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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提(在弟弟面前失禁的种马哥哥)(二更)

    尤利塞斯·盖提来自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神圣家族。

    无人能说得清楚他们祖上做过何等的丰功伟绩,但是人们知道他们的姓氏“盖提”意味着“守护”。

    所以盖提家族一直是盛产骑士的,多个朝代的护国大骑士都出在这个家族,每代总有那么一位明星璀璨、身具使命感的子嗣站出来。

    这规律不受时代与性别的约束,仿佛是一种命运般的祝福,使得盖提家族永远在帝国内最被人热爱的那个。

    在一些野史中,“盖提”不仅仅是一个国家的守护,更是庇佑着所有人类的关键所在,毕竟“盖提”在一切残缺的古代文化中意思是:钥匙。

    人类希望的钥匙。

    虽然这个说法太过于无稽之谈,但是依然是为盖提家族额外增添了一抹传奇色彩。

    所以尤利塞斯·盖提,并不真的在意青狮鹫骑士团。

    青狮鹫骑士团的一切都成迷。

    是如何建立的?

    凯犹法师究竟以前是什么人?

    为什么青狮鹫可以得到国王陛下的默许、在皇都yin乱无度这么多年?

    身为王子的阿尔·德·哈里斯·坎贝蕾拉,为何居然建立了一个不属于皇家管理的骑士团?

    这些背后都有着巨大的疑问。

    但是,尤利塞斯·盖提不在乎。

    因为他是“盖提爵士”。

    赛马的结果以杜鲁门惜败第二、一位来自沙漠地带的独眼痞子马奴获得胜利为结果,落幕了,将所有余钱压在杜鲁门身上的远房表弟欲哭无泪。

    尤利塞斯·盖提拍了拍衣物,在阿诺德与格雷戈父子两的伺候下穿好鞋子,待浮空平台缓缓降落,便得体的走了出去。

    他只赌了一金币在杜鲁门身上,虽然没带来任何收益,但是这也无伤大雅。

    “哥,我没钱了……”

    那闹腾的表弟哭唧唧地说。

    “接下来的项目还需要用钱,我想你是无法一起了。”尤利塞斯·盖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记得牧场中央有一些免费的项目,比如负责守卫的骑士可能会在那里跪着接尿,你可以去看一眼。”

    “真的吗!这些骑士婊子也太贱了,我马上去看看!”

    他风风火火的跑出去,然后又挥着手说:“我们黄昏时在门口见啊!表哥!”

    “好。”

    尤利塞斯·盖提得体的摇着手道别。

    送走表弟之后,尤利塞斯·盖提呼出一口气。

    “带我去奶牛牧场区,畜生。”

    他对跪坐在自己脚边的格雷戈低声说。

    ……………………

    第一奶牛牧场与布龙菲尔德所在的那个不同,这里是名副其实的“奶牛”,因为他们用胸肌产奶。

    这是唯在青狮鹫牧场才可得一见的奇观,男人们的胸肌被用两到三年的时间进行改变,以至于乳腺发育,在极度yin乱的情况下一边高潮一边喷着胸肌喷奶是很正常的事情。

    第一次产奶时,出来的奶汁会又黄又涩,且量很少,这意味着不具有饮用的价值,更不值得观赏。

    所以申请成为奶牛的骑士们需要耗时一年,在第一次出奶之后经历长达三个月的反复榨奶,直到乳腺开始适应了产乳、开始像女人一样工作,然后再封存起来,等待第二年的牧场开放。

    产奶的工作原理很简单:被男人cao。

    这里像乳牛一样哞哞叫着的肌rou男们,不仅仅是胸肌被改造,其实在他们的rouxue深处有一个小小的伪造zigong,那是无意义的器官,但是却可以在被男人内射之后向身体传递受孕的信号——当然,被顶到zigong口是会爽哭这群肌rou男的。

    假受孕之后,再怎样爷们的男人也会出现生理与心理上的变化:开始变得容易撒尿,且rufang会膨胀、发育,大量的乳汁会将原本就饱满的胸肌给撑到圆鼓鼓,只要稍微按压一下就有喷奶的可能。当被人拉扯、牵引的时候,他们会真的像牛一样本能的跟随,且反抗意识降低。

