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AU】【承花】【承布】【花布花】池中美人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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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属于承太郎的浴池,由黄金玉石等昂贵材料筑造,里面的水温永远是最适宜人体感知的。 浴室里蒸汽缭绕,雕像上总是挂满水珠,当这些细小的水滴聚集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朝下坠落打进温热池水里发出下雨似的声响。四周的墙壁上挂着黄金打造的各有用途的器具和手柄镶嵌着大颗宝石的皮鞭。 十来个赤裸的奴隶们跪坐在浴池四周,比起作为“人”更像是装饰品,他们永远保持着最恭顺、乐于伺候承太郎的状态。 新鲜的果盘不间断地被呈上来用以替换已经过了最佳赏味时间段的果盘,甘醇的酒液在四个角上的小喷泉上喷洒出来,昂贵的酒被当做最普通的水一样使用,有时候承太郎和他心爱的妻子寻欢作乐时会去引用,更多的时候仅仅是摆在那里好看以及用在一些使人更好看的用途上。 承太郎的奴隶们曲着腿跪坐在湿漉漉的地砖上,他们随时保持着一眼看过来最好看的姿态,更多的精力放在潜在泳池水里戏水的承太郎和唯一被他承认的合法伴侣身上。 “哗啦啦”水声不断,一红一白两片荡漾的色块在水波之下交叠纠缠,紧接着被它们装饰的主人破水而出。 披着红袍的承太郎的身体健硕而极具美感,湿漉漉的黑发贴服在他的头上,成缕的刘海发尾尖儿引导着一股股水流滑过他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窝、坚毅的眉弓和漂亮的额角。承太郎的眼睛是漂亮的绿色,雾气缭绕中,滑过他眼角的水珠像是和玉石碰撞滚散开的珍珠,它一路滚过承太郎的面颊、嘴角最后从漂亮的下巴上滑落。也有水珠隐没在承太郎开启的嘴唇间,被温泉水滋润的一张嘴唇红润得好似才盛开来能掐出汁水似的玫瑰花。 承太郎张开嘴唇为的是亲吻花京院。 这件白袍批挂在花京院一边肩膀上,中间由一根做成橄榄枝形状的金属腰环固定在男人的身上。这根非闭合设计的腰环卡在花京院腰胯部上方,吸饱水的布料直往下坠,它们堆叠在橄榄叶子上,就像从天空流下来的云朵。这根腰带象征意义比美学价值更重,是承太郎为花京院量身打造的,于是所有人都明白承太郎对这个曾经是最卑贱进泥土里、谁都能掐上一手搓遍揉圆的异域男人的宠爱。 花京院张开嘴迎合承太郎的侵入,他的嘴唇红艳水润,唇舌和承太郎交缠间流淌出蜜液。水声不断,吮吸、啃咬、滑挑、逗弄,承太郎一手绕开花京院的胳膊扣着他的背部将后者按向自己,另一只手则和花京院十指交握。承太郎的亲吻如此热烈而富有侵略的野性,花京院被承太郎亲的头晕眼花,喉头滚动,一些唾液被吞咽下去,另一些则从唇角满溢而出。 再轻薄的布料吸饱水都会变得更沉,白色的纱袍在这时候变得近乎于透明,布料紧贴着花京院的腰脊腹部和下身。花京院的胸部裸露出来同承太郎坚实硬朗的胸肌紧贴,几乎全然赤裸的背部在承太郎用力的抚摸下情动得摇摆起来。肩膀后仰的时候腰肢朝前弯出亲近的弧度,肩膀朝前弓起顶着承太郎肩膀胸乳的时候后腰简直像自己送进承太郎手中期盼着被抓握把控。 承太郎的手很大,他的腕骨也凸起呈现出凌厉而流畅的美感。承太郎的手指抚摸过花京院后腰边侧的曲线,他拨弄花京院的一点柔韧丰腴的曲线就像拨弄自己那把心爱的弓的弦。承太郎的手掌朝内压,掌心紧贴着花京院弓起的腰部和中间凸起的脊骨线,这样的手势更突出承太郎漂亮的腕部和小臂与手腕相连的那段曲线。