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夫人击卵
rou棍儿yingying地握在纤白柔滑的手指中间,沾着汁水又红又亮,软软的钝尖在指缝里滑来滑去,勾得腰胯儿前后不住地扭。两个卵蛋绷得紧紧的,露出底下一个流水的花xue。那双手沾满了里面淌出的yin液,却再也不去弄前面火烫烫的rou棍,只拿手展了yinchun,拨弄了几下藏在rou里面的蒂豆,躺在榻上的双儿就在睡梦里一哆嗦,从花xue里喷出yin水的同时挺着鸟儿射出一股稀白的精来。 萧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头顶绣花的帐子才想起来自己已经离了铁卫营。又隐约觉得自己自己双腿被分开了,想起身却翻不动。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在榻上被展着双腿睡了一宿。他隐约记起地想起自己半夜被门口候着的两个双儿侍仆掺了回去,昏昏沉沉地擦了身子便一头倒下。一日之间大落大起,只因得了公主青眼,便从普通铁卫营的侍卫升到安国将军的代夫人,从此有了正经给公主侍寝的资格。 门外轻叩两声,身边伺候的一个小仆膝行过去开了门,一股寒气便从外面带了进来。这代夫人的屋子和别的不同,虽也是个雕梁画栋的三进院子,可大门一开便正对着卧榻,榻上之人在做什么一览无余。又有一条极宽的前廊可供休憩坐卧,烧着好几个火盆,热乎乎地也不显冷。满身披挂的霃一进门便能瞧见那条红烫烫的rou嘴儿正使劲嚼着jingye往外吐,rou鸟儿前后摇摆,被稀白的jingye淋了个透湿。看到公主进屋,身边的小仆忙拿手指轻轻拍打前xue,把那喷出的yin水啪嗒啪嗒地弄得响亮,让跟在霃身后的一众女官铁卫们听得明明白白。 萧容羞得话也说不出来,可两条腿被丝带绑紧了,怎样也合不上,只能扭过头躲着。“解了罢。”萧容先是听见公主轻笑,才得了吩咐,不久两条腿便得了自由,可一时也难以并拢,只能勉强撑起身体,侧着背过身遮掩。真可谓美人斜卧露香肩,乌发沉沉雪肌肤,爱痕润润湿锦榻,蜂腰健臀羞连连。身边两位小仆伏在地上不敢说话,萧容却听一个女官开始问话:“虎啸营巡教萧达之子萧容何在?” 萧容猜着这便是要宣封文了,他咬牙拢了双腿跪下,哑着嗓子应了,又混混沌沌地听见那女官念道:“燕国公主圣诏,铁卫营二等侍卫萧容,武功卓绝,雍和粹纯,性行温良。着即册封为安国公代夫人,赐金簪印一支、嵌宝琉枝金头面一副、水晶屏风一面……”那女官宣完了见他还趴在地上,便又提醒他接旨。霃脸上带着笑,却只撩开袍子在主位上坐下不说话,两个侍仆极会看人脸色,忙让萧容转了个圈,扶着他的屁股高高撅了起来。萧容从双腿间看到双儿侍仆和铁卫们的脸,有的妒,有的嘲,有的装作没看见,还有的两眼似带着刀。那女官把丝帛写的册封文书卷了塞进一支带柄的双头玉势,也不管萧容是如何挣扎,就着他的yin水用力地往那两个还软着的两个roudong插。 昨日再如何,女官和双儿们都对他还算宽容,萧容心知千万不能在一群男人面前被见着玩弄的样子,咬牙就地一滚躲开,光着身子爬到了霃面前答道:“小人谢公主恩宠。” 霃扑哧一声笑出来,指了女官里略年长的阿瑶立到近身。“今日打了一只白虎,也算是个吉兆,留你这儿罢。”她捏着萧容的下巴细细端详,见昨日刺进的毒汁起了效用,让这个双儿眉眼就见着精致了几分。