    好在平时他们的rutou被用独特的药剂给封锁住,无论有何等想喷奶的欲望,都不能真的喷出来。

    他们将会在无数次的内射、怀孕下在胸肌中储备供人赏玩的雄乳。

    牧场开放前会有一次排出试排活动,然后马上堵住乳腺不许继续漏,尽管这种做法会彻底逼疯肌rou骑士们,让他们渡过一个极度yin乱的求cao的夜晚,但是为了骑士团的利益,他们必须忍耐。

    而第二天会迎来最热闹的一波参观,因为刚开始的奶最多,骑士们的状态也最好,毕竟都是在假怀孕下被不停内射、玩rufang的骑士们,他们甚至会产生“自己要为男人生出孩子”了的错觉,只要有一根jiba在眼前就会不知廉耻的爬过去舔,并且在这个过程中晃着巨大的胸肌喷奶喷得到处都是。

    临近黄昏,骑士们已经快要被赶回棚里去睡觉,迎接第二天参观的人了。

    牧场的泥土上到处是雄乳的味道,夹杂着许多男人体液的味道,想必这群巨乳肌rou骑士整个白天被玩得又是喷精又是漏尿的,也不知道牧场结束之后,他们还能不能回归正常的男人状态。

    尤利塞斯·盖提神游的想着。

    其实第一奶牛牧场是排在最前面、离入口处最近的。

    虽然临近关闭,但认真的骑士们大多依然坚守在岗位上,挺起已经开始漏奶的胸肌准备接待最后的使用者。

    当安·盖提看到尤利塞斯·盖提的时候,即使是已经能够坦然接受大部分事物的安也还是想要光着屁股往后缩。

    所有人都以为安的“盖提”是类似的名字,又或者是妄图蹭这辉煌之名的虚假骑士。毕竟哪怕是那些在皇都马场拼搏的不入流骑士,也会幻想着自己能成为“盖提”。

    而实际上,安是尤利塞斯长兄如父的亲哥哥,两人只差了六岁。

    “哥哥。”

    尤利塞斯丢了一袋金币拴着安的柱子钱,那袋子中的金币因为太多而导致往一边倾斜,有不少咕噜咕噜的滚到地上去。

    如果按照安的产奶价格,这袋子金币足够直接将他逼疯。

    安有些抗拒的扭曲着脸,他屁眼里还残留着之前的贵族们内射的大量jingye,此刻他的肠胃正在像放屁一样蠕动着将这些引起他怀孕反应的jingye往外排,发出jingye往外喷的声响。

    而他却在这样的情况下与自己的亲生弟弟相遇了。

    去年、前年,安都因为外出执行极为重要的任务而不在骑士团,以至于根本不知道尤利塞斯最近每年都会来。

    这下他的产乳贱样彻底被自己的弟弟看了个光,安首先是屈辱得想找个洞钻进去,然后又因为这种羞耻与屁眼蠕动的感觉而被折磨到勃起。

    在安与尤利塞斯的短暂对视后,安却是稍微冷静了一点。

    他……

    他有自己的荣誉。

    即使是光着屁股在这里被男人cao到近乎怀孕,他也认为自己应该去……做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

    安挺起胸膛,尽管他的那对饱满的胸肌正在淅淅沥沥地往下漏着奶子,并且着快感刺激得他的roubang也持续性的在勃起,可以说是胸肌、jiba、后xue都处于一个被玩坏了的状态,难以想象一个肌rou男可以变成这样一幅贱样。