乔斯达曾夸赞就是全帝国最技艺高超的雕塑家也无法还原出他这个孙子万分之一的俊毅。 现在,承太郎的手紧紧把控着花京院,承太郎的心中涌动着第一次握住重弓时的兴奋和快意。 他雄伟的yinjing已经充血上翘,被压在承太郎和花京院的胸腹部之间。花京院腰间的金橄榄叶环的边角顶住了承太郎的腹部,承太郎的手指从花京院的脊窝滑进去勾住了这个精致的小玩意。这点疼痛不足以令承太郎退缩,他只是担心把这件脆弱的礼物弄得面目全非。 承太郎精准地调用手臂、腕部和指头的力量将这腰环甩进左侧红酒喷泉的池子里。 溅起的酒液发出不高的一阵声响——这动静甚至比不过承太郎和花京院热吻时弄出的声音。 承太郎的嘴又张开了,这次他轻轻含住花京院的一缕刘海,弹出的舌头灵活地挑开其余黏在花京院眼皮上的湿漉发丝。承太郎用自己的额头贴着花京院的,他的舌尖于两瓣并唇缝间若隐若现地滑动,嘴唇似有若无地磨蹭着花京院的。两个人吐息交融,睫毛打架似的挨在一起,像是能搭起通往对方眸海的桥梁。 承太郎喜欢花京院的眼睛,为此他从全国各地以及邻国搜集紫色的宝石流水似的送进他和花京院分享的寝宫。这些在其他地方价值千金的宝石被他随意地放在床榻上、或者穿成珠链挂在屏风上、或者如随处可见的石子丢在光滑的地板上。其实还是有不同的,如果承太郎发现花京院在自己的宫殿里走路被石子之类的异物硌到,他会让与此相关的奴隶和官员付出代价。 承太郎深深地看进这片紫,他在花京院的眸光里迷醉,另一边想要占有、侵犯的欲望灼烧他的心令他更加清醒。 “我听说你很喜欢那个新奴隶?”咫尺之遥,承太郎目光紧咬着花京院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语气却像是谈论对新进的珠宝满不满意。“那个才来了没多久的——的小奴隶?”承太郎的形容更精确了。 “他叫布加拉提。”花京院轻轻地回答,神情温柔从容。“我觉得挺可爱的。”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叫他一起来玩呢?”承太郎不看向其他人地抬起手高声说出命令,“把布加拉提带过来。” 立即有一个有着金色长发的女性奴隶站起来摇曳着身姿,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低调的恭顺感压低头颅、视线低垂地快步走出浴室消失在交叠的半透明帷幕后。 承太郎没有在意是谁出去传达他的指令。 其他奴隶也都保持着最美观又卑微的姿态,在他们之间哪怕有奴隶正抬着头视线也总是低垂的。承太郎不喜欢他们擅自去看花京院,他对花京院的占有欲强烈到无法容忍其他人的视线触碰后者。 一如现在,承太郎也专注地看着花京院。他的一只手插进花京院手指之间的缝隙,另一只手按着花京院的肩胛骨将他朝自己压来。 花京院仍然是从容温柔的,他回以承太郎专注得好像在看自己的全世界的注视。水雾之中,花京院那双紫色的眼眸水光潋滟,四周的火光经漂浮在空气中的细小水滴折射显现出迷离梦幻的光感,花京院的眼睛就是迷雾中永恒的灯塔。只要看着花京院,承太郎就能享受内心的平静。 又是一个吻,承太郎朝下弯曲脊背。他的肩膀宽阔,臂膀结实,湿漉漉的黑发发尾盘旋蜿蜒于肩颈上,一颗象征着乔斯达血脉的星星形状的胎记随着他肌rou的伸展发生些微的形变。人们歌颂乔斯达家族的英武伟大,常用“连神都垂青乔斯达们,为此每一个小乔斯达降生都会获得来自天空的赠礼”。 花京院被承太郎压得后仰,他的胸膛紧贴着承太郎的,激凸的rutou被承太郎坚实饱胀的胸肌顶得内陷进乳晕里。花京院的腰肢弯折出一道惊人的弧度,湿漉漉的布料朝下坠落,花京院的整张背部完全赤裸出来。失去了腰环的重量,原先紧贴着臀部的布料也“啪”地同花京院的肌肤脱离掉落温热池水,在水波中荡漾开来好似银河。 