔叫他轻缓却有力的抽插搞得头皮发麻,屁股不自觉往上抬,紧实的臀rou落在季河手上成了个柔软多汁的白桃子,被不合尺寸的热烫jiba插得变形。臀rou被情欲熏成深粉色,中间的小孔也成了个狰狞的圆环,谄媚地吃紧了rou龙似的茎身,青筋鼓动着将rou环抻得极薄,抽插间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初时还能骂几句,不多时那些如猫抓痒的谩骂便成了欲求不满的呻吟。路乔嘴里恶声恶气地骂人,后xue却被插得溃不成军,缠绵火热地把yinjing吃进深处,皱缩翕合间如张狭长rou嘴妄图将其吞吃殆尽。他小口地喘着气,被季河抱得紧,rou逼贴着他紧实的下腹肌rou,随着他挺胯的动作在上面拖出些水迹。rou唇被磨成深红色,顶端的蒂珠红艳艳的透着水光,明显肿大了许多。

    连绵的快感下,路乔腰酸得厉害,全靠季河将他牢牢地按在腿上,jiba自上而下将xue口插得嫣红靡丽,顶得他胃都跟着犯难受。攀着季河双肩的手指用力得发白,微肿的rou粒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胸膛,路乔还未平复呼吸,便觉得体内的yinjing又大了几分。他紧抿着唇阻抑即将宣泄而出的呻吟,却还是被可怖的充盈感弄得手脚发软,甚而连膀胱也被压迫到,带来几丝微弱的尿意,他深吸了口气,肠道紧缩,触感却更为清晰,几乎叫他恐惧颤栗:“我不要了……放开我。”

    季河信手在他饱满的rou臀上打了几巴掌,力度颇大,路乔呜咽着抱怨,肠rou却将yinjing箍得越发紧,简直到了难分罅隙的地步。季河知道他最受不了什么,刻意每次都尽根拔出,再一寸寸抵入,guitou碾着肠壁推进,待寻到腺体的位置便极尽沉重地碾磨,将其后的膀胱也顶得酸麻发涨。

    路乔哆哆嗦嗦地叫他名字,眼里迅速漫起水气,抽噎着夹紧了他的腰,小声哀求他:“轻一点……”季河慢条斯理地将手探至他身下,硬翘的yinjing可怜巴巴地流着水,其下的花xue却是湿润无比,rou口收缩着像是要吃进什么东西似的,不过随手搓捻两下都能让它颤抖着流出yin液。指尖掐揉着幼红的蒂珠肆意拉扯,眼看着路乔连呼吸都重了几分,只能委屈巴巴地红着眼叫痛。

    越是见他委屈可怜,季河越是想弄得他哭。指尖捻着红肿花核,唇舌则将圆润耳垂吃得愈红愈透,似要将他周身敏感点都掌在手中肆意玩弄。路乔捱过一阵阵如潮的快感,又再被下一波裹挟着沉入欲海。明明还不是最热的时候,身上却冒起了细密的汗珠,他的脚反复绷直蜷紧,腿弯滑得几乎夹不住季河的腰。

    又再一次被guitou重力撞碾过腺体,他惊叫一声,yinjing陡然射出一股jingye,而后又滴滴答答地冒出几滴不似精水的淡黄清液,带着点腥气。季河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下腹被波及的那一点湿痕,舌尖反复刺入耳道,听路乔细密难耐的呻吟,压低了声线在他耳畔笑:“乔乔是被干出尿了吗?”路乔的脸快红透了,惊慌失措地掐着他的皮rou反驳:“不是!”

    季河终于放过他肿大如小樱桃的阴蒂,抱着他起身走出帐篷,清晨的阳光并不灼热,草地间还有许多未蒸发殆尽的露珠,落在脚面微微的痒。周逸炀在不远处倚着棵树抽烟,看见他俩大早上赤身裸体的就开始白日宣yin,在心里暗骂了声,索性别过脸去,懒得看这两人在眼皮子底下卿卿我我。

    因着姿势的缘故,yinjing进得愈发深,路乔的抽泣声就没断过,肠rou一道道绞紧,把季河箍得进退两难。guitou埋入内里越是紧致缠绵的层层软rou间,只是轻微抽动都能叫路乔抖着肩吸气。季河抱着他走向边缘的树丛,臀rou上清晰的指痕久久不退,在深绿林地间格外明显。

    被林间幽风一吹,路乔骤然被冷得打了个颤,肠道层层绞紧,季河闷哼了声,忍过那阵强烈的射精冲动,将人放下又自身后插入。路乔腿软得不成样子,全靠季河掐着腰才能勉强稳住身形,身体却依旧无力地往下坠。季河却悄然加快了动作,狰狞rou刃次次全根没入,将一口xue眼捣得糜红熟软,“啪啪”地溅出水液。臀尖红透了,柔软得似能滴下水。

