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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梦中回忆初次发情期破处,漂亮的omega在简陋的小旅馆被弟弟干进生殖腔

    2梦中回忆初次发情期破处,漂亮的omega在简陋的小旅馆被弟弟干进生殖腔

    秦昭又梦到以前的事。

    美好的十八年在梦里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他分化的那一天,父亲很高兴也很欣慰,家里寄予厚望的长子早在出生时就被检测出以后会分化为alpha,秦家也不需要omega。但他晕倒再醒来,听到的是父亲在房间外暴怒的声音,隐约还有什么“omega”,他颤抖着握紧守在床边的弟弟的手。

    梦里的声音也在颤抖:“我不是……”

    秦深握着他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温柔又残忍地说:“哥哥,你是omega。”

    可这绝不可能,父亲与母亲的基因结合只会是alpha,除非……除非。

    他分化的最初几天父亲没有来看他,几天后扔给他一张亲子鉴定书,还有一巴掌。

    他被剥去了身份,关在了家里,一切还不算太糟,直到他的第一次发情期来临,他没有抑制剂,去向父亲求,父亲却笑着说:“放心吧,我都给你安排好了,我养了你这么多年,总不能白养你是不是。”

    婊子的孩子自然也是婊子。

    或许是因为他正在发情期,负责将他送给某个大人物的司机放松了警惕,他拼死逃了出来,躲在一个小旅馆里,他第一次经历发情期,身体的变化令他恐惧又绝望。

    紧锁的房门被敲响,他不敢出声,徒劳地想收住信息素的气味,敲门声顿了顿:“哥哥,是我。”

    是秦深的声音,他的眼中燃起了光亮,可怜的omega跌跌撞撞地打开门,却不知他自己亲手将恶魔放了进来。

    他被按倒在小旅馆狭小又潮湿的床上时,还抱着天真的幻想。

    那天是个雨天,窗外下着雨,似乎一切都是灰蒙蒙的,连罪行都能被掩盖,第一波情热上来时,他再难维持理智,在床上胡乱踢的腿转而乖巧地缠上了alpha的腰,后颈的腺体被咬破注入alpha的信息素,神智恢复了些许清明,他睁大了眼睛想要从alpha的獠牙下挣脱,但只换来了疼痛。

    “阿深……”或许是潮湿的被单裹住了他,或许是窗外的雨水渗了进来,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浸在水里,甜蜜的信息素黏稠而浓烈,他向秦深示弱,妄图唤醒往日的兄弟情谊,但秦深没有理会。

    Alpha赤红着眼睛,毫无征兆地cao进他的身体,他似乎弹了一下,无神地睁着眼睛很久,秦深也看了他很久,直到秦深低下头,吻了一下他的眼角。

    “哥哥,别哭。”

    秦昭如梦初醒般眨了眨眼,眼前的确有水雾,小旅馆的窗户一定是破了的,那不是泪水,是雨水而已。

    他愣愣地看向窗外,却引起了alpha的不满,插入后许久未动的性器忽然开始抽动,方才还伪装出温柔模样的alpha露出凶残的本性。

    秦深掐住秦昭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看着我,哥哥。”

    omega的身体食髓知味,xuerou愉悦地绞着roubang不放,他的腿根都被干到痉挛,稍长的头发也被汗濡湿了,凌乱地贴着秦昭的脸颊,秦深拨开挡住秦昭眼睛的头发,他似乎对秦昭的目光有种执着。

    omega的眼尾都哭红了,脸上也泛着潮红,漂亮的omega第一次经历发情期却是在这样简陋的小旅馆,的确很委屈,为了安抚omega,他又一次咬住了后颈的腺体,覆盖了新的标记。

    “呜……”他的兄长少有的发出呜咽的声音,格外动听,他不可控制的更凶地cao干他,omega终于发出几声呻吟。

    “不要、阿深……不要呜……”

    秦昭的手在秦深背后抓挠着,除了留下几道暧昧的红痕外于事无补,他像是被海浪困住的船,无望触及海岸。

    alpha的性器不依不饶,依然在往更深处撞,初经人事的omega尚还没有反应过来,体内最深处的生殖腔便被撞出了一个口子。

    被干进生殖腔会……完全标记、怀孕……

    “不!不行!滚出去……秦深!”

    他突然开始挣扎,可发情期omega那一点微小的力气更像是情趣,秦深随意按下他的手,眼神幽深:“我不会完全标记哥哥的。”

    他像是给猫咪顺毛一样抚摸被吓到的秦昭的头发,而后露出一个笑容,秦深很少笑,那时的笑容却很恶劣:“但我要射进去。”

    alpha射精时性器底端会形成胀大的结,秦深在射精时拔出roubang,却故意将guitou卡在生殖腔的入口,胀大的结挤压着他的xuerou,又浓又多的jingye冲击着生殖腔的内壁,填满了生殖腔。

    他们只在小旅馆做了一次,第一波发情热下去,秦昭疲倦地闭上眼睛,秦深用风衣外套将他裹着抱起来,自动闭合的生殖腔里满是他故意留下的jingye,秦昭昏昏沉沉的,omega发情期时的体力在性爱中消耗殆尽,还有水分,他感到口干,因而秦深吻他时,他顺从地张开了嘴。

    他不知道秦深要将他抱去哪里,也许是回家,但都无所谓了,他沉默了很久,问道:“……为什么?”

    他想问的很多,归根结底只是一句“为什么”。

    秦深很久没有回答,他等得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听见秦深说:“我……”

    他没有听清,也可能是不敢听清。

    秦昭睁开眼来,眼皮很沉重,身体很热,但又冷,有人在喂他喝水,他还没有从梦中彻底清醒,颤抖着手打翻了水杯:“不……不做。”

    那人毫无预料地被他打翻水杯,却没有身体,而是拍了拍他的背,哄他道:“好,好,不做。”

    秦念之抽出体温计,皱了皱眉:“不行,还在发烧。”

    秦怀没有管自己湿透了半边的衣服,他将秦昭塞回被子里,给他掖好被角,秦奕拧了一条新毛巾敷在他额头上。

    秦深终于带着医生赶了回来,他本是在外地出差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看上去风尘仆仆,进门却比医生慢了一步,他的风衣上满是寒气,他脱下随意扔在沙发上,等到身上的寒气散了才敢进房间。

    omega总是娇弱的,但秦昭很少生病,医生说是发情期快要来的缘故身体机能有所下降,那几天秦昭一直在昏睡,偶尔醒来也没什么精神,很快会再次睡着,大有将发情期也一起睡过去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