    他认真的看着尤利塞斯。

    “不,不,哥哥,我不是来买你的雄乳的。”尤利塞斯摸了摸安的头,兄弟二人有着十分相似的面孔,只是尤利塞斯显得俊美,而安显得成熟、轮廓分明。

    安的头发短而刺,曾经象征着家族荣誉的暗金色头发被剃得几乎不剩下多少了,并且一长出来就又会被剃光。

    尤利塞斯看到他这副样子,不可否认:自己的亲生哥哥下贱到了极致,哪怕是此刻狼狈的在漏奶、被弟弟摸头的时候,都能够从安的眼睛中看到一丝像狗般被摸头的幸福感。

    尤利塞斯必须承认。

    这个他曾经当作崇拜对象的男人,虽然身体越发健壮、外貌甚至有了父辈的威严,但是他已经变成一只狗了。

    有些难过的弟弟扯着安的rutou,这一下就让安吃痛得撑不住、快要彻底匍匐到地上去。

    “哥哥,你知道吗。”尤利塞斯看着远方的天空,“父亲在三年前死了,现在我是盖提爵士。”

    “我——知——道——啊哈……嗯……”

    安艰难的回应着。

    “你为什么不在葬礼上回来?”

    尤利塞斯又打了安一耳光,然后发现安的jiba开始往外喷精。

    “我、当时、在、剿灭、魔兽——!”

    安被这巴掌拍得有些愤怒,向来任劳任怨、怎么欺负都只是包容着接纳,任由别人玩自己的安,第一次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而且……我、不想让母亲为难……哦哦哦……”

    尤利塞斯认真想了一想,他开始认为自己的兄长说得有道理,于是便松开了手,只是这一松手导致安的rutou开始往回恢复,这过程让安爽到快要发出狗叫声来。

    “哎,哥哥,你到底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尤利塞斯叹了一口气。

    他与安的童年记忆,只到自己12岁,毕竟安一成年就加入了青狮鹫骑士团。

    没人知道安·盖提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未来,他的父母因为信任自己的大儿子做出来的选择,所以哪怕在“安少爷已经在青狮鹫骑士团里被cao成了肌rou婊子”的流言蜚语满天飞的时候,他们的父母也还是支持安的决定。

    只要是成为骑士,那么便没有什么错误。

    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为守护他人而努力的,即使是在父亲死前,他也在为自己的大儿子而骄傲。

    尤利塞斯无力的把手放在安的脖子上靠着。

    这让他有点感觉回到了童年,在他很小的时候,安就是同龄人中又高又壮的了,而且总是会笑着对尤利塞斯说:“我要当你的骑士保护你!还有爸爸mama!”

    然后小小的尤利塞斯就会很开心地要抱抱,有的时候也会骑在安的脖子上。

    即使是现在,尤利塞斯觉得自己也还是可以骑在安的脖子上——他的哥哥那么强壮,那么高大。

    只是安好像……并没有成为一个合格的骑士。

    “我并不后悔变成现在这样。”

    “安·盖提,你有辱家族之名。没有任何一位真正的骑士会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光着身体被轮jian。你不应该是这样的。”尤利塞斯难过的说着,他手臂十分沉重,根本不想抬起来,而他的哥哥就像一只尽职尽责的大狗一样,一直驮着他,像是个可靠的支柱。

    这让尤利塞斯更为不舒服。

    安太像一只狗了,丝毫没有男性的尊严。

    “你自诩是一位骑士,但实际上你究竟在做什么呢?被男人cao,被女人cao,被像狗一样牵在街边被人看了个精光,甚至现在就连你的身体也被改造成了这个样子……你在享乐中堕落,你……”

    尤利塞斯突然停止了。

    因为他看着安,发现安的眼神中燃着并不愤怒的熊熊火焰,那像是一种温暖的灯火,却比小小灯火更为庞大、更有力量的东西,让尤利塞斯无法继续说下去。

    这不是一个在yin欲中迷失了自我的男人的眼神。

    “——你究竟在做什么呢!你说你不后悔,难道是不后悔赚钱吗,若是想要钱的话还有谁会比盖提家族更富有!”尤利塞斯拿起旁边的金币袋子直接往安的脸上砸。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非常顺利的对安失望,此行他是来葬送自己心目中那个高大而神圣的兄长的。

    尤利塞斯受够了在各种地方听闻兄长的yin乱传闻,他无法接受安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又成了什么“贱狗骑士”这种不知所云的东西。

    结果他发现,安竟然眼中有着熊熊火焰。

    “告诉我!你究竟是为什么才做到这种地步——!!”