    路乔的身体因身后沉重的顶弄不断前移,指尖堪堪触及不远处的树干,立时抓紧了再不敢松手,却更加方便了季河的动作。两具赤裸身躯紧密叠加,粗重的呼吸就在耳侧,路乔腰酸腿软几近站不住。季河亲着他通红的脸颊,手下顺势抚到颓软的yinjing,粗略撸动几下便叫它又再硬了起来。

    呻吟声支离破碎的落在耳畔,季河笑意沉沉地将下巴搁在他不住抖动的肩上,指下力度不减,直叫它硬得上翘,顶端淅淅沥沥地流出腺液才停下。手掌亲昵地贴紧了下腹,哄着路乔低头去看,路乔咬着唇骂他,被愈发沉重的顶弄压迫得呜咽出声。温热掌心来回抚弄着被顶得凸起的皮rou,季河舔去了他颊上一丝冷汗,鼻尖轻蹭着鬓角:“想射吗?”路乔抽噎着正要作答,一股更为强烈的尿意即刻侵袭全身,小腹剧烈抽搐着收紧,鼓出的guitou形状愈是可怖。

    季河吃准了他惯会演戏,疾风骤雨般捣弄那一点,誓要让他亲口哭着求自己,语调越是温柔,动作越是凶狠:“是不是想尿?”路乔哭得愈烈,眼泪滚珠子似的往下掉,腿rou痉挛着不住抽搐,季河颇为怜惜地吻去了落在唇上的泪:“乖,说出来就不弄你了。”路乔沉默了半晌,可急剧起伏的胸膛与急促的呼吸却全然揭示了他此刻的无措崩溃,季河的亲吻轻如羽毛,恰似安抚,可后xue里的yinjing却像烧红了的刀子,不把那一处软rou捣烂剜破便不罢休般地重顶狠凿。

    最是柔嫩的蒂头几乎要被指尖碾烂,充血胀大,如颗熟透的丹果,轻轻一碾便爆出糜红汁水。rouxue抽动着流出yin液,路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指节被粗粝树皮磨得发红,眼前满是一片水雾朦胧。温热日光将皮rou都镀上了热意,可他仍觉得冷,冷汗簌簌而落,手脚都如针刺似的泛着酸麻。

    哭声似乎就没止过,都叫不远处的周逸炀听见了动静。脚步声步步逼近,季河看着全然失神的路乔,亲了亲他的眼睑:“那当着周逸炀的面,被我cao尿,好不好?”路乔恍然回神,挣扎不及,季河如野兽般将他钳制在怀,手指陷入湿滑rou道,yin水满溢到xue口,失禁般往下流落。

    “流这么多水。”季河促狭地吹了声口哨,拨了拨肿胀得深红发紫却久久未能发泄的yinjing,笑得格外揶揄:“是尿不出来吗?”两指往下拨开rou唇,触及到微微张开的尿道口,一点细微的摩擦都能激起路乔的颤栗喘息,“用这儿尿,怎么样?”路乔艰难地分出些神来拒绝他:“我不……”尾音未落,娇嫩的xue口便被狠狠刮了下,酸痛感瞬间蔓延全身,几滴透明水珠陡然滚落,在指尖腻作一团。

    他的话语里难掩惋惜:“不是尿。”路乔咬牙捱过这一阵莫大的酸疼涨麻,愤恨地转头咬住他的嘴唇,季河默不作声地任他咬,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yinjing再浅浅抽动两下,便抵着已是肿大的腺体射了精。热烫jingye灼得路乔身体震颤,yinjing终于得以发泄,却是只能流出稀薄的液体。而后却有道更大的水流激射声,落在地面格外明显,路乔彻底脱力,隐于rou唇下的细口大开着喷出清液,将身下茂密的草叶打得东倒西歪。他再不敢睁眼,牙齿将季河的嘴唇咬出深深一个印记,鼻翼翕动着,哭得异常可怜。

    待水声渐悄,路乔才松开嘴,转过身缩进他怀里,哭声闷闷的。季河抿去了唇上渗出的血珠,手指却不安分地探入已然是个浑然圆洞的浅赭色后xue,浓白jingye如细流往下落,路乔的呻吟纤弱无力,肠rou却极尽缠绵地吸紧了侵入的异物。