承太郎一边和花京院亲吻,他的舌头激情四射地在花京院的口腔里舞动,同时他的手也灵活地解开花京院一边肩膀上的系带。 “啪通”一声,袍子近乎全部掉进池水中,除了被花京院和承太郎的胸部紧夹住的那一部分,其他部分已经全然落进水里在水中和水面之间飘摇不定起起伏伏。 承太郎没有停止,在即将落入水中之前,他松开花京院的唇舌深呼吸了一口空气就快速准确地再次封住花京院的嘴唇。几乎是同时地,承太郎和花京院进入到温热池水里。 先进入池水的是花京院,池水从四面八方朝他压过来,被花京院压在身下的则是从他身上掉落的长袍布料。 所谓的长袍也只是一整张白纱布料,经过折叠、系扣结与造型才呈现出“长袍”的样式。现在长袍又展开恢复到一整张布料了。它吸饱水却不沉底只是在水和空气的界限边缘起伏不定,又重新包裹住花京院的背面,连同着压在花京院身上的承太郎一起。 自下而上升起的浪花似的白纱边缘在承太郎视野边缘非要吸引他注意似的晃荡着。花京院漂亮的红色长发自下而上地升起,在水流中网似的把承太郎的头包裹其中。这样的“网”并不坚韧,实际上还很脆弱,在斑斓晃动的红色和乳白色之间,承太郎紧盯着花京院的眼睛一眨不眨。 水温对脆弱的眼睛来说还是过高的,其中添加的精油和香料也刺激着承太郎和花京院的眼睛。然而两个人都没有闭上眼睛。 花京院知道怎样安抚住承太郎,即便现在的承太郎看起来很是震惊甚至称得上漫不经心。年轻的继承人就像被色欲蛊惑住了似的对着花京院表现出狂热的性需求,花京院不会忘记承太郎是多面的,他可以是深情地宠爱自己的爱人,也可以是抬手之间轻易能决定他人乃至一个国家命运的未来帝王。不,用不着说“未来”,实际上现在的国王已经把自己手中的大半权利让渡给承太郎。 就像是民众口口相传的那样,好像这支“乔斯达血脉”真的被神明庇佑,所有其他国家或者领地上常见的兄弟阋墙、手足相残的悲剧在乔斯达家族里都不存在。权力交迭、让渡在乔斯达们间进行得相当平和,这是即便乔斯达家族统治帝国的敌人也不得不承认的。 花京院不会因为这样和平的传统和承太郎对自己的宠爱就掉以轻心,他爱承太郎就像爱自己的母亲,这样的感情又和亲情不相同,如果有一天需要花京院奉献自己换得承太郎平安花京院也是会立即执行的。他爱承太郎,也必须时刻让自己对承太郎无保留的爱传递出来被后者感知。花京院知道承太郎爱自己,其程度之深甚至令他感到恐惧。花京院有默契地和承太郎假装这样的爱不过是强大的未来帝王对自己心仪奴隶不加节制的宠爱,就好像随时能被新鲜事物替代。一些贵族们真就如此认为,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搜罗红发的美人,不论男女,把他们统统送进承太郎的宫殿,就像送时令朱果一样。承太郎对那些红发的奴隶没再表现出丁点兴趣,他把这些美人发配到各个职位上,就像使用在普通不过的奴隶。于是后面又有人认为承太郎需要更新鲜的奴隶,紧接着他们又送上金发的、褐色头发的、黑色头发的奴隶,他们的肤色也各有不同。他们的眼睛颜色不尽相同,在这些眼睛里不约而同地呈现出相同的对承太郎的臣服乖顺和痴爱,承太郎又觉得“吵闹”。 “不准看我。”承太郎这样说,“在我下达命令前,不允许直视我。” 于是这些奴隶的脑袋就像成熟的麦穗一样谦卑地深低下头。 就是在水下也不影响承太郎激烈的亲吻方式,他在花京院口腔里攻城略地就像巡视自己新打下来的王国领地。一些气泡从两人唇齿之间的缝隙逸散出来朝上升起最后破碎在水面。水下看花京院的皮肤白的惊人——承太郎自己是小麦色偏黑,在承太郎眼里,花京院就像一颗成熟待采摘的浆果,放进嘴里都不用用力的去咬去嚼,只需含住它吸气用口腔负压把甜美的汁水逼出来。水下的花京院追寻承太郎的唇舌变得更热烈激情,还有些懵懂的可爱,身体本能对氧气的追寻让花京院把他的口腔朝承太郎敞开。承太郎不介意花京院凌乱得可爱的亲吻,他的舌头压着花京院的舌面朝更伸出探去。