    尤利塞斯像个发脾气的孩子一样,没了之前贵族的得体,这样便更接近安记忆中、那个小时候天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尤利塞斯了。

    “……”

    安站了起来。

    是的,他站了起来,而不是像一只狗一样跪在地上。

    他看着自己的弟弟实在是难过,他有许多想对尤利塞斯说的事情,他更希望两兄弟是穿着衣服、在骑士团中见面,届时他想郑重的给尤利塞斯介绍自己的同袍、兄弟、恋人。

    非常可惜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相遇了。

    他想站起来,用一个能让自己的弟弟更能接受的状态去对话。

    而他也知道,虽然自己不该站立,但是他有一个很喜欢惯着人的法师和君主。

    那所谓的“宠溺”近乎虚无,因为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安彻底放弃了一切去追随的前提下。

    但,就是这样什么都没有的贱狗骑士,竟然也能被允许拥有自己的感情和任性的权力,这便是最为奇怪的一点。

    安知道,自己即使不去遵从这所谓的规则做事,也只是会被打一下脑袋而已,然后被凯犹摁着头揉而已。

    这就是青狮鹫骑士团。

    黄昏中的安被镀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夕阳余晖。

    他虚抱着自己的弟弟,不让脏兮兮的胸肌弄脏了对方的衣服。

    “我想守护的人喜欢看我这么做。”

    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他,完全不会提要求,但是又很需要我用尽全力去守护,我一直苦恼于怎么样才能以骑士之身去让他开心起来。”

    “这个就是我找到的方法。”

    他的神情又羞涩又认真,眼中落满了黄昏中的星辰,星光璀璨。

    这让尤利塞斯移不开视线。

    这样的眼神……

    几乎就像是……

    这样的眼神,与当年单纯地说“我要成为骑士保护你!”的小小少年安,一模一样。

    尤利塞斯突然想起来,哥哥当年好像就是这样眼神中带有期待与责任感的离开了家,像是要去往前线守卫王国的战士一般英勇。

    而安现在,依然眼神暖得像是某种洋流,在星落的黄昏中包裹着尤利塞斯,就那样笑着。

    这让尤利塞斯觉得自己的骑士又回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

    尤利塞斯哭着锤打安的肩膀。

    安无奈的哄着在用力拥抱自己的弟弟,他不敢动,只怕弄脏对方的衣服,却又悄悄在尤利塞斯的头发上蹭了蹭。

    尤利塞斯在黄昏中嘶哑的吼着,像是要把二十多年的想念全部都发泄出来。

    他不满,他想念,他期待,他失望。

    他知道安不可能成为自己的骑士,但是他希望安能够遵守诺言、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在担忧那么多年之后,他终于发现,自己的哥哥遵守着当年的承诺。

    变成了一个非常强大的、不辜负家族命运的骑士。

    温暖的夏日逐渐迎来了微凉的夜晚,赤裸裸的安一路哄着尤利塞斯往回走。

    这不过是青狮鹫二十年历史中极为普通的一晚,泪水是骑士们的软肋与宝物,他们既害怕让所爱之人哭泣,又从来不会吝惜与人一同热泪盈眶。

    夏日会终结,也许有一天青狮鹫骑士团也会。

    但是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牧场篇·完——————

    艾提罗·渡·洛堤,让人畏惧的黑色审判武官站在落星堡的玻璃宫殿前,饶有兴致的看着这栋天马行空的建筑。

    他无法理解这种被凯犹介绍为“玻璃”的脆弱建材到底是如何搭建出如此宏伟的建筑,更无法理解为什么如此华美的一座神迹……居然是一个法师的私人建筑。

    这是一座地面即床铺的寝宫,八面透明,下垂的帷幕幔帐时不时展现出全骑士团的景象,显然凯犹时刻在用魔法观察着落星堡所有的角落。

    然后在靠左侧的一边有一些用来装书卷的黑木柜子,然后一张小小的矮木桌子放在地面上,凯犹平时就半躺着在那里处理公文,又或是靠在格雷戈的腰上观星。

    此刻的落星堡空寂无人,就连守卫也没有。

    因为骑士团其实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所有的财产都用于培养骑士、贿赂贵族,以至于甚至不怕有人进来偷盗。