    “好烫。”季河说话都似乎带了点血腥气,路乔抖得厉害,哑着嗓子又哭了一阵,被捧着脸亲了好一会儿才和缓过来,他恨恨地推开季河的脸,没好气地骂他:“有血。”

    他想走回帐篷,甫迈出一步便僵住了身体,硬声硬气地叫季河背自己回去,听到对方戏谑的笑愈加恼怒,抬眼便见几步之隔的周逸炀表情复杂地看向自己,脸颊愈烫,暗自拉下季河脖颈,附在他耳侧说道:“周逸炀来了,带我回去。”

    季河却极缓地掌着他挺翘红肿的臀rou,眸色深沉地看他粉白胸口上两粒红玉似的乳珠:“乔乔这么漂亮,怕他看见吗?”他注意到了不远处属于旁人的目光,因而故意将满指白浊抹在了路乔后腰处,好叫人清清楚楚地看见:“让他过来看看你,好不好?”

    路乔咬牙切齿地回他:“你就不怕他当着你的面cao我?”他顿了顿又再补了句,“你知道我最喜欢他的。”他故意去蹭对方安安静静蛰伏着的yinjing,眼见着它慢慢充血勃起变成骇人的形状,又抬头去咬有着深深牙印的唇瓣含吮,吃到一点微薄的血腥味儿才挑衅似的对他讲:“独占还是共享,你自己选。”

    季河觉得他这点威胁实在可笑,可也不忍告诉他真相,因此只是轻柔抹去他眼角未干的泪痕,似是而非地告诉他:“我很慷慨的,乔乔。”

    在随后被周逸炀按倒在草地上时,路乔终于明白了季河的慷慨之处。

    他挥动着手臂想起身,可身上被压得紧,口鼻间甚至能嗅到浓烈的土腥气,激得人不得不清醒起来。触及草叶的躯体满是晨露与细小草屑,在皮肤上污糟糟的粘作一团。

    手腕被轻易地擒住,抵着大腿根的yinjing又硬又烫,路乔瑟缩着身体想躲避,后背却触及一只稍显冰凉的脚,他不用回头去看都知道是季河。

    毫无节制的哭噎所带来的后果便是,纵是周逸炀动作再粗暴凶蛮,路乔也不能扯开了嗓子骂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身体扳正,分开双腿畅通无阻地便插进微肿的rouxue里。

    路乔气得想蹬他,反而被握住脚腕高举过头顶,他“嗬嗬”地喘了两口气,脸侧便是自己弯折到几近极限的脚背,周逸炀的身体整个压覆下来,几乎令他动弹不得。他抬手去掰那将自己脚腕都捏得发白的手指,眼泪汪汪地叫疼,身上的人却全无怜惜的意思,yinjing次次插入都不留情面,仿佛存了和先前季河较劲的意味。

    从后看只能看见一根狰狞膨大的rou茎反复插入那个明显不合尺寸的rou花,明明那样小的一张xue口,看着连吞进个guitou都万分艰难,却分外和谐地将jiba吃进最深处,次次都隐没在深黑耻毛间。与之仅隔一指宽距离的后xue则汩汩流着精,不多时就已把身下草地染了个透白。

    季河兴致盎然地看着,倏尔又绕到前方,拨开路乔因汗湿而沾在额角的发丝,看他偶尔被顶撞到深处时蹙起的眉与潮红的脸颊,无力仰直的脖颈与震颤抖动的喉结。他嘴唇咬得紧,似乎铁了心不愿意再叫出声,可rou道里被捣弄得汁水淋漓,两腿战战就没停过。

    本就被手指蹂躏得红肿的蒂珠与xue口越是敏感,被黑硬粗毛一扎就如千万只小刺反反复复搔刮而过,抖着肩自鼻腔内溢出两道泣音后便再也止不住,抽噎不止地叫他轻点。

    周逸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表情,有心想逗逗他。忽而放缓动作轻插慢顶,见路乔眉目舒展着呻吟,裹了糖似的又软又腻乎,便陡然加快动作,一下下都似要将囊袋一起埋进去般深凿重碾。路乔哭得喘不上气,一腔yinrou却蜂拥而起裹紧了jiba往里吸,内里又湿又滑,重重rou褶被擀平磨润,如个量身定做的rou套子,被jiba填得满满当当。深处的小rou嘴还要欲求不满地张着口,坐等被guitou侵入攻占,将其蹂躏得不复本来形状,只能谄媚地敞开了嘴接受浇灌。

    路乔被他反复无常的动作弄得欲哭无泪,舒缓过一阵便是铺天盖地的直捣黄龙般的深插重抵。宫口早已成了城门大开的模样,rou环紧箍着头部不动声色地引诱着人侵占进更深处,yinjing长驱直入全无章法地戳弄着宫壁,路乔又疼又爽地xiele好几次,rou腔内暖呼呼的一汪yin水泡着,被guitou搅打出清晰的水声。