承太郎的舌尖上翘滑过花京院娇嫩的口腔上壁,他撩拨花京院的扁桃体就像逗弄养在花园里的猫咪。 一些氧气在亲吻里被消耗,一些则被浪费扩散进了水里。 即便是yuhuo焚身的承太郎和花京院两人也感觉到头晕眼花,白光不断地在眼前扩散炸裂,承太郎放松身体,他让花京院依靠着自己,两人相拥着再次从浴池里站直身体。 一部分白纱搭在承太郎和花京院头上,水帘稀里哗啦地朝下流,很快变成小的水流,再后来只是大颗的液滴。这些温热的液体淌在承太郎和花京院面颊、锁骨和胸膛上,对承太郎来说就像是被新鲜的血液迎头泼洒过来。花京院来自别的国家——现在已经归入承太郎的政治版图,不论是花京院曾经的祖国还是花京院本身都为承太郎占有。有时候承太郎会想花京院代表他的国家战斗过吗?如果花京院曾经也作为战士为祖国而战,承太郎感谢死亡没有降临到花京院头上……如此,他才能等到作为奴隶的花京院被送到自己跟前。 在花京院之前,承太郎已经有过性经验……这很正常,人们享受性爱把性爱当做打发时光的消遣。沉浸在zuoai里面的人大有人在,不论是奴隶还是官员、贵族都有这样的存在。承太郎不抗拒性爱却也不会多沉迷,空闲的时候他会到宫殿的某处房屋顶上从最高处俯瞰自己的城池。最开始他还隐约能看到边界,等扩张与日俱增后,承太郎更多的是对着某个方向放空自己。边界对于承太郎来说已经没有意义——所见即为他的土地。 承太郎是坚毅的战士,也是理智多斯的未来帝王。现在的承太郎则是沉浸在和心仪爱侣调情的普通男人。 承太郎搂着花京院,让后者靠在自己身上缓过神。花京院的吐息喷洒在承太郎的肩膀上,他的身躯紧贴着承太郎的,手抓握着承太郎结实的臂膀,同样勃起的yinjing抵着承太郎的腿沟。 承太郎身上的长袍紧贴着他高大健美的躯体,下摆和水波一同飘荡。承太郎身上的长袍是正红色,质地比花京院身上的更厚也更沉重。当这张宽大的红布吸饱水也会比花京院的纱巾更厚重。它沉得比白纱更深,自上而下地俯瞰像是绽放在水里的玫瑰又像是从创口扩散到温热池水的血液。 承太郎在等待花京院缓过神,也在等待布加拉提的到来。 布加拉提来的很快。 这个身材相较于承太郎和花京院要纤细几分的年龄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男性有着黑色的齐颈短发的男性走了进来。他几乎赤裸,只在腰间为了一条由两块布和一条细带组成的装饰性布料,一条紫红的yinjing垂在布加拉提的两腿间随着他的走动摇摆,guitou擦着布料低端边缘若隐若现的。 承太郎抱着花京院。花京院倚靠在承太郎胸膛上。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布加拉提。 布加拉提再这样的注视中微不可查地愣了一下神,继而镇定地朝前走一直到距离泳池边的台子还有五步的距离跪下。 “拜见您。”布加拉提的头低垂着,视线落到膝盖前方的位置上。他的短发乌黑油亮,发尾顺着斜度朝前滑开,露出纤细的后颈和一节凸起的颈椎骨。 尽管对所有奴隶们下令不允许看他和花京院,承太郎却也不是会对周围环境完全忽视的类型。承太郎很轻易就从布加拉提身上观察到和其他奴隶不同的点:这个叫布加拉提的黑发男性身上有一种突出的清爽和纯洁。即使隔了相当一段距离,承太郎也隐约看见布加拉提的蓝色眼睛。这和承太郎了解到的一样。 【花京院知道布加拉提的左臀部上有两颗痣吗?】承太郎漫不经心地想,他的手掌轻柔地拂过花京院赤裸的脊背,动作间黏在他们身上的白纱被承太郎的手背拂开。失去支撑的白纱再次落入水中,好似一朵飘然绽放在水中的花朵。 承太郎不主动关心,却也知道活动在他掌控范围内的人们大致甚至更私密的信息。他知道布加拉提身上的敏感点和一些标志性的特征分布就好像他已经和布加拉提享受过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