她皱了皱眉,心下琢磨着还是之前英气勃发的模样讨喜,今后可不能再这么玩他。“给你房里放了十个人,阿瑶会教你规矩,你要仔细学了,不能失了代夫人的分寸。日后白天随我习武骑射,晚上再慢慢调教。” 又吩咐阿瑶道:“面子上的事不必过于勉强,我倒挺喜欢他这几分小性子。” 霃拍了拍手,铁卫们便把一头白斑的大虫抬了进来。这头野兽死去不久,身上还冒着微微热气,一根长箭插在眼睛上,全身一丝伤口都没有。萧容撑着身子扭头看着,呆呆没有说话。那些大家族之中,代夫人也不止一个,入了妻主的门后也要多多为自己男夫争宠。可他从没听说过那个妻主给代夫人送老虎的……萧容心思百转千回,半晌后才重新低下颈子,高高撅着屁股,把两个roudong并一对精囊在众人面前露得清清楚楚了,重新磕了个响头道:“俾不知好歹,请殿下责罚。” 霃点点头,孺子可教。“念你触犯,就打十个板子吧,正好试试新做的漆拍。”她话音刚落,便有一位捧着拍子的侍女把托盘举过头顶,跪到阿瑶身边。只见这对拍子上面绘着点点螺纹,细看之下,那些螺钿造的圆点竟然是凸起的。阿瑶取了拍子道:“谨遵公主令,安国夫人唱数罢。”等萧容低低嗯了一声后便一拍子打到他两团紧紧的精囊上。 “啪!” “唔啊!……呼……呼……一……”臀rou颤着抖了起来,瞬时就留了个鲜红的印子,一阵剧痛从身下袭来,两个卵蛋麻中带刺,让他差点弓着腰跳起来,几乎喘不过气。萧容的手指扣得发白,待那疼痛过后,女xue却从麻痛中觉出十分的痒。萧容咬着牙把身子摆正了,抬起脸道:“谢殿下恩赏。” 没等话音再落,那漆木拍子带着风声,微微向上挪了半寸,啪地打到了屁股上,正把屁眼子扫了一半。就看那两瓣屁股火辣辣地缩到一起,又红通通地舒开,股间湿漉漉地涨起一团sao粉。 “呃啊!……二……谢殿下恩赏。”刚射了没多久的鸟儿可是被打醒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向下伸展着,从裹着的软皮里露了个头。铁卫里的男人们有的夹着腿,好似那带螺钿的拍子是打在自己胯下隐隐作痛,有的不甘心,又撇过眼偷偷看那两个喷水的洞,待到阿瑶打到第五下,萧容男人似的嗓子里已经带上了几丝柔媚,女xue和后xue都染成亮红,湿漉漉地在拍子上拉起丝来。霃伸出手勾着他的下巴,这个新晋的代夫人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直把脸往她手里凑。漆拍子往下挪了三寸,猛地打到勃起的鸟儿上,打得这rou棍儿弹到了肚皮上,又复在落下时被快速地击打了两下。两个卵囊缩得紧紧的,阿瑶不等萧容说话,一拍子打到连着女xue和卵囊中间的阴蒂上,萧容两眼一翻,尖着嗓子哼了一声,两条腿跪在地上向内撇成一条横线,撅着屁股就要射精。这漆拍子好似知道他的心思,照着吊起来的卵囊猛地抽了下去。只听见萧容娇着嗓子软叫一声,两团粉褐的rou团上立刻浮现出点点红斑,一团nongnong的白精源源不断地喷涌,好似失禁般在他膝下凝做一团。这双儿两股战战,赤露露的身子在冷天里冒了一层薄汗,歪歪倒倒地在地上滑了几下才重新趴好。 “谢……谢殿下恩赏……”萧容额头贴在地上,跪在自己的jingye里喘气,闭着眼睛逼迫自己什么都不想。“甚好。”耳旁传来公主起身悉悉索索的声音,“伺候他更衣,送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