    宫腔被顶撞得变形,路乔甚至觉得隐隐压迫到了脏器,难受得干呕了好几声,一句话被拆得七零八落:“你走开……别……别压着我……”他生得瘦,急剧呼吸下胸膛甚至能显出肋骨的形状,周逸炀一双眼睛晶亮,落在他身上就如蓄势待发要将猎物开膛剖肚的猛兽。

    路乔叫他看得害怕,又眼巴巴地抻直了脖子去看就站在自己头顶的季河,还未开口便觉有巨大阴影笼罩下来,季河在他头顶半跪着,手里掐着硬翘的yinjing,两颗卵蛋沉甸甸的落在路乔发顶,guitou虎视眈眈地对准了他微张着的唇。路乔顿觉头皮发麻,拒绝的话还未到嘴边,一道冷漠如冰的声线就已响起:“张嘴。”

    那根rou物就压在自己脸上,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意,还沾染着些许白精与肠液,味道不算难闻,但路乔一早起来还未进食,倒是被人翻来覆去吃了一通,闻到熟悉的味道顿觉有些反胃。他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草草舔了下,季河循着这个空隙干脆利落地将yinjing插入,口腔顿时被撑得变形,路乔回过神来,手指慌乱地握住了茎身想往外拔,季河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高举过顶,笑得温和:“舔一舔就好了。”

    路乔呜咽着抗议,嘴里的guitou抵着舌根轻轻跳动,他骤然噤了声,可口腔被塞得十分饱胀,舌尖只能舔到一小段茎身,他无措地想反手去抓季河的手臂,呼吸间满是腥涩的浊气。嘴里的yinjing缓缓动作起来,却只是留着guitou在浅浅抽插。路乔暗自松了口气,总归不是要他做深喉,舔一舔似乎也没什么。

    在密如潮水的快感下时间过得格外慢,路乔舔到下颌酸痛也没见季河有射精的预兆,身下的捣弄更是一刻不停,力度重得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捅个对穿。他报复性地夹紧xue道,快感却越是强烈,腿根被yin液糊得尽湿,身下草地也不能幸免,冰凉黏腻地紧贴着臀rou,在日光照射下水淋淋的一片。

    阳光愈发热烈,路乔机械性地舔着嘴边的yinjing,从嗓子眼到嘴唇都干得很,身上却是湿漉漉地冒着汗,缺水叫他有些头晕目眩,身体飘飘荡荡地发着软,连什么时候季河射他脸上了都不知道。眼前的阴影猝然移去,他满眼茫然地盯着天际,一团团的云似乎近在眼前,想伸手去触碰也没了力气。

    重若擂鼓的心跳声和着远处飘渺的蝉虫鸣叫一缕缕溜进耳道,他仰着头喘气,一切的声响既清晰又虚无,身下发麻发木,连带着脑子也像是麻木了。他模模糊糊地叫着难受,周逸炀却凝视着他脸上星星点点的斑驳白浊,见他一双眼无神地盯着远处,呼吸又缓又轻,像不经意间就会断掉似的。

    看着可怜到了极点,却叫周逸炀越发的硬,路乔被撑得难受,皮rou都被湿冷气浸得发冷,rou腔内却被捣得火烫。阴阜充血肿胀,黏腻汁水将其染得红润一片,尤其rou唇下的xue口,成了狰狞翻卷的赤色,黏白汁水落满了靡艳rouxue,层层软rou蠕动轻颤将yinjing吃得愈深。

    周逸炀见惯了他心口不一的样子,嘴上骂着人,热浪rou逼却比谁都谄媚热情。紧裹着yinjing的rou道忽而急剧收缩,周逸炀知道他是再度高潮,可也只是痉挛着抽搐,xue腔内再吐不出什么东西,带着浓重哭腔的呻吟听得人yuhuo贲张,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guitou肆意搅动着被顶得变形的宫腔:“怎么难受还夹这么紧?”