    凯犹的玻璃宫殿也是,那位让人摸不透的、永不衰老的法师并不在这里,他好像正在牧场忙碌着主持工作,没有余力来看落星堡中是否有人图谋不轨。

    “没有魔法防护,没有隐藏守卫,野路子的法师再怎么有才能,终究还是会在这种事情上属于防护。”艾提罗笑着走了进去。

    他没有被任何东西阻拦,直接大步流星地走向了黑木书柜。

    艾提罗怀中抱着不少泛黄、边缘破烂的羊皮纸卷宗,甚至带着一股沉重的樟木味,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记录。

    那是他从审判所中直接带出来的、最珍贵的“年份原典”,这是公正客观的、在国王陛下的允许下记录着每一年发生的大小事件的卷宗。

    在他怀中是从25年前一直到如今的所有异常事件记录。

    这原本是绝对不会出差错的记录,因为审判所便是绝对的正义、公正的化身,无人能够在一群审判武官的眼皮子底下做什么藏污纳垢的事情,若是真的做了,那只能是被默许的。

    但是,这些珍贵的原典记录中没有记录“凯犹”到来的那一天皇都发生的事情。

    20年前的夏季——正正好好也是仲夏夜之后的日子,凯犹法师仿佛是一个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怪人,谁也不知道他当初为国王表演了什么、说了什么,只知道那天过后他便成为了宫廷的大法师。

    那天的异像记录非常常见,以至于艾提罗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多虑了:有占卜师叫嚷着群星的轨迹被人修改、有星落进了皇都中,三天后这位占卜师便疯了。

    这是在皇都再常见不过的情况,毕竟所谓的占卜师大多数是一群用谎言来糊口的骗子,没人会真的去琢磨他们说的话。

    但,艾提罗认为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甚至怀疑是审判所内部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叛徒,其威能和权限恐怖到可以修改这神圣不可侵犯的年份原典的程度。

    无论如何,艾提罗一定要查出真相。

    他在玻璃宫殿的书架前等了一会儿,仿佛在等人。

    是的,他不可能翻完这所有的记录,他没有足够的时间与精力,并且他对这里根本不熟。

    在短暂的等待后,一位走路一瘸一拐的肌rou公牛骑士从远处走了过来。

    那骑士的屁股甚至大到能从正面看过去都十分明显的程度,他健壮的臂膀本应展示出一种十分阳刚的气质,却因为他一扭一扭的走路方法而让他显得好像……在撅着屁股。

    “抱歉了,美人审判官,我在赛马场上实在是被折磨得太惨了。”

    来人是个声音浑厚的中年男子,他爽朗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结果屁眼突然发出一声尴尬的响声,他有些脸红的扒开屁股将手探进去,然后扯出了一条自己穿过的丁字裤、上面还沾着不少jingye。

    小小的丁字裤被从他的屁眼中扯出来丢在一边,他咳嗽两声,慢慢走到艾提罗跟前,像是座肌rou小山。

    这是在赛马场上输掉、然后被众人轮jian之后踢着屁股赶出赛马场的骑士团团长,杜鲁门。

    “无需道歉。”艾提罗看到他,便露出笑容。

    “杜鲁门,杜鲁门。为了查探凯犹法师究竟欺天骗地的隐藏了什么信息,必须要你的帮助了。”

    “好,你说,我来做。”

    艾提罗让杜鲁门取出骑士团从建立之初的、记录着历程和事件的所有文件,从近处开始往前查,然后不停在骑士团的卷宗与艾提罗带来的“年份原典”之间反复对比对比。

    只见杜鲁门的橙红色方形瞳孔不停颤动着,在两份质感不同的羊皮纸上来回切换,大量的信息涌入杜鲁门的脑海中。

    “哎,能够看到真相的魔眼,这种遗留的血脉真是如同沧海遗珠……真是想把他的眼球挖下来啊……”

    艾提罗看着杜鲁门的神态,感叹着想。

    “凯犹法师的虚假,和这背后动挪可以影响到皇庭平稳的恐怖势力脉络……还是早点连根拔起比较好。”