    两腿僵直太久几近失去知觉,路乔想伸手去摸他的脸,指尖也如万蚁噬咬般麻痒不堪。季河穿戴整齐后又折返回来,往他嘴里塞了颗糖,随手拭去脸颊上沾染的jingye,却又将其尽数抹在了唇上,看着路乔伸舌舔吃干净,才奖励式地揉了揉他已湿透的鬓角,神色温柔:“好乖。”

    路乔只想狠狠咬他一口。

    被翻转身体时路乔差点直接瘫倒在地,手脚都软绵无力地蜷起,他的脸埋在草叶间,察觉到身后又再覆上来的躯体竟有了些绝望的情绪。周逸炀将他整个都笼在一片阴影下,只能无力地趴伏在地,双腿却跪坐着把臀垫高。rou逼熟烂艳红,大yinchun鼓鼓囊囊的,中间一道极深极艳的rou裂,深粉的小yinchun大绽着,顶上花核如颗晶莹剔透的赤玉珠,xuerou红腻柔润,触手湿滑多汁,轻轻拨动都能染一手yin液。

    周逸炀贴近了他耳廓,指节深深浅浅地刺入花xue翻搅,指尖似有若无地刮磨着rou缝下隐秘的小孔,路乔叫他揉得腰酸,偏偏这人还压低了声音在耳侧一字一句地问话:“乔乔先前是被干到失禁了吗?”路乔身体颤了颤,耳朵尖蓦然变得通红,声嘶气弱地反驳他:“没有……”

    听到意料之内的笑声,路乔有些恼怒,抬高了声线又再重复了遍:“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娇小孔窍却陡然被掐拨玩弄,迫得他不由自主惊叫出声,yinjing探入rouxue随意抽插两下都能引起他的轻喘,周逸炀舔吻着他的耳rou,与他亲昵耳语:“尿你逼里好不好?反正都有过一次了。”

    路乔虽已经声嘶力竭,但还是气急败坏地骂他:“滚!想都别想!”周逸炀装着副委屈心碎的姿态,指下却用力得仿佛要将那处软rou捻烂。

    “可我想,乔乔,你不久前还说最喜欢我的。”他瞥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季河,越发肆无忌惮的搓捻着,“你是骗他的?可我当真了,怎么办?”

    路乔咬着牙吸气,对他的恶劣行径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泣音低微,听着犹如不堪呻吟,他眼巴巴地回头去看,哀求他:“我没说谎,我真的最喜欢你……”指尖无措地去摸他的脸,可怜兮兮地凑上唇去亲吻他的下颌,眼神软绵炽热,“别那么弄我,好不好?”

    周逸炀就爱看他眼泪汪汪地对自己撒娇,见他亲自己下巴止不住发笑:“小狗一样。”路乔懒得再去计较他话里话外就知道调笑自己,越发放柔了语调求他:“拿出去好不好?”周逸炀心中肆虐欲更甚,又有了个逼他哭得更狠的法子。

    “好啊。”他答应得爽快,见路乔一瞬间放松下来的神情又悄然补了句,“那小狗用逼尿给我看怎么样?”路乔怔愣着看他,才止住泪水不久的眼睛又是水汽弥漫欲哭未哭的样子,周逸炀俯首亲去他那些说来就来的泪珠,轻叹一声:“怎么这么爱哭?”

    他将路乔自草地上捞起,身上都是水淋淋的,配上他委屈至极的神色,倒确实很像一只大雨天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狗。可他不想给这个小狗遮风挡雨,他只想看着小狗可怜巴巴地敞开腿用逼来讨好自己,每天都眼泪汪汪地哀求自己灌满他。

    “你故意欺负我是不是?”路乔不敢哭得太明显,泪珠子却落得欢,周逸炀将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亲了亲他颤抖的脊背,信手抬高了一条腿,语调轻快地吹着口哨。路乔愤恨地回头看他,却看见季河举着手机步步逼近,他心里忽地有了个不好的预感,结结巴巴地问周逸炀:“你……你们,还要拍下来?”

    季河半蹲在他身前,手机已经开始录制视频,镜头恰好对准了汁水淋漓不住收缩的rouxue,小巧的孔隙翕合不定,带着薄茧的手指只是轻微抚过都能引起它的颤栗。路乔能自屏幕中看见些许自己下身的情况,哭得越发厉害,季河笑着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与此同时,身下的手指恶意抠挖着孔窍,连绵xuerou在xue口若隐若现地探出头,口哨声刺耳得过分,腿根粉rou不住抽动,那道鲜红小孔反复皱缩几次,终于淅淅沥沥流出些清液,而后便是更为激烈的浅黄浊液喷薄而出,混着路乔的抽噎过了大半分钟才偃旗息鼓。

    镜头里的身躯不住晃动,xue口湿黏,滴滴答答地落着水珠,绿豆大小的微微张开的rou孔足有米粒大小,露出其中一点鲜红的内壁。季河见拍得差不多了,给周逸炀使了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地放下路乔,搂在怀里又是道歉又是安抚,路乔静了好半晌,还是揽住他的脖子低声呜咽,鼻音浓重地抱怨:“我想洗澡。”

    周逸炀眼神晶亮,一切都正合他意,神情餍足地对他说了句“好”。

    季河给他俩拿了衣服出来,状似无意地开口:“附近好像有个湖,听说挺不错的。”

    路乔哪知道他们这些花花肠子,探出个头来吸了吸鼻子问他:“远吗?”他皱着眉任周逸炀用湿巾给自己清理身体,总觉得自己要感冒,“会不会很冷?”

    事已至此,不将人拐去都对不起费劲心力地把人弄脏了。周逸炀又往他身上套了件外套,顺手撸了把他的小腿,凉得过分,索性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给他裹腿上:“我背你过去。”

    路乔狐疑地看着他,可身上冷黏黏的实在难受,纵使猜到这两人一看就满肚子坏水,也还是勉强同意了。临行前他先吃了好几块巧克力补充体力,那两人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吃东西,路乔被看得惊惶不安,喝水时差点连瓶子都拿不稳。季河看着做的攻略,随口问了句:“下午回去?”周逸炀伸了个懒腰:“在野外可真没意思,下次去哪儿?”

    路乔惊恐地看向他,突然就没了胃口。季河看得发笑,取下他手里的巧克力包装纸,一并丢进垃圾袋。

    “下次乔乔来定,怎么样?”

    路乔:我其实不是很想出门……

    但他不敢说,怕这两人一个个都往家里跑,或者拐着他往自己家里跑,光是想想都觉得屁股疼。他含含糊糊地应了声,继续埋头吃东西。

    过了正午,阳光热烈得像是要把人烤化,吹来的风都是干燥温热的。甜腻巧克力中的多巴胺物质催得人昏昏欲睡,他被周逸炀揉着脸弄醒:“该出去了,乔乔。”

    路乔烦躁地用手捂住眼睛,眼看又要睡过去,被扯着手臂趴在人背上,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路。

    目的地距离很近,说是湖其实更像一个小水池,嵌在低地里,四周满是碎石杂草,几株苇草随风摇动,在波光粼粼的水面映出几道细长破碎的影子。一面的陡峭石壁上长满了茂密青苔,在日光下显出极深的墨绿,水流自上而下缓缓流注,清若无物的池水中透着股令人心旷神怡的碧色。

    路乔半梦半醒间便被脱了个干净,脚尖甫接触到水面时终于清醒了几分。池水被阳光烘得温凉,纹漪一圈圈散开,在脚下如细密软毛搔动,细微的痒。

    池底错落着许多凹凸不平的鹅卵石,澄澈水波下甚至能看清道道纹路。池水较浅,只堪堪到肋下,水波震荡拍打着裸露肌肤,带了几分透骨的清凉。四壁都是嶙峋石块,被水流冲击得圆亮润滑,上面长了些斑驳绿苔,在水下密密地舒展开,似一排浅绿绒毛飘荡不定。

    路乔神情忐忑地背抵石壁,身后便是无数细软苔丝轻如片羽的撩拨。周逸炀湿漉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一旁石壁溅落的水珠“噼啪”地砸进水里,把心跳声都跟着拔快。他犹犹豫豫地伸手抱紧了周逸炀,温热的身躯间仅隔了一层薄薄的水膜,垂在腿间的yinjing很有分量,随着水流轻轻碰蹭着阴阜。

    周逸炀挺喜欢他这种显示与自己亲近的耳鬓厮磨,手指托着臀rou颠了颠,细致地亲着他的眉眼,指尖则描绘着中间幽邃的rou缝,拨开花唇指节来来回回地抽动,直到指间有了些完全不同于池水的黏腻汁液,亲昵地刮了刮蒂珠,察觉到路乔的呼吸明显快了几分,才笑道:“乔乔,自己插进去。”

    低头便能看见那根凶物在水下如条凶猛游鱼摇摇晃晃停在腿间,rou红头部在粉白皮rou间显得有几分狞恶。细长手指粗略圈着茎身,怕被烫到似的草草撸动几下,便压下了硬热rou物抵在xue口。湿滑的guitou戳刺着掌心,路乔吸着气,虎口勉强卡着茎身往xue里按,待进入大半个头便被周逸炀猝不及防贴近的动作吓出几道惊喘。

    rou刃陡然突破层层yinrou,挟卷着细微水流一并挤入,火热内壁乍被凉沁沁的池水侵入,冷得路乔打了个哆嗦,rouxue骤然紧缩想排出那些温凉水液。几丝微茫的水流被堵在xuerou间,随着yinjing的抽插逐渐有了些热意,路乔捱过最先一阵的冷热交杂也渐渐情热,两腿自发环上周逸炀的腰,揽着他的脖子身体不住往上挺送,恰似在主动用逼去taonong他的yinjing。

    周逸炀抱着他转过身,走向另一面稍显光滑的池壁,水波在胸腹间荡漾不定,如鹅羽轻扫。他背靠着凹凸不平的石壁,日光在身上洒下浓重阴影,照得他肩颈上都是亮晶晶的一片。在水下caoxue的动作可谓柔和,抽插挺送间都有不小的阻力,细腻水流被抵进深处,隐隐流入宫腔。路乔软着声呻吟不断,待那些水都被体温暖热了,又再被yinjing反复的翻搅捣出,周而复始,仿佛时时刻刻都被吊在连绵快感之上。

    季河悄然站在他身后,借着动荡不定的池水缓缓在后xue中探入一指,路乔恍恍惚惚地往后看,肠道被冷水灌入侵占,激得他条件反射地想夹紧腿,季河却言笑晏晏地又多加了两根手指,柔软肠rou熨帖地裹覆着指节,水豆腐似的嫩,还会蠕动着将手指往里吸。

    指尖若无其事地往下探,直到触及那被粗大yinjing塞满鼓胀的花xue。花唇被撑得极开,软趴趴地全然失了形状,只能无力地落在yinjing两侧。xue口处的皮rou成了极薄的一层,紧箍着青筋鼓动的一截茎身,似被撑到极致,堪堪只能再多容纳半个指尖,便再难以抵入。

    他的意图几乎昭然若揭了,路乔慌乱不安地挺直了上身,感知到他的手指正图谋不轨地揉捻着那一圈几近极限的rou口,rouxue痉挛般皱缩。季河意态闲闲地用另一手来回摩挲他的脖颈,自略显瘦削的下颌抚过咽喉,时而逡巡到正不定起伏的胸口。

    指下的肌rou十分紧实,勉强能从指间漏出一点,受了清凉池水刺激,rutou俏生生地硬挺着,在指尖成了靡艳的深粉色。被揉得发红发烫,路乔逐渐自其中寻摸出一丝隐秘的快感。

    尤其被掐着顶端轻轻转动时,那股快感愈甚,似一簇小火苗,哗啦啦烧遍了全身。背后便是季河的胸膛,心脏贴得极近,路乔将自己过快的心跳声听得愈发清明,却再也抑制不住,不满足于季河只是玩弄一边不放,侧过脸去亲他的脖颈,含糊不清地向他撒娇:“另一边也弄一弄……”

    热灼的guitou陷入柔软的臀间,被饱满臀rou中幽狭的股沟软软地夹紧了,不住皱缩开合的xue口浅浅地裹住了头部吮吸,不过季河暂时对他的屁股没什么兴趣。柔软的rou逼被手指揉得越发松泛,如饥似渴地吃进一根手指,往后便愈加容易,抵着那漏出的一道细缝,勉强又递了两枚指尖进去。周逸炀次次都要捣入宫腔狠搅一番的举动太过致命,交合处溅起明显的水波,一阵阵往上翻涌。路乔抖着腿根想往后躲,后知后觉意识到rou道里与yinjing近得毫无缝隙的手指正缓缓动作起来,指尖退至xue口,攀住边缘的一圈柔韧yinrou,悄然往外拉。

    微凉的池水霎时前赴后继涌入xue中,路乔无声地尖叫,却又被另一根灼热yinjing缓慢而坚定地就着那强行开拓出的小口挤入。周逸炀早早停下了动作,退出一半缓而轻地偶尔顶弄两下,好为季河的插入留出一些空余。满溢的池水削减了大部分yinjing进入时的饱胀感与连绵痛意,可路乔仍觉得自己好似被撑开了,翻涌的水流与季河的yinjing都在往里推进,像一把巨大的楔子硬要凿入一个明显尺寸偏小的孔窍之中。

    他的呻吟还未至嘴边,便被季河扣住了脖颈来回抚弄,被鼓动筋rou寸寸侵入的感觉过于清晰,将满布褶皱的rou壁都抻得平滑柔顺,内里却愈是紧致幽狭。路乔不安地吞咽,恐惧不已地叫他拿出去,季河却凑到他耳边轻而又缓地问他:“不喜欢吗?”他故意将yinjing又往里送了两分,听到路乔抑制不住的惊叫呻吟才从容不迫地告诉他,“那怎么夹这么紧?”

    时间好似过得格外慢,路乔失神地望着水下的嶙峋石壁,身下过于可怖的充盈感促使他连呼吸声都微弱许多。季河摩挲着他的下颌,看他脸色潮红一副痴态便忍不住笑意,唇上的血痂因而再度裂开也毫不理会,叼着他的红软舌尖含吮,听他细声细气地呻吟,yinjing却悄然挺进最深处,将那一声惊叫也尽数堵在唇下。

    路乔呜咽着绷直了背求饶,周逸炀却似跟人商量好了似的也于此刻发难,本蛰伏不动的yinjing陡然抽动起来,语调委屈又哀怨,动作却凶蛮无比:“乔乔是忘了还有我吗?怎么光顾着和别人说话?”路乔只觉得有口难言,攀着他双肩的手却不由得越发用力,直叫指节都隐隐泛白。他躲开季河的亲吻,唇齿间还有些许血腥气,呼吸声都支离破碎。

    rouxue内的两根yinjing直杵杵地颇具存在感,一前一后挺送,圆硕guitou一次次抵着宫口研磨。路乔手脚发软身体不住往下沉,哭着叫他们停下,灼烫的呼吸就在耳侧,各自叼了一边耳垂啃噬,将其吃得湿漉漉红彤彤。季河和周逸炀很是默契地错开yinjingcao干,小小一圈rou嘴献媚般含着粗大冠头吮吸,一刻不停地塞满了guitou。

    路乔初时只觉得热胀难耐,早被调教得极为艳熟的rou逼却慢慢适应了远非从前的可怖充盈感,层层绞紧,娇柔xuerou比绸缎更为顺滑,yin汁随着水波四溅开,yinjing进出得愈加畅通无阻。

    泣声渐渐变了味,连绵快感如潮涌至,路乔抖抖瑟瑟地搂紧了周逸炀脖子,rouxue被cao弄得发烫,仿佛全身血液都汇聚到那一处,rou茎与xuerou摩擦而过的声音犹如就在耳侧,甚至能感知到皮rou下血液流动的轨迹。

    宫颈被反复冲撞开,将娇小宫腔顶得变形,速度太快,路乔恍惚间竟有他们一起干进zigong的错觉。渐渐地甚而能感受到他们两人的区别,周逸炀的yinjing生得直,力度大了便直愣愣地冲进宫腔,在内壁上狠搅一通便猝然离去。季河的生得上翘,勾着熟软的宫颈顶弄,退出时卡得紧,快感更为剧烈。

    路乔抖着腿根任他们干,泡在池中的身体逐渐发热,胸口起了细密的一层汗珠,rutou越发的红艳,在斑驳红痕掩映下像一粒初开的幼小花苞,被季河掌在手中揉捻。周逸炀则来回抚着他的腰线,像在发掘什么隐秘的开关般。指下的皮rou细腻柔滑,顺势滑到下腹,阴阜鼓胀圆润,rou唇皱作一团包裹着花核,剥开层层遮挡,鲜艳欲滴的花核在指尖红腻腻的一点,只是轻微搓动都能引起路乔欲热难捱的隐忍呻吟。

    他宛如成了株只能攀附乔木生长的菟丝花,被cao干得狠了也只敢轻声地哭,xuerou却还一抽一抽地讨好地裹紧了内里的rou茎,被捣出许多热腻汁水,黏答答地覆满了rou道。周逸炀咬着他的颈rou往上挺送,含含糊糊地对他讲:“想不想看看下面的样子?”他的笑也含混不清,故意撩人似的,“都被cao开了。”

    路乔尚还被围困在一阵云雾般的连绵高潮中,听了他的话气羞恼怒,可也着实无可反驳,泪眼朦胧地骂他有病,被乍然抵入宫腔漫长的射精弄没了声响。在水下jingye的温度愈是灼人,他蹬着腿抽噎不止,被周逸炀牢牢按住了脊背,guitou如枚rou塞堵紧了宫口,过多的jingye将宫腔都坠得沉甸甸的。路乔哭着说难受,周逸炀亲着他的眉眼缓慢拔出yinjing,季河却紧随其后地嵌入了宫腔,含吻着他被情欲染得薄粉的后颈,痛快淋漓地射了精。

    细若蚊呐的呻吟久久不止,事后将路乔捞出水面时他已经全然半昏过去,只能迷瞪着眼看着眼前的青翠苇草。腿间的rou花四开大绽着,像被蹂躏到了极致,无力地瑟缩吐着水。随着清浅的呼吸,小腹微鼓的痕迹越发明显,周逸炀坐在一侧,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揉着,靡红熟烂的xue口咕噜噜往外冒着精,路乔连抬抬手阻止他的动作都办不到,咬牙切齿骂出一句“狗东西”,便彻底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